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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浣花型碧绿翡翠,衬得她肌肤娇嫩,白皙可人。
见叶尔出来,她不耐烦地走上前。
“你怎么才出来?等你半天了!”她皱眉嫌恶地看着依旧t恤棉布短裤的叶尔,“一起打车去吧,车费我们俩平摊。”
天真的很热,热的叶尔恶心的想吐。
她忍下阵阵反胃,点头说,“好。”
一坐上车,她就差点吐出来,车子里味道异常难闻,偏偏还打着空调,不透风。因为如此,秦可卿身上的香味越发敏感地从她鼻子往胃里钻,这让她第一次觉得桂花香是这么恶心的一种味道。
难得的,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晕车了,到了酒店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是白的。
她刚下车,前脚还没站稳,后脚就落到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猫耳!”他有些情怯地唤她,“……你来了。”
第32章 三零二。李言来了
他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热的几乎能将她灼痛,她哆嗦了一下,轻轻推开他,回眸浅笑,
“我来了。”
她垂下眸子,微低着头,露出弧线美好的颈脖,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她脸上呈现一种健康的粉红,随即就神采飞扬地抬起头。
她们算是来的早的,已经有人在接待,不消片刻,后面的同学也都陆陆续续地到了。
管晓宇殷勤地说:“猫耳,你热了吧,我给你叫了沙冰,快来解解暑!”说着就牵着她往里走,嘴巴咧成很大的弧度。
“管晓宇,那我呢?”秦可卿受不了地大叫。其实她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不甘心这样被人忽略而已。
他拥着叶尔脚步不停地向里走,回头奇怪地看她,“你关我什么事?”
秦可卿气的粉面通红,气呼呼地跟在他们后面走进去。
到了座位上,女服务员就将刨冰端上来,管晓宇立刻将金属色泽光亮的勺柄递到叶尔手上,笑的十分傻气,
“快趁热吃,不然就凉了。”
他话音刚落,秦可卿就看白痴一样冷哼了声。
旁边邻座的年轻男子也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眼尾含笑。
男子的气质非常干净,如果说管晓宇是夏日的骄阳能随时灼伤你的话,那这个男子就如同春天的晨光,给人十分舒服温和的感觉,淡淡的,既让你觉得温暖,又不会过度的炙热。
休息区的座位是按照一个双人座两个单人座来安排的,中间放着一座长方形玻璃茶几。男子双腿交叠惬意地坐在单人座上,面朝着巨大的落地窗,只要抬头便能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的大水池及人工雕琢的风景。
叶尔是背对着落地窗和管晓宇一起坐在双人沙发上的,恰好与他斜着的面对面,她脸上尴尬随即释然接受的表情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觉得很有趣,觉得这种少年的情感很新鲜。他一直都是非常理智且克制的人,将自己的心保护的很好,宁可负天下人,也不给任何一点机会让别人负他,所以他虽然有过女友,却从没有过像那少年脸上的那种表情,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反分珍贵易碎的珍品。
他觉得非常有趣,不由多看了两眼,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清醒地观望。
那女孩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眼神淡淡地朝他这边扫了过来,朦朦胧胧的像是看到他,又像是什么都没驻进她心里,又淡淡地移到玻璃茶几上的米白色沙冰上,很斯文地用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抬头望着那男孩的眼睛,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
他看到那男孩眼睛陡然明亮了起来,那张满是青春痘的连顿时生动的叫人感慨他的青春和无畏。
那是一种非常直接赤|裸|裸的情感毫无保留地摆了那女孩面前。他挺佩服那男孩有这样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不设防地对人好,将自己最脆弱真实的一面摆在人面前,这样的心很敏感,很容易就快乐,可一旦伤起来,是整个心都被捏碎,伤筋动骨。
他很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孩能叫他付出这样的热情,意外地,一件很眼熟的东西勾起了他久远的记忆。
那并不是什么难以寻常的东西,而是一块很普通的白色石头,视力很好的他清楚地看到上面雕刻着一只水牛。他正是属牛的,有一年陪奶奶去一座佛山烧香,随意请了一个开了光的,在那座佛山这样的东西很多,不稀奇。
叫他感兴趣的是挂那只白色石头的绳子,那是他读书时唯一编制的一条绳子,上面有几个年少时觉得独一无二很酷的绳结。虽然它已经旧的发白,但依然叫他一眼认了出来。
他笑着打量那个女孩,脸长长尖尖的,脸颊两块肉嘟嘟的有点婴儿肥,想必捏起来手感不错,一定很软;一双大而长的眼睛半阖着,睫毛很长,覆着乌黑的眸子显得眸光异常明亮,嘴巴没什么棱角,砂糖橘般粉嫩的颜色,轻轻抿着,电视中常说的樱桃小嘴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她身体细长,细长的腿、胳膊、手指;刚刚发育的胸部倒是挺有料,可以看出以后不会小到哪去。
男人似乎总是这样,观察一个女孩总忘不了评价一下她的胸。李言也不例外。
总的来说就是简单,简单的扎个马尾,简单的t恤短裤,简单的女孩;简单,又很舒服。
算算年龄,那个倔强的小不点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十五岁了吧,他记得她叫什么尔,叶尔。
小不点长大了,居然会谈恋爱了。
他看了眼宾馆门口放着的指示牌和接待的人员,估计她是来参加毕业聚餐的。
他微微笑了一下,起身走到她面前,站着凝视她。
叶尔和管晓宇都莫名地看着突然走过来的年轻男子,不可否认地这男人长的真的很好看。
管晓宇本能地觉得危险,眼神蓦地防备起来。
“都长这么大了,叶爷爷还好吗?”他眸光微闪,唇角轻勾,表情纯良。
管晓宇怎么看都觉得这人不怀好意,本能地伸出一只胳膊将叶尔护在后面。
这个动作再次取悦了李言。
她闻言一怔,歪头仔细打量他。嘴巴说着,“好。”
见她没认出他,他也不尴尬,很自然地做到她旁边的单人座上,干净的手指交叉放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白色石头上,戏谑地说:“梦想还挂在脖子上呢!”
他们俩的对话管晓宇不懂,却能听出他们俩是认识的,这种被她排斥在外无法进入她世界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温热的大掌覆上柔软的手,轻轻拉了拉说:“猫耳,再不吃就要化了,赶快吃,解解暑!”然后才疑惑中虐待警惕地问:“你们认识啊?”
李言如春风般一笑,对叶尔说:“这是你同学?”
“嗯。”她点头,对管晓宇说:“这是小时候邻居家哥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很多年没见了。”
她的解释让管晓宇笑容大开,马上大度地说:“没事没事,邻居家叔叔嘛,哈哈哈哈,叔叔好!”
“小丫头长大了,会生疏了。”李言浅笑着无奈说,语气却是不经意的,没有生气的成分,只是这么一说。
她有些尴尬,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微笑以对。
她的反应让李言更觉有趣,他前倾的身子缓缓向后仰去,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淡笑着看着二人,遂说,“高考结束了吧。”
“是。”她显得有些拘谨和木讷。
“对未来的规划,我是说你的梦想,嗯?还是……”李言缓缓地说。
这个话题果然让她放松下来,浅浅一笑,肯定有力地点头:“嗯!还是那个!”
两人之间含糊默契的对话听的管晓宇十分郁闷,觉得这男人真不识趣,再看看他笑得像只贼狐狸一样,越看越不舒服,别以为你把尾巴藏起来小爷就看不到了,哼,爷有火眼金睛。
“高考怎么样?报哪个学校,或许我能给你参考一下。”李言身体又侵略性地向前。
“大叔,你太out了,我们自愿表都填完交上去了,再怎么参考也没用了!”管晓宇笑嘻嘻地将话题岔开。
李言毫不为杵,目光柔和地看向她:“报了什么学校?”
管晓宇笑着接道:“猫耳和我报了一样的,清大,b大,z大,大叔给个建议吧!”
李言一笑,“别的学校我还真无法给你什么建议,恰好我也在清大。”他写了个地址和号码给她,“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我。”
他字如其人,咋看隽秀,细看则苍劲有力,大气中隐含着霸道。
管晓宇手很快,不等叶尔接手就伸了过去。他自小随管首长学武,又是个好动的性子,少有的天赋,动作简炼直接且快速,李言一下子没避开倒是让他抢了去。
他抢去之后很自觉地快速揉成一个小团,胡乱地塞在口袋里对叶尔说:“猫耳,你叔叔就是我叔叔,我先帮你放着,你要的时候我再给你。”接着客气地笑着说:“大叔,到时候我们就靠你罩着了,我们有事找你帮忙你不会拒绝吧?”
李言只看着他笑而不语,姿态闲适。
这样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沉默最叫人心慌,无关其它。
叶尔无奈,人前却十分给管晓宇面子,他说什么她也护着,不去反驳他。
管晓宇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见状更是得意,自信心暴涨,护领地般示威地看向李言。
李言轻轻一笑,平和地凝视她说:“叶尔小时候常常跟我后面叫哥哥的。”
叶尔瞪他,她什么时候‘常常’跟在他后面叫哥哥的?
管晓宇大叫:“不是吧猫耳?你管大叔叫哥哥?太没礼貌了!”
本来李言就是觉得这两人有趣,过来逗逗的;另一方面也是他爷爷老凤台常常说起她和她爷爷老毛虫的事情,老人嘛总是会怀念过去,只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有意思。
他像逗猫一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