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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乔运财不会欺骗自己的林晓丽瞪大眼睛,一副难于置信的样子看着赵恒,随后又生出一股兴趣出声:“恒少,没想到你人生如此精彩,哪天给小妹讲一讲你的风云?我最喜欢听三国了!”
赵恒苦笑一声:“好,改天告诉你。”
“一言为定!”
林晓丽脸上涌现一抹兴奋,随后搓搓手望着桌面菜肴和酒瓶:“小胖,区区一碟炒面和花生米你也拿得出手?竟然喝酒怎么也要加点小吃,你们先慢慢吃着,我去超市给你们买点零食下酒。”
虽然耳朵里刚才灌入玩味字眼,还牵扯到什么东瀛局面,但林晓丽脸上却没太多的情绪起伏,没有惊讶也没有好奇,她心里知道,小胖和赵恒都是有分寸的人,甚至为了两人交谈方便一点、、
她不介意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
赵恒看得出她心里所想,悠悠一笑:“晓丽,不用了,这碟炒面足够解决我的温饱了,而且我待会就要回家,今晚出现纯粹是经过北影,所以你不用去买东西了,明天,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接着,他还示意林晓丽也坐下来一起吃宵夜,林晓丽脸上涌起一抹苦笑回道:“恒少,你觉得我这身材还敢吃宵夜吗?小胖属于吃一斤不见其涨饿一天不见其瘦的主,我却是吃一两涨一斤。”
“所以我从不吃宵夜。”
林晓丽脸上绽放一抹笑容,神情极其乐观:“不然毕业典礼都不用出现了,不需别人耻笑就自己郁闷死了,好了,不妨碍你们谈话了,我再去炒几个鸡蛋给你们下酒,一碟炒面,太丢人啦、”
随后,她就迅速窜去开放式厨房,乔运财既无奈林晓丽的打击,又一脸幸福看着她的忙碌身影,赵恒捏起面前的酒杯抿入一口,随后悠悠抛出一句:“老二,现在是不是很享受这种生活啊?”
“平平淡淡才是真。”
乔运财把目光从林晓丽身上转移回来,脸上扬起一抹柔和笑容:“以前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现在算是明白古人诚不欺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跟她就此平淡过下去,人生会很充实的。”
赵恒看得出这是乔运财的真心话,捏着酒杯淡淡开口:“这是很简单的愿望,可是于你却注定不会实现,我也不会答应,诺大西氏集团压在我身上,你小子不干净扛回去,难道想把我累死?”
在乔运财脸上掠过一口苦笑时,赵恒呼出一口长气:“西老当初信任我,把一万多亿的家产丢在我手里,我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心愿,我始终只是一个暂时保管者,发扬光大还需要你西门庆。”
赵恒拿起筷子夹起炒面,送入嘴里咀嚼两下补充:“而且你的身份注定过不了平淡生活,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再怎么想跟晓丽平平凡凡度过余生,我答应,西老答应,你的敌人也不会答应。”
“与其追求所谓的平淡日子,你还不如跟晓丽面对现实。”
赵恒拍拍乔运财的肩膀,又瞥了在厨房忙碌的林晓丽一眼:“集合两人精力和智慧把西氏集团管好,这对你们未来对逝去西老都是一个交待,有诺大西氏作靠山,没有什么敌人敢跟你作对。”
“你也不用从对面搬到这里。”
赵恒是临时过来探视乔运财的,能找到这里也就表示,他清楚乔运财跟钱子鼎的冲突,不由暗呼后者真是不知死活,本来看在乔平庸的份上按捺住对钱家打击的念头,结果钱子鼎却再三挑衅。
乔运财脸上涌现一丝笑意,把红酒抛入嘴里开口:“恒哥,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有你在,我又何必太努力?我把西氏集团承包给你,每年分几个亿给我们花,再庇护我们的安全,不是更好?”
赵恒直接丢出一个字:“滚!”
随后,他话锋一转道:“你们搬到这里来的原因我清楚,我也知道林晓丽的毕业论文被否定,你一再忍让钱子鼎他们,除了不想跟这种小人计较降低身份,最重要的是,你给舅舅一个面子。”
赵恒靠在椅子上开口:“我跟你思维都相差无几,只是对方这样咄咄迫人,咱们再忍气吞声不是办法,他对我们玩手段没有关系,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是他们容易对晓丽造成伤害。”
“所以,找到机会该教训他们一顿。”
乔运财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把杯中酒又抛入嘴里,这时,林晓丽端着一碟鸡蛋过来,七八个撒着葱花的鸡蛋重重叠加,色泽香味诱人,赵恒扫过一眼就食欲大开,看得出林晓丽手艺不简单。
她把碟子放了下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恒少,将就一顿吧,如果你明天还来北影的话,我亲自下厨做三杯鸭给你吃,没必要下馆子浪费钱财,或者你今晚就留在这里,我回宿舍休息。”
“谢谢了!”
赵恒发出一阵爽朗笑声,扫过墙壁时钟一眼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路过上来看看,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待会就要回去,明天有机会再来找你们,你放心,我一定会尝尝你的手艺。”
林晓丽一笑:“一言而定!”
“哥,晓丽长发已经及肩。”
乔运财忽然拉住林晓丽:“我娶她可好?”
睥睨天下 第二千一百九十章 老而不死的狐狸
第二千一百九十章老而不死的狐狸
东方发白,一缕阳光从云层挤了出来。
从北影回来的赵恒一觉睡到七点钟,这些日子没怎么睡过安稳觉的他,回到赵氏府邸是彻底的放松,所以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昨晚本想过去给赵定天请安,但见到老爷子已经睡下就作罢。
因此他今天早上起来洗漱完毕就径直向阁楼跑了过去,熟悉的楼梯熟悉的木门熟悉的阁楼,赵恒站在门口的时候,心里莫名划过一抹惆怅和愧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爷爷都守护在小小阁楼。
赵恒在门口深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就咬着嘴唇推门而入,他一眼便看见了老人,阁楼早早就洞开了窗户,采光很好,被竹叶滤过的金色阳光从明净的窗户照射进来,光线因此而变得柔和清亮。
赵定天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衣衫,正端坐在桌子翻阅一份红头文件,神情专注,不过他给人的感觉不是在看,而是在审视、在寻找,似乎想要发现每一个字后面的内容,吃透其中蕴含的精神。
屋子还是跟自己离开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套沙发,床上的军被叠成棱角分明的豆腐块,再加上赵定天的存在,整间屋子看起来满满当当,仿佛再多点东西都会引发爆炸。
虽然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但依然保持着军队的作风,不过整屋子的坚硬之余,赵恒还是发现一张照片,他走过去扫视一眼,赫然发现是当年赵氏班底,杜天雄、东方雄、大小金衣和韩六指、、
还有赵子龙和乔夕颜。
很多人都认为,赵恒在相貌上是继承了父母的轮廓和清秀,而在气质上,则跟赵定天和乔不死如出一辙,赵恒原本还不相信,如今近距离审视,发现自己跟父母还真有点像,眼神无形中柔和。
以前他对亲人没太多感觉甚至因为自小失去父母,他对赵子龙和乔夕颜生不出血浓于水的激动,不过随着自己对两人的了解以及他人的评价,赵恒对他们开始有了感情,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
“这些都是当年志同道合的同志。”
就在赵恒看着照片的时候,赵定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都是赵氏一等一精英,也是为华国付出不少的人,其实上面还应该再多三个人,不过因为各种顾虑,他们并没有参与那次全家福。”
赵恒忙把手指从相片上放了下来,随后看着默念着相框中的人物,他发现除了扫地僧和风叔外,好像其余人都已经在上面,当下摸摸脑袋开口:“我怎么看只缺风叔和大师,还有一人是谁?”
“你瘦了。”
赵定天并没有直接回应赵恒的话,他把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来,一脸和蔼看着赵恒,眼里没有斥责没有激动,就如寻常一样见到赵恒,宛如他从不曾对赵恒的生死挣扎过:“这些日子还好吗?”
“还好!”
赵恒涌起一丝笑容回了一句,随后大步上前站到老人面前:“其实我昨晚就到家了,只是见到爷爷已经睡下就没有过来问安,爷爷,对不起,菲国一行,风险重重,坠机生还也没及时告知。”
他的脸上流露一股不加掩饰的愧疚,他清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更清楚二十年内先后送走儿子和孙子的老人伤悲,所以赵恒能够感受到老大当时的挣扎:“让你担心了,还请爷爷原谅。”
赵定天闻言笑了笑,拍拍赵恒的肩膀开口:“你又不是第一次摆我上台,你早吃定我会原谅你,爷爷虽然心痛过挣扎过,还想着见到你揍一顿,可是现在看到你,所以情绪都变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完好无缺的回来。”
于年过七十岁的赵定天来说,赵恒这个唯一的赵氏子嗣,对他和赵家都有着难于言语的重要,只要赵恒不像赵子龙一样一去不复返,当时再多的纠结,再多的委屈,面对团聚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恒脸上更是愧疚和难受,踏前一步开口:“爷爷,对不起,我本来应该早点把自己活着的消息告诉你,可是有一些原因让我没有及时向你和杜叔透露,让你们担心和伤心,这是赵恒的错。”
“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赵定天看着面前的赵恒,伸手摸摸他光溜溜脑袋:“我理解你的用意,你是想要自己的死成为压垮南长寿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你没有告诉我和天雄他们,唯有隐瞒才能激发我们最大悲愤。”
老人神情平静补充:“南长寿才会承受最大压力,或许我们该愤怒你的隐瞒,让太多人担心和纠结,可是我也清楚政坛的残酷,为了尽快打压南长寿,让他不至于垂死挣扎弄个两败俱伤、、”
“你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
“谢谢爷爷。”
听到赵定天这一番话,赵恒眼里流露出一丝感动,老人始终是宽容自己的,随后叹息一声:“南长寿一如所料死了,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拉了几十号人陪葬,战破军和唐静子也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