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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周当家的个性善变,又喜欢夸张高调。他跟陈珠长老交锋那次我可是深有体会,想来他的笑点那么与众不同,这事儿应该不会是太“可喜”的事。
5分钟后,我了解到我说的这话着实是冤枉他了。
“小微,门在这里。”这是周当家温柔的声音。
“墙就是墙,装什么大门。”这是我妈冷淡的声音。
“我也一直想这么说……周槐!把这墙拆了,修得像堵墙点儿。”这是周当家霸气的声音。
“浪费。”这是我妈依旧冷淡的声音。
“我也是这么想……周槐!把墙刷白,修墙的钱拿去捐了。”这是周当家依旧霸气的声音。
我擦了把虚汗,迎着来人走了两步。“妈妈,周……呃,爸爸。”声明,我是在周当家的眼神威胁下这么叫的。
违心啊……
“乖。”周当家的听我这么给面子当下笑得见眉不见眼。“季远啊,还站着干嘛,开饭开饭。”
不是应该说“用膳”吗?我心里嘀咕着,本想给大病初愈的妈妈一个热情地拥抱,才迈一个步子,眼前就是一黑,我连忙站住不动了,稳了稳才缓过来,季远和周当家的一左一右走在妈妈身边,我闭了闭眼才慢慢跟着他们回到席上,坐到了季远边上,妈妈对面。周当家的坐到了妈妈身边。我看着妈妈,脸色还好,不是刚见面时的惨白,脸颊有些血色了,好像也丰润了些。看来周当家的有用心照顾。我放了心,宽慰了一会儿,就开始用餐。
席间无话。
周家是践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在这个家也呆了些日子了,这个习惯也就随之养成了。
这餐饭本可以在如此的气氛下和谐的进行完。我说“本可以”是因为,饭吃到一半,那位昨晚在我夫抱我回房时未加劝止,今早还面无愧色地向我问安的管家,也是被周当家的称谓“周槐”的中年大叔进来了。
“老爷。”声音不高不低
,不会显得突兀吓到正在安静用餐的主人,也不会微弱到让主人无法听清。
“说吧。”周当家的放下手中的餐具,擦了擦嘴,瞟也没瞟周槐一眼,声音冷淡而威严。
“陈长老来访。”
“不见。”周当家的毫不犹豫地说。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他没看我,貌似专心研究着整桌的菜色。我又看向妈妈,她也没看我,认真的一口接一口的在吃饭。我泄了口气,转向我夫,我夫居然也没接收到我的目光。好吧,大概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不见就不见呗。周当家是当家的,陈珠长老是长老,一个上级,一个下级,上级对待下级不都通常是这样,爱见不见。
高中时学习春秋战国的思想家,还听过一段挺溜儿的段子,貌似是说:对待上级用儒家,对待下级用法家,对待自己用道家,对待朋友用墨家。看来周家也行这套。
“是。”周槐应了一声,干脆地去了。我拿起的饭勺还没送进口里,他就又回来了。
“老爷。”周槐还是那个声调。
“嗯?”周当家的也还是那个威严腔。
“高寒阁下请见。”
我手一软,勺子差点掉到地上。
高寒?!哪个高寒?同名同姓吧,我自欺欺人,随即就苦笑了,和陈珠长老一起来的还能是哪个高寒。
以他的身份,大概是不会等待通传的,看周槐的速度就知道,人已经站在门口了。那还说什么“请见”?
果然,周当家的又是没有给自己一点沉吟的时间,毫不犹豫地说:“请进吧,阁下。”看来周当家的也猜出来了。
“家主真是偏心的很啊。”说话的是随着高寒一起进来的陈珠长老。“自家人避而不见,却是乐得‘见外’了?”
这是红果果的不满与讥讽。
“阿寒是外人吗?我可没听说你们离婚了。”周当家的保持着研究菜色的姿势,语气心不在焉的。
“……”陈珠长老被噎住了。显然当家级的又一次秒杀了长老级。只是我又疑惑了,高越不是说他们早离了吗?原来是瞒着子女的吗?真是奇怪啊,当父母的明明没有离婚,却要对子女说他们已经没有完整的家了。子女的心情没人想过吗?
我皱起眉头,很是为高越、高欣愤愤不平。
“迟早的事。”妻子被噎得说不出话,作为丈夫的高寒却完全没有救场的意思,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完全不给陈珠长老面子。
我瞥了一眼陈珠长老,果然她的脸色就跟她今天穿的衣服一样绿了。我开始有点同情她了。
高寒还是那副无视所有人的样子,没有做下来长谈的意思,他就那么站在门口,没有挪动一步。我偷偷地向后靠了靠,想要让妈妈的身影遮住他的视线,我可不想再让他想起我来。我身子一歪一歪的调整
姿势,顺了一眼就看到那个被他扯下一块皮的双色眼脸上贴了块纱布,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呃!”我才一抬眼就看见妈妈乌黑的眸子正定定地瞅着我,吓得我一个气儿不顺就打起嗝来。季远忙送了杯水给我,我喝了还是没止住,那嗝一个接一个就不停了。
现在高寒是想不注意我都难了。
“这不是李萧的女儿吗?好久不见。”据说这是现任黑手党教父高寒首次那么友好地“问候”堂堂不才我。
我顿时受宠若惊地点头示意,只是这头还没点下去,我的脖子就僵住了。他说的是“李萧”,不是“李微”。这个“李微”好歹我还听过有人说她是我妈,“李萧”的女儿还是头次听到。在妈妈的房间看到的照片上的男子,也是石庄马场见到的人,他不应该是我的爸爸吗?还是说他就是我的爸爸,名叫“李萧”?
我怔怔然间没有注意到席间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为着“李萧”这个名字变了脸色。
“阿寒,别在孩子面前乱说。”周当家的说,语气可谓是冷冷的了。
“我可不爱说废话,”高寒好像来了兴致,阴沉的目光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妈妈脸上,“李微,你懂我的意思吧。”
李微?在叫谁?我愕然地看着妈妈血色全无的脸,原来妈妈叫“李微”,那她为什么说我的妈妈叫“顾幽离”?
“阿寒。”周当家的这回的语气已经说得上是牙咬切齿了。
“妈妈,”我的脑袋晕的厉害,口中无意识地问:“妈妈叫‘李微’,那‘顾幽离’是谁?”
没有人回答我。席间比刚才高寒提到“李萧”时还要寂静。
我沉沉的脑袋机械地转动,目光无意义的在每个人身上停留一会儿。当我把目光转到季远身上时,我听到他说:“顾幽离是你的母亲,李萧,是你的父亲。你应该姓李,微茫。”
作者有话要说:身份终于写到了。。
☆、风雨欲来,你答应不?
“微茫,我受伤了……”
“死远点,我还受伤了呢!”
“你哪儿受伤了?”
“我……关你什么事?”我皱眉转头不爽地瞪着从我坐在这条走廊上开始就一直叨叨咕咕说个不停的微凉同志。
“当然管我的事!怎么说你也是我……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姓!你说你哪儿受伤了?早说你没事儿别给自己找事儿,你有能耐就给我找茬!”
“空啊我!”我骂了一句,又有点忧郁起来。
一个姓吗?
我是姓李的啊。妈妈不是我的妈妈,爸爸避而不见,到头来在我身边的却是应该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唉,难道说这就是缘分?呸呸,我不是在想身份的事吗?怎么想到缘分去了?不经意瞄了微凉一眼,嗯,低着头,碎发柔柔顺顺的,没画眼线也很深刻的眼睛,眼睫很长,贴在精致的眼形上就像画一样。我不禁啧啧出声,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对方显然听见了我不加掩饰的啧啧声,偏着脑袋看我,停下了手上捣鼓自己的胸口的动作……等等!捣鼓什么?
我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颤声问:“你干嘛?”
“啊?”他不接话,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敞开的衣襟,再看向我时脸上流露出可怜的神情,
“我受伤了啊……”
啊?还真受伤了?我连忙扑上去拉他的衣襟,看着胸口一片纵横交错的疤痕,我深吸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周玘干的,你帮我呼呼~”头顶传来他撒娇的声音,我没理会,只是抬起头来反驳,“不可能,季远伤不了你。”
“啧,”他扫兴的撇开脑袋,看着不远处的别墅说:“该说你太相信周玘好呢还是夸你了解我的底子?这就是他干的,喏,这里这里。”他指着一大片伤疤间说。我看也不看就说:“这些伤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你和季远见面才多久,昨天才交手,就算双方没有穿击剑服也不会有这样的伤痕。”
“哦……”他长长地拖着尾音,目光还是在远处,“有年头的伤痕啊……嗯,是我思虑不周,要栽赃也不打打草稿……嗯,他是没怎么伤到我,不过有伤就对了,不信你看啊!凑近点啦!”
前半句还是有点忧伤的口气,后半句就动手了,直接把我的脑袋凑到他的胸膛上去了。我叫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撑住,不过不知道撑着哪儿了,微凉的叫声比我还恐怖……
“谋杀啊!”他一只手捂着腰间,一只手没放松对我的钳制,叫得惨不忍睹。
呃……难道他腰上有伤?想着我就摸了上去。
“别乱碰!”他拍开我的手,“男
人的身体是你随便摸的吗?”
哎哟哎哟,还跟我装贞洁烈男了?“又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忌讳的,摸一下又不会有孩子!”
“你!”他气到了,我贴在他的胸肌上动弹不得,只感觉到他的小腹一起一伏的,过了一会儿,
他说:“摸摸是不会有孩子,但得负责。”
“你放开我先!”我愣了一下,挣扎起来。他死死的抱着我的脑袋不放,我快窒息了……
“负责!说你负责!”他大声的命令我。
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