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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愤怒却也极其无奈。
康拉德心里还生出一个担心,那就是赵恒跟司徒燕真和解的话,后者十有八九会跟赵恒交涉要回自己,到时怕是要生不如死:“恒少,你放心,只要你保住我,我会心甘情愿做你的狗咬人。”
“你已经甘做我的狗,我自然会保护你。”
赵恒低头抿入一口咖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而且我在美国人生地不熟,也需要你这样的地头蛇帮忙,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丢掉你或交易,当然,你绝对不能跟我玩花样也不能欺骗我。”
康拉德连连点头发誓不会背叛赵恒,如说康拉德昨天言行还只是虚与委蛇,想要卑微和低贱中求生存,将来有机会再找赵恒报仇雪恨,把十指和蹂躏之仇双倍奉还,现在他则没半点仇恨杀心。
他还恨不得赵恒长命百岁庇护他,康拉德清楚司徒燕的为人,所以赶忙跟赵恒开口:“恒少,司徒燕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你连续打她的脸还让她遭受生命危险,她哪会如此轻易跟你罢休?”
赵恒笑而不语。
康拉德清清嗓子解释:“恒少,你不要以为我是担心你们和解,然后做交易把我卖了才这样说,实质就是司徒燕这人心胸狭隘,她现在忌惮那威望极高的嫂子和解,明面上也不敢对你下手。”
在何文才颇为赞同的点头中,康拉德重重补充上几句:“但她人脉颇广追求者甚众,随时可以借刀杀人来对付你,她曾跟一名地区议员有争执,在中间人调解中答应就此罢休,结果却是、、”
康拉德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补充:“她唆使一个贫穷的追求者拿炸弹炸死人家,这是半年前的事,你完全可以翻出来看,警察追查下来指向司徒燕,但是没有实际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或者,你可以参考何、、何文才的境遇。”
康拉德胆怯的看了何文才一眼,随后咬牙抛出后者的历史,何文才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已经坦然当年的事:“恒少,康拉德虽然是一个畜生,但说的话有点道理,对司徒燕不能掉与轻心。”
他叹息一声:“她这种女人除非你是直接把她踩翻踩怕,不然靠人调解始终都是有限,当然,她大嫂威望按道理应该能压住她,毕竟司徒夫人是言出必行的主,但多注意自己安全还是没错。”
赵恒神情平静的点头,他对司徒燕释怀自己也持着保留态度,所以今晚过来从康拉德身上了解,当下淡淡回道:“放心吧,我会对她有所提防的,有没有诚意就看她会不会践行三个承诺了。”
接着他又望向康拉德道:“你养伤的这段日子,也顺便开动脑筋帮我想辙对付一个人,北美华商协会的会长段天笑,我要把他拿下以及从手里取点东西,你是地头蛇,帮我设想个方案参考。”
“段天笑?”
康拉德整个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他似乎能够想到眼前小子是谁,随即想起段辉煌断子绝孙在病床长卧的样子,他不由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八根手指可用,当下神情越发恭敬:“他是笑面虎。”
康拉德在决定站在赵恒阵营后,整个人立刻变得积极起来:“他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本身涉及的行业和生意马马虎虎,发家靠的就是欺骗其余华商,不过那家伙做事手段也挺阴狠的。”
“要想把他拿下,有点难度。”
康拉德呼出一口长气:“他上个月开始就深居简出,半球电讯收购本来最先找的就是他,结果他却有兴趣却没精力,他说准备在家休整两三个月,我看过段氏花园,他身边保镖不下五十人。”
他眼里涌现着一抹阴狠和狰狞:“不过有个缺口你可以试着打开,那就是他的侄子段小鱼,传闻说那是他私生子,也就是那天坐在我面前的小子,如果你把他抓到手,段天笑就容易对付了。”
说到这里,他补充上一点传闻:“段小鱼跟段天笑有六七分相似,而且段天笑对他比段辉煌还要好,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量也会寻求他的意见,要知道段天笑是刚愎自用的人,如不是私生子、、”
“当然,这只是传闻!”
康拉德抿入一口净水:“但段天笑对段小鱼好是毫无水分的,而且你看段辉煌被人打残断子绝孙,段天笑除了愤怒之外也没哭天喊地,如果他没有第二个儿子,失去生育能力的他早就撞墙而死。”
“段小鱼?”
赵恒笑了起来:“这名字听起来不错!”
康拉德回道:“哈佛高材生,他常年都在学校很少回纽约,最近却不知道什么缘故回来了,还呆了半个多月,这个人并非普通纨绔子弟,相反是一个勤奋上进的富二代,而且城府也相当深。”
赵恒站了起来:“想个法子约他出来!”
就在康拉德轻轻点头应允时,何文才的电话忽然刺耳响了起来,他抱歉的向赵恒点点头,随后戴上耳塞接听,片刻之后脸色微变,扭头向赵恒汇报:“有一个东瀛女子,今晚连赢了十八局。”
“捞走五千多万还不满足!”
他脸色有点难看:“还要继续下赌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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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剑拔弩张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剑拔弩张
五千万虽然是京华赌场的半个多月利润,但于赵恒来说并不是很多,也不是输不起这个数目,只是被东瀛女子以一万块为赌本翻倍连赢五千万,就不得不让赵恒生出两分兴趣,何人如此彪悍?
“这女人有点眼熟。”
在赌场亲信打开监控锁定赌桌上的东瀛女子时,何文才扫过视野中的东瀛女子微微沉思,女子青衣飘飘,长发不束而随意散舞,一张秀美的脸在发丝的飘浮间若隐若现,而她的眼神有如星辰。
在赵恒细心捕捉对方的一举一动时,东瀛女子已经漫不经心抛出一堆筹码,不下五百万,让荷官双手止不住的抖动,不过还是强颜欢笑发着纸牌,东瀛女子似乎猜到赵恒等人注视,抬头一笑。
笑容清冷还带着强大自信。
今时今日的赌场虽然还是何文才负责,但幕后老板已经从何子华变成赵恒,也就是说对方赢走的不仅是他何文才分红,还是赵恒口袋中的钱,而且从东瀛女子态势来看,这一盘会压上五千万。
一进一出就是一个亿了,想到对方用一万块连续翻倍到五千万,何文才的汗水就止不住渗出,他相信对方出千的机会微乎其微,毕竟赌场四周巡回着不少赌场高手,头顶还有数不清的摄像头。
东瀛女子如果出千必会被锁定,哪里可能连赢十八局都没发现?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只能用东瀛女子是赌坛高手来形容,也就是说后者是没有水分的硬主,这让何文才压力前所未有的巨大:
“把所有摄像头对准她绝剑谷!”
何文才神情凶狠发出指令:“接受五百万的筹码,让荷官继续发牌对赌下去,每个动作每个手势甚至每个眼神都要盯死,看看这女人有没有玩花样,如果她出老千的话,给我把她双手剁掉。”
在赵恒保持着如水平静的时候,无数针孔摄像头正锁定东瀛女子,京华赌场完全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如果被东瀛女子赢了这一把,赌场一个月利润都没了,更恶劣是对方会引起其余赌徒跟风。
到时全部跟着东瀛女子下注,再被他们狠狠赢上一把,只怕赌场的备用金都不够用,所以何文才全都盯着东瀛女子,正如他们所料,发牌后东瀛女子又丢出一千万筹码,摆明是要梭哈的态势。
“五千三百万。”
等第五张牌发完之后,何文才看着对方筹码苦笑不已,开始犹豫要不要跟下去,现在双方牌面都不太好,东瀛女子三五六九和一张不知底细的暗牌,庄家是四六七八,暗牌是一个八,算成对。
一直沉默的赵恒忽然笑起来,背负双手淡淡开口:“筹码加起来过亿的赌局,牌面竟然如此弱小和诡异,我还以为跟影视剧中一样,即使不是同花顺也该有几个大牌,谁知连十都不见影子。”
何文才挤出一抹笑容:“不出千不玩花样,出现这种小牌局面是很正常的事,现在咱们有一对八在手,明面上是大过对方的,东瀛人要想压过咱们只能一对九,也就是说对方只有一个机会。”
他轻轻皱着眉头开口:“这几率有点小,可是看对方这样连丢筹码的态势,如果她没有一点把握怎会压上五千万?这种场合玩心理战似乎不太可能,但这时候放弃也会输不少,压不压上呢?”
随后他又生出一份赌徒心理,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筹码压到这份上,不跟输三千万,跟上多输两千三百万,这两数目没多少区别,如果不压发现对方是心理战,估计咱们要找豆腐撞死。”
“弃牌吧!”
赵恒拍拍衣服向外面走去,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笑意:“三千万跟五千三百万差很远,足够再来一盘豪赌了,对方如果盘盘都是玩心理战的话,她的运气也不会撑到现在,更不会五百万启动。”
“暗牌八成是——九!”
何文才点点头,咬着嘴唇抛出一句弃牌,在赵恒身影消失门口的时候,双方牌面也掀开了,正如赵恒所料对方暗牌是九,一对九险险压过一对八,何文才不由暗呼没有压上,不然多输两千万。
各方监控人员传来消息,没有发现东瀛女子有任何异样,这意味着对方合理合法又卷走三千万,整个赌场这个月怕是要白干了,何文才揉揉脑袋随后追出监控室,他想要去赌场亲自应付对方。
热闹喧杂甚至还带着疯狂的赌场七楼,此刻人人像是打了鸡血般跟着东瀛女子,不少跟着她沾取便宜和错过机会的赌徒都聚集在她身边,准备跟着她一起下注分点汤喝,谁叫人家连鹰十九局?
不少人喊着赌骰子来得快,东瀛女子一笑从之。
不过把手中纸牌丢在桌子上时,她眼神玩味瞄了一眼监控,还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可惜,似乎对京华赌场没有压上重筹感到遗憾,不过她很快又恢复清冷,让人端起筹码换一个区域继续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