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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死了。
光头男子他们径直穿过走廊,目标明确向尽头病房靠近,一路上,他们遇见不少荷枪实弹膀大腰圆的保镖,不过后者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光头男子也没下手补枪,显然知道他们造不成伤害。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耽搁时间。
“这年头,做人做事靠的是脑!”
光头男子环视失去激战能力的数十名保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戏谑:“不是人多枪多就有用的,这种状况,阿布斯基就是再派一百名保镖,也没有半点作用,一样保护不了他那刁蛮的女儿。”
在他不置可否的喃喃自语中,光头男子他们很快就走到喀秋莎的病房前,在他微微偏头中,身后立刻就有人敏捷跑到门口,掏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铜丝,开始撬锁,动作轻灵,充满艺术观赏性。
“叮!”
五秒钟不到,房门微微响动了一下,防盗大门应声而开,光头男子眼里闪烁一抹笑意,他现在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要踏入房里杀掉喀秋莎,今天任务就算顺利完成,自己也能翻盘了。
如果今天无法完成任务,后果将会十分严重,除了自己无法再回华国之外,苦心经营的组织也会烟消云散,为此光头男子扯一扯防毒面罩,声音低沉而出:“冲进去,把喀秋莎他们全杀了!”
“杀我女儿?”
就在十多名华裔男子要推门进去时,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在空荡安静白烟飘渺的楼道里令人毛骨悚然,光头男子全身寒毛一瞬间炸起,想也不想甚至没回头看一眼,直接躲避还反手去拔枪械。
晚了!
洞开的房门中猛然窜出了一个人,裹着白烟贴近,一条看似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手臂猛然砸过来,势大力沉,速度飞快,来不及开枪的一名杀手脸色狂变,无奈之下,只能咬牙伸手去阻挡,
砰!
一下,仅仅一下,那只看上去很普通甚至有些脆弱的手臂,猛然狠狠砸在了杀手胳膊上,摧枯拉朽一般摧毁他的手掌防御,势大力沉甩在杀手脖颈上,后者身躯直接跌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十多名同伴全懵了,手上动作也慢了,似乎没有想到,在强力催眠气体下,八楼竟然还有人能够生龙活虎,而且对方强悍的超出他们想象,一招,只是一招,就把他们的彪悍同伴拍飞在地上。
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好汉!
从房里突然杀出来的家伙二十岁左右,身材庞大至少两百斤,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孔,脸上还诡异带着一副似乎已破损很久的黑框眼镜,像是哈利波特里面的巫师,卖相不好,下手却狠辣无匹!
他一招让一名杀手失去战斗力后,没有给其余人太多反应时间,一言不发猛然跨步,来到距离自己最近的光头男子面前,一拳,轰然出击,光头男子见状脸色微变,随后激发出一股强大战意。
他的实力显然不是身边同伴可比,面对眼镜男子攻击毫不避让,冷哼一声,向前一冲,挥拳,竟然打算实打实的玩一次硬碰硬,眼镜男子嘴角缓缓掀起一抹冷笑,不动声色,拳头压上一份力。
两拳相撞,光头男子脸色刹那间惨白,眼镜男子得势不饶人,在前者止不住后退一步时,整个身体凌空飞起,狠狠一脚,直接踹在了对方头部,对方的庞大身体顿时飞起数米,重重撞在墙壁。
口鼻流血,身受重伤。
两招,解决自家带头大哥,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游戏没得玩了,死撑下去只会被对方抽的满地找牙,因此残存的杀手心中发冷,心里一瞬间萌生退意,齐齐握着匕首后退一步想要离开这。
这时,其余房门先后洞开,三十多名男子鱼贯而出,面色戏谑,眼镜男子微微眯起眸子,懒得废话,直接挥挥手,不耐烦的开口:“除了光头佬,其余人全部弄死,免得阿布斯基先生烦闷。”
随着他的指令发出,三十多名男子立刻围了上去,对十多名杀手毫不留情出手,一片大乱,血雨腥风,五分钟,所有杀手全部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却拼命咬着牙,忍着痛苦不愿自己太羸弱。
“扑扑扑!”
只是骨气刚刚摆出些许,面罩男子就闪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没入他们咽喉,十余声动静响起,杀手闷哼着一一倒在地上,光头男子瞬间变了脸色,捂着疼痛部位缓缓站起,想作最后的挣扎。
“西少,谢谢你出手!”
在光头男子被包围严实时,喀秋莎的房里又走出一个人,正是喀秋莎的父亲阿布斯基,他看了看半空中的白烟,随即望向眼镜男子一笑:“如非你及时发现端倪,今天我们怕是要难于善终。”
“我和喀秋莎谢谢西少出手!”
阿布斯基笑着开口:“我想到畜生会栽赃嫁祸,却没有想到他们动用毒烟,顷刻化解数十名保镖的战斗力,如果不是你及时关闭房间通风系统,以及赠予我们解药,此刻我们已经任人宰割!”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眼镜男子一把扯掉脸上的头罩,露出人畜无害的胖脸:“阿布斯基先生是外公的好朋友,也就是我西门庆的好朋友,遇见朋友需要帮忙,我肯定要给予援手,朋友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吗?”
“西门庆?”
光头男子身躯一震,一喜,喊出一句:
“我叫宗立后,我是恒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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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三千零一十八章 交给我
第三千零一十八章交给我
“你的意思是,恒哥派你来的?”
待八楼重新恢复平静烟雾散去后,西门庆和阿布斯基在其中一间病房,目光炯炯看着露出真实面目的宗立后,西门庆的声音带着一股萧杀:“你最好给我实质证据,否则我会把你大卸八块。”
在阿布斯基徐徐吐出一口浓烟时,宗立后轻轻咳嗽一声,吐出一小口殷红鲜血:“我不是恒少派来的,但我跟恒少真是朋友啊,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从山林到酒馆,再到莫斯科都在一起。”
“妈的!”
西门庆被他绕得都快晕了,阿布斯基又等着宗立后的真相,当下手指一点喝道:“把你跟恒哥点点滴滴全部说出来,再把唆使你出现这里的幕后黑手招出来,但凡有漏洞,我让你生不如死!”
宗立后呼出一口长气,神情犹豫一下最终把实情道出来:“我是跟拉姑夫接头的军火买家,遭遇边军和俄军袭击后就窜入山林自保,期间遭遇恒少命悬一线,我告知自己熟悉路线保得一命。”
在阿布斯基挥手让人查探宗立后底细时,后者又低声补充一句:“知道华俄边境封锁严重后,我和恒少在山林杀了数百俄军,就不退反进向俄罗斯境内推进,恒少想去莫斯科来个出其不意。”
西门庆点点头:“这有点像恒哥作风!”
得到西门庆的附和以及肯定后,宗立后又抛出一句:“他说要给俄国权贵一个残酷报复,以此来发泄他被万余俄军追杀的憋屈,于是我们就竭尽心力向俄国深入,期间还遭遇到人渣铁木金。”
阿布斯基目光一凝:“铁木金?”
接着他手指弹一弹烟灰:“我听过铁木金在前线立下军令状,赵恒不死,他就死!只是后来两方大军交战,山林处于战火覆盖中,余天池担心他出事就让他撤出来,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了。”
“扯淡!”
宗立后毫不犹豫的吐出一句,神情带着一抹愤怒和不屑:“那人渣也就一个吹字,他不仅在山林败给了恒少,还全力协助恒少逃往莫斯科,如没有铁木金帮忙,我们哪能轻易通过诸多关卡?”
此话一出,阿布斯基脸上涌现一股震惊,相比对铁木金了解不多的西门庆,阿布斯基不仅震惊铁木金被赵恒轻易击败慑服,还难于置信铁木金背叛俄国包庇赵恒,要知道,那畜生是恶狼一头。
换句话说,阿布斯基一直认定铁木金是死硬分子,不拜天地不敬鬼神无视上帝真主,这样没有信仰没有底线的家伙,竟然为了活命包庇赵恒,此消息传出去,只怕整个俄国上层都要为之震动。
他还追问一句:“你确认那人是铁木金?”
“当然,普大林的私生子!”
宗立后咳嗽一声:“阿布斯基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血淋淋的事实可以告知,我和恒少能够平安来到莫斯科,就是铁木金的功劳?不然我们即使逃出山林通过关卡,也早被余霖铃咬死。”
说到这里,宗立后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部说了出来,不过隐去赵恒放过铁木金的真相,最后挤出一句:“恒少平安抵达莫斯科后,他就把我和铁木金放了,我想躲两天离开,可惜被人渣拿住。”
宗立后的脸上涌现一股子愤怒,他跟赵恒他们分手后就藏入一处据点,想要疗养两天再离开莫斯科,但还没来得及动身,他就被铁木金拿下了,还关入了秘密监狱,同时被喂入了毒药来控制。
宗立后这个国际大劫匪,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对抗铁木金的手段,但很快发现那就是一个人渣,铁木金没有第一时间杀掉他来灭口,只是无所不用其极来压迫他臣服,为此还虐杀宗立后的同伴。
十多个同伴被铁木金开膛破肚,嚎叫七八个小时后才死去,宗立后无法抗衡资源十足的铁木金,因此在十多名同伴横死后无奈妥协:“我跟铁木金说,我就是他一条狗,他要我干吗就干吗。”
阿布斯基问出一句:“铁木金让你来的?”
宗立后竖起三根指头,对着头顶灯火喊出一句:“是的,是他迫我来的,不然就会杀死我,他还要我嫁祸给赵恒,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哪敢得罪阿布斯基先生?哪敢冒着恒少的名头做事?”
他呼出一口长气:“我就算不担心恒少对我大卸八块,我也清楚阿布先生能耐,对喀秋莎下手,结果只怕生不如死,可是我真没有办法,铁木金磨掉我的性子和骨头,我就是一个行尸走肉!”
在阿布斯基和西门庆微微沉默时,宗立后又抛出一句:“其实我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因为我见证了铁木金向恒少低头的场景,还知道他背叛俄国包庇恒少,所以他会要我的命来个死无对证。”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