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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生娃娃。”
……
第二日大早,莫斐岚带上面具下山采购东西顺便打探消息,长笑也没闲着,拿着抹布,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师父住的这块院落似很久没人,灰尘很厚,她累了一上午,终于把几间屋子给打扫干净,正在院子里扫地时,莫斐岚回来了。
许是走的很热,他洗过澡后,只穿了一件白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衣领处因没有对结而漏出大片的紧致的胸膛。
长笑一眼扫过后,就被震了,直到耳边响起揶揄的笑声,她才仰起头,装作关心的说,“春捂秋冻,师父还是再加件衣裳吧,免得受风寒生病。”
“不用,我这会儿正热。”莫斐岚俯下身,作势拿她手中的扫把,于是,明媚春光又猝不及防地映入长笑眼睑。
她猛地倒退一步,条件反射地望天,耳际传来不怀好意的笑,“二年不见,小长笑学会害羞了。”
啊啊啊……
又被调戏了!
长笑很没出息红着脸退到一旁整理采购回来的东西。
而那厢,某个心情愉悦的师父,一把扫帚舞的虎虎生风。
日子舒畅如微风,就在调戏与被调戏中轻轻拂过。
某日午后,长笑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风里传来郁郁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
远处,山峦叠嶂,郁郁青青,院前不远处的河流像一条银链缠绕着绿色的大地上。
她仰着头,看天际白云悠悠,蓝天清透而亮泽。
忽尔,院中青影一闪,一张俊美的容颜就凑到她跟前,薄厚适中的红唇依旧吐出刻薄死人不偿命的话。“又发呆?看来,就算有所谓的先祖之血你也没精明多少!”
呃,发呆跟精明有必然的联系?难道精明的人就不会发呆?师傅你就算要打击人也没必要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都扯一块好伐?长笑闷闷地想,然后,反击的话脱口而出。“什么先祖之血?估计都是骗人。”
“此话何解?”莫斐岚饶有兴趣的凑近她,斜倚着秋千上的铁索,笑着问。
耶!长笑呆了一下,本来就是随口说说,你居然要她解释,看来今日这个莫姓男人十分无聊。
“用手指头想也知道……”明媚的杏眼左顾右盼,她语焉不详地支吾。“就算代代遗传,也不能到精准控制到人数,若说梅家人都这么特殊我还相信。”
“这倒没说错。”莫斐岚深思,干脆转个身,从后面抓住秋千,将下巴就抵在她头上。“这么说,你认为梅家每个人的血都能开启宝库?”
“应该不会。”长笑不确定地说,头一歪,像是思考地道,“其实,我觉得梅老爹的话也对,要所有人都可以的话,那么所谓的宝库就没有机密性。”
“且不说外人,恐怕梅家那么多宗亲也会心怀不轨,断不会这么多年来,梅氏未出现过一例自相残杀的情况。”他俯下脸,低低地说,唇不经意就擦上了微仰的粉颊,然后,顿一下,又若无其事的退到她耳鬓。
长笑只觉得一股热气经过,顿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她想跳下秋千,谁知道,腿一软便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师傅,你看,若梅老爹说的每代两个人是真的,不能精确控制到人数也是对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每代的拥有先族之血的两个人是出生后决定。师傅,会不会是这样呐:梅家所有人身上的血本身都含有一种东西,不同与其他人,而后,每代的梅家有先代的族长选出两位,将另一种东西分别给他们吃,那么这两个人的血又会不同于梅家的其他人,那么,这两个人就是所谓拥有先族之血的人。”
噼里啪啦,她很快地说了一大堆,声音里还有些微喘。
他有些好笑地望着她,慢条斯理地补充。“很有可能,梅家的先族或许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奇果异草也说不定,这草药分三种,其中一种在进入体内时,就生生不息的传承给后代,而另外的则不一样,唔,让我在想想——”
他搂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微垂着眼,似漫不经心。
“另外两种应该也不简单,或许需要时间才能完全跟血融合在一起,这样的话,如果两者之一伤亡,就需要再等很多年,或许并非下一代,如同代跟上代所存之人血液里的奇草属不同类,那么也应可以共同作用打开那扇门,要是想的更细致,那扇的质地或许也有异,这所有的东西缺一不可,方能开启。”
好厉害的……化学反应!长笑惊叹,或许师傅和她猜测的并不准确,但是光这冰山一角,都让人敬佩梅家老祖先的谨慎细密的作风。
胡思乱想。
她不得不胡思乱想,这样才能压过身后传来的阵阵酥麻。
“长笑,你好像一紧张就会聪明点,呵呵……”他声音暗哑,柔软的唇有意无意刷过她的脖颈,然后,细细的啃咬,一波波的热浪顿时吞噬了她的思想。
“我……不,紧张。”咬着唇,她轻喃。
“是吗?那……这样呢?”环在腰间的大手猛然一箍,她身不由已地往后,仅贴着他两腿而坐。
隔着薄薄的衣料,依稀有条粗长的烙铁顶着她的臀部,烫的她双眼发晕。
“斐岚……师父……”她结结巴巴地叫。
恩?他应声,唇从粉颈间顺势划到樱唇上,辗转□,封住那张似有话有说的小嘴。
转过身,调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一边亲,一边将手探入青色的衫子里,掬一把丰盈轻揉慢捻。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薄荷清香,皮肤滑腻温软,他一碰到,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就不翼而飞。手下的动作猛地一重,她在惊呼被他封在唇中。
想要想要想要,身下的昂藏早已涨的发疼,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要了她。
只是……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细细的不安,他猛然停手,抱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迷迷糊糊间,禁锢她的力量消失,长笑一睁开眼,一双布满□的眸子映入其中。
“长笑……”他忽然猛地抱住她的头,用手捂住她的眼,低低唤道,“长笑……长笑……”
粗哑的喘息中有丝丝柔情和压抑。
他未再有其它动作,只是不停轻唤她的名字。
有些古怪!
长笑回过神,脸上红晕未褪,抓着秋千开始发呆。
师父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在乎伦理道德的人,更不像忍耐性很强的样子,尤其对她,可是,这些时日,无论俩个人擦枪走火到什么程度,他都能停下来,最狼狈的时候,甚至跑到山泉冲冷水澡。
孤男寡女,双方又有情,她的反抗也是半推半就,况且,男人对于喜爱的女子向来没什么自制力,这种情况下,他都没……
实在让她费解。
长笑这么想着,脸又忍不住发烫。
自然,她也不是有多饥渴,只是……
好吧,有这么一个人,无时无刻都从语言、眼神、动作上调戏你,久而久之,当你习惯后,本来觉得不对的事似乎也变的顺理成章。
就像现在,冲完冷水澡的某人又若无其事腻了过来。
长笑从来不在这时说些看似调笑的话刺激莫斐岚,男人不止经不起□,还经不起刺激,她对于跟他发生进一步关系心里还有些忐忑,所以,他去冲冷水澡也好,闪一边练功或者做其它事情也好,她都装作不知道。
只是今天……她真是觉得太奇怪!
男人的欲望,长笑并不陌生,因为熟知,所以对他极力克制自己除了感动之外还生了丝丝疑虑。
于是,她抿抿唇,忽然扭过头,认真说道,“师父还想不想知道我跟阿斐的故事?”
哦?莫斐岚停下手边的动作,有点不明白她挑起这个话题的意思。
这段时间是他打出生以来最愉悦的时光,虽然嘛……也有些痛苦的地方,不过是他自找,怨不得旁人。
长笑一点一滴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最早的时候,虽然她不反对他的亲热,可是身体的僵硬却忠实反映出她的内心,而现在……
莫斐岚微微笑。
他的长笑……
相处越久,越爱。
越爱,越不安,越想给她最好的一切,越想把最纯粹的他给予她。
娘说的不错,人这一辈子,碰上你爱的人是幸运,若你爱的人也刚好爱你,那就是世间最美满的事!
而最美满的事,从来就只是存在于相爱的两个人之间,若多了,便是灾难。
所以……他必须解决完那件事,然后,跟师父和娘一样,从此不理红尘俗世,跟他的小长笑快快乐乐的度日。
回过神,就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探究地望着他。
“长笑的往事,我虽然感兴趣,但是若回忆起来会让你伤心的话,不说也罢。”莫斐岚从背后轻轻环住长笑,眯起好看的凤眼,淡淡道。
今时不同往日,他确信自己在她心目中占有很大的分量,就不大在意那些他无法参与的过往。
“没事。”长笑急急道,“都过去很久了,现在想起来,觉得像别人的故事。”
长笑第一次主动提起过去,还用这么迫切的语气……
饶是莫斐岚再聪明,也有些纳闷,不过,他仍是含笑,不动声色地道,“那讲来听听。”
“好。”长笑应声后,稍稍沉默一会儿,像是组织措词,莫斐岚也不催,只是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洋洋地望着前方。
“长笑和阿斐自小相识,然后发展成情侣,两人曾经很相爱……”长笑似乎不打算讲很冗长的故事,不带任何感□彩地平铺直叙地说着,“后来,因为长笑不能人道,一次醉酒,阿斐错把长笑的妹妹长醉当成她,行了周公之礼,长醉怀孕,阿斐同长笑分手,顺利成为她的妹夫。”
“事情就这样,完了!”长笑简短地道。
莫斐岚愣了,他在听到“长笑不能人道”之后,整个人像被雷劈。
不能人道的女人呐……
传说中不能人道的女人呐……
他满头黑线,脸色还未恢复正常,就又听到长笑用极小的声音说,“讲这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