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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琴拽下手套,口罩,冲了出去,打开门,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再也忍不住的,季琴尖叫起来。
“别叫,你把别人吸引来了,人家还会以为我把你怎样了。”
听见这个声音,季琴抬头,看见是何子衿,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被何子衿搂在怀里,觉得有些不妥,从何子衿怀里挣脱出,季琴整理了下头发,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何子衿看了一下屋子,说道:“里面怎么了?”
季琴拉住何子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今天有个手术,我这样,不太适合去做手术,你能不能帮我?”
何子衿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这样吧,手术完了,你请我喝咖啡。医院餐厅的咖啡,味道还是不错的。”
季琴点点头,忽然间看见何子衿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惨白的手,季琴吓住了,闭上眼睛,再睁开,一切恢复了正常。
试探性的,季琴问道:“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何子衿笑道:“你指什么?”
季琴摇摇头,转口说道:“你做完手术给我打电话,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慢慢的,季琴向前走去。季琴虽然掩饰得很好,何子衿还是看出了她的疲惫,叹了一口气,何子衿说道:“季琴,你是不是还在烦心子墨的事?说真的,我觉得你现在放弃,对你会比较好。”
季琴脚步顿住,很快说道:“何子衿,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会争取的。手术的时间快要到了。麻烦你了。”
盯着季琴的身影,何子衿摇摇头。
手术不算复杂,一个小时候,何子衿做完手术,不忘记索要那一杯咖啡。
打通了季琴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了餐厅。
餐厅有优雅的小包间,季琴以往也喜欢坐那儿,不喜欢大厅,觉得吵,只是现在,何子衿发现季琴坐在大厅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
走了过去,何子衿在季琴对面坐下:“怎么选在这儿?”
季琴双手紧握在一起,说道:“人多,热闹。”
“你竟然喜欢热闹?”何子衿笑道,“对了,我遇到罗医生了,他说,你找他要了些安眠药,怎么睡得不好?”
季琴咬紧了唇,不想跟何子衿说出她这些日子的恐惧。
“季琴?”
听到何子衿的声音,季琴看向他:“何子衿,我真的不能去看子墨吗?我一个人害怕,我想要他陪着我。”
季琴的要求算不上过分,只是依照现在她跟何子墨的关系,何子衿怎么都觉得不合适。季琴现在精神不好的原因,何子衿也是知道。好心的,何子衿提醒道:“季琴,我看你这病是因为子墨。心病还得心病医。你要相信我,要是你忘记了子墨,和他划清界线,你的状况会比这好的多。”
“是只有子墨才能救我,但是不是我离开,是我们重归于好。”
何子衿舒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似乎最近有一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从何子墨那知道何子墨跟季琴其实就有过约定,不会真结婚,现在季琴却是这个态度,何子衿心中的内疚感也淡去很多。
好心的,何子衿再次说道:“季琴,放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季琴摇摇头,再一次地问道:“我不能去看他吗?”
——
猜谜和稀餐
甘小黑一段时间迷上了西餐,尤其是想吃披萨。一次甘欣有事不在家,家里只剩下甘小黑和季霏凡。
季霏凡懒得做饭,晚上想出去喝粥。
甘小黑眨着眼睛问着季霏凡:“姨夫,晚上出去吃什么?”
“喝粥。”季霏凡喝不到甘欣亲手煮的粥,有些惋惜,不过外面卖的皮蛋瘦肉粥他也很喜欢。
甘小黑不乐意了,说道:“表姨夫,我们猜谜吧,你要是猜不出来,就去吃西餐,吃披萨。”
季霏凡同意了。
甘小黑的谜题是,大象的左耳朵像什么?
季霏凡想了想,说道:“扇子。”
并且,季霏凡得意洋洋地跟甘小黑解释道:“你看电视上,大象的耳朵一扇一扇的,像不像扇子?”
甘小黑摇了摇头:“错了,是像右耳朵。”
季霏凡愣住了,不过没有赖账:“好,我们去吃稀餐。”
季霏凡领着甘小黑走进店里,甘小黑问道:“表姨夫,披萨呢?”
季霏凡捏了捏甘小黑的脸颊:“不是稀餐吗?这家的稀粥味道可好了。你要是不吃,可就要饿肚子了。”
——
小费和家务
自从稀餐事件后,甘小黑深刻地意识到了,有点零花钱是必须的。
甘小黑找到邻居的一个大姐姐,委托她帮他写一个东西。
几分钟后,甘小黑拿着那张纸回家,将东西递给甘欣。
甘欣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写着,
摘菜:1毛
端盘子:1毛
扫地:3毛
收拾玩具:3毛
帮买东西:5毛
甘欣乐了:“这是要赚外快吗?”
甘小黑很认真地点点头:“我要买西餐,买披萨。”
☆、105不娶的理由
季琴的执着让何子衿有些无奈,低低一笑,何子衿说道:“季琴,你的执着真让我佩服。可惜我就没有那么好命,遇到一个像你这样不离不弃的。”
季琴苦涩一笑:“不离不弃有什么用,他又不在乎。何子衿,听说你不愿意娶亲,是在等何毕晟的妈妈。万一,等不到呢?”
何子衿脸上的笑容凝结住,默不作声地把弄着面前咖啡的杯子。季琴自觉失语,解释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何子衿,你不会这样小气地记仇吧?”
何子衿笑笑:“你说哪去了,这点小事怎么会放在心上。”
季琴也是笑道:“你一个男人都能这样坚持,我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坚持?”
何子衿长舒一口气,斟酌了一下,说道:“我和你,其实是不一样的。季琴,我问你一句话,请你如实回答。你真的想要做甘景睿的后妈吗?”
故意将孩子连名带姓地说出来,何子衿是想提醒季琴,何子墨跟甘甜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季琴似乎是装作听不懂,缓缓开口:“其实,有个孩子也不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自己的很多事都必须放下。那个孩子,我看着也可爱,我会把他当作亲生儿子看待的。”
何子衿捏了捏眉心:“这样说,你是打定主意要把景睿从甘甜身边抢走?”
“他本来就是何家的。”季琴握紧了手,微微笑道,“听说那个孩子从小也不是甘甜带大的,按照法律,孩子跟着哪一方生活的时间长,被判定给哪一方的可能性要大,但是甘甜不也是没有带过这个孩子。如果说谁能给孩子带来更好的生活,肯定是何家。要是甘甜自愿放手,那就省去了官司这一步。不然,只好法院上见了。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就是说孩子是我和子墨的。关系,叔叔都帮我疏通好了,也不怕什么。”
何子衿摇摇头,有些惋惜:“看来,你是意已决了。”
季琴点点头:“是的,我相信我会得到幸福的。”
何子衿本来还是对季琴有些同情,在听到季琴这一番话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季琴,有一句话,路是自己选择的,一旦决定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季琴神色坚定,说道:“我是不会后悔的。”
何子衿长舒一口气,话锋一转:“安眠药还是少吃比较好。”
“我知道,我也是个医生。”
饮下最后一杯咖啡,季琴擦拭了一下唇,拿着口红出来补妆。看着专心致志在那补妆的季琴,何子衿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深邃。
沉默片刻,何子衿拿出一瓶药。递给季琴:“这是罗医生要我给你的。实在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几天。”
接过药,季琴微笑:“我不想休息,等忙完这一阵子,我想提前用年假,搬去和薛阿姨住一段时间,顺带,还能看看子墨。”
“季琴,说实话,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何子衿耸耸肩,“其实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忠言逆耳,我是真的希望你现在就可以放弃。你看,光医院里,就有很多想要追求你的医生。”
“大概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季琴慢声说道,“希望以后我可以喊你一声大哥。”
季琴想要起身,目光落在何子衿的身后,那种幻想又袭来了,白衣的女人冷冷地看着她。季琴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惊恐地眼睛瞪大。
“季琴,季琴?”
听见好几声呼喊,季琴才回过神,何子衿一脸关心地看着她,而他旁边并没有什么。
“你怎么了?脸色更难看了。”何子衿关切地问道,“我看,你还是应该回家休息几天。”
“没事。”季琴低声说着,有些事她也不敢让何子衿知道。
季琴离开位置,忽然间什么东西撞到了她的腿上。
“啊”的一声尖叫,季琴猛地向后退去,撞到了桌子上,疼痛的感觉在全身蔓延着。
定睛看去,一只花猫站在那儿,看着她,时刻做着跑走的准备。
“原来是只猫。”季琴松了口气,手捂着狂跳不已的心口。
“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何子衿走了过来,打趣道。
季琴脸色惨白,半响才缓过劲,说道:“何子衿,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
何子衿点点头:“我相信。”
季琴脸色又白了几分:“一个医生,还信这个。”
何子衿笑道:“我说的灵魂,可不是电视上演的,我说的是共振。你没有发现吗,人离开的时候,旁边会有小飞虫吗?飞虫的频率震动和人灵魂的震动是类似的,人死后的瞬间,灵魂频率是最强的,之后,频率会越来越小,这样灵魂就会散去。所以啊,你要是看见刚刚去世的人身边有小飞虫啊,千万不要拍死,那是死者的灵魂。要是可以找到共振的方法,人是可以长生的。”
何子衿说的那样认真,似乎真的是有那么回事一般。
现在的季琴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胆颤。深呼吸一口气,季琴稳住神色,说道:“何子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幽默了。我才不相信这些,人死了,留下的,只有骨灰。”
何子衿莞尔,盯着季琴脚下:“是吗?你脚边是什么?”
季琴吓呆了,全身感到似乎掉进了冰窟窿里,冰冷冰冷的。
拍了拍季琴的肩膀,何子衿笑道:“逗你的,看你吓的。”
季琴真的是吓了一大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