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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何子墨大步朝前走去。
秦峰站在那儿,手握的紧紧的,骨头咯吱作响。抬眼看了一眼甘甜所在的楼层,秦峰拨通了甘甜的号码,不似刚刚跟何子墨说话时的严,语气温柔:“甘甜,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在哪吗?还是不愿意,我们和好吗?”
甘甜接到电话时,刚刚把酸奶打开,取出一盒,插上吸管,递给甘小黑。
站在窗边,甘甜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甘甜盯着印在玻璃上她的声音,声音虽小却很坚定:“秦峰,对不起。”
秦峰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淡淡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做出的决定。”
挂断了电话,秦峰握紧了手机,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何子墨回到超市门口的时候,看见等在那儿的许婷,走了过去,说道:“回去吧。”
许婷挽住何子墨的手臂,做出一副亲昵状:“亲爱的,回哪啊?去我那还是去你家?”
被何子墨一瞪,许婷耸耸肩,放开了何子墨:“开开玩笑都不可以吗?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觉得那个女孩很像以前的我,我才不会帮你们。”
“像你?”
听出了何子墨话语里的狐疑之色,许婷点点头,说道:“她就像没有被污染的我,就算经历了牢狱之灾,我觉得她还是五年前的她。何子墨,我早已经不是单纯的我,而她不是。不过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找我陪你演这样一出戏。”
“你后悔了?”
“不。”许婷摇头,“当初我因为身份问题,被他家排斥。我那时什么都不敢争取,现在,就当你家是他家,大闹一番以泄心头只恨,倒也是不错。不过,你打算保护她到什么时候?以后的路,她要自己走。”
“先过了眼前的这关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自从那次遇到何子墨,被何子墨强吻之后,甘甜觉得她总是会偶然遇到何子墨。比如菜市场里,公交车上。虽然每一次遇见,何子墨都没有和她打招呼,但是每一次衍射呢的接触,甘甜都能感到何子墨那炙热的目光。
几次下来,甘甜有些招架不住。一次在公交车上,甘甜被挤得跟何子墨紧紧挨在一起。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甘甜有些尴尬。
压低了声音,甘甜说道:“何子墨,你是不是闲的无聊。”
何子墨戴着一副墨镜,借着公交车的晃动,压在甘甜身上,也是低声说道:“不能光明正大地和你约会,怕给你惹来麻烦,只能这样解解相思之苦。以前是你追我,现在换我追你,不好吗?”
索性,甘甜没有回答。她要是愿意跟他重归于好,她早就答应了,何必等到现在。
有时,甘甜有些怀疑,何子墨是不是戏演过头了,至今,何闫没有来找过她。倒是何子衿,一次季霏凡有事,甘甜去接甘小黑时遇到了何子衿,何子衿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
“甘甜,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别再让子墨胡闹了。”
甘甜感到可笑,明明一切是何子墨策划的,好像她也参与了一般。
甘甜再次去找许婷,是在见到何子衿的隔日。
☆、067找季霏凡帮忙
甘甜在帝皇里找到许婷时,她正在训练一个女孩。
“头抬起来,唇角向上翘起。你这板着脸,给谁看啊。”
女孩抬起头时,甘甜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应玉君,你到底会不会笑啊!”
听见这个名字,甘甜想起来了,是医院里那个打了她一巴掌的小护士。
许婷皱着眉头,手指戳着应玉君的额头:“既然做了这一行,就不要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一样。”
“许婷。”
甘甜轻声喊了一声。
扭头,许婷见是甘甜,声音尖锐:“干什么,来吵架的?”
招呼着一个人过来,许婷指着应玉君:“带她下去,对着镜子,好好练习。”
屋子里只剩下了甘甜和许婷,许婷指着屋子里的沙发:“坐,你来找我,还是为了何子墨?”
比起刚刚,许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再是刚刚那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她怎么会在这?”
“谁?”倒了一杯葡萄酒,许婷示意着甘甜,“你要吗?”
甘甜摇了摇头:“我不喝酒。那个女孩我在医院见过,为什么她会在这?”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家里欠债太多,他爸爸把她卖进来的。怎么,你关心她?”饶有兴趣的,许婷看着甘甜。
没有告诉甘甜的是,应玉君的父亲酷爱赌博,外债累累,有人找到他,答应帮他付清所有债务,但是只有一个前提,他的女儿要辞去现在的工作,与帝皇签下终身契约。
按常理,没有一个人的父亲会做出这样卖女儿的事情,但是应玉君家不同,一直认为女儿是赔钱货,除去应父签下的外债,加上次子看上了一个女孩,不惜花大笔钱追求女孩,更是扬言要和女孩出国去首尔玩,家里必须要出钱赞助。女儿是草,儿子是宝,为了满足儿子的需要,应家是想尽了办法。
现在有这样一个不花成本的机会,应父高兴,应母也是高兴。怕应玉君不答应,应父在家上演寻死觅活的戏码,应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应玉君心软了,答应了应父的要求。除非帝皇解约,否则应玉君的一生只能埋葬在帝皇。
做出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子墨。因为应玉君打了甘甜一个巴掌,便采用这样的报复手段。没有*上的伤害,却是精神上的折磨。这比身体上的伤害更让人痛苦。
帝皇里的公主不提供特殊服务,但是如果客人有要求,公主也不能拒绝。应玉君那样的女孩,很难接受这样的事。一旦发生了,对应玉君来说是更大的打击。
打探了甘甜一眼,许婷有些感叹,甘甜看似柔弱,却是个硬骨头,狠下心来也是铁石心肠。何子墨这样做,她未必领情。如果要是让甘甜知道应玉君的事,甘甜指不定还会指责何子墨毁了一个女孩的前程。
“不是。”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甘甜说道,“何子墨和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许婷,如果你不爱他,跟着他胡闹什么。”
走至甘甜身边,许婷笑道:“怎么是胡闹的?他帮我戒掉了毒瘾,我帮他不是应该的吗?好歹,我也是见证了你们感情的人。当初那个敢和我说,不准我喜欢何子墨的小姑娘,现在怎么要亲手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出去?”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许婷,我知道我跟何子墨之间有着误会,虽然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但是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不说别的,我和他现在也是门不当户不对。更何况,他父亲间接害死了我的爸爸。我知道不该指责她父亲,是我爸爸犯错在先,但是,我心里始终堵得慌。”
手里端着透明高脚酒杯,许婷看着杯子红色的液体,说道:“真不要尝一尝吗?这是法国的波尔多红酒Lafite,口感不错,柔顺细致,你不尝尝吗?”
甘甜不怎么喜欢喝酒,但是以前,她对酒文化还是有些了解。拉菲庄是很有名的酒庄,在1855年的万国博览会上,拉菲庄就已经是排名第一的酒庄。拉菲庄红酒入口有浓烈的橡木味道,以前在生日宴会上,甘甜喝过一杯。
“不了,谢谢。”甘甜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说道,“许婷,我不想去见何子墨,我也不想他来找我。请你告诉她,这场闹剧请停止。”
“为什么不亲自和他说?”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跟何子墨在一起。”顿了顿,甘甜说道,“你告诉何子墨,我是无法与他共同面对流言蜚语的。我只想要平平静静地生活。而且,你又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败坏自己的名声。”
许婷笑了:“名声?我们这种人,有名声吗?”
甘甜沉默了,半响说道:“以前,我觉得何子墨不该和你在一起,从哪一方面,我都比你强。现在看来,我那时错了,我没有你的勇气。”
“事不关己,才会有勇气。”淡淡地看了甘甜一眼,许婷说道,“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爱上何子墨。不然你,不会是我的对手。不过我这人有点好,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你可要当心有的人,人前小白兔,人后眼镜蛇。一旦你跟何子墨的关系曝光,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甘甜有些烦躁:“许婷,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许婷笑道:“是何子墨要折腾,不是我。”
真的要去跟何子墨好好谈谈?经历了那个晚上,甘甜不想再去见何子墨,想起那个吻,甘甜有些烦躁。他总是轻易的,就能掌握她的动向。
甘甜在走廊里慢慢地走着,一个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低低的哭泣声,夹杂着男人嬉笑的声音。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进了这儿的女人,就算出去,怕也会被人歧视。
想起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甘甜忽然间觉得有点惋惜。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也是她的不幸。
只是,甘甜承认她在得知这一个消息时,有些幸灾乐祸,无缘无故地挨了那一巴掌,能不记恨才怪。不过,她说的那些话,似乎应玉君并没有告诉季琴,不然她的生活也不会这样风平浪静。
对这样一个地方,甘甜向来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走了几步,甘甜感到胃有些疼痛,靠在墙边,甘甜手捂住了胃部。五年来,因为经常吃冷饭、泡饭的原因,落下了胃病,有时疼起来难以忍受。
手放在胃部,轻轻地揉着,等觉得缓解一些了,甘甜这才慢慢地向前走着。
“你不舒服?”
忽然间听到的声音让甘甜身子一僵,没有抬头,甘甜看着落在眼里的那双黑色皮鞋。下定了决心,甘甜抬首看着何子墨:“何子墨,我们谈谈。”
看着甘甜手捂着胃部,何子墨微微皱眉:“明早我送你去医院,做个胃镜或者胃肠钡餐透视。”
依靠在墙上,甘甜看着何子墨:“不用麻烦你了。”
“没时间吗?明天周六,你还要上班?”
甘甜抿着唇看着何子墨,不知道他是真听不懂她的话还是在装糊涂。
“何子墨,就算是去医院,我也不要你来送。”
何子墨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