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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啊啊?你说什麽?要我滚远点?好好。小锐过来过来,不可以看哦,看了晚上睡不著的哦~~~~~~
杀:陈旭阳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请梢等,暴力场面儿童不宜)
(十分种後)
杀:5555555痛痛……过分……说好了不准打脸的……
曹:好了大家心情也舒畅了,谈点正事吧。
苏:恩……今後会变得怎样呢,好担心。
陈:呵呵宝贝这还用问麽?当然是我俩甜甜蜜蜜过小日子去了~~~~~~
顾:你发什麽白日梦呢苏锐肯定是和我破镜重圆白头到老。
薛:得了吧弄不好你俩都没戏。
顾:不会吧都说了不是悲剧了。
杀:呵呵偶保证了不是悲剧可偶没说是喜剧啊~~~
薛:妈的你再说一遍。
杀:………………T_T……偶错了。
陈:哎能不能透露点剧情啊我到底追到苏锐没?
杀:笨,这是商业机密捅出去了偶们还能混饭吃吗?不过最後锐锐跟谁的问题~~这个嘛呵呵还不是由偶一手操纵~~~
顾:导演大人,您抽烟。
杀:恩恩还是小飞识相。
陈:男子汉大丈夫要什麽得凭实力去抢,你有我有权有势吗有我潇洒英俊吗有我会甜言蜜语吗?所以说这电视剧打从我一出场就没有悬念了。
顾:我反对!这根本不是公平竞争有种我俩单挑怕你我不是顾鹏飞,可导演您得让我上场啊!观众等得花儿都谢了我什麽时候才现身啊?
杀:呵呵等大家遗忘你的时候。
曹:哎鱼导我还得演反角?不会吧?现在我姐们儿见著我都想灭我了。
杀:恩恩,不够,还得狠十倍,得演到你妈看了都想灭你的地步。
苏:为什麽我的台词不能温柔点呢还非要打来打去的?
杀:小锐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以後考验还多著呢呵呵。
陈:(小声地)哎我说鱼导,你可得两碗水端平啊,什麽时候拍我和小锐的床戏你可也得给我多NG几次,我春节多提些年货给你。
杀:呵呵~~成交。不过拍不拍床戏我可说不准~~~~
薛:哼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你一肚子坏水儿,受贿不给办事儿的。
曹: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你一超级後妈害了多少亲生骨肉了啊?魔鬼!
薛:禽兽!
顾:畜生!
陈:人渣!
苏:呃……明知道人家不会说脏话的……伤脑筋。
杀:哦活活活活~~~~~多谢夸奖,知道就好,你们可别刺激偶,不然偶一不小心手起刀落踏雪无痕世界就白茫茫那个真干净呀真干净拉拉拉~~~真呀嘛真干净~~~~~~~
(请稍候,暴力场面儿童不宜)
(十分种後)
杀:555555555555痛……说好打脸可以……不准打鼻子的嘛……都凹进去了55555……
薛: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有自己的亲戚老表要拜访,你再说几句吧赶快散会拉倒不然我估计你手脚都保不全了。
杀:555555,好吧……偶来做偶来做……反正偶就是你们的奴隶兼沙包……5555新的一年要有新的面貌5555希望大家继承上一年的优良传统再接再厉555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勇往直前逆流而上55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厉行节约助人为乐5见义勇为拾金不昧尊老爱幼爱党爱祖国爱人民维护世界和平缓解巴以冲突反对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关注生存环境爱护野生动物不乱扔果皮纸屑不随地吐痰不损坏公物做人诚实不撒谎不说脏话不自私自利不贪小便宜不打小报告放眼未来发财的多捐钱健康的多献血一心向善看破红尘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以下省略约五千字)
杀:……总之祝大家新年快乐,散会!……………………咦?人呢?????T_T
风萧萧兮易水寒,一片真心付诸东风逝,残春不忍去,奈何落花流水只道无情,何堪人去楼空只余满地纸屑纷飞,随风孤舞有谁怜?却忽见一人长立於中,衣裙翩翩,行影孤凄,仰天长啸泪光闪,其曰:
他妈的太不给偶面子了你们刚才怎麽对偶的偶都记著呢从现在开始你们全部都死定了哦活活活活活活活活!!!!!!!!!!!!!!!!!!!!!
END
新年特别篇《潮》
“喂……喂!”
明明早就已经听到了,不知怎麽了又是使坏心作怪,我不顾他在後面逆行的人流里追得吃力,照样大步流星地步出食堂,还故意和一旁的几个朋友说说笑笑。
“喂!我叫你呢!穿白衣服的!聋了不成?!”
我止住想笑的冲动稍微放慢了些脚步,他於是灵活地窜上来,一把拉过我,脸上恼怒的表情突然就像翻书似的,刷一下,变得客气。
“喂……你……我们见过面的,记不记得?”他使劲儿拍了我一下,好象特熟的样子,可是立马因为我故意拉长的脸而稍微收敛,我身旁的两三个哥们直刷刷地盯著他,目光很是警戒,这不该怪他们不友好,而是他的语气和动作实在像是个找茬的。
“你是谁?”我答得不冷不热,拼命忍住笑场的冲动,骗人实在不是我的长项。
他瞪了瞪大眼睛,显得特茫然,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没错啊就是你,你再想想,暑假那会儿,咱俩在丽江见过的……”
我无动於衷并且十分礼貌地打断他,“对不起,那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没去过丽江。”
他的头发泛著栗色,蓬蓬的,像那种不硬不软,手感刚刚好的狗毛,看著就想要伸手去一阵乱揉,留海下面是一张夹杂著怀疑,失望和尴尬的脸,我几乎心软了。
“走吧,”朋友不耐烦地碰了碰我的手臂,我答应了一声,回头跟还愣在原地的他笑笑,“同学,你应该是记错了,我对你没什麽印象。”
他却突然拉住我的衣角做垂死挣扎,语气却明显地少了点儿底气,说,“你……你会不会有个兄弟,跟你长得很像?”
身边一个哥们立刻大笑起来,“兄弟你别吓我们,丫一个就够祸害的了,跟他走一块儿小心你立马变绿叶,连女朋友都找不到。”
我笑了笑,对他说,“现在计划生育搞得严,生多了得罚款的。”
走到门口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他还站在原地一直目送著我们边说边笑地离开,最後皱著眉头挠挠後脑勺,搭拉著耳朵走了,惹得我忍不住想跑回去继续逗他。
第一次看见他,他也是那麽搭拉著耳朵,很乖很温顺的样子,坐在古街滴雨的屋檐下面吃一盒冷掉的饭,跟一只被淋湿的猫似的,可怜兮兮。
哪知道,根本不是什麽很乖的猫,凶起来跟母老虎有的拼。
“喂!!有没有搞错?谁干的?!”看著面前被打翻得一塌糊涂的盒饭,他极为恼怒地冲这边喊,“你们长不长眼睛?不会踢就不要踢!”
我把脚上的球灵活地一挑,落在手上朝他走过去,“对不起,同学,是我打翻的。”他瞪著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翻,哼了一声说,那麽大一门儿踢不进去,这麽小盒饭你倒瞄得挺准的啊?”我抓抓头发,不愠不火地笑了,一起踢球的哥们远远地见以为我给欺负了跑过来打抱不平,“干什麽干什麽啊,不就一盒饭吗用得著你这麽损人?你怕给球踢著就走远点儿啊,再说你不是吃完了吗,谁叫你把饭放在地上就走?这不自找吗?”他一听毛头发差点儿都竖起来,“干嘛?你们还有理了?”旁边有人添油加醋,“算了算了,再说下去人家得笑我们以多欺少。”
看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立刻觉得自己占不住理了,忙说,“别说了,本来就是我的错,”说著看看地上给打散了的饭,说,“这样吧,这顿饭我请你。”
他一挑眉,“别介,大爷我吃饱了。”
“你别不识抬举啊!”朋友气盛,立刻有些按捺不住。
“那我赔你钱?”我还是笑眯眯,看著他那双大眼睛火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没那麽穷酸,”他一皱眉,像受了多大的侮辱似的。
“喂,你混哪儿的啊?”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你是我们学校的吗?”
“那你想怎样?”我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他扫了我们一眼,突然一抬手,把我手里的球打了下去,然後勾到了自己脚下面,仰头说,“本大爷来教你们怎麽踢。”
随後一脚,球就向那个石头垒的临时球场飞过去,我们都愣了一下,有人笑著挖苦,“靠,想参加就明说啊。”
“过来啊,怕了不成?”他踩著球,转过头挑衅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忙跑了过去。
“苏锐!……苏锐!”
我在B区的建工楼门口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哪知道他一看见我,竟然扭头就走。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只顾拖著画板朝前走。
“哎,干嘛,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伸手去帮他拿东西,又被他一脚踹开。还被狠狠瞪了一眼。
“我说我他妈不认识你!”z
“你……没那麽记仇吧?我看你那麽兴奋的样子,只想逗逗你……“
“同学,“他停了下来,看著我很平静地说,“我不叫苏锐,对你也没印象,你记错了吧?”
我笑了,“那请问阁下是否有一个兄弟,跟你长得很像,而且……球技还很差?”
“谁球技差了?!”他不服气地吼出来。
“你承认你是苏锐了?”y
“……!”他眼睛一鼓,然後没辄地哼了一声,说,“是又怎麽样?本大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哪儿来的鸟啊?”
“你不知道我名字?”b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麽知道!”
“可你也没告诉我啊,我就知道你的名字。”
“废话!还有地球人不知道我苏锐的吗?”
我俩在路边较了一阵劲儿,然後我说,“哎,请你吃饭,去不?”
“干嘛啊?”g
“我赔你一顿饭嘛。”
“哼,”他冷笑一声,拍拍我的肩膀,“傻B,我那残羹盛饭用得著你赔吗,诈你的。”
“呵呵,”我笑著凑近他,“我跟你也说件事儿,你那盒饭是我故意打翻的,我看你吃得挺痛苦,成心想可怜可怜你,请你搓一顿。”
他气得白眼直翻,脱口而出,“姓顾的!你……!”
“哎哎……你怎麽知道我姓顾?!你明明知道我名字!”
“……知……知道又怎麽样……?”他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支支吾吾,“我是偶尔听来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