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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驼子也不问,装糊涂,他正巴不得天上掉馅饼呢,更不愿意因为明白了真相而破坏了来之不易的气氛。常云啸知道,梅子所做的一切是为刺激他,让他看看她对男友会有多好,让他后悔。
常云啸清楚的感觉到危机,这个时候的女孩最危险。这是她最后的招数,但最终当她发现她的所做依然不能打动她心爱的人时,那时的女孩将有可能使用极端手段。常云啸越想越怕,还是需要同她再谈清楚,他想。
今天是五一节,约了林晓雨到首体打羽毛球,
常云啸蹬着他的山地车,高兴的吹着口哨。他与林晓雨认识大概有两个多月了,他看的出林晓雨对他是有好感的,他坚信林晓雨不是那种拿感情开玩笑的人,并且他也坚信林晓雨是真想和他交朋友的。因为美丽的林晓雨的个性中带着一点高傲和任性,这样的女孩一般是不会轻易同一个男孩过多接触的,除非她……
还离着很远常云啸就看到林晓雨站在路旁。哇!太美了!常云啸在心里喊。今天林晓雨穿了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裙,长发散在肩后,裸露的玉颈用一条白金的链子束着,收腰,裙摆一直垂到脚面,配一双白色高跟凉鞋,没穿袜子,细长的脚趾在脚甲上染了红色。常云啸停在她面前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
“我要喊非礼了。”林晓雨噘嘴说。
“你知道吗,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我的梦中情人。”
“没正经。”林晓雨脸红。这些话在她的想象中都是流氓说的,但她却偏偏容忍了常云啸,似乎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就成了一个动听的赞美。
“你就穿这身打球?”
“运动场里有我的储衣柜。”
同林晓雨走在一起他感到有好多羡慕的眼光扫射过来,他心里特美。他无暇回视那些目光,因为他也被林晓雨的洁白、秀美所吸引,他不愿遗漏任何一点能够多看她一眼的时间。
林晓雨的羽毛球打的很好,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常云啸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打得真不错,没有想到啊。”常云啸坐在地上不起来。
林晓雨递过一条毛巾,“你不是想当我师傅吗?”
“饶了我吧,你是我师傅还不行?”常云啸一边擦汗一边闻着毛巾的清香。
“哼,”林晓雨大眼睛一翻,抿着嘴乐,“小徒,别坐那儿犯懒了,快起来吧。”
“喳,谢林格格,小常子叩见格格,格格吉祥。”常云啸做了个古代请安的姿势。
林晓雨笑的差点背过气,眼泪都出来了。
常云啸很莫名,“有那么好笑吗?”
“你叫小肠子?能不能炒个熘肥肠?”
常云啸听完也笑。俩人要了饮料找地儿坐下。他们肩并肩的坐在墙根底下,面对着球场,好久都没说什么。但彼此早就觉得,对方已成为最快乐最开心的朋友。每当独自一人感到孤单的时候,就会想,能不能再深交呢,他在想,她也在想。
“你一会儿回家吗?”喝了半杯,常云啸歪过头问。
“没想好。我跟爸爸说晚饭时才回去。”
常云啸差点笑出声,完全与他计划的一样,“去近点儿地方,北海划船好吧。”
“现在还有船?今天可是五一哦,到处都是人的。”
“没问题,我有哥们在那儿,都说好了,给我留一条船。”
“是吗,都说好了吗,看来我被你算计了。”林晓雨阴阳怪气的学了一遍。看看常云啸有些发慌的模样,“还不快点收拾东西?”
由于街上堵车,林晓雨今天破例坐常云啸的“二等座”。林晓雨用一只手轻扶着常云啸的腰,常云啸感到那么温柔,一股暖流直冲大脑中枢,他太感激堵车了,他从没想过堵车是这样快乐的事情。北海里人实在是多,等租船的就更多。常云啸在租船处找到响炮,响炮远远瞄着林晓雨瞧了好几眼。
“干吗不叫过来,哪儿找的?条儿还挺顺的。”
“我怕你拔不出眼来。我的船呢。”
“不就在那儿吗,”一支脚踏的鸭子船,上面插个小旗:救护。“不插个旗早就抢没了,谢我吧。”
“请你吃饭。”常云啸已向他的天使划去,无暇再听响炮废话。
“你真棒。”林晓雨将一只手递给常云啸,钻进船来。
他们各踩一边的踏板将鸭子船开得跟飞似的,向湖心冲去。俩人开怀大笑,船下的水浪被压开,变成水花向两边溅出。引得别的船的游客向这边张望,能把鸭子船蹬得如此的快真是少见。
“啊!”林晓雨突然叫了一声,同时常云啸感觉脚下的踏板磕到了什么,坏菜,他想。他赶快停下来,向林晓雨看去。只见林晓雨双手捂着左腿小腿,眼泪都掉出来了。
常云啸赶忙坐到她对面。“磕伤了?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疼死了。”林晓雨嚷。说着拎起白裙,迎面骨上擦掉一块皮,肿了一圈,正往外渗血。见了血林晓雨哭出了声。
“别急,我带着创可贴先帮你弄一下,然后咱们上岸再找医院。”常云啸打开林晓雨的手包,他知道她是带消毒纸巾的。他将林晓雨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把伤口消毒,再将创可贴轻轻贴上。
林晓雨抽着鼻子,看着他。自己修长的腿还从来没被男孩碰过,现在竟然这样毫无顾及得放在一个男孩的腿上,任人摆布。林晓雨的脸又在发烧了。
“我帮你轻轻揉揉?”常云啸抬起眼。
林晓雨点点头,常云啸开始轻轻地为她揉。我怎么还会点头呢?半条腿都露着,架在男孩腿上,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呀。我竟然会点头?我是学坏了吗?竟然不愿把腿收回来。可是他揉一揉疼痛果真减了许多。她看着常云啸低着头认真的身影居然忘了伤痛,似乎感到好幸福。
“不疼了吧?”
“好多了,”林晓雨擦掉刚才的眼泪。
常云啸放下林晓雨的腿,这时他才注意到刚才一直抱着林晓雨的腿,但刚才只顾帮她清理伤口,什么都没想。现在他后悔了,他真想再把她的腿抱起来,抚摸一下那光洁的肌肤。
“咱们上岸,我带你瞧医生。”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继续玩吧。”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先去看看,什么时候玩不成啊。”常云啸开始掉转船头。
林晓雨按住常云啸握着船舵的手,“你敢回去,以后就别来找我。”
常云啸看看她,很坚决,富家的女孩子嘛,总是有点小脾气,再说,这么浪漫的机会他又那里舍得这样终止呢。他们在北海的湖面上又开始飞奔,直到俩人谁也累得动不了为止。俩人靠在座背上喘气,任由这只大鸭子在湖中飘来飘去。后来常云啸居然还在琼岛的湖堤上逮到一只小乌龟,送给林晓雨。林晓雨玩了半天,将小东西放回水里,小东西把脖子一缩就沉得无影无踪了。
“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是我小名。”
“那你就叫我小云吧,专门下小雨的那种小云。”
俩人互相看看,大笑。
直到太阳大人玩累了,跑到西边去放夕阳的时候,常云啸才牵着有点跛的林晓雨走出了北海公园。这时的公园已少了游人增了安详与宁静,恋人们在树林和草地上小憩,磨肩细语,任由回家的麻雀在身边跳来跳去也无人顾及。当他们手牵手的走出公园大门的时候,常云啸又想起一个好玩的地方。
地下室的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今天不会有人来练琴大家都各自游玩去了。
“这就是你们的乐队的地方?”林晓雨好奇的动动这摸摸那,乐队她见过但从来没有亲身走进过。她拿起鼓槌在架子鼓上敲出一顿噪音,又拿起萨克司吹出两声屁响。“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吧,”常云啸抱起电吉他,打开扩音器,“歌名叫《风雨过后》。”
“风雨过后我笑得依然美丽
不为别的祝福你点点滴滴
流星闪过我看到花落满地
淡淡花香会随你永远一起走
……”
“是你写的吗?”
“是。”
“有点忧伤。”
“好像是哦。”
“你给我写首歌吧。”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是你给我的快乐,所以写一个快乐的歌。”常云啸拉起小雨的手,凝望着那双闪亮的大眼睛,“见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快乐。”
小雨的心跳呀跳呀,她感到小云手中的暖流,她的大脑开始空白,似乎在等待什么事物来添满它。
“我喜欢你。”小云慢慢将小雨揽入怀中。
小雨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这个场景她似乎见过,是在梦中吗?那个对方是他吗?她现在已无暇顾及。她在等,等一件从没尝试但看过许多遍也幻想过许多遍的事情发生。心跳太快了,快得她闭了眼。她不自觉的将双手绕到小云背后。她感到了小云的气息。来了,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的每一处细胞都开始紧缩,颤抖。她的喘息已经开始加速。来了,来了。
当小云的唇印在她殷红的唇上时,她全身一颤,随后每一处的细胞都松懈下去,浑身都酥软了。她已感觉不到心跳,感觉不到时间,感觉不到空气和灯光,她只感觉得到小云的湿唇和挑逗她的舌头。她慢慢张开牙将香舌微微吐出。她的双手已不自觉的缠到小云的脖子上,翘起脚跟迎接他。
小云的手慢慢碰到了小雨身后连衣裙的拉练,他慢慢将它拉开。他的手碰到小雨的肌肤,她光滑的背,很细腻很细腻。他沿着她的脊柱一点一点的向下,轻轻的,慢慢的。小雨突然惊醒了,她挣扎开他的怀抱,重重赏了他一记耳光:“流氓!”而后飞一般跑了。
“小雨。”事情太突然,常云啸完全没了主意竟然站在原地没能追上去。
这么浪漫,这么温馨,结尾确是这么突然而简单。他重重的坐进破沙发里。我怎么这样?小雨是那么纯洁神圣,和大街上的女孩怎么能一样呢?完了,完了,我的天使不会再回来了。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