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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便在你喊出口时拉住我,艾多多则蹲下来查看你的腿,你推开她的手,狼狈地想要爬起,但是又重重地摔了下来,艾多多急了骂你:“顾城西,你又想进一次医院换……”
“不准说!艾多多,不准说!”你急得都要哭了,拼命伸手捂住艾多多的嘴,望着我的方向时,眼里都是惶惑。
而拉住我臂膀的秦笙却出言“威胁”你:“你如果要离开枫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
你哭出声:“秦笙,不要逼我……”
秦笙更冷了语气:“顾城西,我没有逼你,是你在逼你自己。他已经娶了别人,已成定局,他们能不能走到最后已经与你无关了,你为什么还要为了他们,非得逼迫自己离开!”他伸手指向我身后,“纪安晨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一直说要娶你,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他会照顾好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点个头!他娶妻,你也嫁人,这样你们相互不影响,为什么非要选择离开枫城这一条路?”
我返首望向身后,纪安晨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这里,他望着你,眼神很哀伤。
我更不明白了,纪安晨当初追的不是子墨么,他什么时候又对你情深意重了?而你到底不准艾多多说的内容是什么?
我怀揣着各种疑问,你已低垂了头。秦笙终于放开我,我立即往前走了一步,真的想看看你的腿到底是怎么了,可你似有感觉般,忽然抬起头,无声地看着我,我被迫停住不敢再往前。
你脸上隐了痛苦的神色,但仍忍着,平静地开口:“秦笙,老纪,麻烦把我抬到床上,我想休息。”
纪安晨已大步走到你身边,秦笙却未动。你微微闭了眼:“我不走,不离开枫城。”秦笙这才过去,与纪安晨一起,将你抬进客卧。
我站在客厅里,不知所措,将乞求目光投向艾多多,她却摇了摇头:“萧先生,有些事情城西不想说,我们也不能擅自替她告诉你。况且,如今就算你已经知道,也没有意义了。你走吧,我们会照顾好城西。”
女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你又如此不准我靠近,我也无法再继续呆下去了。
只是城西,你这样激烈地,不肯让我知道你的腿是什么问题,让我不得不往坏处想:你的腿,究竟是有多严重的问题?
☆、第 21 章
下楼后,我坐进车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吸了整整一包烟。
我心内是前所未有的惶恐。
在我继续拆开第二包烟时,纪安晨下楼来,他径直走向我的车,也不说什么,直接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上来。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接过衔在嘴里,却并不点燃,往前方默默地望了好久,才取下烟开口:“我会爱上顾城西,并且想要娶她,你一定觉得有疑问吧。”
自然疑问重重。
但我没有开口,既然他上了我的车,那就代表他会把来龙去脉告诉我。
他摸出打火机点燃烟,说:“我大学毕业后,去了家族集团在桐城设立的分公司,大约在七八年前遇见她。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桐城发了大水。我看见她时,她正在一所小学帮助转移小朋友,但当时我在我们公司撤离货物的船上,只是远远地看见她,没办法靠近,等后来能靠近了,她已经不在那里。我知道你父亲案发后,她就消失的事,所以当时,我打了电话给赵子墨,告诉她,城西在桐城。”
说到这里,他忽然斜眼睨我:“这个事情,当初赵子墨没有转告你?那年大水,她去桐城采访,后来跟我一起去找了城西,只是找了几天都无果,后来顾城歌把她接回去了。”
桐城发大水那一年……
我仔细思索着,发现并没有子墨说过有城西消息一事的印象。
这是怎么回事?
子墨有城西的消息,不可能不通知我!
纪安晨并不在乎我是否有反应,又继续说,“赵子墨和顾城歌回枫城几天后,我再次遇见了城西,那一次我和她就离得近了,当时我们分公司撤离货物的船已经空下来,她跑来和我们借船,说要帮忙转移一家医院的病患。也就是在那一回,我认识了秦笙。我们将医院里的病患转移到大船上后,开往安全地途中,看到秦笙抱着一个大约三四岁大的男童挂在一棵大树上,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原也是参与义务救援行动的,但为了救那个男童才被困在树上。因为我们的大船很大,要直接开往困住他的地方,很难。城西似乎与他早认识,准备划了小船去助他脱困,我担心她一个人危险,就跟了去。也活该要遭受这一场劫难,我们将秦笙救上小船后,旁边一座豆腐渣房屋倒榻。我们三个都被困。被困时的具体细节,我就不和你详细说了,但正是因为这一场经历,这一次同生共死,我爱上了顾城西。后来她偷偷离开桐城,我一直在找她,所幸有秦笙给我留线索,她走到哪里,我可以找到哪里。只是她太固执,始终想着你,不肯接受我,我呢,就只能守护。”
他叙述这一事件,语速极为平缓淡定,我听着却觉惊心动魄,尤其是危楼倒塌,你们三人被困。
而这,也不得不让我联想到你受伤的手以及腿。
我紧揪着心问:“城西左手的拇指,是不是在那一次出的意外?”
“是。”纪安晨告诉我真相,“我们被压在钢筋水泥下两天一夜……”说了这一句,他又忽然住了口。
我更是焦急地问:“那么她的腿,是不是在那一次受了很严重的伤?”
纪安晨冷哼一声:“岂止是受严重的伤。”我欲倾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拉开了车门,下去后,又返身趴在车窗边说,“具体情况,我便不能跟你说了。很可笑,城西心里还爱你,不想你再为她难过,她不让我们说。不过,即使城西还爱你,你却已结婚成家,所以,你也实在不必再纠缠在过去的人和事里。”
他说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我看着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也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
这时,手机响起,上面是陌生的号码。我接起,却是已坐进车的他。
他在那端极具讽刺意味地告诉我一件事:“萧楚衍,你是因为收到城西与秦笙、小豆丁一起在金色合欢花田那张照片,便下定决心与苏媞在一起的吧?”
那张照片?
我心一紧,“你什么意思?”
“哼。”他笑,“那是城西为拒绝我寄给我的照片,她说她爱上了秦笙,并且有了小豆丁。后来有一回去赵子墨家,看到她家茶几上放着城西寄给她的照片,我想赵子墨一定会把照片都转交给你,就把那张照片,塞了进去。萧楚衍,你其实没你自以为是地那么爱城西,连我都相信,除了你之外,城西不会再爱上别人。可是你相信了,不但相信了,还火速地采取了报复行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后面纪安晨继续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到,手机从指尖滑落,我望着他缓缓合上车窗,心里只有一股冲动。我双手握紧方向盘,脚踩油门,略转弯后,使狠劲地朝他的车子撞过去!
只是,我还是晚了一步,他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气到想撞死他,他已猛踩油门,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开。而我,一时刹车不住,撞上小区里的花圃后,再径直撞上一棵巨大的香樟树,车子才被迫停下来。
虽然安全气囊被打开,但如此猛烈的撞击,我还是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子墨和秦笙在。
见我醒来,子墨便问:“你怎么回事,在人家小区里也能发生这样严重的车祸?幸好没有被娱记拍到,否则你就惨了。怎么样,头晕不晕?”
我伸手抚了一下缠了纱布的头,感觉还好,便答:“没事了。”
一旁的秦笙看了我一眼,只说:“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秦笙……”我叫住他。
他顿了步子,却并未回头,只说:“城西不知道你出了车祸,我不会告诉她。”他说完出了病房。
我松了一口气。
子墨问我:“你去找城西问她腿的事了?”
我闭上眼,点头。“她不肯说,还让我滚。应该情况很严重。”想到纪安晨描述危楼倒塌一事,我便想起来问子墨,“子墨,问你一件事。”
“什么?”
我看着她:“桐城发大水那一年,纪安晨是不是联络过你,说看到城西在桐城?”
子墨想了一想:“对。纪安晨有打过电话给我,我当时就给你电话,想告诉你这一消息,我记得当时是苏媞接听了你的电话,怎么,她没告诉你?”子墨将眉皱高了。
苏媞接听了电话……
我心一沉。
那个时候,苏媞还在我助理的位置,正不遗余力往经纪人位置爬,无论我用什么方法将她推离,她都会想尽办法回来。她接到有城西消息的电话……
不告诉我也是正常。
我沉默着,子墨却缓了语气:“过去的事,如今讲再多也无济于事了。在爱情世界里用一点小手段,是值得原谅的,因为她只是爱你。还有,你出了车祸,我打苏媞的电话,怎么都联络不到。”
联络不到她?我想起之前打她手机,也是关机,心中不好的预感开始袭来。
顾不上身体状况,我立即要求出院,别了子墨匆匆回了“青竹湖”公寓。
开门后,家里空无一人,我环顾客厅,发现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心内骤紧,立即去推开卧房的门,原本放满各种护肤品的梳妆台上,只余几瓶男士用品,我忙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