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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时受了伤,一线去不了,就给调回来做后勤这一块的事。
谢悠然百无聊赖地在边上等着,和旁边年轻的女孩儿套近乎,忽然有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跑进来,跟那女孩子说:“给查个人呗,看是不是我们这旮旯的。”
谢悠然见人家有事忙,就很识趣地想要退开一些,哪想到那位制服男接下来的话却惊着了她:“姓什么不知道,名叫好像是叫什么‘婉玉’,音译的,你看看我们市有没有类似名号的人。”
谢悠然一惊,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哪个做坏事的衰人居然取了个跟她女儿一样的名字啊?!就说当年离婚给她改名字时不应该图她们自己方便就只随便加了她的姓的……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听到那人继续补充资料:“女孩子,年纪嘛在十六到二十六岁之间,应该还是学生,你查查。”
谢悠然心下一凉。
那边噼哩啪啦一堆资料就出来了,女孩儿业务熟练得很,把筛选条件一放上去,结果就出来了。
制服男凑上去看了看,最后果断选中:“嗯,这个有些像,谢宛妤……这个是读‘玉’的音吧?今年二十一岁,我看看她其他的资料……”
谢悠然这一下呆住了。
她好想立马飙上去揪住那家伙的衣领:“你说啥说啥,谢宛妤是我女儿,她那么乖那么听话,她能犯什么事值得你查啊?!”
心脏却麻痹得动不了,只能扶着桌子角角勉强站稳了。
因为她是背对着的,那边忙着的两个人并没发现她的异状,女孩子一边调资料一边问:“这么个年纪的女孩子犯了什么事啊?”
制服男答:“嗯,保密!”
谢悠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还有些理智,晓得这种事不可能当面问警察,头重脚轻地走到隔壁房里喊了声宋建辉:“老宋啊。”
话还没落,眼泪就下来了,把宋建辉吓得心脏一缩,赶紧走过来扶住她,惊讶地问:“你这是怎么啦?”
谢悠然眼泪婆娑地看着他,生生急白了宋建辉好几根头发。
她有事又偏不肯当人面说,揪着他的衣袖把他扯到外面,避了人才哆嗦着告诉他:“我们家宛妤她她她犯事儿了。”
宋建辉眉头皱紧,都有掏耳朵的冲动了:“哈?”
幻听了吧?
谢悠然流着眼泪白着脸把刚刚听到的事告诉他。
宋建辉闻言倒冷静了,一张脸板得死紧死紧,问:“你确定?”
谢悠然点头。
宋建辉皱紧了眉头,把情绪激荡的谢悠然又扶回自己同事的办公室坐下休息后,头也没回就把自己同事拉去外面打听情况了。
自然的,有他们出手,不出一个小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查了个清清楚楚::他们家那个一向温柔乖巧听话懂事的小乖谢宛妤同学,居然泡吧、酗酒、跟人打架,所以,被打的那一方,现在利用关系撒网寻她报仇来了!
听到这消息,当时不光是谢悠然,就是宋建辉心里也真是……太他妈的不好想了!
尼妈啊,是他们家宛妤啊,谢宛妤,说谢宛婷他们都会觉得很正常很普通很不会吃惊好不好?!
为毛偏偏是谢宛妤?!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呢?今天双更啊,霸王们都浮水出来冒个泡撒。
小乖事发了……所以说做坏事要不得。
第34章
连宋建辉知道真相后都有些承受不住,就更不要说是谢悠然了;她当时的怒气喷薄而出;要不是让他死活拉住,谢悠然当时就会跑学校把谢宛妤揪回家教训一通了。
所以现在,她只是拿鸡毛掸子抽她一顿,实在都算不得什么了。
谢宛妤再委屈;一张小脸哭得跟小花猫一般可怜兮兮的;宋建辉也是不敢这时候挑战谢悠然的神经去安慰她什么。走下来径自扶住气到胸口疼的老婆大人;劝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道理讲她她听不进去的?现在你要打也打了,就别把自己气坏了;啊?”
谢悠然靠在宋建辉肩上;自己也哭得稀里哗啦的,指着谢宛妤骂说:“老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妈以前也总是说,谢宛妤就是装得乖巧,以前我还觉得这话不太可信,现在我是算明白了,这死丫头就是那只不会叫的咬人的狗,我妈就是火眼金睛早看穿了她!你看看她背着我们都干了什么事,有课不上跟人学泡吧!她才多大啊,啊?毛还没长齐了就跟人学泡吧,泡吧不算还和人斗殴……我就说当年不该让她学那么多的,练好了就是出来祸害人!我的天啊,还给人报到公安局去查人,还给人寻仇要寻到家门口来了,我们家几百辈子的脸都快要让她一个人丢完了!你说,我怎么就生了她这么个冤孽?”越说越生气,越说越觉得不得了,站起来举着鸡毛掸子又要抽她,谢宛妤这回有准备了,不顾小屁屁还痛跳起来就跑,赤着脚满客厅里打转转,嘴里呜呜喊着:“妈,妈~~哎呀,妈~~”又不敢跑远了,跑远了指不定谢悠然更气,她气倒是没什么,就怕把她气病了,那她就罪过大发了,全家都得怨怪死她!
也不好解释,她一张嘴谢悠然就作恼,拿鸡毛掸子劈手遥遥指着她:“你闭嘴!”
好嘛,总要让她把怒气都发泄出来才好。
谢宛婷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鸡飞狗跳的场面:她那平素可乖巧可乖巧的妹妹赤着脚在屋里练轻功,那是逢桌子跳桌子,逢椅子倒椅子,谢悠然则一脸怒意地挥着她们家那根硕大的由谢岚山同志以前亲手制作的鸡毛掸子追在她后面赶,摆出一副今日不打死她也要把她打残的劲头。
“哎哟,这是怎么的啦?”宛婷还阴阳怪气,仰着脸站门口看好戏,和宋建辉打招呼,“爸,这是假期训练新手段?不过我妈这年纪,她吃得消吗她?”
谢悠然一听就怒了,鸡毛掸子“咻”砸过来:“谢宛婷你给我滚过来!”
谢宛婷狗腿十足地走过去,还很圆润地转了几个圈圈表示自己是很听话地滚着来的,末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她妈:“母上大人,什么吩咐?”
谢悠然被她这宝样噎得一口气生生下不来,指着她,又指一指谢宛妤,扭头就和宋建辉哭:“我是管不了她们了,这一个两个的,就是嫌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活得太长了……”
她都什么都没做好不好?躺枪的谢宛婷十分无辜地看着她妈,吐槽:“妈,我是躺枪派的吗?”
宋建辉就给她使了个眼色,谢宛婷收到后立即闭嘴了,嗯,这表示是真有事发生了,耍宝这办法不适宜了。她十分严肃地回身看着抱住钢琴腿的家伙,走过去拎起她的脖子:“谢宛妤你干什么好事了,把妈气成这样?”说完还小声在妹妹耳朵边适时表示了她当姐姐的敬仰之情,“把属兔子的谢女士气成这样,宛妤你功力挺深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谢宛妤:……
她十分哀怨地看了一眼她姐姐,就在半个小时前,这句话本来是她想好要说给宛婷听的,现在倒被她把台词抢走了,好郁闷!
有谢宛婷出手,宛妤连跑都不敢跑,把她家这位娇滴滴的铁鸡公大姐惹毛了,鸡毛掸子在谢悠然手里还只是鸡毛掸子,搁到谢宛婷手里,那就是杀人的凶器!
宛婷很不客气地把宛妤揪到谢悠然面前,撩起衣袖当狗腿子,问她家母上:“妈,我把这个臭丫头给你带过来了,您说要怎么的她,是打死还是打残还是打折哪个部位……”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悠然喷了一脸:“她是你亲妹妹吗?啊,要你下手这么重来整她?”
谢宛婷:……
谢家大姑娘真心觉得,她今天就不适合回家……躺一回枪是偶然,尼妈的,躺两回枪这要怎么来算?!
谢悠然追打了一通谢宛妤,又喷了宛婷一通火,心里那股子邪火终于压下去了,就给宛妤下了最终处罚:“抄家规!一万遍!没抄完,这个寒假你就不要出门了!”
尼妈的,又是这一招。
宛妤灰溜溜地捏着鼻子认了这处罚,上楼来了。
虽然她家的家规只有一条,数字数也只有二十五个字,但是抄一万遍……想想就觉得日月无光。
宛妤跑到书房抱着她外公哭:“外公啊,当初你写家规的时候写短点嘛,一个字两个字不就好了,干什么要写二十五个字啊?”
好悲摧。
更悲摧的是,她外公完全不晓得她在说什么,放下书捧着她没哭出一滴泪来的小脸蛋十分严肃地问:“你是谁家的女娃子啊?长得还挺漂亮。”
宛妤一听有些愁又有些乐,正想说外公您眼光真是好。
结果他老人家抖抖腿把她抖开,又来一句:“我婆娘很厉害的,你别靠我这么近!”
宛妤:……
宛妤取了纸,囧囧地退出来,开始她的罚抄生涯。
二十一岁被自家娘老子按着打屁股还给罚抄这种事,说出去都丢人,宛妤觉得又委屈又没脸,心里把樊刚恨得要死:其实又关他什么事啊?她打伤的又不是他!现在他倒缠着她不放了,还上公安局查她的档……手好痒,早知道这样,当日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他的!
屁股一挨上凳子,生生地疼,虽说冬天衣服穿得厚,但架不住谢悠然是真生气,下手真没留多少情面,这会儿,她不用看就晓得肯定是红肿了。
呜呜,宛婷这个臭家伙,好歹给她送点药上来呀……
正念叨着,门“呯”地被推开,宛婷拳头在她桌上一擂,很大姐大地和她说:“说,那家伙是哪个?尼妈啊,给他欺负了还敢上门威胁人??当我谢宛婷是死的啊?”
宛妤眼泪巴巴地看着她姐,呜呜,她就知道,谢宛婷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亲人哪!
正要说话,宛婷头上就挨了一巴掌,宋建辉很是严肃地站在她后面,板着脸说:“你是嫌事闹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