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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念佛把一碗粥喝个干净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西太保招供了很多东西,连华英雄都丢了出来,唯独没有把鳄鱼和剑龙下落告知,他摆出一副无辜的态势,死都不承认窝藏了这两人。”
“不承认?”
赵恒闻言脸上划过一抹讶然,似乎没想到西太保不承认这事:“连杀头大罪都认了下来,他应该知道自己也绝对没有生路,为何不把这两人说出来换个痛快呢?他庇护着这两人有什么意义?”
南念佛双手一摊,脸上相似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按道理说无论他是否供出鳄鱼和剑龙,与他生死都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了,连华英雄都招供出来,隐瞒两个杀手又什么意思?想不通、、”
“除非、、、”
南念佛吐出几个字眼:“他真的不知道!”随即他又不置可否摇头:“但不是他庇护和匿藏,剑龙和鳄鱼怎能躲避万余名军警的大搜捕?要知道,全权负责搜捕的就是西太保,他最大嫌疑。”
“其他华西高层庇护不太可能!”
南念佛跟赵恒一样想不通,两人早早就猜测出有人庇护剑龙和鳄鱼,待百棺陵事件发生暴露出西太保,两人自然下意识认为是西太保庇护,现在后者却告知不知情,这就多少让人生出不解了。
赵恒连吃了两个包子,让身体多了一丝温暖后笑道:“算了,暂时不想了,回去华西我亲自跟西太保谈一谈,应该可以甄别出他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他真没有庇护,那这游戏就有意思了。”
南念佛颇为赞同点点头,随即望着赵恒关怀出声:“竟然剑龙和鳄鱼还没有挖出来,华西军警搜捕又无形中停滞不前,你这几天出入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否则咱们要成笑柄。”
“放心,我有分寸!”
赵恒又把碗中肉粥吃个干净,眼里迸射出一抹凌厉杀机:“待击败了南韩稳定了华国局面,我就要杀去海外把唐氏宗亲会会长干掉,狗日的!三百亿要我脑袋,我就用三颗脑袋爆掉他的头。”
南念佛闻言笑了起来,一扫担心和忧虑。
也就在这时,在华西一间油腻脏乱的小铺子,一张放在昏暗角落的小桌子,相对坐着两名穿着棉袄戴着帽子的西方人,一人体格魁梧庞大,一人身材瘦小戴着眼镜,此刻正狼吞虎咽吃着包子。
并没有多少人的店铺生着两个炉子,上面都放着三个冒着热气腾腾的蒸笼,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包子,肉包,菜包,豆沙包,还有不少烧麦,包裹严实的西方人包下整整两蒸笼八十个包子。
他们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各种包子,几乎没有感受馅料就吞了进去,旁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子,显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而且看其态势似乎是没吃完就打包,称得上饿鬼。
不过老板对他们并没有太多警惕,因为两人已经给了两百块钱,足够两大蒸笼的包子钱,所以没有多少客人的他任由两人狼吞虎咽,自己给另一桌的打工仔端上六个包子就滚入厨房继续制作。
“鳄鱼,我都说那王八蛋骗咱们!”
身材魁梧的西方男子塞入一个大大肉包,吧唧一下就吞了个干净:“都多少天了,说好的刺杀部署呢?说好的食物呢?说好的撤离路线呢?他妈的全是谎言,几天不出现都快把我们饿死了。”
瘦小男子低头抿入一口豆浆,惨白脸上保持着一抹平静:“他怕是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们,不过他应该没有害咱们的心,否则我们就无法坐在这里吃包子,早被逮入监狱了。”
他比魁梧男子理智很多。
瘦小男子不知道蒙面男子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是他刚才买了一份报纸查看,知道西系霸主西不落已经横死,还有不少人被逮捕入狱,所以瘦小男子估计那人怕也是牵扯进去了。
同时感慨数天没出来,华西都发生巨大震荡。
“我管他死活呢!”
剑龙眼里迸射出一抹杀机:
“我只想着弄死赵恒,还有那三百亿!”
话音落下,瘦小男子出脚一踢剑龙制止他的口无遮拦,随后一拉帽子遮住面孔:“胡说什么呢?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不是想死啊?”他小心的环视周围一眼,见到只有一名打工仔就放下心来。
“谁能杀咱们?”
剑龙继续塞入包子不以为然的冷笑,瘦小男子喝斥他几句后,就摸出一百块打包第三蒸笼包子,两人都没发现,背着行囊的打工仔眼里掠过一抹寒芒,他的右手摸入口袋,手指夹住一把竹刀!
竹刀光滑,尖锐,闪烁死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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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一千七百七十一章 一定杀了他
第一千七百七十一章一定杀了他
因为南长寿的坚持,加上西不落葬礼将至,赵恒和南念佛最终没撕下脸皮强势带走华英雄,不过心里都掐算着七天时间,同时派出人手暗中盯着华英雄,身份暴露的华英雄已失去捅刀子奇效。
但也难保他垂死挣扎的疯狂。
所以赵恒和南念佛必须想方设法盯着华英雄这条毒蛇,然后找到合适机会就把他彻底扼杀,不过两人并没有对外公开西太保的招供,前任总理勾结外敌袭杀西不落,传出去绝对会是一件丑闻。
因此西太保的口供只在华国高层流转,谁都知道百棺陵事件的水太深,加上涉及到华英雄这种人物,所以并没有人把事情张扬出去,甚至这件事让向来暗波汹涌的京城,百年罕见的平静起来。
就在京城难得平静时,京城一处鱼龙混杂的酒馆,一个黑衣老者正躲在卡座晃悠悠喝酒,他没有在意舞台上的戏子,也没有在意服务员微微皱起的眉头,这老家伙三菜一汤两斤酒,有点吓人。
“服务员,再来一瓶杜康!”
时针指向晚上十点,黑衣老者晃动一下空瓶子,随后向服务员喊出一声,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过一瓶杜康给这客人,就在她担心客人会不会喝醉而忘记买单时,老者已丢出五百块。
服务员放下酒瓶就迅速离去,黑衣老者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打开盖子往嘴里猛地灌起来,神情憔悴精神颓废像是一个失意之人,唯有借酒消愁才能把这种比寂寞还更可怕的凄凉和冷落散去。
“韩六指!”
就在他把半瓶杜康喝入肚子时,酒楼忽然涌进了一大批手持砍刀的黑衣人,其中一人声音清冷的喝出一声,黑衣老者眯起眼睛冷冷扫视过对方一眼,似乎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扰乱他喝酒兴致。
“砍他!”
在黑衣老者抬头扫视的时候,黑衣男子也齐齐锁定了这个老者,当食客下意识尖叫四处散去时,领队低沉发出一个杀伐指令,一人瞬间冲到了酒桌面前,一把砍刀冲着韩六指的面门劈了下来。
毫无花俏,只有狠辣与熟练。
凌厉刀光一闪的同时,醉醺醺的韩六指也动了,那双踩在地毯水布鞋底部向前划出两分米,随后像是急刹车时那般,与地面强烈磨擦,为他提供了强大地力度支持,让他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出。
“当!”
砍刀几乎是贴着韩六指鼻子斩在桌上,酒瓶和菜碟发出一声脆响,叮当碎裂成七八片,刀锋也卡在桌上难于拔出,就在这时,韩六指的左手已经探出,一记冲拳打在袭击者的腰眼,势大力沉。
袭击者惨叫一声摔飞出去,还砸翻了三名冲来的同伴,下一秒,韩六指整个人弹射起来,右手顺势一拍桌上那把砍刀,砍刀当一声脆响,断裂半截从桌上飞射出去,顷刻洞穿一名黑衣人肩膀。
下一秒,韩六指挪移脚步欺近了一名对手的怀内,一拳击中了那人地腹部,在后者腹部翻江倒海剧痛难忍时,韩六指很直接扭断他的右手,把砍刀躲取在手里,随后就向后面十余名敌人冲去。
韩六指反手紧紧握着了刀把,他的一双脚依然沉稳地踩在地面上,没有一丝颤抖,将头一低,便向着十余把砍刀所构成的雪光里冲了过去,兹!刀锋划破衣裳,割断血肉筋络,迸出一股血水!
半醉不醉,出手却是狠辣。
当当当!刀光斩碎灯光斩断攻击者的气势,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儿,当韩六指从包围中冲出的时候,寒刀破风声便嘎然停止,在这个过程里,韩六指紧握着的刀,没有跟对方砍刀发生过碰触。
前后二十多名黑衣人全部倒在血泊中,没有人横死,但是全都受了重伤无法再战斗,原本气势汹汹的他们此刻全躺在地板,手中兵器也都零乱丢在四周,只是望着韩六指的目光依然桀骜不驯。
韩六指丢掉砍刀,沉默地走出酒馆。
只是刚刚走出酒馆,韩六指原本松散的态势又凝聚起来,身上瞬间散发出野兽自我保护的气势,在他前方还站着一个蒙面男子,韩六指不敢迟疑,向侧微移,此时他心内空灵一片,无思无想。
那并非刻意而为的心境,而是自然而然所产生的。
韩六指聚精会神的望着对方,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很难说出自己感应到什么,只是心中很不舒服,对方涌来的无形压力,影响他本似宁静的境界,甚至连集中的精神都被他破坏。
知道遇上实力不凡的高手,韩六指的精神猛地提升到极限,左手为掌右手为拳,毫不犹豫地向蒙面男子扑了过来,距离拉近,拳影忽然剧盛,四面八方尽是韩六指呼啸的拳头芒光,虚实难测。
蒙面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欣赏之意,他能清楚地把握到韩六指不仅正在前方,要命的一拳也正朝自己下腹处闪电攻至,速度力度精湛,他挪移脚步向后退却,不过韩六指速度显然比他快上一筹。
所以虽然蒙面男子已在疾退,但主动却全在韩六指手内。
韩六指还真是不可小瞧。
蒙面男子现在唯有向后连连跃出,全力以赴摆脱韩六指的气机锁定,就在蒙面男子退后两步的时候,韩六指的身影迅如鬼魅的跃了过来,追着急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