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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借着高层建筑的掩护飞到津卫近郊降落,秦琢拉着光子顺着街道往外逃,没多远两人就顺便偷了部车迅速脱离地面部队包围。两个人连续换车后到一家租车场租了部桑塔娜,这才安心的直奔南方沿海小城。靠这边那旅游业都很发达啊,游客一多谁也就不会再去注意他们,其次秦琢还要达到他的目的,这里有更多单独度假村屋出租会绝对适合。
光子完全不反抗完全听从他的安排,直到秦琢去租房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阻拦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连续赶路还在这停留?”
“赶路?我们不用赶路,到了这就可以了。”光子没明白他的意思问为什么,秦琢没再多解释,只是说一会你就知道便跑了。
开个房间还能干什么好事呢?而且是在黄昏时刻的海边,习习凉风伴落日,余辉里沙滩上佳人眷侣双双对对。两个人一进房间都不用提示就抱到一块,总算是把这妞给弄到手了,早时候那一通煽得让人好痛苦而且还下了药,现在要让她彻底负责。费了这么大力气冒着杀头的危险才搞定,现在这一切都要找回来。
光子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推进了波涛汹涌的海洋,她心甘情愿的随着巨浪跌荡起伏,尽力的呼喊着膨胀着浑圆玉润。汗水渗出细细的点点却让皮肤变得发亮,好象涂上了薄薄一层椰油般。
花瓣开合吞吐吸呐惊容几许,绯红色里浪荡股腚赫然收紧已拼全身力气,两条玉腿绕过腰从他后边交错收拢,整个人几乎就这样悬挂起来。秦琢只能把她更用力的压到床上,使劲的往下压,双臂撑起上身向头冲锋后猛然扬起犄角的愤怒的公牛般,把全身力气都压了上去。
太多的快乐让光子所有防御完全崩溃,她想要是这一刻死去该是多么美好啊,假如真必须去死的话那么就请在这个时候让悲剧发生。想着这些她居然忍不住哭了,银牙贝齿咬住朱红的下唇,泪眼婆娑满是哀怨的望着征服者嘤嘤咽咽。
哭泣的女人在寻求宽恕与安慰,征服者的怜悯将风雨推上高潮,一切悄悄安静下来时海滩上已经燃起篝火,狂欢的游客们已用过晚餐刚开始跳起彩色欢快的舞。房间里安静下来,如同海啸过后只有沉重的黑和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也由此彻底沉沦下去。这个房间里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形成,亲情、怜悯、荣誉、奋进、鼓励与帮助等等一切正义感就象海面上的漂浮物,被巨大的旋涡吸吞下去。智慧失去力量被冲动代替指引一切行为,激情就是这样奔腾汹涌而出,不顾一切毫无畏惧无可阻止的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秦琢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额头被什么冰冷的硬东西顶住,他并不熟悉这种感觉,呻吟下挪头躲开。可那东西又跟上来并用力推了下,秦琢一下惊醒过来,扭头就看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在面前。“亲爱的,别动!”光子用流利的中国话说:“听话,不要乱动。”
秦琢几乎不敢相信她会这样,看着她微微摇头。
“不要怪我,我们是敌人。”
“我不这么看,除非你觉得谁救了你谁就是敌人。”
“你为什么救我,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是你那样以为只能说你太小看……别动!你干什么?别再动了!别动……求你别动了……啊……”
“你当然知道……舒服吗?这是给你的惩罚……”
“恩……”
“这是因为你的背叛……是不是知道错了?是不是该认错了?你的舌头是甜的。”
“你的有……呜……有……恩……有甘草的气味。”
“那你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用力再塞进去些,用力点,求你了……呃!”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土地,是我的俘虏,永远不准反抗的仆人。”
“啊……”
正文第二十五章不可原谅
第二十五章不可原谅
她没想到这个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在被枪顶住,可以有那么强的力量转眼间又将她征服,这一次她真的想彻底的缴械投降。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要是从前她可以轻易杀死正在自己身体上运动着的敌人,而现在却只能任由他摆布。
昨夜那种欢乐到求死的情绪又涌上来,也许现在死在他手里也很不错,她这么想着安心的承受起那灼热滚烫的爱抚起来。终于两个人都很累了,赤裸的拥抱着,全身都在互相感觉对方的身体,接触着光滑与粗糙的摩擦。
“你以后怎么办?打算去哪里?”
“去哪里?没想过,我觉得这里就很好。”
“就在这里?他们很快就会找到。”
“找到又怎么样?可能会死吗?只要死之前能开心就好了,反正活着也很累,该死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每天都是这样而且还穷得要死,想买套房子都不行……哎!你不会懂,不说了,我累了想睡会。”
“恩,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光子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风雨后的女人变得很乖,她说着顿了下接道:“琢君,刚才对不起,请你原谅。”
“刚才?什么事情?是因为你叫得不够大声吗?”
光子咿咛了声撒娇的轻捶他胸口娇嗔:“你真坏,不跟你说了,好好睡吧。”光子洗净身子穿好衣服,把一只枪藏进小包,再把另一只放到秦琢枕头下,再伏到他身上舔舔他的嘴唇才出去。光子下楼来到餐厅直奔吧台,这是家小旅馆不会对他们进行很严格登记,同时也不会被很多人注意。她点了一些吃的再到后边要了个国际长途,犹豫一下拨通日本横滨。
听到她的声音郭平大臣惊讶得久久说不出话来,沉默好久才恢复冷静:“你确定那个特工是真的旁叛变了?”
“我……可以确定。”从拿起电话拨通号码起的那一刻光子好象立刻换了个人,转眼间就恢复从前,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么肯定,你跟他上过床了?”大臣的声音似乎瞬间飘离开很远。
“是”
“你有把握控制住他?”
“是,如果他欺骗我,我会亲手杀死他。”
大臣再次陷入沉默,他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椅臂,在选择是否进入一场危机。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很容易,他经常都需要这么做,只是这一次却格外犹豫。“你要把他活着带出来,我会让列维斯在韩国接你们,到时候他会告诉你以后的行动。”
“是的,大臣。”竹下光子挂断电话,现在她似乎又开始走上为命令而活的路。只是她还能那样冷漠自己吗?她微微抬起下巴快步离开电话间。吧台那边已经准备好所要的食物,她居然也能单手托盘,上边还摆着一支红酒。
房门关上她站在门口没动,那锁合上的一声轻响竟有魔力般将这里与另一个世界分隔开,同时也将另一个光子挡在门外。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秦琢居然不敢靠近,那个男子真的很好,很容易就让人喜欢。
她忽然又有些害怕起来,之前已经确定更重要的东西此刻却动摇起来,本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财富更让她心动的东西了,可一夜疯狂却要将这一切颠覆。爱情这东西实在太虚伪,特别是发生在光子和秦琢这种人身上的时候就更让人觉得可笑,而光子却觉得恐惧畏缩。
为什么不再继续下去呢?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却要为刚刚萌芽的一点激情蒙上黑幕?只一会的时间,只要离开这里就把一切都结束。光子在给自己理由,为不可克制的情绪设定一个时限,在很多时候这种方式会很有效。
但来自心底的死亡的威胁和可能被抓捕的恐惧又让她有希望将这一切赶快结束的想法,她就好象一个玩火者害怕被火烧伤,也许应该过去很干脆的给他一枪彻底了结。这些或者美好或者担忧的情绪对她来说都是种折磨,这所有不管本来是否美好的东西此刻都只会加重她心里的压力给她带去痛苦。
床上的秦琢动了下翻个身,光子赫然从心里情绪的纠葛中惊醒过来,她离开门来到床头放下托盘坐下伏身到秦琢身上:“琢君起来吃点东西吧。”
“哦,现在是什么时候?”
“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钟了。”秦琢恩了身一手肘支起上身,一手环过光子肩头抱住她亲吻,轻声说:“我们要准备走了,他们可能会找来这里,我不想你出事。”
光子忽然有些感动,一点点细语却有破冰的魔力。她还给秦琢一个长吻,然后头顶着头答应说:“谢谢。”
“呵,谢什么?我们吃东西赶快出发。”秦琢边说着边帮她缕着发鬓。
相拥的甜蜜似乎让逃窜之途变得轻松甚至充满欢乐起来,虽然那些警察满大街都是可当两个人易服换装以后他们就跟瞎子似的。偷衣服偷车甚至偷吃的,光子这才知道秦琢居然会那么滑稽,这跟她以前概念里的中国警察完全不同,要不是之前就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以为这是个放荡子。
不过这片土地不会任由恶徒逞强,特别那些发誓要找到目标的协查员们,即使秦琢是战友他的行为也不可原谅。刑刚好象回到多年以前的状态,那份冷静挺得笔直的腰杆和敏锐的目光死死盯住大屏幕上滚动的信息。一个中国军人的刚毅和风采在最艰难的时刻表露无疑,面对真正敌人的时刻他们有的只有坚定!那愤怒到极限而引爆的全部力量。
不管你藏在哪里都要找到你!刑刚在暗暗发誓,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也是师兄弟们之间的较量。秦琢远没有光子所想的那么轻松,不断的转换交通工具,不断的改变形象,他们终于穿过一条漫长的路线来到东北凤城。从这里南行就是丹东,那里是著名的鸭绿江的入海口,曾经无数勇士跨过大江去支援朝鲜建下不世功勋,而此刻那里将成为秦琢和竹下光子在中国的最后一站。即使出去了都不能说绝对安全,秦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