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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赵恒就要从楼梯口消失,樾忧心咬着嘴唇冷笑:“不就是坏了你一次好事,顺便斥责你几句吗?至于这样给我脸色看吗?还摆出以退为进态势,传说华国人们热情好客,我看不过如此。”
“而你人品、、更是差到极点。”
赵恒面对她的激将法没半点在意,依然脚步迈出向楼下走去,反正他现在占据优势,得理不饶人又如何?而且对于樾忧心这种站在金字塔尖被人侍奉惯的人,赵恒不介意压一压她的嚣张气焰。
否则也不知道谁是未来剑门掌舵人。
樾忧心见这小子充耳不闻硬是要离开,不由对他的狂妄自大颇为愤怒,只是使命在身又无法抛出更难听的话,出手又因汉剑横档面前充满变数,所以她最终牙齿一咬,抛出自己的杀手锏消息:
“樾七甲可能来了京城。”
此话一出,赵恒并没有什么太多情绪起伏,倒是樾风四人脸色巨变,随后就见樾忧心踏前一步,低声补充:“反对你的同门兄弟在内蒙杀你不成,反倒下近百名兄弟,其余人更加义愤填膺。”
“他们发誓要拿你的鲜血来祭祀死去兄弟。”
樾忧心脸上呈现一抹坚决,一字一句吐出:“也坚决捍卫剑门主位不入你手,已经有一批人潜入京城,人数不多只有二十余人,但是一个个都是好手,联合起来我和樾风他们都未必能对抗。”
樾忧心脸色涌现一抹戏谑:“你不要自大,上次在落雁岭袭杀你的弟子,只不过属于剑门二三流人物,这次来的可是一等一好手,虽然未必一个个比得上樾七甲,但身手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你不愿意坐下探讨探讨你的处境?”
在樾忧心看来,赵恒再怎么自大狂妄都好,涉及到自己生命安全肯定会低头,毕竟樾七甲他们不是乌合之众,而且这批艺高人胆大的同门兄弟善于隐藏,赵恒想要先发制人找出他们很难。
“我已经说过,今晚没什么兴致。”
赵恒探出半个脑袋望着樾忧心,眼神依然如水平静:“不过是樾七甲还是樾八甲,也不管来的人是剑门一代或二代弟子,对于我赵恒来说就是自取灭亡者,当然,你们可以担起责任保护我。”
赵恒脑袋慢慢在楼梯中消失,留下最后几句话:“如果保护不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有足够兄弟对付他们,如你们有办法联系到樾七甲的话,那就替我告诉他一声,来了,就不要想着回去。”
“京城地方虽小,埋骨头的空间还是有的。”
“你——”
樾忧心脸上恼怒不已,却只能眼睁睁让赵恒离去,直到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握着剑鞘堵住去路的汉剑也缓缓后退,在樾忧心他们的讶然中,汉剑看都没看陡峭的楼梯,就这样倒退着下去。
似慢实快!
樾忧心踏前几步想要追出,却被樾风四人拉住衣袖。
“哥,樾七甲来了。”
钻进车里,陆猛低声问道:“咱们怎么办?”在陆猛看来,樾七甲他们跑来京城对付赵恒,于他们报仇既是机会也是危险,毕竟在落雁岭时,他见识过樾国剑手的厉害,左肩剑伤至今没复原。
所以他多少有些担心赵恒的安全。
“暗中传出消息,樾忧心到了京城。”
赵恒淡淡一笑:“带着越剑的传位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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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九百零四章 信物
第九百零四章信物
生活是残酷的!
当我们从生活中学会了奸诈学会了圆滑学会了勾心斗角,我们也就相应地交出了纯真和梦想,学生时代的少女总是视金钱为身外之物,但走出象牙塔就会恍然大悟,权势才是男人最好的外衣。
这年头,生活很难,生活的美好更是难上加难,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多么巨大的无奈和心酸,所以说生活就是血淋淋的侩子手,斩断了我们承载灵魂的头颅后剩下行尸走肉的身躯活着。
樾七甲是一个出色优秀的男人,作为三十六剑门的最大热门候选人,如果没有赵恒这小子的横空出世,他就可以跟父亲一样在樾国青史留名,甚至还可能带着剑门成为世界上一颗耀眼的新星。
可惜樾剑在华国一战受伤而回,不仅让生命慢慢走向死亡边缘,也让樾七甲的人生走向覆灭,传位赵恒简单四个字,把处于云端享受万众瞩目的樾七甲拖回到地上,一夜之间他什么都不是了。
有些东西没有期望也就没有失望,但有些东西即将到手又从嘴边飞走,那就难免伤心难免纠结,而当这份纠结有大义这面旗帜扛着时,就会变得理直气壮变得视死如归,因为他坚信自己正确。
樾七甲就是这样!
“生,容易,活,也容易,生活却很难。”
在京城一处无名的小院子里,樾七甲正缓缓收剑而回,看着满地的落叶变得落寞起来,昔日一剑七十二叶,最近却怎么都无法达到行云流水,距离樾剑手中无剑的境界不进反退的拉开了距离。
樾七甲正是赵恒在落雁岭见过的面具男子,只是此刻他没有城弩一战时的从容和高傲,相反眼角和脸上流露一抹淡淡的忧伤,他是剑门中最出色的剑手之一,但他同时是一个作曲家一个诗人。
他至今无法顿悟樾剑传位给赵恒的理由,诧异师傅竟然看不清楚赵恒入主的害处,也正因为看不透让他变得纠结变得执着,他哀伤樾剑时日不多终会死去,也愠怒赵恒不识好歹妄想接手剑门。
纠结和冲突,让他下定决心杀掉赵恒。
“师兄,大师姐来了京城。”
在樾七甲抬头遥望远方樾国位置涌现一抹忧伤时,一名身材修长扎起长发的女子带着帽子走了进来,站在樾七甲三米之外开口:“负责盯着赵恒的同门兄弟,告知赵恒刚刚跟樾忧心接触过。”
樾七甲手指在剑尖上轻轻滑过,在阳光中掠过一抹刺眼的光芒,这把是父亲年轻时候在剑门习剑留下的宝剑,削铁如泥,为了能把赵恒迅速斩杀在剑下,他直接从樾国带它过来准备最后一战。
听到长发女子的话时,他手指微微一滞:
“她来干什么?”
樾七甲等剑门子弟针对赵恒阻止传位的行动,很多师兄弟心里都一清二楚,但绝大部分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没有阻拦他们违背师傅的指令对付赵恒,还有意无意给行动者提供方便。
只是四剑手的保护让樾七甲等人生出阻滞,因为前者太熟悉他们的套路和剑法,加上樾七甲不愿跟同门子弟冲突,所以这间接破坏他们在内蒙动手的第二波,因此听到樾忧心来京就讶然不已。
莫非师傅正全力保护赵恒?
长发女子叹息一声:“传闻师姐是带着师傅传位信物过来,显然师傅担心自己时日不多或者忽然离去,所以就让师姐带着东西过来授予赵恒,这样无论师傅在或不在,赵恒都能名义上上位。”
“师傅身体又差了一些?”
樾七甲脸上涌现一抹掩饰不住的忧心,他跟随樾剑很多年感情甚至超过他和樾相,如非这次传位给赵恒让他想不通,他会毫不犹豫遵循樾剑每一个指令,更不会在樾剑生命尽头跑来京城杀人。
没等长发女子回答,樾七甲又苦笑不已:“看来师傅终究坚持传位给赵恒,所以才会让大师姐带信物来京城,樾风他们已经誓死保卫赵恒,师姐又服从师傅指令扶持赵恒,剑门终要分裂了。”
说到这里,他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我们这次能否杀掉赵恒,也不管有多少师兄弟站在赵恒阵营,我樾七甲都会不遗余力反对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叛出剑门,但绝不允许赵恒上位。”
“师兄,我们必须杀掉赵恒。”
长发女子眼里流露一抹炽热光芒:“赵恒不死,剑门就要分裂樾国内部就要内耗,这于剑门樾国都是大忌,所以咱们必须阻止赵恒上位,竟然我们无法说服师傅,那就杀掉赵恒让事情平息。”
她的修长手指微微攒紧,俊俏脸上划过一抹浓郁的杀机:“而且赵恒手上沾染我们近百师兄弟的血,这仇已经不可调和我们也无法回头,只能一条路走到底,否则难于向死去的师兄弟交待。”
“赵恒是要杀。”
樾七甲把被父亲称呼为凝霜的长剑归入剑鞘,随后散去眼里的忧伤开口:“不过对他的计划正在慢慢部署,不急于一时去要他性命,倒是我们应该跟师姐打个照面,看看能否让她回心转意。”
他微微站直身体,把目光落在女子脸上开口:“要知道,忧心师姐旗下的天罡门拥有上万名女弟子,其中不乏跟你一样的好手,如能让大师姐掉头对付赵恒,咱们这次刺杀几率就会高很多。”
在长发女子微微点头时,樾七甲又抛出几句:“即使大师姐不想违背师傅指令,我们也应该争取让她不要过早把信物给赵恒,赵恒如果拿到信物死在我们手里,那我们名义上可是剑门叛徒。”
“如果赵恒没有信物横死,其余师兄弟会原谅我们的苦心。”
樾七甲脸上恢复如水平静,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尽管我知道大师姐的固执和忠诚,也知道她和四大剑手正在追拿我,但我依然愿意为了剑门未来见她,至少我不想同门师兄弟相互残杀。”
“明白!”
长发女子呼出一口长气,随后郑重的点头回道:
“我去安排!”
此刻,樾忧心正坐在酒店卧室的阳台,凝视远方朝阳动也不动,哪怕是樾风他们推门进来也没有反应,樾风看着她紧皱眉头一愣,他从没见过大师姐这幅表情,思虑她是否还在纠结昨晚一事。
“师姐,该吃早餐了。”
樾风挥手让人把早餐放在酒店里,随后踏前数步看着樾忧心开口:“吃完早餐,我会亲自去找赵恒,让他今晚跟你再度相见,把师傅交待的事情确认下来,樾国传来消息,师傅状况恶劣了。”
一直保持不动的樾忧心听到最后一句,僵直的身体下意识抖动一下,随后才恢复昔日如水平静,转过身来看着樾风四人:“我对不起师傅,我把他交给我的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