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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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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了起来,用双手蒙住脸,摇摇晃晃地走向一张椅子,说:“走开,狄克,你走。我不要‘你’!不要‘你’!” 
  “你需要律师,亲爱的女孩。” 
  “不要你,我--我--受不了,我不要你知道--这一切。” 
  他也许明白了,安静地说:“我会陪你到依克山普顿出庭的,好吗?” 
  她点点头,低声啜泣着。 
  辛明顿走出去,在门口碰到欧文·葛理菲。 
  “怎么回事?”欧文大声说:“我姐姐--” 
  “对不起,葛理菲医生,我觉得很抱歉,可是我们别无选择。” 
  “你们认为她--应该对那些信负责?” 
  “恐怕毫无疑问,先生,”纳许说--他转身望着爱美:“你现在就得跟我们走,葛理菲小姐--你知道,你随时可以请律师。” 
  欧文哭道:“爱美?” 
  她迅速走过他身边,看都没看他。 
  她说:“别跟我说话,什么都别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那样看我!” 
  他们走过去,欧文仍然站着,像在梦中一样。 
  我等了一会儿,然后走近他说: 
  “要是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事,葛理菲,尽管告诉我。” 
  他像作梦似的说:“爱美?我不相信。” 
  “也许是弄错了。”我轻声说。 
  他缓缓说:“要是真,她绝对不会就这么接受。可是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 
  他跌坐进一张椅子,我弄了杯烈酒给他,他一口吞下去,好像觉得好过些。 
  他说:“我本来真的没办法接受,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柏顿,可是你真的帮不上忙,‘任何人’都帮不了忙。” 
  门开了,乔安娜脸色苍白地走进来。 
  她走向欧文,望着我说: 
  “你出去,杰利,这是我的事。”我走出房间时,看到她在他椅子边跪下来。 
   
   






 











  我一时之间没办法完全说清楚下来二十四小时所发生的事,因为这一天当中发生了许多彼此不相关的事。 
  我记得乔安娜脸色苍白而疲倦地回来,我试着让她高兴起来时,她只说: 
  “现在是谁想做看护天使了?” 
  我说她笑处好可怜,她说: 
  “他说不需要我,杰利,他好骄傲,好坚强。” 
  我说:“我的女朋友也不要我。” 
  我们默默坐一会儿,最后乔安娜说:“反正柏顿一家现在都没人要就是了。” 
  我说:“没关系,亲爱的,我们彼此还有对方呢!”乔安娜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杰利,这句话现在不能给我什么安慰了……” 

         ※        ※         ※ 

  第二天,欧文来了,非常热心地称赞乔安娜,说她太好,太了不起了!她那么愿意投向他的怀抱,愿意嫁给他--要是他高兴,马上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不能让她那么做。不,她太好了,不能让她跟报上马上会大肆渲染的新闻扯在一起。 
  我很喜欢乔安娜,知道她是个可以共患难的女人,可是我对这些外表的虚饰已经烦透了,于是生气地告诉欧文,用不着这么他妈的高尚。 
  我走到大街上,发现每个人都在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爱蜜利·巴顿说她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爱美·葛理菲。杂货店老板娘津津乐道地告诉别人,她一直认为葛理菲小姐眼里有一种奇怪的眼神-- 
  纳许告诉我,他们早就怀疑爱美。从她家里,又找出爱蜜利·巴顿那本书被割下的部分--藏在楼梯下的小柜子里,用一张旧壁纸包着。 
  “真是个好地方,”纳许很欣赏地说:“谁也不知道佣人什么时候会乱翻你的抽屉,可是除非要再多塞东西进去,谁也不会去动那些塞满去年网球和旧壁纸的小柜子。” 
  “这位女士好像对这个特别的地方很有兴趣。”我说。 
  “是的,犯罪者的脑筋通常没有太多的变化。说到那个死掉的女孩,我们还有一点事实可以作证。医生诊所里少了一个大药杵,我敢打赌,她就是被那玩意儿敲昏的。” 
  “可是恐怕不好携带吧。”我反对道。 
  “葛理菲小姐可不这么想,她那天下午要去团契,顺便要送花和青菜到红十字会,所以随身带了个大篮子。” 
  “你没找到串肉针?” 
  “没有,也许永远也找不到。那个可怜的恶魔或许疯了,可是不会疯到留下有血迹的串肉针,让我们随时可以找到证据,她只要洗干净,放回厨房抽屉就够了。” 
  我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牧师家最后才听到消息,老玛波小姐显然非常失望,她很热心地跟我谈起这件…… 
  “这不是真的柏顿先生,我相信这不是真的。” 
  “恐怕千真万确,你知道,他们一直束手等着,而且“亲眼”看见她打那封信。” 
  “对,对--他们也许看到了,‘这一点’我可以了解。” 
  “那些从书上割下来的部分,也在她家里找出来了。” 
  玛波小姐凝视着我,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但是那太可怕了--真是太邪恶了。” 
  凯索普太太走进来加入谈话,问道:“怎么回事?珍。” 
  玛波无助地低声说:“喔,亲爱的,喔,亲爱的,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在担心什么?珍。” 
  玛波小姐说:“一定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可是我既老又无知,而且恐怕还很笨。” 
  我觉得有点尴尬,幸好凯索普太太把她朋友带开了。 
  那天下午,我又见到了玛波小姐,是在我回家的路上。 
  她站在村子尽头靠近哥利特太太小屋的桥边。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正在跟梅根谈话。 
  我希望见到梅根,已经盼望了一整天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可是当我走到她们身边时,梅根却掉头走开了。 
  我觉得很生气,想要跟上去,但是玛波小姐挡住我。 
  “我有话跟你说,”她说:“现在不要去追梅根,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我正要大声回答进,她放开我的手,说:“那个女孩很有勇气--非常有勇气。” 
  我还是想去追梅根,但是玛波小姐说:“现在不要去见她,我说的话不会错,她必须保持勇气。” 
  老太太的保证,仿佛给了我某种鼓励,我似乎觉得她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我有点怕,却不知道怕什么。 
  我没有回家,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是逛着。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惜我被那个可怕的亚坡毕上校逮着了,他像以往一样问候我美丽的妹妹,然后又说: 
  “那个葛理菲的姐姐听说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她是匿名信的主使人,是不是?我根本不相信,可是大家都说是真的。” 
  我表示那是千真万确的事。 
  “喔,喔--咱们的警方真是不弱,只要给他们时间,没错,只要给他们时间。这种匿名信的事真是可笑--老是那种又瘦又干的老女人干的好事--不过这个叫葛理菲的女人,牙齿虽然长了一点,长得倒并不太难看。话说回来,这个地方除了辛明顿家的那个女老师之外,也没有几个看起来顺眼的女孩子。她倒值得看看,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人家替她做点小事,她都会很感激。” 
  “没多久以前,我碰到她带那两个孩子出去野餐,两个孩子在旁边乱跑乱叫,她在编织,因为线用完了,所以不大高兴。我说:‘要不要我送你到林斯塔克?我刚好要到那边办点事,十分钟就够了,然后可以再送你回来。’她对离开孩子们有点不安,我说:‘不会有事的,谁会伤害他们呢?’于是她就搭我的便车去买毛线,后来又让我送她回来。就只有这么点小事,可是她一直向我道谢,真是个好女孩。” 
  就在那时候,我又第三次看到玛波小姐,她正从警局走出来。 

         ※        ※         ※ 

  一个人的恐怖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是怎么形成的呢?恐怖冒出来之前,又躲藏在什么地方呢? 
  就是那么短的句子,听过之后就一直忘不了: 
  “带我走--这里太可怕了--让人觉得好邪恶……” 
  梅根为什么这么说?她觉得什么东西邪恶呢? 
  辛明顿太太的死,不可能有什么让梅根觉得邪恶的地方。 
  那么,那孩子为什么觉得邪恶?为什么?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多少有点责任? 
  梅根?不可能!梅根不可能跟那些信有任何关系--那些既可笑又猥亵的信。 
  欧文·葛理菲在北方也碰到过这类案子--是个女学生…… 
  葛瑞夫巡官说过什么? 
  有关青春期的心理…… 
  纯洁的中年妇女受到催眠之后,会说出她们几乎不可能知道的字眼,小男孩在墙上用粉笔乱涂…… 
  不,不,不会是梅根。 
  遗传?劣根性?在不知不觉中继承了一些不正常的遗传?她的不幸,是她的祖先的诅咒所造成的? 
  “我不是适合做你妻子的人,恨我要比爱我好。” 
  喔,我的梅根,我的小女孩。不会!绝对不会!那个老处女缠住你,她怀疑你,说你有勇气,有勇气做“什么”? 
  这只是心血来潮,很快就过去了,但是我想见梅根--迫切是想见她。 
  当晚九点半,我离开家里到街上,顺路到辛明顿家。 
  这时,我心里忽然起了一个新的念头,想到一个没有人曾经怀疑的女人。 
  (或者纳许也怀疑过她?) 
  太不可能了,太令人不敢相信了,直到今天,我还是会认为不可能。可是却又不是这样,不,并非完全不可能。 
  我加快了脚步,因为我现在更迫切地想马上见到梅根。 
  我穿过辛明顿家大门,来到屋前。 
  这是个阴暗的夜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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