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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的脾气更差了,放着房间里两个妞碰不得,章东豪又迟迟不来,钟瑶的手都快麻的没知觉了,那小铁门才传来敲门声。
接着就传来叫骂声,“彪…彪哥,我这不是来了么,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下,你看,这是你要的五十万,我都带来了。”
钟瑶的心狠狠的往下沉着,果然是他,那接下来,是不是逼迫他吸毒,“瑶瑶,外面那个人?”
“是我姐夫。”她冷冷地说着,“他还真是有出息,断手断脚都没的消停。”
门开了,章东豪手捧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先诧异了一下,接着不确定的看着钟瑶, “瑶瑶?”
“你好啊,姐夫~”钟瑶挪动了一下酸涩的双手,扯出一抹笑容,看着大块头三个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医药箱,警惕地缩了缩身子。
“好小子,阿达,把钱拿下去数数。”章东豪将钱递给他们,搓着手低声下气地说,“彪哥,怎么她们会在这里。”
“原来是你的小姨子啊,看在你这么识相的拿钱过来,行了,放她们走。”另一个小混混听到他的他准备给她们松绑,刚解开她的绳子,章东豪就大喊了一声:“不行!”
房间里的人看着他,忽然他神色狰狞的看着钟瑶,“不能放她走,她会把我今天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的。”
钟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居然说不能放自己走,“章东豪,不放我们走,难道你想杀了我们。”
杀了她们?他也想,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彪哥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支针,“急什么,打一针不就什么都不会说了。”
章东豪接过那里面装着浑浊白液体的针头,手抖着不敢下手,他潜意识的认为不能放她们走,但是让他给她们打毒品他更是做不出来。
“姐夫,难道你真的打算和他们混在一起,那星星和洋洋怎么办,你拿着这个东西,可是要坐牢的。”钟瑶低声提醒他,章东豪眼中闪过一丝恐慌,这个彪哥不止一次勒索他,扬言要将那天的事情宣扬出去,还要将他这几年在这儿做的事都说出去,万一他爸爸知道了,就算是独生子,他都宁愿不认他。
那怎么可以,离开了章家他能做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这绝对不能发生。
他哆嗦着手将针头慢慢向钟瑶的手臂靠近,冰冷的尖头就快要接触到她的皮肤,钟瑶看着他已经着了魔的神色,他真的没得救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彪哥从章东豪手中快速的夺过针头放到医药箱里,抱起箱子找了个柜子放起来,“你出去看看。”
小混混出去没多久就跑了回来,喘着粗气大喊,“不好了彪哥,关老大来了!”
三个人都跑了出去,剩下章东豪瘫坐在椅子上,钟瑶不屑的哼了一声,转头问绒玲玲,“关老大是谁。”
“我打了电话给我老公,他读书的时候认识不少这边混的人,还替他们补习过,那个关老大就是他认识的人。”绒玲玲的老公是大学老师,大学的时候成绩十分的优异,在西区这边当时关老大才是个小混混头,刚刚有点起色,据说是为了加强手下人的素质水平,绑了绒玲玲的老公去给他们上课。
钟瑶点点头,这年头,黑社会也需要高素质,不然怎么演黑客帝国。
不一会,那个所谓的关老大就走进来了,居然是个和沐云纪年纪没差多少的青年,长的还挺英俊的,穿着一件体恤衫,外面套了个短袖衬衫的外套,手中拿着一把军用的小刀把玩着随意扫了一眼房间,看到钟瑶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便朝着身后的大块头说:“彪哥,我听小弟说,你请了章兄来这里吃饭,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你说是不。”
关任从走到章东豪旁边,一拍他的肩膀,他整个人松垮垮的塌了下来,求饶一般的看着他,“关老大,我只是和彪哥出来吃个饭,吃个饭。”
“吃饭要带这么多钱么。”关任从拿过手下拎过来的黑色袋子,用刀划了一下,露出里面的百元大钞,拿出一叠放在手中,“章东豪,这次是想留下哪个手指。”
“关任从,这是这个混蛋赔给幺妹的损失费。”彪哥看着那一袋子的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小混混,没出息的东西,连点钱都放不好。
“损失费?谁帮她花,你么?”关任从将钱扔给下属,“我说过很多次了,别再找他了,这个事已经解决了,你是嫌上次给你的还不够是不是?”忽然一个转身,他将刀插在了木板门上,恶狠狠的看着彪哥,“我告诉你张彪,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动章东豪。”
“关任从,你不就是仗着程爷,他章东豪就是欠老子的,幺妹怎么死的,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是啊,我就是仗着程爷,别打着幺妹的幌子,你拿点小动作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去管,程爷已经说要洗白了,你最好手脚干净点。”
“你!”
钟瑶看着关任从,这个名字有点熟啊,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令我懒惰~~~~~望天~~~~~~
☆、第三十五章 爱的教育
张彪再不满意也没有办法,关任从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就算是关公上身也会被压死;他识相的让出位子,关任从走到钟瑶旁边;帮她割断了绳子;看着她红肿的右脸,脸色一沉;他受人所托过来这边,这样子带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走。”扶着钟瑶和绒玲玲;章东豪战战兢兢的跟在他们身后;生怕他们不管他;“我的电话。”揉着酸涩的手腕;她接过他们递过来的包包,“看看少什么东西没。”
钟瑶看了一下重要证件,摇了摇头,“谢谢你,我可以自己回去。”
“别着急,你脸上的伤总要处理一下。”关任从从车里的车载冰箱拿出一罐冰汽水,用纱布包了起来递给她,“你先捂着,我们去医院。”
不碰不知道,那一掌打的有多用力,冰汽水一贴近那冰冷的刺激夹杂着疼痛,终于让她后悔了,这么莽撞的过去,没导致什么最坏的结果,倒是差点毁了容,若不是那报纸若不是这个人来了,那她现在会是什么处境。
浑身一个冷战,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她抬头看到他笑的很佩服,又像是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便努力的瞪了回去,拿出手机闷闷的玩着手机游戏,一只手拿着冰汽水贴着脸颊。
“你说你叫关任从?”钟瑶从游戏中抬起头,看着坐在副驾上的人,她印象中是有这么个人,喜欢这样子看着别人笑。
“是啊,怎么了?”
钟瑶愣是上下扫视他的脸好几遍,车内传出一声惊叫,“我知道你是谁了!”
关任从双手交叉在胸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是谁?”
“是以前请我吃过羊肉串的黄毛,害我拉了三天肚子的人!”
“……”关任从无语的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对吧对吧,以前你的头发是金光色的,那个时候我去找我姐姐,在校门口遇到你,你请我们吃了羊肉串,那个东西可不卫生了,害我回去拉了好几天肚子没去上课。”
金光色的头发,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黑色的短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不过是个不爱读书偶尔打架的小混混而已。
“为什么染回来了呢?”钟瑶盯着他的头发,“以前那个太阳底下都闪亮闪亮的。”
“咳咳,后来我就从良了。”他淡定的回答,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才十来岁,就是个干瘪瘪的荷兰豆,十年不见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还和她姐姐一样早早的结了婚,只是她比她姐姐幸福多了。
关任从回头看着车子的前方,陷入了沉思,他比钟韵大两岁,一个是跳级读书的,一个是留了级读书的,钟韵就是优雅的公主,任谁说话都是柔柔的从不摆脸色,就连他也一样,那样温柔的一个女人,如今却摊上了章东豪这么个渣。
“喂,关任从。”钟瑶本来想笑,刚一长大嘴巴脸颊就传来痛意,她只能闷笑着憋的老辛苦,后座的绒玲玲直接忽略了钟瑶闷哼的笑声,小学妹太顽皮,将来自己的闺蜜绝对不能这样。
“关任从是你叫的么,叫关老大。”他忽然回头板着脸恐吓她,钟瑶无所谓的摆手,“好吧,关老大。”他满意的点点头,打开一瓶饮料喝了起来。
“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咳咳…”司机赶紧递了纸巾给他,还没见过自己家老大失态成这样的,被一个小姑娘三言两语就激的喝饮料都咳,“你胡说什么!”
“那你当时干嘛请我吃羊肉串呢,要不是喜欢我姐姐,你做什么讨好我!”
关任从抹了一把嘴巴,恨恨的想着,这么幼稚的判断方式,还真TM的准。
此后车里就陷入了常常的沉默中,钟瑶玩着未通关的游戏时间过去的很快,一会车子停在一家私人诊所门口,刚一停车诊所里就走出一个人,钟瑶直接不想下车了。
沐云帆透过拉下的玻璃窗瞪着那个脸颊红肿无辜望着自己的女人,手机里传来GAME OVER的提示,钟瑶的心跟着悬的老高。
“下车。”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呜呜,好恐怖,钟瑶手抓着门把手,楞是不开。
“开门。”
他的眼神看起来好恐怖,好像要戳死自己,钟瑶往车内缩了一缩,牵扯到手腕的伤口,疼的脸纠在了一起。
“钟瑶,你再不下来,我自己上来。”沐云帆直接拉开了车门,压低身子看着缩在另一头的钟瑶,大手一抓便把她拉出了车子。
“嘤嘤,我错了。”钟瑶闭起眼睛站在他面前,紧张的绷直着身子,深怕他一个不高兴在左边也来一巴掌,那她就真的是对称了。
良久,他都一直没动静,一手抚着自己右脸的伤口,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沐云帆眼中满是疼惜地看
着她,大掌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红肿,一股舒适夹带着刺痛传来,钟瑶心里忽然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