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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宛妤还是个女人,被个毛都没长太齐的女人给伤了人伤了面子,樊刚横着走惯了的,这口气估计难消下来。
两人正商量着。
里面一阵翻江倒海般动乱,周世奇和苏泽推门进去。
原来是莫莫终于吐出来了。
只是可怜了他这间小小的办公室,一时间一室的酸臭味。
周世奇进门就捂鼻子,不用看就晓得有多惨不忍睹,他朝苏泽竖中指,气急败坏的:“怎么就能把人带我这?”
苏泽淡淡地:“去了酒店弄脏了她们也住不安生是不?”现在这样多好,该吐吐了,该等的消息也等到了(咳咳,看宛妤那样子估计也没觉得这事有多麻烦),等下到地方就可以安安心心睡下了。
周世奇:……
莫莫还是叫着很难受。宛妤走出来,周世奇笑嘻嘻地迎上去,正想亲亲热热喊声弟妹套点近乎把这事圆过去,不想她却认真地看着他,说:“你们酒吧有违禁品。”
尼妈,周世奇严肃了:“别乱说话,我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徐亚姩听到他这么说在站出来恨恨帮腔:“就有,莫莫就是喝了他们给的水才一下子倒下去的。”
周世奇心里把樊刚祖宗十七代都问候了一个遍——还有一代不问候是因为跟他家挨了一点边——还敢在他这明目张胆玩新花样了啊,不晓得越近年底查得越严?这是要直接让他关门的节奏么?!!
周世奇恨恨地跑进去看莫莫的情况,还忍着恶心闻了闻她的呕吐物,最后冷着脸喊人把樊刚那一桌的酒水单子拿上来,得出结论说:“她是喝多了吧~~”
徐亚姩毕竟常年喝酒,灌点白开水上两趟厕所也就慢慢缓过来了,闻言气得脸都红了,哆嗦着反驳:“不可能,莫莫先头跳舞的时候还清醒得很,到他们那才喝了半口水就晕倒了!”
她说得这么斩钉截铁,周世奇反而不能确信了,犹疑着甩了甩单子说:“他们没喊要茶水啊~~”
而且喝一口就让人发晕,樊刚要助兴也不会拿这种吧?死小子想玩得HIGH会打点盐、吃几颗摇头丸、唆点兴奋剂什么的,但那些东西只会让人越玩越HIGH,不会让人晕死过去啊……
正要说出自己的怀疑,莫莫吐完了人也恢复了些,白着一张脸靠在李池身上说:“他们递给我喝的是酒~~”
这个二百五,以为酒吧里的酒都是五颜六色的,人家给上一杯无色的还道就是白开水了,又没防,发觉不对要吐出来时,已给人捏了鼻子灌下去小半杯,能不醉死过去?
……
宛妤看向苏泽,语重心长地教训他:“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差点害了你表哥,晓得不?”
苏泽:……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事差不多了……最近是多事之秋啊……
厚厚的一章……
第31章
苏泽看着宛妤;手实在是痒痒得很;面前这个家伙陷害他的时候那叫一个诚恳忠良,漂亮的杏仁眼里满满写着的都是认真和善意。
但他心里,莫名却又有些欢喜;心甘情愿被她这么陷害着。
于是他十分愉快地承认了:“谢谢亲爱的提醒,我记着了。”
宛妤:……
“秀恩爱”神马的,真的很拉仇恨啊,尤其对象还是周世奇这么个三十好几天天给家里催着找女朋友结婚;独身已经蛮长时间的单身汉面前。
他捅了捅自家表弟;借机确立债权人的身份:“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啊。”
出来以后;苏泽便毫不客气地把这债务转嫁给了谢宛妤。如今这个时候,她们回学校去显然不合适,所以他就建议她们先在附近寻个酒店开房住下来。
宛妤想一想;和徐亚姩她们商量后就同意了。
苏泽打着保护的名义一直守着她们开好了房间,离去前,他状似为难地将宛妤留了下来,说:“刚刚我表哥打来电话,那边说那家伙伤得还挺重,背上肋骨断了两根,肩胛粉碎性骨折,这个还好,主要是骨折端刺破了肺组织,要是引起肺气肿就麻烦了。”
宛妤默了默,也是知道自己今日出手狠了些,气性太大,她忘了控制力道。
比较起来,对方确实比她们受的伤更严重,已经算是防卫过当了吧?
她伸手揉了揉额角,头疼一会也就想开了,事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只要不会残废没有死人还能转寰,只是少不得硬着头皮要给自家母上大人再剐一剐:“给他用好的药找好的医生吧,要多少钱,你们到时候再告诉我。”
苏泽试探地:“你的电话?”
宛妤乜斜他。
苏泽立刻表明自己很规矩:“也不能有事就打你宿舍找你去是不?”
宛妤哼一声,把自己的号码报给了他。这回苏大神谨慎些了,立即拨了她的号码打过去,直到宛妤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耐烦地给他看了看,他才笑眯眯地解释说:“我会尽量让我表哥处理好不来烦你的——哦,忘了和你说,事儿是在他店里出的,客人都跑完了,他有那个责任替自家客人善后的。”
宛妤:……
看到宛妤吃瘪的样子,苏泽很愉快地笑了笑,摆摆手:“没关系,你也不用太感激我,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可以了。”
谁感激他啊?!宛妤抽了抽嘴角,实在懒得再和他说什么了——她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斗不过打不退还骂不走的人说再多都是白搭——而且她也从不跟人的好心过不去,苏泽毕竟对她,有调戏的意思却也是没有恶意的。
她便默认了自己被动成为债务人的事实。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被动承认,会终于有再也还不清债的那一天。
宛妤进到房里后,除了酒意还没过去的莫莫,徐亚姩和李池都迎上来:“苏泽怎么说?”
苏泽是打着和她商量后续事情处理的旗号把她留下的。
她们虽说是有正当防卫的意思在里面,可酗酒、行凶、夜不归宿,条条都犯到校规上,没有捅出去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但要是樊刚那死人真闹到她们学校去——只怕这几年书就白忙活读了,要走关系也可以,那得通知家里人,到时不得给打死啊?
女孩子泡吧还打架,说出去名声都不好听。
她们这才晓得后怕。
宛妤本想安慰安慰她们,见状肃了肃脸色,颇有几分沉重地说:“他说那人伤得挺严重的,可能会残废。”顿了顿,道歉,“对不起,可能要连累你们了,我出手有点重。”
徐亚姩先炸毛:“是他们先欺负的人,我们不跟他们走,他们硬拉着我们过去的!”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论起来,事儿还是她惹出来的——要不是她喜欢上蔡亦荣,她们也不会为了开解她陪着这样放纵胡闹,这一下好了,害了大家,她捂着脸呜呜:“都是我的错。”
李池也很无措,但现在明显怪谁都没有用,只得无助地看着谢宛妤。
宛妤继续面瘫着一张脸,装沉痛装为难装……好像也没啥好装的。
她演技这么差,又难过又伤心又后怕的徐李二人都没发现,徐亚姩哭了一会才抽抽噎噎地抓着宛妤的手,壮士断腕一般地:“要是要人顶罪坐牢,你们就说那是我一个人的事……”
实在说不下去了,想想都觉得可怕,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一刻,徐亚姩脑子里有一万头神兽奔过,每一头都甩给她一坨很不好看的便便:喜欢有妇之夫、酒吧酗酒、做事不检点、伤人、要坐牢、要赎罪、名声没了、前程灰了……
宛妤看她这样倒真是严肃不下去了,拍拍她的手安慰说:“没事,我会找我哥想办法的,怎么说他也是市局刑侦队的人,处理这种事应该没太大问题,顶多赔些钱罢了。”
钱对徐亚姩不是问题,她赶紧说:“好,要多少钱都没事,我……我……我这些年也是存了不少零用钱的。”实在不行,她就是让她家里人打到半死也得让他们拿钱来消灾。
只是好憋屈啊,她们也受了不少辱,给占了不少的便宜。
但人家重伤了,她们有理也减三分,又不能怪宛妤出手太重,她也是为了她们啊~~
李池也挺出来:“我也有。”
“嗯。”宛妤漫应,心里觉得很安慰,这就是她喜欢她们平素也多纵容她们的原因,真正的好朋友,有难同当,有福可享,就算是她做错了,她们也能站到她这边。
谢悠然常跟她说,人一当中能遇到一两个肯对自己好的朋友很难得,所以她向来珍惜自己的身边人,而她们,也是值得她珍惜的。
虽然这个时候,她确实很没有道德和下限地恐吓了她们,可她也是有原因的,不把事情讲严重些,她们怎么能汲取到教训?而且这会儿,正好顺理成章提出来:“双盛实习的事要不就这样结束算了?我跟我姐说,反正马上期末了,我们还有作业要交呢。”
不去双盛,就不用再和蔡亦荣打交道,看不见了,徐亚姩那颗容易暗恋的少女心,可能就不那么容易冲动了。
她却全没想过,即便是她不提,徐亚姩也是不想去了的,这时候谁还有那心情去上班啊?心烦意乱到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当没出过世。
自然是宛妤怎么说她怎么好,她都要后悔死啦。
尽管苏泽说后面的事他会尽量帮着搞定,不让樊刚他们追究过来,宛妤在别人面前也是一派的轻松,为了徐亚姩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都没怎么提可能的后果,可毕竟是头一回将人伤到这么重,她心里还是惴惴的。第二日请假后便寻了个空回家,和宛婷说了不再去双盛实习的事情,试探着腻到宋仁轩身边:“哥,现在有空吗?请教你个事情啊。”
宋仁轩放下书,长身舒展,转过脸笑看着她:“这么乖?说吧。”
宛妤就三言两语把事给说了,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造下来的:“我有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