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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一路上来,他也受了不少伤,在他把枪口顶在林崖后的头顶时,在他身后,二十多个人同时伸出手,二十多把枪,枪口黑洞洞直指林崖后身的各要害,面无表情,壮硕男子一舔嘴唇:
“八格牙路!这点能耐也跟我们叫板?”
本来视死如归的林崖后听到这句话,神情微微一愣,不是赵氏势力和孙家精锐?随后瞪大着眼睛喝道:“你们是东瀛势力?你们为什么袭击我们?山口组还是太子党?或者天国神社,皇室?”
“我跟你们东瀛可是朋友!”
林崖后挤出一句话:“我跟山川太子还喝过酒呢!”尽管觉得这样攀交情有点丢人,可是此时此刻只能这样保命:“我叫林崖后,林家人,东瀛顶尖人物都知道,你们不信可以问一问他们。”
“太子,这傻比说跟你喝过酒呢!”
壮硕男子踢开林崖后身边的枪械,随即向慢慢走来的年轻男子喊道:“我当他是什么牛叉人物,要太子你亲自过来下手,如今一看,就是一个战斗力低下,还贪生怕死的主,我一人足灭了。”
壮硕男子一脸的戏谑和讥嘲,显然把林崖后的话当成垂死挣扎,偶尔闪露出的鹰隼一般锐利的眸光,让林崖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太子,这样的孬种,何必脏了你的手,我毙掉他就是!”
林崖后再度愣然:“太子?”
在他诧异山川义清出现巴黎还袭击自己时,一个身影在灰尘和硝烟中渐渐清晰,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了林崖后的眼里,正是山川,他先是一喜,随后一怒:“山川,你带人袭击我?搞什么?”
林崖后在腾升出生存的希望之余,也多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愤怒,山川义清也算是半个盟友了,今晚却带着精锐来袭杀自己,想到数十名兄弟性命,再想到自己身上的伤,他就有点怒不可斥:
“我也算是你朋友,你杀我这么多兄弟、、”
林崖后低吼一句:“我要你给个交待!”如果今晚是赵恒出现袭击,林崖后还能死个瞑目,毕竟双方争斗这么多次,但山川义清却有点难于接受,这可是林家的盟友,组织未来要扶持的主啊。
壮硕男子听到他最后一句,上前猛然踹出了一脚,直接把抬起上半身的林崖后踹回地板,砰的一声巨响,林崖后撞击地板浑身像是散了架,嘴里也喷出一口鲜血,随后听到壮硕男子冷哼一声:
“妈的!阶下囚了,还要太子给交待?”
他拿枪口戳了戳林崖后:“我废了你!”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林崖后跟太子喝过酒的,如果两人是朋友的话,太子又何必亲自来巴黎废掉他呢?而且一再叮嘱手下,他要亲自送林崖后去见上帝。
在林崖后愤怒不已的时候,山川义清挥手制止壮硕男子的冲动,提着一把军刀看着林崖后,眼神涌现的杀机让后者一怔,随后他就听到山川冷冷出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你就是林崖后?”
林崖后吼出一句:“就是,怎么,你不认识我?”
“很好!”
山川义清淡淡开口:“这样,我就不会杀错人了!”这话是微笑说出来的,但那微笑的神情更像是烈火,虽然雪花清冷也不能浇熄来自地狱火焰的暴虐:“林崖后,你欠我的,该还回来了!”
“我欠你的?欠你什么啊?”
林崖后呼吸一滞:“你要杀我?”
山川义清叹息一声:“血债!”
“嗖!”
一道匹练似的白光,带着让人脊梁冷的凛冽杀气,从山川义清的手中呼啸升起,林崖后才发出半声便蓦然中断,再接着壮硕男子便感觉到脸上,除了冰冷的灰尘猛然间还多了数滴温热的液体。
林崖后,人头落地!
睥睨天下 第二千九百四十七章 越相逝去
第二千九百四十七章越相逝去
“太子,你看!”
在东瀛人迅速把随身带的汽油泼在房子时,枝子一把掀开大厅角落的帆布,在帆布跟着碎片和灰尘跌落在地时,角落露出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是实打实的钢筋焊成,占地少说有两百平方。
在山川义清凝聚的目光中,只见笼子里跪着六十多号妇孺,每个人都被绳索牢牢束缚在笼子的钢筋上,嘴里还塞着一团白布,所以尽管脸上有着无比惊恐和害怕,但他们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们的耳朵也塞着东西。
其中两三人还胸口染血低垂着脑袋,清晰可见子弹射出的弹孔,显然他们是被流弹所杀,此刻见到厚重的帆布掀开,一脸悲愤的妇孺变得更加惊惧,东瀛人平举的枪口让他们嗅到了死亡气息。
不少人发出呜呜声响,还死命挪动着身子。
壮硕男子从林崖后的尸体上踩过,随后看着这六十多名妇孺:“太子,刚才林崖后说什么孙氏家眷,还说赵恒不顾及她们安全会被孙家唾弃,估计这是林崖后从同民会抓来威胁赵恒的人质。”
在枝子轻轻点头表示赞同时,壮硕男子看了铁笼一样狞笑:“太子,直接放火烧掉他们,反正这些是敌方阵营的成员,杀了也没什么好愧疚,何况还能给赵恒带来麻烦,干脆来个一箭双雕。”
似乎感觉到敌意,也似乎嗅到他的杀机,六十多名人质更加惶恐起来,嘴里嗷嗷叫着想要挣脱,只可惜身上绳索打得都是马夫结,竭尽全力也没有效果,只是在壮硕男子准备下令倒入汽油时、
山川义清声音清冷喝道:“枝子,放了她们!”
壮硕男子神情微微一愣,似乎想不通山川义清为何放人,后者也没有过多解释,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枝子,解脱她们的绳索之后,就把她们聚集在楼下入口处,记住,不要伤害她们。”
在山川义清摸着电话走向走廊尽头时,壮硕男子瞪大着眼睛,一脸不解看着枝子:“太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手软?留着她们干什么呢?虽然我们戴回了面罩,但多一批活口也多一点危险啊。”
枝子闻言娇哼一声,不置可否的回应:“蠢货,杀掉林崖后,他背后的势力肯定会反扑,这些人活下来,对方肯定以为是赵恒救的,到时就可以坐看他们火拼了,别说人质会感激我们援手、”
她上前一步贴着壮硕男子的耳朵道:“不会随便暴露我们杀人放火,就是她们对外宣称我们杀的林崖后,后者的组织也不会相信,因为太子党跟赵恒是敌对方,林家人只会觉得他挑拨离间。”
壮硕男子闻言点点头:“吆西,花姑娘的有理!”
在他感慨太子老谋深算枝子让人释放人质的时候,赵恒正站在风雪中看着只留一口气的林胜华,越相显然对后者恨之入骨,吴钩没有一下子戳穿林胜华的咽喉,而是一次次钩入后者的躯体里。
林胜华一次次闷哼,洁白雪花一次次掩盖,但新伤口涌出来的鲜血,又把雪花冲开融掉,触目惊心,赵恒想要给林胜华一个痛快,但见到越相一副如疯如魔的态势,他又只能无奈的散去念头。
赵恒虽然有不少事想询问林胜华,但后者身上的炸药始终让他不敢靠近,越相也无视后者同归于尽的机会,只是一次次喝问着林胜华,随后把吴钩一次次落在他身上,唯有这样才能发泄怨气。
“林胜华怎么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恒脸上涌现一抹诧异,他有点不明白,林胜华明明有同归于尽的能力,还可以迅速解脱遭受折磨的痛苦,但他却一直没引爆炸药,炸药是假的?还是林胜华残存活命希望?
在赵恒的思虑之中,炸药虚假的可能性很低,这是林胜华的杀手锏,他没必要搞一个虚假炸药来冒险,不然自己在酒楼失心疯下令开枪,林胜华就要当场横死,至于残存希望,这也有点飘渺。
别说林胜华身负重伤还喝了毒素,就是完好无损也未必能从越相、自己和黑暗刺客的手里离开,至于林家支援更是浮云,早已经被华局长动用关系拿下,林胜华此刻就是涨着翅膀也难飞出去。
“越相,你这个蠢货!”
当身上又多一个伤口涌出鲜血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全身冰冷的林胜华,咧咧嘴挤出一抹讥嘲:“我对不起很多人,唯独没有对不起你,你这个老糊涂,你可知道,自己在为他人作嫁衣啊?”
越相脸上没半点情绪起伏,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吴钩鲜血,绵延,流长,随后声音平淡回道:“林会长,华国有千刀万剐,我现在没有刀,只能用吴钩,你说,你多少钩才会草芥般死去。”
林胜华叹息一声:“赵家真是阴险、、、”
越相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晃动着手中的吴钩:“很不爽吗?不爽的话就引爆炸药,你知道,我是不怕跟你一起死的,你如果不想同归于尽,那只能是我慢慢折磨你,或者你的炸药有水分?”
“炸不起来?”
李胜华声音开始变得虚弱:“随时炸死你!”
越相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抖掉吴钩上的雪花一笑:“那你炸啊,怎么不炸啊?你看,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只手吗?那手足够引爆炸药了,来啊,把我炸死,也把你炸死,一起解脱痛苦不好吗?”
林胜华叹息一声:“我不想你死,你死了,真上当!”随后,他重重咳嗽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补充:“记住,我死了不要紧,但你要回去质问越王,看看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有没有、”
越相一钩捅入他的肩膀:“临死还挑拨!”
“杀了林胜华!”“杀了那畜生!”
就在林胜华缓缓闭上眼睛,赵恒寻思他坚韧活着时,一阵喧杂从来路此起彼伏响起,随后就见到三十多名妇孺喊叫着过来,一个个义愤填膺杀意盎然的样子:“撕了老家伙,给孩子爹报仇!”
在赵恒微微一愣的时候,他的耳朵动了起来,传来叶长歌郁闷的声音:“恒少,家眷知道男人死了后,就发疯一般推开守卫来追击,她们群情汹涌,要把林胜华碎尸万段,我们拦也拦不住!”
赵恒眉头一皱:“老孙也不拦着?”
叶长歌苦笑一声回应:“孙大平根本就没有跟她们打过交道,也就失去所谓的威严和信任,要知道,他豢养的那二十八名死士,如果不是关键时聚集起来,彼此之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