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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恼羞成怒,“就是那个!”
可能声音有点大——真的只是有点小大,众人好心的开始增加我这边儿的回头率了。
我顿时无地自容。而我面前的娃终于从茅塞里顿开了,涨红了一张黑脸,对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我……那个,不是,哦,那,不是,我……”
“高越。”他身后来了救兵,叫着他的名字示意他后退。
我一听这名儿就懵了。我记得,咱班长不是这名儿啊!
“你的问题,我会找女同学检查后给你解决方案。今天是跑步补考的日子,由我统一在上周给需要补考的同学消息,并确认收到。微同学,我记得你回复收到了。现在给你5分钟时间陈述迟到理由。”
“……”
我能说啥呢?上帝劝我别跟学法律的人辩论,因为他们十有八九会在将来上法庭把活人说死。
我愧疚又委屈的瞅了一眼被我认错为班长的高越同志,他一直眼神飘忽的看着我,突然被我瞅了一眼,正对上我的眼神,他又涨红了脸,扭过头去,仰望天空,深呼吸状。
我纳了闷儿了,这是哪门子事儿啊这!
班长跟高越一样,高个,精瘦,但白皙很多,五官也没高越那么刚硬,只是既不文气也不秀气,干干净净的,很乖的样子却偏又喜欢板着脸装严肃,这样的他就显得很难靠近了。
想当初,咱班长还是很有人看上的,就因为不爱笑,痛失学校帅哥榜前3!
此时,他也就是用那张严肃的嫩脸瞅着我,严肃的等着我严肃地回答他严肃的问题。
我严肃的思考了一下插科打诨的可能性,好的,大脑告诉我:可能性为零。好吧,你赢!
“对不起,我跑还不行嘛。”我愁眉苦脸地说。
“二哥,你看她说不定真不方便……”高越看不过去了,为我帮起了腔。我特感激的瞄了他一眼。这娃又脸红了……
我们的原班长杨尚皱了皱眉,不满的瞪了一眼高越,又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留了一句“把假条补上交给我”就扬长而去了。
看来高越的面子还挺大的嘛!我赞赏地看了一眼高越,越大个又不自在起来,涨红着脸,牛眼看天地对我说:“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下,下次要补考我打电话给你。”
听完这话我就乐了,心里大大的表扬了一下越大个。真心向他道谢,“谢谢你啊,学弟。”
他一听我喊他弟就不高兴了。“什么学弟啊,你才多大啊?”
我又一乐,为自己年轻的容貌像而愉悦。“我大四,快毕业了呢,还不能当你姐啊?”接着我就想把手机拿出来打他手机方便他存号……然后就想起正事来了。我一拍脑门,大喊“坏了”就往教室跑,也不理后面的娃是弟弟还是妹妹了。只
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大喊“我他妈都研究生了!”然后有个更大声的喊“你他妈研究个啥!跟谁比嗓门儿呢你!”……
事后知道那个更大嗓门儿的是系里一个大块头,没别的本事,就中气十足,嗓门儿特大,系里要集个合啥的,其他班都整个扩音器,要不就扯着嗓子在那玩儿声嘶力竭,就他班,人一站那儿一嗓子出来就能把整个系给Hold住。我为此也闹过笑话。当然这是后话。
问:什么叫乐观派的人?
答:这个……就像茶壶一样,屁股都烧得红红的,他还有心情吹口哨!
偶现在就是拼了老命在维持这种要命的乐观!
教室里已经如我所料的坐满了祖国的花朵,还有一个意味不明的,镜片闪光的园丁叔。我想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老师跟学生可以这么默契一致,一致向我看……
我想说:姐不是电视机,不要老是盯着姐看啊!
曾经有一个悄悄溜进教室拿走手机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班说“sorry;走错门儿了。”如果一定要在这句话前来个定时发送,我希望就是现在!
但我说不出口,在众花朵的——还都是雄蕊的——目光下,我只能维持手脚机械地移向我刚才的座位,机械地说“麻烦让一下”,机械地拿走我的手机,机械地说“谢谢,再见。”……
我得说,和尚班真不是人呆的!
这班可能就是土木工程系的,一只母的都木有,搞的我跟旺仔QQ糖似的,好像我浑身上下都在喊“e on;baby!〃一样。这感觉对于向来低调的我来说,不好,不好。
回到车边时,两个优秀且惹眼的男人正站在车外对视。不忍打断这场眼神戏,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靠近他们。
你可以想象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正好,偶有蜂蝶飞过,背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两个如花的人儿深深地望着对方,双方都微皱眉头,似有千般愁、万般怨,千般无奈、万般纠结在心头……场面好生揪心,但也唯美无比……
“微茫?这与她无关。”
“我们都希望如此,但愿杨桐长老也能这么想。”
“喂,我们家的事儿你少管啊!倒是你周家那位不靠谱的珠长老,你可得走点心!”微凉强调了“珠”字,我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又打哪国的哑谜。只是尴尬的站着,不知该如何出场了。
“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饿了也跟我走,没钱也跟我走,决定也能回头……”
噢!救命啊!谁他妈给我改的手机铃声?!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对着look at me的两个男子打了个手
势又赶紧遁走了。
“喂,哪位?”火大。
“……我是高越……打扰到你了?”弱弱。
“呼……”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换了个手,看在这电话间接缓解了我对于如何出场的尴尬的份儿上,微笑:“没有啊,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哦,高欣给我的。原来你跟我妹妹是好朋友啊,嘿嘿,挺好……”
好你个黑炭头啊!
对了,这铃声十有八九就是高欣这个“目中无人”的屌丝换的!那天她笑得那么若无其事,一定是她!每次做了坏事都是这个诡笑!
我诽腹了高欣祖宗十八代,包括现在在电话里傻乐呵的某只,口上说:“有什么事吗?这么快又要补考吗?”
“没有,我就是确定一下电话号码的准确性,你知道高欣总是不太靠谱的……不过这次靠了一回谱。”说完又傻笑。
靠!
是啊,这世上本没有谱,靠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谱。你们老高家一向不谙此道,难得出了你妹这么个异类,自然值得笑两声儿。但我可笑不出来。我对这铃声被改一事深忌于心。
这事儿搁平常,我一定会觉得很有趣,但放在我夫面前……天知道我有多尴尬、多丢脸!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我夫,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我心哀叹:上帝!我爱你,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沉默是金~
☆、第6章 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六)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微茫?”我夫瞅着我,忧心忡忡的样子,看似慢慢的,实则健步如飞的向我走来,“你去了哪里?”
“我,我的手机忘在教室了,刚才去拿回来。遇到同学,聊了几句。让你担心了,实在抱歉。”我忏悔状致歉。
“哼!”我听到微凉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抬头瞄了他一眼,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去了对着周公子时的锋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比季远更像“公子哥”。
“你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我夫微笑起来,摇了摇头对我说。不过,我能有啥事?啥叫“你没事就好”啊?好像我走开一下下就会出事一样。
我歪着脑袋思考着我夫这样说的原因的可能性。兀地我正高速运转的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怎样?回地球了?”元凶微凉见我怒视他,露出一笑。白晃晃的一排牙,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牙膏广告呢。“走吧,跟我回家。”说完就抓着我的右手,同时我明显感到了我左手上的被施加的力道。
我看向我夫,疑惑了,“季远?”不是说好了,我可以在学校多呆些日子吗?我还想趁机去看看妈妈呢!这会儿怎么又?
我夫回以坚定的眼神,却没说话。
“喂!你在看哪里!”微凉霸道的声音从我的后脑勺传来。接着我的脸就被一只大手强行转向它的主人。
微凉离我很近。他身量高,必须俯身凑近我才行。因着这个动作,他盛满阳光的脸完全背光,我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现在很阴沉,眸子却尤其清亮。
我的注意力被他的眼睛抓住了。
他有一双跟赵冕一样漂亮的眼睛。眼睫浓密,左眼角下被掩映着一颗小痣……等、等等!
如果我没看错,那是……
“微茫。”季远十分适时地叫了我的名字。我立刻挣脱微茫的手,人向后缩,退到了我夫身边。
然后,我悲剧的根本就没有再看微凉一眼的勇气了!
但我心中的疑惑更深,因为我终于想起当日被季远打断时忘记的那件事是什么了。不过,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
“微茫,你……”
微凉的声音真的很悲凉。从前看小说、电影电视里说神马“心碎”、“心痛”啊诸如此类的,我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心想:是不是每一个求而不得的都有心脏方面的病啊?动不动就心碎、心疼。现在我却说不出这种话了。
突兀地想起了铃声,几只麻雀惊得踢枝便飞,几片换叶时的香樟树叶就惊恐地落下来,下落的速度却十分悠缓,像是微凉此时的背景帷幕一样,缓缓落下,轻轻着地,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我好像,听到了,微凉心疼的声音……
这是一杯温水。因为盛着它的杯子口有细缓的水汽
飘出,所以这不是冷水;因为握着这只杯子的手从容淡定、四平八稳,所以这不是热水;从这只手的形状来看,这是一只人的左手,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