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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话可说地直哼哼,搞不清楚这狼崽子那豆腐脑什麽时候改版升级了,他看我没法反驳十分得意地抿嘴笑笑,然後就跟一长春藤似的紧紧缠绕著我,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揉进自己的肚子里消化吸收了,我被他撩拨得脑袋呈糨糊状一时疏忽没警惕他直捣黄龙的贼心,他狼爪子一阵欲擒故纵声东击西,耍著花招顺著顺著就碰著了好些二级禁区,我连瞪了他好几眼发出警告他居然还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跟我玩儿装傻,接著一只爪子就理直气壮地想要去解我裤子的皮带,我忙不迭地阻止他,乱推乱拱地说你你你这死色鬼贼性不改你少来!你哪根葱啊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指头!说完我才发觉我真是笨得可爱,我都给他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就差没撒上盐巴沾上酱油吃干抹净了还在那儿充什麽三贞九烈啊?
他见我乱动忙说好好我不乱来,你别动啊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死命横了他一眼,心想这狼崽子真是胆子越玩儿越大了,居然跟这儿威胁我,敢情天儿底下色狼是一窝出产怎的?他怎麽也往姓陈的那德行靠拢啊?再说了,人家财大气粗嚣张一下是有资本的,可就凭他顾鹏飞仗著一身色胆蛮力想怎麽著我?没门儿!窗子都没有!
於是我推开他没准他继续奸淫掳掠,将眼神调整到零度以下直盯得他瑟瑟发抖无地自容,可他兴致上来了又舍不得放手,几次想再亲近我都被我狠狠瞪回去了,他哭笑不得坐立不安地说你这不是折磨我吗,我说我给你脸了是不?你今天敢再碰我一下大不了我俩玉石俱焚!说完拉上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就要逃出他贼手的控制,他赶紧伸手拦我,说你怎麽回事呢生什麽气啊,我俩好好说点话啊,我说你刚才是在好好说话吗?你见著我就爱动手动脚不安分!他说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再说……再说你也不是挺有反应的吗,没见著怎麽不乐意啊……说著说著他声音就越变越小还没等我发飙立刻就做贼心虚地低下头,您说这人不是成心找抽吗?我歪著脑袋眯著眼睛盯他,说你说啥呢?你那嘴巴专门长来挨抽的是不?你刚才说什麽呢?我说著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说是男人你就给我再说一遍!他突然把头抬起来吓了我一跳,眼睛里火花劈里啪啦地响,俩爪子还死死地扣著我胳臂不放,我突然就有点後悔刚才那样子激他,咱有句话怎麽说的,兔子惹急了也咬人啊,何况一狼种?
我缩著脖子瞪大眼睛等著他睡狮猛醒,他脸都给憋红了,提高嗓门刚说了一个“你”字,我屁股兜里的手机就警报似的拼命响,我拿出来一看,乖乖的,我光顾著应付面前这只,怎麽就把外面那只给忘了呢?於是我示意顾鹏飞别出声儿,刚把电话接通,姓陈的在那头又开始大放厥词,说你什麽事儿这麽难搞啊?你当你回乡省亲呢?我陈旭阳活了这麽久还没谁敢让我等的!我告儿你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进来要人了!我说走开走开你哪来的啊你敢!他语气一下子硬了,说你试试我敢不敢?你说我不敢是不是?!我听他这麽一说立刻就虚了,他那脾气,要是卯起来那就是说一不二指哪儿打哪儿,於是我顾全大局放低姿态,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出来还不行吗?你就乖乖坐那儿哪也别去,听见了没?他说两分锺,你要两分锺後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优胜劣汰什麽叫弱肉强食!说完电话喀嚓一声断了,剩下忙音不断瞧击我的脑门儿。
我叹口闷气抬起头看见顾鹏飞就是一肚子恼火,他压根就没察觉出我脸上的晴转多云,还火上浇油地问我是谁打的,我跟他说你太平洋的警察管的挺宽的啊,谁打我电话有你什麽相干呢?他笑笑,说不是,我看你态度挺端正的,想知道谁这麽制得住你,赶明儿我拜师学两招啊。我给气得没话了,心想一个陈旭阳就够我受的了,要再来一盗版的,这日子还能过吗?然後我没理他就想赶快走,他还拦我,说哎我刚才话说了半截我得说完啊,我直推他,边推边说干什麽你想干什麽啊?你脸皮玩儿厚了是不?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这儿瞎搀和,你趁我没火你赶快闪边儿去,要不没你好果子吃。可估计是因为我语气没硬起来,他以为我是在闹小情绪,还拉著我衣服不松手,十分诚恳地说,你来一趟多不容易,再留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半小时?要不十分锺都行,你请你朋友多等一会儿有什麽关系啊,要不你直接把他叫过来咱一起吃饭?
我听得表情都僵了就跟他在讲天方夜谭似的,为了不让他再误会我立刻把扑克脸摆出来,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掰下去,说你饶了我吧这种事情亏你想得出来,我是真非走不可了你放过我行不?有啥事儿以後慢慢说呗!他慌了,说那你这一走不又是石沈大海有去无回了吗?我怎麽联系你啊?我听得简直要气晕过去可瞄著表上的针飞沙走石地移动我又不敢晕,只好无可奈何地说你找小妹啊,她那儿有我手机啊!他说我要你亲自给我,你自愿给我的才算数,我心想我被你扣留在这儿不说就不让我走我就是自愿也是被逼的啊,可我又不敢多耽搁就这样把号给他了,低头一看表哎呀我的奶奶都过五分锺了,於是我没等他再说话拔腿就走,嘴里连连骂著姓顾的你害死我了一边把步伐改为小跑。他在後面直喊,你等等啊我送你出去吧,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跟上来,我心头一团火闷著直烧可也顾不得胡闹只好容忍他和我并驾齐驱。
我走著走著突然想起我来这儿的原始目的,於是放慢步子,朝著顾鹏飞发脾气,说你怎麽回事儿?我叫你帮我看著点小妹别让人欺负了你怎麽偷懒去了啊?她今儿个不说我还不知道,那妖孽又怎麽找她麻烦啦?他欲言又止,眼睛没敢看我,我突然就想起来了,冷笑著说,我怎麽说那妖孽这麽嚣张呢,敢情革命内部有叛徒,你是怕得罪她还是看上她啦?他一副委屈样,说你别这麽说啊,曹叔叔和我爸是朋友,我总得给我爸个面子啊你说是不?我说你别给你的吃里扒外找借口了,我算看明白你了,你自个儿跟那妖孽青梅竹马比翼双飞去吧!说完就扭头不理他,他叹口气也没再申辩什麽,搭拉著脑袋跟在我後面。
离学校大门口还有十几步远我就知道出事了,陈旭阳那厮正抄著手站在门口把关呢,瞄见我眼睛就放出无比凶残的绿光,我汗毛都给立起来了,他把手里的烟屁股一扔就朝我走过来,我俩脚不自觉地就有朝顾鹏飞背後飘的冲动,这性顾的还没看见他,见我表情反常说你怎麽啦?我说怎麽了?狼来了啊。他还没听明白,陈旭阳就径直走到我俩面前了。
他嘴都张了估计是想劈头盖脸说我几句,可他马上就注意到我旁边还站著个人呢,於是嘴巴立刻就合上了,他斜眼看看顾鹏飞,又看看我,眼睛里有点疑惑可又带著一惯的居傲,顾鹏飞给看得愣了一下,我正想开口说话打打圆场,这姓顾的倒是反应忒快,上前一步就把手伸出来,脸上笑得天衣无缝的,说原来是陈总啊,好久不见。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俩人咋认识的呢?然後我一拍脑门儿,我怎麽给忘了,顾鹏飞以前在他公司打过工的啊,当初去旭升的事儿不就是他跟我提的吗?
陈旭阳的脸脸真是变得比翻书还神速,刚才还阴云密布的现在立刻就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一边跟他握手一边笑眯眯地说我就说怎麽这麽眼熟呢,原来是你小子,现在跟哪儿发财呢?顾鹏飞笑笑,说发什麽财啊我还在学知识阶段呢,他说行啊,以後毕业出来了还到我那儿去啊,位子都给你空著呢,顾鹏飞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您这不是太抬举我了吗我以前添了您那麽多麻烦……
这一来二去的俩人谈得不亦乐乎把我晾在旁边当透明,我几次妄图插嘴都没得逞,最後实在忍不住被忽视的耻辱,我拉拉陈旭阳的衣角,眼神无比哀怨地说我饿了,他这才停止了寒暄,对顾鹏飞说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俩再多聊聊?顾鹏飞犹豫了一下,把眼珠子转向我征求意见,我很自然地皱了下眉头,於是他对陈旭阳说,谢谢,下次吧?我待会还有课,就不打扰了。然後他突然看著我说,苏锐,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我愣了一下没懂他的意思,陈旭阳脸上倒是依旧保持著微笑,点点头算是道别,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我拉过去,手紧紧搂上我的肩膀,我不知道他又发什麽神经,说你干嘛啊会痛的知不知道?!可一抬头才看见刚才的笑容早就不知哪儿去了,拧著眉头一脸的乌云密布,严肃得跟死了爹似的,我一个劲儿推他,毕竟大门口的周围那麽多人民群众呢多有伤风化啊,可他手上力气更大了,硬是让我紧贴著他走,我忍不住回过头,看见顾鹏飞一直站在原地看著我们的背影,眼睛里有快要溢出来的疼痛和欲说还休的忧伤。
我眼睛突然有些干涩,忍不住一直眨巴,这时陈旭阳却拿手把我头扭回去,冷冰冰地说,不准回头,你再回头我不客气了。
我很生气他的蛮横,不断地挣扎,虽然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可是也挺用力,他像是也火了,死不松手,最後硬是把我半拖半抱著出了校门。
走出顾鹏飞的视线范围後我再也受不了了,趁他没留神儿抓起他的爪子就咬了一口,他疼得哎哟了一声把手缩了回去,我忙跑开了几步,转身朝著他吼,你个王八蛋我又怎麽惹你了?!我什麽都顺著你了你还想怎麽样?!我告儿你做人别太过分了!他甩甩手,一双狼眼铜铃那麽大瞪著我就朝我走过来,我慌忙蹦开,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了!我我我报警!
他於是停在原地,把手一抄,居高临下地看著我,冷笑几声儿,说你个小兔崽子自作自受,还说来看你妹妹,敢骗我?你回来找男人才是真的吧?!我怎麽就奇怪你打死不让我进去呢,怕我打扰你俩二人世界怎麽?我在外面都等成化石了,你倒好谈情说爱去了呢?
我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这麽个回事儿,搞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