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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给你学个猫叫?咱们脑电波对接一下?
小鳄鱼低下脑袋,把下颚搁在她的手臂上,砸吧了一下嘴巴。
“啾啾。”
它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禹,“……”
你托马闭眼睛干什么!
你想干嘛!
你再这样我拖着你让你祭食人花你信不信!
大不了这个手我不要了!
小鳄鱼不为所动,鼻孔上冒出一个小小的气泡,啵的一下被它的呼吸吹破了。
秦禹,“……”
小鳄鱼蠕动了一下爪子,稍稍松开了紧紧抠着她肉的地方。
秦禹这才发现,它的爪子原来是可以伸缩的,就像猫一样,不用的时候可以缩回爪子前段的肉里。
秦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臂祭给食人花的可能性。
然后,她的肩膀被用力掰了一下。
她身体惯性的一侧,瞬间被赶回来的教主大人抱进怀里。
教主大人脚步不停,一手揽着她,一手扣着大罐子,飞快的往棚子那边掠。
秦禹,“……”
她仰脸看着教主大人的下巴,抽了抽鼻子。
大腿终于回来了!
必须要哭诉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惨!
太惨了!
无责任小剧场:
食人花:所以呢?手臂还给不给吃了?
第五十五章 手把手教你鸡翅入味
因为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告状,所以一从教主大人的怀里被放下来,秦禹就把自己那只扒拉着小鳄鱼的手臂举给教主大人看。
“它要把我的手臂吃掉了!”她开始危言耸听,说得十分惊险,“它还挠我……你看我手臂上,那么大一条血口子!”
简直血流成河!
凶案现场!
这个你必须要为我主持公道吧!
沈渊,“……”
他放下罐子,伸手托住她一直举着的手,“小伤口。”他捋起秦禹的袖子看了看,“无事。”
秦禹,“……”
告状失败。
这是没人管啊。
大腿也不管了啊。
就任由她自身自灭了啊。
惨。
太惨了。
血淋淋的惨!
她蔫塌塌的自己捧着手臂,去一边自己继续进行“我不管我就要和它分开”大业了。
靠大腿根本就靠不住!
还不如靠自己!
她一屁股坐回棚子外面的空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趴在手上的真?手部挂件。
小鳄鱼趴在她手臂上睡得异常香甜。
光鼻孔吹出来的泡泡连起来都能绕棚子一圈!
秦禹抬起手指,伸手戳了戳手臂一侧小鳄鱼露出来的一点点肚皮。
小鳄鱼微微动了一下。
秦禹,“……”
她又戳了戳。
小鳄鱼又挪动了一下。
秦禹,“……”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原来隔着鳞片这家伙也会觉得痒吗!
挠痒大法好!
她大喜过望,立刻快速的挠了小鳄鱼的肚皮两下。
小鳄鱼弹弹腿,抬起后爪子挠了挠被秦禹戳中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秦禹立马扯住它抬起来的那条后腿,猛力一掀!
“嗷!”
惨叫再一次响彻天际!
正在把罐子往棚子边缘放的沈渊,“……”
他微微转头,果然看到秦禹捧着自己的手臂,坐在那儿龇牙咧嘴满面狰狞。
“疼疼疼疼疼!”她松开小鳄鱼的腿,觉的自己由衷体会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没有一条腿,还是三只爪。
三管齐下,防不胜防!
那小指甲蹭一下就跟金刚狼一样弹出来了。
这下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用这个成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
有一星半点夸大就罚她自己去喂食人花!
那个指甲抠进去能直接把她的手臂扎穿三分之一!
就这伤口,扎鸡翅上面,鸡翅就能直接往卤水里面放不用切了。
她伸手,想要把它的指甲用蛮力拔出来。结果刚一碰到,小鳄鱼微微一动,霎时那爪子更紧,往里扎得更深。
尖锐的疼痛从伤口上传来,秦禹眉心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
“你何苦去招惹它。”头顶上教主大人的声音截断了秦禹差点冲口而出的脏话,秦禹忍着痛抬头,正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背后的教主大人越过她的肩头弯腰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手上的小鳄鱼。
秦禹微微一抖。
“疼?”沈渊测过脸看着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秦禹忍不住微微后仰头想要拉开距离,但手臂上的剧痛又让她生生止住了动作。
“你说疼不疼……”
本青鱼真的十分委屈。
这都扎穿了!
扎穿了能不疼吗!
你还问!
信不信我给你现场演绎一个“最后真正被扎穿的我一秒眼泪掉下来”?
就问你逗女孩子掉眼泪你羞耻不羞耻吧!
然而教主大人显然并不觉得羞耻。
他甚至还能一脸淡然的补刀。
“蠢透了。”他一边伸手拨弄着小鳄鱼,一边非常不怜香惜玉道,“你若聪明一些便不该去逗弄它。”
简而言之。
你自己做的死怪我咯?
秦禹,“……”
简直要气哭。
我放一只大蜥蜴放你脸上你看看你想不想扒拉下来!
要是你不怕蜥蜴就放鼻涕虫!
看恶不恶心死你!
她气得也顾不上什么距离太近的尴尬了,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吹了一下他垂在自己脸颊边的头发,“你还说我蠢!”
我都这样了!
简直想痛哭三天!
#我的队友根本没有一点感情!真的想下一秒就拆伙!#
被自己的头发糊了一脸的沈渊,“……”
这女人!
幼稚!
他摸索着小鳄鱼的躯体,一直摸索到背部的某个部位,翻手轻轻一点。
小鳄鱼毫无抵抗的就软软的从秦禹的手臂上下来了。
秦禹,“……”
这么神奇吗?
她不可置信的侧头看着教主大人放大的侧脸,正好沈渊微微侧头过来。
秦禹,“!”
她迅速往旁边一闪,机智无比的闪过了玛丽苏偶像剧经典桥段之“擦着嘴角而过的像风一样の纯洁之吻”!
沈渊,“……”
他微微一顿,脸色一沉,“你躲什么?”
秦禹,“……”
不躲难道还等着尴尬吗?
不不不,教主大人您冰清玉洁的吻本青鱼真的消受不起啊一切都是意外没有意外不是更好吗?
没有意外就没有尴尬。
没有尴尬咱们还能好好做队友啊!
教主大人你仔细看看我的脸!
我长成这样的,你不要因为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就开始进入审美扭曲阶段啊!
你要相信,女人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也……
总之一切都会有的希望教主大人您矜持点好吗?
请维持好我们纯洁的队友关系吧。
阿弥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最近教主大人你怎么不练剑了据说练剑可以清心寡欲?
……哦,剑丢了。
……怪不得最近教主大人这么……不清真!
秦禹自觉已经找到了教主大人黑脸的终极秘密所在,所以她飞快的在心里将“找剑”这一项目提上了日程。
剑啊剑啊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教主多么的想念你。
快开启心灵共振达到人剑合一吧。
她抖抖索索的从教主大人笼罩而来的气息中爬开,托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开始往袖子里掏厚草。
小鳄鱼在她脚边,被点了之后就一直在翻肚皮,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唧唧的叫着咬尾巴。
沈渊黑着脸捡起鳞片都竖起来了的小鳄鱼,直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厚草递给秦禹。
脸色一直电闪雷鸣就没有好过。
哼!
竟然胆敢拒绝他!
这女人……
哼!
无责任小剧场:
食人花:所以,你们这些两脚怪都是这么不守信用的吗?没有肉吃!【冷漠】
第五十六章 还不允许有旱鸭子的存在吗?
秦禹原本以为这种级别的疼痛那必须是已经被扎穿了。
但是事实证明这大概单纯只是她的心理因素在作怪而已,被挠过的地方只被扎出一个浅浅的洞,渗出的血迹在伤口上面很快就凝固了,基本上自然止血已经完成,根本不需要秦禹再往上擦厚草。
但是本着“既然疼都喊了不擦厚草仿佛面子上过不去”的心态,秦禹最终还是分别涂了一些厚草在伤口上。
她发现,厚草这个东西,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不仅习惯了,竟然还觉得那种疼过之后的清凉,十分爽快!
这种抖M性格即将养成的即使感简直要把秦禹给吓屁。
她擦完厚草,用小匕首把厚草外面一层擦过的地方切掉,随手从旁边扯了片叶子过来把厚草包了塞进袖子里。
这叫中饱私囊。
教主大人的厚草私吞起来简直面不改色。
当然说私吞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在这种虽然有两种性别但是也有且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要想建立独善其身的资本主义社会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共产主义大法好。
她放下袖子,跟在黑着脸的教主大人后面屁颠屁颠的往棚子里走。
火堆边还有她一早埋进去已经熟了的两个大黑薯,秦禹觉得自己不是很饿,所以没去动,反而对教主大人刚才那一手对着小鳄鱼一戳就掉的神奇技能念念不忘。
总感觉看到了江湖上流传多年的点穴神功!
葵花点穴手!
那是她憧憬了多少年的绝学啊!
于是她暗搓搓的在教主大人身边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企图引起教主大人的注意。
然而教主大人目不斜视,十分淡定,岿然不动的暴力掰着小鳄鱼的爪子,把小鳄鱼掰得一个劲儿卷起身体咔擦咔擦的伸头过来咬他的手指。
秦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忍心。
毕竟这小东西还是有分寸的,也没有真正伤到她什么的……
后面一细想真的是她自己作的死。
明明小鳄鱼十分友好,偏偏她非常恶霸。
都是她的锅。
如果不是她,可能人家还跟在它麻麻后面优哉游哉的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学习生存的绝技呢。
……不过话说到底为什么鳄鱼会来陆地上啊。
秦禹蹲在教主大人手边,忍不住戳了戳小鳄鱼背脊上竖起来的大片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