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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握的事竟然也敢做?”
司徒燕脸色一沉:“做掉他!”
房内也瞬间混战起来,一把锋利的砍刀悄无声息劈向赵恒后脑,赵恒左手探出抓住一个酒瓶,毫无征兆向后砸出,砰一声脆响,冲来的敌人瞬间脑袋开花鲜血直流,前行的身子随之微微停滞。
就在这个空档,赵恒翻出沙发夺下对方的砍刀,反手就是一刀,硬生生削断偷袭者的臂膀,血流如注,顷刻染红地面,搞背后偷袭的汉子瞪大眼看着喷血的刀口,似乎这一刀快到他没觉着痛。
几乎同一时间,赵恒手腕翻转猛然拍出,刀头厚实一边朝前,平挥而出,叮叮当当一阵乱响,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挥,竟然崩飞四五人手中的家伙,漫天飞舞,砸得司徒燕他们下意识向后躲避。
司徒燕没有让手下直接动枪是想让自己赢得理直气壮一点,却没有想到赵恒正如传说中所说无人能敌,而且走廊外面的两百兄弟也没有人冲进来,这意味着他们被百狗剩等十余人硬生生挡住。
“当!”
在一男一女严密保护的司徒燕目光示意下,一人偷偷摸出枪械准备放冷枪,只是还没扣动扳机,赵恒手中砍刀就脱手而出,直接穿透他胸膛把他钉在吧台上,鲜血迸射,眼睛瞪大却没了声息。
“司徒小姐,要把无耻进行到底?”
赵恒拍拍手停下进攻,随后无视周围压上来的敌人:“透支信任不够,路上伏击不够,以多胜少也不够,还要鬼鬼祟祟放冷枪?司徒小姐,你挑衅到我的底线,竟然你无耻,那我就卑鄙吧。”
“亮枪!”
司徒燕脸色一扳喝令房内数人闪出枪械,枪口从各个角度死死锁住赵恒冷哼:“赵恒,你再能打怎样?你速度再快又怎样?这种距离还挡得住我乱枪齐射?没错,我就是无耻,你能怎么的?”
赵恒脸上却没有半点畏惧,耸耸肩膀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来笑道:“我的确很难在这五把枪下全身而退,但不代表我就没有活命的机会,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还记得更衣室的药丸吗?”
“记得!”
司徒燕嘴角勾起一抹不置可否的戏谑:“就是你想我服食拿捏住我的黑色药丸,可惜艾丽莎的杀到破坏了你的计划,让我全身而退也让我把药丸丢入垃圾桶,怎么?后悔当时没塞入我嘴里?”
“你错了!”
赵恒叹息一声:“那药不是吃的,是来闻的!你当时有没有闻到一股幽香呢?那药丸确实有毒,不过毒素是它上面散发的香气,你当时那么近距离嗅闻,应该吸入不少吧?按按肝脏看痛不?”
司徒燕脸色瞬间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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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隐隐作痛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隐隐作痛
肝脏一按,隐隐作痛。
司徒燕原本就凝重的俏脸此刻变得更加惨白,眼里还迸射出一抹发自骨髓的怒火,她万万没有想到赵恒奸诈到这地步,当初的黑色药丸真正杀招不在丸子本身,而在打开盒子腾升的那抹香气。
正因为一时疏忽让她没发觉香气的诡异,此刻司徒燕一按肝脏生出疼痛,心里瞬间闪过一抹懊悔和杀机,她踏前一步向赵恒喝道:“王八蛋,敢如此暗算我是不是想死?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其实司徒燕昨天就感觉到肝脏疼痛,只是稍纵即逝她并没有摆在心上,以为是这两天喝酒喝咖啡过多导致,谁知却是赵恒玩得手段,她不由自责没有及时发现,导致现在的局面又生出了变数。
“暗算你,你何尝不是算计我?”
赵恒看着恼羞成怒的司徒燕,神情平淡一笑:“其实这毒气并不霸道,如果你当时就发现异样去医院检查或解毒,那么你当天就可以把它排掉和化解,可惜你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察觉端倪。”
赵恒不忘记打击司徒燕的信心让她生出懊恼:“毒素已经向你肝脏处迫近,此刻除了我手上的解药能救你再无他物,换句话说,十二小时内没有解掉这毒素,你就再也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
“王八蛋,威胁我?”
司徒燕美丽眸子死死盯着赵恒的脸,修长手指一点后者脑袋开口:“本小姐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你如果不把解药交出来,咱们今天就来个同归于尽,看看究竟谁怕谁。”
赵恒笑了笑:“你本就没有打算让我活着离开,给不给解药都会让我横死这里,我之所以告诉你中毒,是想要你知道咱们生死与共,我活着,或许你能活下来,我死了,你就势必毒发身亡。”
司徒燕神情如六月乌云般阴沉,想要一声令下把赵恒打个稀巴烂,但他的话又毫无水分摆在明处,自己肝脏也确实隐隐作痛,万一只有赵恒手里有解药,直接爆掉赵恒会让自己也处于危险之地。
“叮!”
就在司徒燕想让人用枪把赵恒拿下时,门口闪现出神情冷漠的百狗剩,双手一抬射出五枚银针,握着枪械的五名西方男子手腕一抖,掌心瞬间松开滑落了武器,同时还感觉到一抹钻心的疼痛。
他们低头一看只见手腕都刺着一支细长的银针,银针几乎洞穿了整只手腕只留下针尾,司徒燕见状嘴角牵动,闪出一把银色小枪对着赵恒脑袋,向身边一男一女喝道:“把那家伙给我干掉!”
百狗剩面无表情的走入进来,外面的激战虽然还在进行,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在汉剑他们挡住对方如潮水般的攻击后,周琪轩就带人从后面摸上来,堵住退路后把对方一个个割喉放倒。
很多西方大汉只顾盯着前方厮杀激烈的汉剑他们,根本没想到背后还有大批对手,因此被周琪轩他们放倒二十多人才发现,虽然他们分出人手顽强对抗,但根本挡不住如锥子般推进的黄埔军。
百狗剩见大局已定就进来保护赵恒。
嗖。
那名西装革履律师装扮的男子一扯西装,同时,把左手向前一挥,整件西装向走来的百狗剩盖了过去,下一秒,他闪出一把刀冲着百狗剩劈了下去,毫无花俏,有的只是沉浸多年的狠辣与熟练。
西装一闪刀光倾泻的时候,百狗剩已经动了,他知道今天晚上的凶险,所以没有任何留手,那双蹬在地板上的布鞋底部,就像是急刹车时那般,与地面强烈的磨擦,为他提供了强大力度支持。
咔的一声脆响,刀还没有劈下,百狗剩便已经欺近了那名男子的怀内,一拳击中了那人的胸膛,修长瘦小横在身前的右小臂,则是实实在在地打中了那人下巴,男子闷哼一声喷血退出了两步。
下一秒,百狗剩高高跃起,左右脚尖交错点在对方格挡的手臂上,对方哼都没有哼一声,再度撞击在司徒燕背后的墙壁,身体像是被抽离了骨头般软软地向着地面上瘫倒,手中武器随之跌落。
“嗖!”
黑装女子见到同伴几招之内就落败,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双脚猛力一踩折断尖锐鞋跟,随后趁着百狗剩对同伴补上一脚时欺进,落地无声,手中薄刀更是毒蛇般从袖子中急速探出来。
百狗剩脚尖一挑扯过那件西装,反手一扫,恰到好处卷住黑装女子袭来的薄刀,猛力一卷把薄刀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在黑装女子娇喝一声绞碎西装时,百狗剩已经撞入她怀里,蛮横把她撞飞。
黑装女子途中喷出一口鲜血还在地上拖出四五米距离,她迅速翻身而起却没有再进攻,而是跟那名受伤的同伴重新回到司徒燕身边,他们心里都清楚,赵恒这帮人全是变态,如今自保都成问题。
赵恒向司徒燕一笑:“司徒小姐,今晚这批人质素不错,只是还欠缺一点火候,如果是路上伏击我们的四名杀手那样彪悍,那么两百人绝对可以把我们干掉,可惜你没有砸出自己最大本钱。”
司徒燕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赵恒把杯中的红酒喝完:“其实你应该让你四哥也出手,这样你的胜算可以翻一番,而不是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对了,你四哥应该在纽约吧?啥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顺便切磋一下。”
司徒燕脸色涌起一抹鄙夷之色,冷哼一声回道:“凭你也配跟我四哥过招?人家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否则他随便派十几个人就能干掉你,哪里有你现在自大的机会?也就我会跟你玩玩。”
“求教训,求干掉!”
赵恒淡淡一笑:“你四哥在哪?我主动送上门求虐如何?别说他不在纽约,如果他真不在这里的话,你又哪里能调动四名质素极高还配备微冲的杀手?司徒小姐,能否把你四哥行踪说一说?”
司徒燕沉默不语,换成以前她自然乐得赵恒去找四哥送死,但连续见识赵恒阴狠和手段的她,已经无法保证四哥能捏死赵恒,当然,光明正大对战赵恒必死无疑,只是这小子从来不按规矩出牌。
天知道他会如何阴四哥。
“小姐,你先撤吧。”
黑装女子向司徒燕发出善意提醒,她用舌尖抵住牙齿不让鲜血喷出来:“这些人身手太变态,外面兄弟一时攻不进来,咱们又难于扛住他们攻击,再不离开我担心会生出什么变故,你先走。”
“这里留给我们!”
司徒燕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今天要收拾的赵恒有点棘手,却没有想到对方保镖都如此难缠,此刻不仅是自己依仗的精锐先后倒地,外面围攻的两百人至今没有闯入,这让她相当沉重。
她终于发现自己大意了,她从不相信什么以一敌百的战将,一个人再厉害也难敌车轮战,赵恒在高尔夫球场的气势如虹,她以半信半疑的态度对之,更多认为是康拉德找的打手不上什么档次。
那些混混难于跟他们相比,但她现在知道,就是她找来的打手也没太多起色,她有些懊悔没在会议室多安排人手,更懊悔没多找几个硬手出战,不过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她只能轻轻点头道:
“好,你们撑住,我马上调支援!”
此刻,百狗剩脚尖一踢地上砍刀,反手紧紧握着了刀把,他的一双脚依然沉稳地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