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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怨恨:“你还让宋青官带人追杀圣父,完全就是挑拨我跟宋青官的情感,你自以为仗义,却不知道让自己兄弟陷入痛苦,如果不是你搞事,我跟宋青官已经结婚!”
赵恒笑容越发旺盛:“自己出轨,还怨我捉奸?”
“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犯错的权利!”
李清幽显然心里压了不少话,此时一骨碌倒了出来:“而且当时我也没决定跟圣父走下去,甚至准备婚后就断了跟他联系,但你却不给我一点机会,直接撕裂我和青官的关系,毁人姻缘、、”
“你心里过意得去?”
她冷眼看着赵恒开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是你捅破我跟圣父的关系,宋青官又怎会知道我的事?又怎会知道自己被背叛,让他知道头上戴着绿帽,你觉得会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李清幽踏前一步,气势盎然迫视着赵恒:“我敢说,他每次想起头上绿帽,心里就无尽憋屈和屈辱,而这憋屈就是拜你所赐,迟早有一天,宋青官会恨上你的,恨你破坏了他的感情和幻想。”
赵恒差点要吐血,这女人完全就是颠倒是非,最让他戏谑的是,如此残酷的教训却依然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女人走火入魔到什么地步:“我情愿毁掉你们姻缘也不愿老三绿油油。”
“幸亏老三没有来巴黎!”
赵恒冷冷开口:“不然又要血流成河了!我也不说你是否对得起老三了,毕竟他已经跟你一刀两断,你找什么男人也跟他无关,我也不会刻意对你下手,毕竟收了你大哥的钱,我总要忍忍。”
“不过记得替我传话,三天,幕后黑手出来道歉。”
他落地有声:“不然就烧了和平饭店!”说完之后,他也不再搭理李清幽,径直走出房门离开和平饭店,五分钟后,他钻入路易八三他们开来的车子,靠在座椅上的时候,赵恒平静抛出一句:
“她今天一定会找人,安排兄弟盯着她!”
他眼里跳跃一抹杀机:“找到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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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二千五百八十六章 遗臭万年
第二千五百八十六章遗臭万年
夜凉如水!
距离唐人街二十公里的一处庄园,平静深沉,不奢华不富丽,也不高大,它就像是无数建筑中最普通的一座,高大围墙,斑驳沧桑,一点都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连让游客拍照兴趣都不会产生。
它的外表朴实无华毫不起眼,但如果能够走到里面去,肯定能够发现它的华丽,花草,人工湖、假山、小桥、溪流相得益彰,让人生出流水潺潺的幽深意境,庄园里面并非只有一栋主体建筑。
相反,它里面散布着三栋外表朴实的二层小楼,楼与楼之间相隔至少八九米,给足彼此空间和自由,如果有心人查看这三栋小楼,一定会发现它们呈品字形结构,相互掩护,形成一个保护圈。
此时,小楼之间静悄悄的见不到人影,但仔细查看却能见到不少探头,楼顶也趴伏着不少瞭望的人,相比这些地方的漆黑,中间小楼的东侧房间却亮着灯,向黑色夜幕辐射光辉,也增添温暖。
这间书房如庄园外表一样朴实,没有昂贵家具和华丽饰品。
木质书架、写字台、两组布沙发,全是过时多年的东西,擦抹的一尘不染,仍掩不住陈旧印记,却也符合房间的整体朴实风格,字台后侧雪白墙壁裱了一幅字:不能千古流芳,那就遗臭万年!
这样一句难登大堂的言语,却被主人放在了最宽阔的墙上,看似自嘲却也昭示出主人的作风,或许在这芸芸众生皆为利往的浮躁年代,这句话比忧国忧民要实用,出不得厅堂却被无数人尊奉。
忧国忧民,劳心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挣扎在温饱线的升斗小民达不到这境界,考虑的多是自己,锦衣玉食一掷千金的富人暴发户多数没这觉悟,忧国忧民不如多花精力赚钱拱几个女人来得实惠。
“遗臭万年?”
此时,一个白发老者正站在字画面前,嘴里轻轻念叨着上面字眼,神情认真,语气却是不以为然:“人生太匆匆,留一个恶名和一个美名没多少区别,至少比像草芥一样无声无息死掉要好。”
背负双手的白发老人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身板笔直给人宝剑磨砺之感:“何为国?何为家?何为民族?这些不过是自我欺骗的字眼,唯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的目光随后又转到墙角,上面放着一个无名木牌:“林家昔日对华国忠心耿耿功勋齐天,却落得一个满门抄斩地步,我这个遗腹子不中兴林家,不给林家讨回一个又一个公道,誓不为人!”
“父亲!”
就在白发老人眼里迸射一抹厉芒的时候,虚掩的房门无声自开,一人落步无音,来势极快,悄无声息闯入房间,事发突然,白发老人却镇定如常,慢慢抬头:“崖后,你怎么越来越冒失了?”
“进来也不敲门?礼数都忘记了?”
随后,他又流露一抹赞许:“不过你的身手精进不少,走进这屋,不仅没有引起守卫动静,连我也是在你推门时察觉变故,看来不用三五年,你就能超过我了,再来个十年,周老也不如你。”
白发老人从容自若微笑,世上已没太多事能使老人一惊一乍:“只是有些东西还要坚持,不能没了礼数和尊卑,唯有时刻摆正自己,你才不会骄纵狂妄,不然你很快就会觉得老子天下第一。”
“父亲息怒!”
来者正是林崖后,停滞前行脚步向老人开口:“我收到你的紧急指令,以为你有重要事情找我,所以一时冒失没有敲门闯入进来,父亲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对了,这么急叫我回来、、”
“是不是要对江中华他们下手了?”
他的眼里闪烁一抹光芒,身子也无形中绷紧:“如果是要对江中华他们下手,我就把散布各区的力量集合起来,再跟官方打一个招呼,雷霆干掉两个定时炸弹,让他们不会威胁到我们存在!”
白发老人轻轻摆手,示意林崖后在沙发坐下来,随后捧着茶杯坐到了对面:“我们确实要做掉江中华和华英雄,但现在不是时候,还需要再沉淀沉淀,把他们所有能量和底牌榨出来再动手。”
林崖后闻言掠过一抹失望:“父亲,何必还要等待呢?华英雄身手虽然不错,一般人也确实难于把他拿下,但对于我们却没多少难度,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两个小时就能取他们脑袋来见你。”
“你不懂!”
白发老人低头抿入一口茶水,坦然迎接着儿子的目光:“华英雄能够不显山露水隐忍二十年,不仅瞒过了当初的四大家主,还把我们也欺骗了过去,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窝囊废的刘阿斗。”
“谁知却是一个扮猪吃虎的家伙。”
白发老人手指一敲桌子,声音低沉有力:“他能够夹起尾巴隐忍二十年,还具备一身高深莫测的武艺,你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听到的,就是华英雄全部的底牌?你敢保证他没有其余杀手锏?”
在林崖后保持沉默的时候,白发老人又抛出一句:“如果不能一劳永逸把华英雄连根拔起,即使杀掉华英雄和江中华,我们也依然难于睡一个安稳觉,他埋下的棋子会不遗余力找我们麻烦。”
“所以需要晾着华英雄他们!”
白发老者毫不保留道出自己的算计:“偶尔通过关系围杀他们,让他们烦躁让他们焦虑,这样就会促使他们不断丢出底牌,待华英雄耗掉手中的筹码,咱们再来一场围杀,那才叫功德圆满。”
在林崖后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白发老者又挺直自己腰板:“到时即使没有杀掉华英雄,失去筹码的他也掀不起风浪,咱们依然可退可进,现在动手容易让他反扑,所以必须等待合适时机。”
在林崖后下意识的点头中,白发老人还发出一句感慨:“我以前觉得华英雄就是一个废物,哪怕他杀入如画山庄干掉金老太太,我也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欣赏,撑死就是一个小人物垂死蹦达。”
他靠回古旧的沙发上:“可是听到他跟江中华呆在一起,这些天又亲眼见到他出手杀人,我才知道他不是蹦达,而是惊艳,也才知道自己差点犯了个大错,我昔日总是可惜国宾馆事变失败。”
“没有让法官配合他二度上位。”
白发老人喝入一口茶水,挤出一抹自嘲:“现在想想,失败真是一件好事,一旦华英雄重新掌控华国实权,无论他是忠是奸,对于我们都是一个强大敌人,比关进塔里的越相还会让人头疼。”
“父亲言之有理!”
林崖后听到父亲这些话并不以为然,不过出于礼节还是出声附和:“只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华英雄越是强大,我就越想跟他过招,想要试一试这个隐忍二十年的家伙,厉害到什么程度。”
“稍安勿躁!”
老人淡淡开口:“一切行动听指挥!”
见到父亲已经有了部署,也见到他不遗余力的坚持,林崖后也就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你这么急让人找我,不是为了华英雄,那是为了何事?莫非联盟有其余大事?”
“周老有新的指令,还是北欣心有消息?”
“赵恒!”
白发老人神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目光锐利看着宠辱不惊的儿子,老年得子总是难免恩宠,但该鞭策的时候还是不会手软:“你招惹赵恒干吗?万一他冲冠一怒替女人出头,又要节外生枝。”
“而且马家也被你拖入进来。”
老人眼里带着一抹责备,把一份资料放到儿子面前:“马家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你无声无息摆了他们一道,有所隐瞒借调一批人对付露西和卡米尔,这会给和平饭店和马家带来麻烦。”
“搞不好会扰乱我们京城部署。”
林崖后没有太多惊讶,似乎早想到这个答案:“我没有刻意去招惹赵恒,本意只想玩一个游戏,折腾露西和卡米尔解闷,同时也给赵恒带去几分焦虑,他的女人出事了,他肯定会坐立不安。”
他很诚实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