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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想不到有人在华海对自己下手。
“早知道多带几个人来。”
越小小握着短枪任由石屑飞溅,有点后悔自己追求隐秘**独行,想不到会被人堵在这个小停车场,同时她纳闷是什么人围杀自己?要知道华海是杜天雄地盘,无论自己生死他们都必死无疑。
念头刚刚落下,越小小就听到‘扑扑’作响。
两名枪手脑袋开花应声倒地,眉心处有个拇指粗细的大窟窿,而脑后却出现个拳头大的血洞,红的白的一起从中流淌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特殊狙击步枪所为,唯有狙击枪才有这种超强破坏力。
因为子弹的旋转,射出人体时,给予最大的伤害,越小小小脸上划过一丝讶然,华海出现狙击枪已经是一大奇迹,而且这枪还不是爆自己脑袋甚至专门为自己解围,不由纳闷是谁在帮助自己?
“扑!”
又是一声枪响,一颗狙击子弹在越小小面前划过,狠狠钉入一辆车子窗户,碎裂玻璃之余,钉入一名试图向越小小开枪的敌人头上,砰一声巨响,他整个人摔翻在地,血肉模糊再也没有生机。
“啊——”
其余杀手显然没有想到有狙击手,皆忍不住露出惊讶神情,几乎在那两名杀手爆头倒地的同时,越小小也抬头射出两枪,把最前面的一名家伙撂翻,顷刻之间,来自杀手的压力立刻小了一半。
“扑扑扑!”
不等杀手反应过来,枪声如同爆豆般响成一片,其中还夹杂着惊叫和惨呼声,十余名枪手很快就倒下大半了,而残存的三名杀手则找汽车隐蔽起来,他们此刻已没杀越小小的心,只想着离开。
一名枪手小心翼翼的向电梯方向挪移脚步,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他眉心中弹,受子弹的冲击力仰面摔倒在地,看着枪手脑袋上的淌血窟窿,断气的身子还在阵阵抽搐,其他人无不心惊胆寒。
使到现在,他们都没有看清楚,狙击手在哪里。
看不到的敌人,永远是最让人胆颤的。
最后两名枪手按捺不住交替着向后撤去,但撤到途中就颓然倒地,其中一人肩胛被打穿,鲜血汩汩冒出,躺在地上发出凄厉嚎叫,另一人更惨,子弹正中脑门,半个头盖骨被掀掉,血溅当场!
“谁开的枪?”
越小小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车场和一地尸首,脸上涌现一抹难于掩饰的震惊,思虑是谁开的枪,撇开对方如神的枪法,单单对方能搞到狙击枪就让人讶然,在华海除了杜家、驻军和特警之外,
其余人根本不可能有狙击枪。
远处,一名傲气十足的青年正轻车熟路的拆掉长枪,随后放入黑色盒子背在身上从容离去,他眼里残留的剪影就是停车场一地尸首,还有洗不掉的殷红鲜血,背靠夕阳,留下一地的落寞背影。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傲气青年低沉有力的抛出几句诗词:“几曾识干戈?”
ps:今天暴雨断电半天,更新来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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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一千七十章 危险
第一千七十章危险
“狙击手是吴夏国。”
京城赵氏府邸,大金衣把华海传来的情报递给赵恒,脸上掠过一抹凝重开口:“杜天雄动用了几千人追查停车场枪案,最后发现枪手全是来自金三角的赏金猎人,而出手解救者是吴家大少。”
“吴夏国?”
赵恒眉头轻轻皱起来,捏着一杯热茶淡淡问道:“他不是应该藏在华西十里农庄吗?怎么还四处游荡跟着越小小?他是不是真的嫌命长或者看低江破浪手段?当然,他救小小还是该感激的。”
虽然越小小在车场遭遇的危险最终能够化解,杜氏支援已经赶赴到五百米开外,但是没有吴夏国那几枪,越小小多少还是有些麻烦,事后还在杀手的口袋找到一个手雷,足够轰掉数十平方米。
那个杀手的左手已经摸到手雷,吴夏国爆头一枪遏制了他的同归于尽,所以尽管赵恒对吴夏国的放荡不羁生出无奈,但心底还是感谢他对越小小援手,同时也感慨这追求柏拉图式爱情的家伙。
不过赵恒对整件事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具体在哪里却又说不清楚,随后揉揉脑袋补充:“让人暗中打个电话给吴夏国,让他以后没有什么要事不要乱走,谁也无法保证江破浪没有在找他。”
“明白!”
大金衣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声线平缓道:“只是吴夏国做事永远没有常规,也没有人能够规劝他什么,所以咱们就是给他最好的庇护,他如要离开咱们也没办法,毕竟他身手很是精湛。”
当初赵定天把越小小他们从俄国边境拦截下来后,就把残余袭击江破浪的成员分散匿藏,其中吴夏国就被请去了华西十里农庄,赵恒还安排了十二名护卫保护他安全,结果依然被吴夏国离去。
吴夏国告知护卫闭关三天,最后却出现在华海保护越小小,他走得无声无息,加上他本就不是囚犯身份,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就是赵氏派出再多的护卫也没用,搞不好还会让他反感。
在赵恒无奈点头中,大金衣轻轻一笑:
“所幸他现在已没事,他已经回去十里农庄了。”
赵恒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跟吴夏国之间谈不上什么交情,有的只是君子之交约定,但如果吴夏国因此出事,他还是会感觉到愧疚,毕竟是因为他和江破浪的生死恩怨才把他卷入进来。
“打个电话给老二,让他派人暗中保护吴夏国。”
赵恒思虑一会让大金衣知会乔运财,毕竟那是西系根深蒂固的地盘,乔运财暗中帮把手的话就安全很多:“不过一定要忠诚者,我不想让人知道吴夏国跟咱们有关系,否则东太白又要搞事。”
“明白,我待会让人安排。”
大金衣轻轻点头时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江破浪如果活着,他真敢对吴夏国下毒手?江破浪如果不去动吴夏国的话,吴家还会跟东系保持良好关系,一旦吴夏国被杀,吴家难保会反弹报复。”
吴家当年虽然得罪北无疆被踢去云南发展,永远难于回京往上爬一步,但怎么说也算封疆大吏,没有水分实打实的云南王,江破浪虽然背靠东太白和江中华,但没有证据杀掉吴夏国还是够呛。
吴家必会向江破浪发难。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摩擦着杯子开口:“江破浪连杜天雄庇护的越小小都敢明抢袭击,杀吴夏国又是什么不敢呢?何况一个精神病人于吴家重要性有限,双方不会因此死磕到底的。”
“但杀掉吴夏国还是可以打击我的。”
此刻,赵恒心里不安又浓重了两分:“而且只要手段做得漂亮,江破浪还能让我背黑锅,毕竟在很多人眼里,我跟吴夏国才是真正的敌人,我想吴家也还是这种心思,所以袭击不是没可能。”
大金衣叹息一声:“希望江破浪不要丧心病狂。”随后他又变得释然:“不过就算江破浪没死,就算他要报复也无所谓,吴夏国只要不再离开十里农庄就行,那地方山清水秀几近与世隔绝。”
“江破浪要锁定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大金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说谁又能想到他不回云南不去华海也不留京城,而是跑到华西地面上匿藏起来?当然,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江破浪死了,或者他冒出来跟你解决三小姐的事。”
赵恒对此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江破浪本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之徒,要他对背叛过自己的吴夏国网开一面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他也没有纠缠这个问题:“枪手是金三角赏金猎人?谁派来的?”
“是金将军的报复还是江破浪的反击?”
大金衣眉头一皱,压低声音回道:“表面上来看,这批杀手来自金三角,那就应该是金将军派来的,毕竟动机目的全都具备;但赏金猎人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难保是江破浪重金雇佣。”
说到这里,大金衣进一步补充:“因为他目标明确的报复越小小,显然是要报横琴大桥的袭击之仇,而且从金三角雇佣杀手对付越小小,可以把咱们注意力转到金将军身上,来个一石二鸟。”
赵恒低头抿入一口茶水,他很大概率认为是江破浪所为,毕竟金将军要报复不会冲着越小小,而是直接让赏金猎人袭击自己,最重要的一点金将军现在手头很紧,哪会舍下重金聘请赏金猎人。
“我总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重新捏起情报来审视,随即眼睛微微僵直:“金三角枪手能轻易锁定独来独往的越小小,还把她毫无压力堵在停车场,他们情报哪来的?怎会对越小小的行踪如此了解?”
大金衣也是一怔,这确实是疑点。
赵恒随后一丢情报站起:“不好,吴夏国有危险!”
华西,十里农庄。
临近傍晚的夕阳总是格外美丽璀璨,照耀得整座农庄金碧辉煌,也把湖边凉亭中捧书阅读的年轻人身影拉长,这个年轻人也就二十来岁,看起来跟普通青年没两样,但近看就能发现与众不同。
一双似乎能够洞察世间的深邃眼睛,让人注视的时候不由自主低垂脑袋,此外就是他身上散发的傲气,言行举止全都昭示出他高傲的态势,这样一个人注定不会是凡人,他也确实不是普通人。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年轻人捧着书在凉亭里慢慢踱步,口中狂风十足的念着李后主的词:“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
“垂泪对宫娥。”
号称千古词帝的破阵子一词,里面的悲凉和伤感被年轻男子渲染的淋漓尽致,配合着渐渐落幕的夕阳更是让人万分感慨,但还没等年轻人消化完其中韵味,一声冷喝就破空传来:“好兴致!”
十里农庄先后跳入十余个黑衣男子,手持锋利军刀默默无言的包围着念词年轻人,其中一名头目样子的人冷笑一声:“一个精神分裂病人竟然这么有兴致吟诗作对,还真是华国一大奇迹啊。”
江破浪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