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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口袋里有医生的诊断书。今天本来是想最后一次来挥霍下。”
甘甜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绝望,男人慌了神,恍惚间,一道枪声响起,甘甜感觉眼前一道黑影晃过,下一秒,人已经被搂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人拿着一条手巾捂住甘甜流血的脖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甘甜抬首,见是简木森,微微皱眉,想要推开他。
简木森没有松手,反而我得更紧。
一手拉住甘甜,简木森另一个手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递给走过来的警员:“她是我的未婚妻,情急之下,我才出手。”
警员接过简木森的工作证,看了一眼,将工作证还给简木森:“简警官,你好。还是希望你的未婚妻和我们去做一下笔录。”
——
从警局出来,甘甜看着被简木森紧握的手:“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
简木森笑了笑,看着甘甜裹着纱布的颈子:“我看懂了你的唇语,如果不是你那番话打乱了那个人的思绪,我想要救你,也没那么容易。你打算怎么答谢我?”
“既然你是警察,那么解救受难的人,不是你的职责吗?人民的公仆。”讥讽的,甘甜说道。
简木森耸耸肩:“你说话真是刻薄,和你小时候一点不像。”
“你见过我吗?”冷冷的,甘甜说道。
简木森愣了下,耸耸肩:“小时候的你,我想一定比现在要可爱。”
甘甜冷冷地一笑:“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这样小气吗?请我喝杯茶怎样?”
不容甘甜拒绝,简木森拉着甘甜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馆,要了一个小包间。
包厢古香古色,雕花木窗,雕花木门,墙壁上挂着齐白石的仿画,屋顶吊着一个宫灯,一切是那样古典。
屋里的檀香炉里放着一根檀香,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气氛是很好,甘甜却有些烦躁:“我要回去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喊住了甘甜,简木森笑道,“连陪我喝壶茶的时间都没有吗?”
“是,没有。”
没有想到甘甜拒绝得这样快,简木森愣住了,很快笑道:“这样啊,本来我还想和你说下何子墨的事,对了,还有秦峰的。”
甘甜本欲离开,听简木森这样说,迟疑了下,又坐下:“你什么意思?”
简木森挑眉:“看起来,你很关心何子墨。只是不知道他值不值得你这样。”
简木森话里有话,甘甜微微皱眉。
“你先听听这个。”将一个录音笔递给甘甜。
看着这个录音笔,甘甜直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迟疑着没有去接。
见甘甜这样,简木森笑笑:“怎么,怕了?我一直以为你很勇敢。你要是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当我多管闲事。”
甘甜咬紧了唇,握紧了手,慢慢地松开,拿过了那个录音笔。
简木森看着甘甜,说道:“如果你觉得我需要避开,那我就避开,其实这里面的内容我都已经听过了。正所谓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甘甜紧紧地握着录音笔,压制住心中的不安:“你似乎很期待我听这个。”
“有吗?”简木森抱起双臂,似笑非笑:“如果你没有胆量,那你可以回去再说。”
“不必了。”
甘甜深呼吸一口气,按下了开关。
“何子墨,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母亲,立刻和甘甜离婚。”
“何子墨,你倒是说句话,就算是何家欠她的,现在她做了何家的儿媳,何家亏欠了她吗?她非要害得何家支离破碎才甘心?何子墨,她还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你怎么还能忍的下去!那个人要接管何家了,是不是?所以她就扒上他了?”
“妈,我不能和她离婚。”
“为什么?”
“不是不可以离婚,而是不能。妈,她是何家的儿媳,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如果她跟何家没有了关系,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甘甜看向简木森,见他眼里流露出淡淡笑意,将录音笔关掉,甘甜将录音笔递给简木森:“你要告诉我的,就这些?”
简木森耸耸肩:“这些还不够吗?”
甘甜笑笑:“谢谢你,谢谢你的好心。”
简木森有些好奇:“知道这些,你还是不愿意离开他吗?”
“用不着你操这个心。”甘甜淡淡说道。
简木森若有所思的目光打探着甘甜,唇角微微扬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会不关心。”
看了简木森一眼,甘甜冷冷说道:“简先生,你这个人民警察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谢谢你这样为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平民操心。”
简木森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到时间了。”
看着走向她的简木森,甘甜微微皱眉,心里涌出一股不安的感觉,起身就要走向门口。
简木森的动作快于她一步,一把拉住甘甜,将她抵在墙上:“这么急着走?”
甘甜心跳骤然加快,强作镇定:“简木森,你不要太过分。”
“什么叫过分?”简木森扯了扯唇,压制住甘甜的双手,眼看着唇就要贴在甘甜的上。忽然间,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先生,你不能进去。”服务员站在那儿,有些为难。
看着一脸怒气站在门口的何子墨,简木森扬起了唇,和服务员说道:“这是我朋友,让他进来没事。”
服务员退出后,何子墨猛地将门关上,走进屋子,盯着依旧被简木森压在墙上的甘甜:“简先生,是不是可以放开我的妻子?”
“可是,她是我的未婚妻。”简木森拉起甘甜,扣住甘甜的手腕,“我和杨家有着婚约,甘甜遗落在外面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凡事先来后到,结了婚也可以离婚,是不是?”
何子墨冷笑:“那也是巧了,我和甘甜也是自小有着婚约。”
“是吗?”简木森挑眉,“我们是两家老人很久之前就说好的。那时你还没出生吧?”
何子墨皱眉:“甘甜,过来。”
甘甜看了何子墨一眼,移开了目光:“我还有事和简木森谈谈,何子墨,你先回去。”
何子墨握紧了手,大步上前,要去拉住甘甜,被简木森拦住。
“你也听甘甜说了,她有事要和我谈,你怎么一点也不尊重她的意思?”
何子墨眉头皱的更深:“甘甜,和我回去。”
紧抿着唇,甘甜摇了摇头:“何子墨,我说了我现在有事。”
将甘甜推到了身后,简木森说道:“何子墨,甘甜都已经这样说了,你还想怎样?”
何子墨冰冷的目光落在简木森身上:“你何必为难一个女人。”
“我有吗?”简木森摊手,“是甘甜不愿意和你走的。对了,刚刚你看见的不要介意,甘甜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何子墨眼里掠过意思怒气,上前拉住简木森的衣领:“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女人。”
“为难?你说我为难她?”简木森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似笑非笑,“何子墨,不经过调查,就说出这话,太不负责任了。甘甜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帝都相处的那一段时间也是愉快。因为不放心她,我才跟着她一起来的。来之前,我们都说好了,和你说明白,和平分手。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变卦了。估计是觉得对不起你吧。”
何子墨握紧了手,目光落在甘甜身上:“他说的是真的吗?”
甘甜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是真的又怎样,不是真的又怎样。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何必问那么多。”
听出了甘甜话语里的怪异,何子墨来不及细想,一把推开简木森,拉住甘甜的手腕:“和我回去。”
甘甜站在那儿没有动,目光移向窗户那。
“甘甜。”
听见何子墨的声音,甘甜眼里闪过一道犹豫之色。慢慢地,扭过头,对上何子墨黝黑的眼眸。
“你在担心我?”轻声的,甘甜说道,“还是,你在害怕别的什么?”
何子墨皱眉:“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简木森也在一旁说道:“甘甜,要不今天你先回去吧。何子墨,甘甜今天差点出了事,你好好照顾她。”
听简木森这样一说,何子墨才注意到甘甜脖子上缠绕着白色的纱布:“发生什么了?”
甘甜看了何子墨一眼,目光移向简木森:“有些话,我希望你收回。”
没有再多说什么,甘甜走向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何子墨很想逮住简木森问个究竟,只是担心甘甜。
“简木森,”冷冷的,何子墨警告道,“不要再找甘甜的麻烦。”
简木森整理了下衣服,慢悠悠地说道:“我怎么会去找她的麻烦,你想多了。”
何子墨冷冷地盯着简木森:“希望如此。”
何子墨追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看到甘甜的身影。拨打了甘甜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何子墨站在那儿,眼里流露出焦急之色。
想了想,何子墨走向停车场,开车驶向江边。
——
在堤岸上的小亭子里,何子墨看见了甘甜的身影,松了口气。
走了过去,何子墨脱下外衣披在甘甜身上:“这儿风大,干什么一个人来这儿?”
甘甜有个习惯,心里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到江边。甘甜曾经说过,看到江水,看到宽阔的江面,她会感到开心。
因为知道甘甜的这个习惯,再加上之前察觉出甘甜不开心,何子墨这才找了过来。
甘甜背对着何子墨坐着,胳膊搭在亭子上的栏杆上,目光落在远处几乎和天际边成为一条线的长江大桥上:“何子墨,一个人戴着面具的话,会不会很累?”
看着甘甜的身影,何子墨感到甘甜有一丝不对劲:“他——”
何子墨想问是不是简木森和甘甜说了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改成了:“甘甜,今天发生了什么,怎么手伤了?”
甘甜的目光一直落在浩荡的江面上,看着偶尔路过的轮船,站起身子,将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在了长椅上,走出了凉亭,沿着堤坝的台阶走了下去。
在岸边站着,甘甜抱着双臂,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甘甜舒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何子墨:“回去吧。”
经过何子墨身边时,甘甜的手腕被何子墨拉住:“到底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甘甜耸耸肩:“没什么。”
何子墨皱眉,没有再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