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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歌玩味一笑:“金格格有威胁?”
百狗剩平静叹道:“确实也没威胁!”
“爷爷,我准备回来住两天!”
半小时后,赵氏车队驶入了王者胡同,赵恒从车门钻出径直走入赵氏大厅,见到赵定天、大金衣和牛空空他们在谈笑风生,毫不避忌的喊叫着:“太多人要干掉我了,我要留在这里缓两天。”
赵恒还伸手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然后咔嚓一声咬下一口回道:“黑手党刚才对我袭击,我又跟周柒柒摊了牌,京城局势又暗波汹涌,我要避避风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了,老牛!”
“和氏璧还我,我要戴着它做护身符。”
权势累积也和资本累积是一个道理,刚开始之初或许向上爬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让自己身边的人过的更好,但是当权势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向上爬就不仅仅是为了生活得更好,而是为了活命。
权高位重,乃至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就是撑也要撑着,否则退出就意味着死亡,赵恒的崛起之路本身就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在建立他的铁血权威的同时得罪的人永远要比拉拢的人更多。
远到欧洲黑手党和周氏,近到始终不爽他的南长寿,上到笑里藏刀的金格格,下到被他打压的绿橿余孽,无一不想着要了这位赵氏太子的命,牛空空哈哈大笑,笑声中有着丝毫不掩饰的快意:
“怎么,爬的高了,怕死了?”
牛空空叼着烟斗喷出一口烟,毫不客气打击赵恒:“你不是一向牛叉哄哄的吗?听说老爷子刚刚结交的一个酒友知己,昨晚也被你下毒捅刀子弄死了?你百无禁忌还怕死?会不会弱了名头?”
赵恒狠狠咬下一口苹果,十分坦然的回应牛空空:“怕死?我当然怕,没有谁不怕死的,特别是我还有无数座大山未翻,无数条大河未过,无数对手没杀,无数个美女没泡,怎么能不怕死?”
“不过我就怕那些想我死的人比我更怕死。”
赵恒玩笑般地说了一句,随后向牛空空勾勾手指:“别玩虚的,老牛,赶紧把和氏璧还回来,我要带着它防止周氏袭杀,你天天拿去研究却始终没有结果,也不知你是不是利用它四处抵押。”
牛空空手指轻轻摆动:“不要侮辱老牛智慧,这和氏璧我已窥探出端倪,只是现在还没确认无法告诉你,再过两三个月肯定会让你吃惊,和氏璧放我这就是宝,放你那就是渣,所以,没有!”
“老牛,你一如既往无耻啊!”
赵恒看着牛空空无奈摇摇头,随后也不再跟他开玩笑,而是望着赵定天关怀开口:“爷爷,我刚跟娜塔莎交过手,这女人艺高人胆大,手中武器也相当霸道,你这两天没事还是少出门为好。”
还没有等赵定天回应什么,大金衣就苦笑了起来:“你觉得如今局势能不出门吗?前线战事吃紧杜天雄无法抽身回京稳住局势,所以亲自打电话来要老爷子和南老压阵,京城不能再出乱子。”
大金衣给赵恒倒了一杯茶:“江中华、华英雄联合周氏对南系花园袭击,这性质何等恶劣影响何等惊人,两任总理跟着周氏扰乱华国局面,这让无数敌对势力蠢蠢欲动,觉得华国分裂在即。”
“所以老爷这几天有五六个会要开!”
赵恒把苹果吃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双手,随后看着赵定天很坚决开口:“这会不用去中南海,直接视频对话就行,真要过去面对面会议,我替老爷子过去就行,京城暗波汹涌,但乱不起来!”
赵定天看着他一笑:“乱不起来?”
赵恒把微微有些烫手的茶杯放在手中捧着,手掌中传来的烫疼让他的神经被刺激得有些亢奋,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乱不起来!爷爷,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把所有不稳定因素全部压下。”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不合时宜响了起来,大金衣起身接听片刻,随后神情凝重返身回来:“老爷子,南长寿和金格格在总理办针锋相对,南长寿要毙掉江破浪出口气,金格格却要程序正义。”
赵定天闻言神情平静点头,随后捏起茶杯抿入一口,望着赵恒悠悠一笑:“你不是要压下全部动乱因素吗?诺,这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动用你的能耐摆平此事,绝对不能让两人大打出手。”
“特别是要稳住南长寿的情绪。”
赵定天淡淡开口:“他很可能派人杀江破浪!”
赵恒头皮发麻:这任务艰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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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一千九百七十二章 针锋相对
第一千九百七十二章针锋相对
这是一个大雨初歇阳光明媚的好日子,但总理办公室却依然一片凝重和压抑,一张八平方米左右的大桌子,左边坐着高高盘起头发呈现高贵的金格格,右边靠着年纪虽大却威严十足的南长寿。
两个曾经谈笑风生甚至暗中联盟的上位者,如今却没有半点笑容和友善,保持距离,横眉冷对,不仅冷却了桌面上的茶水,也冷却了双方亲信和保镖的心,气氛凝重的放一根针进去都会爆炸。
“呼!”
冷风轻轻吹拂着总理办的窗户,也掩饰着众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让屋内气氛显得更加压抑,没有人说话,但谁都知道,开口必会是连珠带炮气势汹汹,当下都静静等着南长寿或金格格开口。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不杀江破浪的理由!”
也不知道是恢复了元气还是气愤过度,刚刚经历完南系花园一战的南长寿,看着对面的金格格厉声喝道:“江氏爷孙勾结华英雄老贼还联合周氏好手袭击南系花园,摆明趁着我受伤搞政变。”
南长寿眼里迸射着一抹光芒:“杀我多少南系儿郎?屠我多少无辜老臣?连看家的四条狼狗也被他们砍掉脑袋,杜夫人,如此灭绝人性的逆贼不杀何以服天下?何以祭祀我死去的南系儿女?”
金格格口干舌燥:“南老——”
南长寿用手一拍桌子,发出“啪”一声轻响,语气陡然转厉:“不用叫我南老,我当不起杜夫人口中的尊敬,南念佛中毒躺在医院,很大概率要断臂保命,江破浪不死,我怎么向念佛交待?”
此刻的南长寿已经完全忘记是他邀请江破浪来京城完婚,也忘记他一度拉拢江氏爷孙来对抗赵恒他们,脑海中只有南系花园的血流成河:“杜夫人,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不杀江破浪的理由。”
“南老,息怒!”
金格格看着红了眼睛散发凌厉杀气的老人,知道南长寿愤怒南系损失惨重,三百条人命包括七十多名南系旧臣,换成任何人在南长寿位置都会发飙,只是金格格清楚南系老臣都是南念佛杀的。
那些南系旧臣包括数十名警察部骨干,很早之前就被南念佛秘密逮捕审问,除了南念佛等几个人知道行踪再无他人清楚,如今却在南系花园一战中全部冒出,毫无疑问是南念佛暗中搞得手脚。
目的就是掩饰他清洗过南系,江破浪不过替人受过罢了,当下金格格微微挺直胸膛,抛出自己的观点:“南老,我知道你想要发泄,可是江破浪身份摆在那里,怎么也要走走程序进行审判。”
金格格无法把自己的猜测爆出来,那只会让南长寿更加愤怒,如果自己手里有证据还能压服南长寿,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这是指证南念佛居心叵测,搞不好会让南长寿直接拔枪射杀自己。
所以她只能讲些场面话:“南老,息怒!”
在南长寿铁青的脸色中,金格格轻缓出声:“你现在就把他毙掉,别有用心者就会质疑你滥用权力,到时你向来良好声誉就会受损,何况江破浪还牵扯到周氏和江老,咱们一步一步来如何?”
“一步一步来?”
南长寿怒吼出声:“他们联手清洗南系花园的时候,他们眼里可有程序正义这字眼?当念佛手臂被刺中中毒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们一步一步来?如今我讨回公道你却百般阻挠,什么居心?”
南长寿眼里迸射出一抹厉芒,蕴含着一股子恶毒:“杜总理前线开战,杜夫人京城坐镇,可是华老贼他们联手对付我,杜夫人却一无所知,如非南系花园布置机关,我早已经成为刀下鬼了。”
“以夫人能耐,是究竟不知还是知而不为呢?”
在金格格脸色一变时,南长寿拍桌子吼道:“别怪我以险恶居心揣测你,是因你所作所为让我看不透,即使他们密谋造反你没有参与,但你绝对有故意放纵之心,不然不会有昨晚的事发生。”
南长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回道:“杜夫人不要想着否认,你坐镇京城却连这么大行动都不知道,你说你自己相信吗?杜家探子能安排到南韩高层身边,难道却探听不到两个老贼的谋逆?”
金格格厉声喝道:“南老自重,话不可乱说!”
平时温润儒雅彬彬有礼的杜夫人,此刻看上去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坐直身子低喝而出:“我是人,我不是万能的神,我不可能事无巨细都掌控在手里,江中华和华英雄密谋我怎可能清楚?”
在南长寿不置可否的冷笑中,金格格也来了爱新觉罗血统的脾气:“江中华地位辈分摆在那里,你觉得我能监控他调查他吗?何况他还是南老你邀请回来,如今出事怪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是最大责任还是你引狼入室!”
今时今日的杜家已不能随便被人踩踏了,金格格也不是南长寿可以喝骂的,势力如日冲天的杜家已不需给南系面子,所以撕破脸皮的金格格不惧南长寿愤怒:“还有,我是总理办公室主任。”
金格格柳眉倒竖喝道:“不是安全部长也不是警察部长,连执掌两百万警察的南念佛都无法探知昨晚一战,我一个处理公文的办公室小主任,就能捕捉到风吹草动?是南老你太看得起我呢?”
“还是南老你认定我同谋?”
南长寿听到金格格的话越发愤怒,显然没想到这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的脸扭曲着,散发腾腾杀气,额头青筋毕露道:“是不是同谋你心里清楚,你我这种层面,很多事情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