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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贺纯美目光看到公爹裆部的变化,自信的一笑,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我的媚功呢!她娇声说:“爹,您老人家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等我身上的伤好些了,咱们做的时候你就给我这样子叫,那得老过瘾了。”
“放心吧,只要爹高兴,让我怎么样都行的。”
雷惊魂觉得儿媳妇不光善解人意,而且武艺卓绝,手底下又有一帮神出鬼没的忍者,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他沉吟一下,说道:“阿美,我决定了,翰林那个逆子的撼天右使的位置由你来做,以后你就是西华门的第三把手。”
甲贺纯美满脸喜悦,“是吗……那可太好了,谢谢爹……”
雷惊魂脸上露出猥|琐的神情,“那你准备怎么谢我啊?”
甲贺纯美娇滴滴的说:“我听爹的,您要怎样就怎样,随您折腾了。”
雷惊魂恬不知耻的说:“那……等我好点的时候,我要试一下走后门……玩菊|花……”
甲贺纯美雪白的脸庞上涌起红晕,水汪汪的眼眸中烟波浩渺,娇嗔道:“爹……您怎么这样啊,偏要提一些无理要求,好讨厌哦!”
雷惊魂焦急的说:“阿美,我的好阿美,那些欧美片子里都有这个花样的,爹一直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你就圆了爹这个梦吧。”
甲贺纯美扑哧一笑,嗔道:“爹,您可真色!怕了您了,我答应你就是了。”脸上虽然羞涩,她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想,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的那块儿早就被好多人给开采过了。
听见儿媳妇亲口答应,想到自己可以体会另类的感觉,雷惊魂颇有些心花怒放的意味,忍着剧痛咧开大嘴巴笑了两声,却因为牵动伤口又变得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恨,若不是西门浪那个小混蛋将我伤成这样,岂不是现在就可以跟儿媳妇翻云覆雨,大唱后庭花了!
就在他们公媳俩大肆调情的时候,有人敲门,雷惊魂喊道:“进来。”
房门推开,虫十三走进来,这是个仿佛竹竿子似的瘦削男子,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绿色,仿佛得了什么怪病,他手里拎着一把怪异的红色宝剑,腥气扑鼻,却是西门浪遗失的那柄血凝剑。
“门主,这是西门浪所使的宝剑,我给您取来了。”当虫十三目光瞥到房间内的女忍者居然是门主的儿媳妇,登时一脸惊愕,诧异的说:“原来您是夫人?”
雷惊魂说道:“以后她就是咱们西华门的撼天右使了。”
虫十三心里清楚,这是门主的小情人,老大跟前最得宠的人,不敢怠慢,急忙说道:“属下见过撼天右使。”
甲贺纯美淡然一笑,说道:“不必多礼。”她明眸中露出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向血凝剑,又说道:“把宝剑交给我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虫十三极为恭敬的将手中沉甸甸的宝剑递给她,转身离去。
甲贺纯美将血凝剑横过来,看着无比锋利的剑刃,仿佛鲜血凝聚的剑身上面映出她俏丽的容颜,简直喜爱至极。随后挥出,红芒闪现,旁边的折叠椅立刻分成两半倒在地面上。宝剑之锋利,让人叹为观止,让她感慨道:“怪不得人说血凝一出无人敌,这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爹,这把剑我要了,您就送给我吧?”
雷惊魂很爽快的说:“没问题,以后这把宝剑就归你使了。”
甲贺纯美兴奋的说:“谢谢爹。”
雷惊魂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调笑说:“不过是一把宝剑而已,谢什么。爹的东西就是你的,我的神枪都归你支配,随便使呢,何况是这把剑。”
甲贺纯美撒娇说:“爹,您都缺德死了……”
这年龄相差悬殊的一对狗男|女很无耻的说着肉麻话,过了一会儿,重伤之后的雷惊魂显露疲惫之态,昏沉沉的睡去。
甲贺纯美脸上的温柔全都不见,转而取代的是冷漠的神色,一转身,拎着血凝剑的她飘然离去。
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刮着,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让人不由自主的诅咒。
一身黑衣背着长条形包裹的甲贺纯美纵身奔驰着,如同游荡在夜色中的幽灵。半个小时之后,她登上绝阳山,顺着崎岖的山路向上而行。
半山腰处,出现一座衰败不堪的寺庙,山门的匾额上是三个勉强可以辨认的大字,“镇东寺,”院墙已经多处坍塌,里面的大殿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当甲贺纯美抵达寺院附近,一颗大树上传来两声鸟叫,清脆婉转,她立刻回了数声鸟叫,以暗语通知树上的警卫,我是自己人。
随即,树上的那只鸟安静了,甲贺纯美纵身一跃,飞到寺院中……
1355别有洞天
时间:2011…6…1513:32:30字数:2971
大殿的东侧是个柴堆,上百捆柴禾胡乱的堆在一起,甲贺纯美来到近前的时候,又发出两声清脆的鸟叫,其中的十余捆柴禾自动挪开,露出黑幽幽的洞口,一个矮小的黑影站立在洞口处,这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三的忍者,同样穿着标志xing的黑衣,他用日语恭敬的说:“族长,您来了。”
甲贺纯美点头,一闪身进入洞口内,顺着只有一米宽的狭窄隧道向下而行,那个矮子忍者按动机关,上面绑缚着柴禾的木门自动合上。
隧道内一片阴暗,甲贺纯美走出十来米远之后,洞壁上镶嵌着月白色的石头,发出淡淡的光泽,有了一些光亮。以后每隔五米左右,都有一块这样的石头嵌在洞壁上,而这隧道弯曲延伸足有数十米,深入地下七八米左右,随即变得豁然开阔,前面出现一个直径七丈的圆形空间,镶嵌了数十块月白色石头。
二十多个黑衣忍者聚集在这里,有的盘膝静坐在地上,有的擦拭锋利的武士刀,有的飞针走线缝制衣衫,看到甲贺纯美,全都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叫道:“族长……”
圆形空间的周围有十一个木门,分别标有数字,这时候,除了一号木门之外,所有的木门都被打开,又有三十多名忍者从各个门口里出来,同样恭谨的跟甲贺纯美打招呼,看的出来,忍者等级极为严明,绝对不允许逾越。
甲贺纯美目光在众多忍者身上一一扫过,这些都是人都是她苦心训练的杀人机器,甲贺家族的最后血脉,是她报仇雪恨的重要砝码,可惜的是,今天第一次出动,就让西门浪等人干掉了二十来个人,让她无比心痛。
在这些手下面前,甲贺纯美向来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自由一番威严气势,略微点头,说道:“没事,大伙散了吧。”如今他们本族之人交流,说的当然是日语。
众多忍者悄无声息的散开,分别走向各个门口处,其中有数名忍者的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目光,仿佛发情的公狼。
甲贺纯美来到一号门口处,轻声叫道:“三爷爷,我来了。”
里面传来苍老沙哑的声音,“进来。”
听到这声音,甲贺纯美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明眸里面居然闪过一丝恐惧,她沉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去。
里面是个方形黑洞,面积在十平方米左右,右面是一张榻榻米,一张桌子,还有一些诸如竹篓,皮囊、坛坛罐罐等杂物堆放在各处,一个身量不高的黑衣人面壁而立,听到声响,他慢悠悠的转身。
这是又瘦又丑的老人,仿佛一具骷髅似的,体重不超过七十斤,头上尽是秃疮,有的地方还渗出脓水,散发着腥臭难闻的气息,满是皱纹的脸上眼窝深深塌陷,一双小眼睛倒是jing光四射,他的眉毛又黑又长,自眼角处垂下来,再加上一只鹰钩大鼻子,干瘪的嘴,看起来极为凶恶。
老者身上还有个怪异的地方,那就是他的一双手细长无肉,仿佛骨头上裹着一成黑皮,隐然有细小鳞片似的东西在上面,每个手指上面都套有锋利的钢制指甲,泛着蓝色微光,一望可知,上面淬有剧毒。
老者名叫甲贺三郎,在甲贺家族内辈分极高,是原族长澹台郎月的亲三叔,在当年张晓峰剿灭天光会之时身负重伤的他装死侥幸的存活下来,之后回到RB,找到族长之女甲贺纯美加以培养,辅佐她成为新的族长,率领这批家族内最后的血脉潜入Z国,yu形成自己的势力,他日羽翼丰|满之时杀了张晓峰报仇雪恨。
甲贺三郎沉声问:“我听说今日出动的忍者死了二十多人,是吗?”
甲贺纯美虽然身份尊贵是一族之长,但是,唯独对这老者很惧怕,低声回答说:“是的,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以至于我们损失了不少人。”
甲贺三郎怒道:“混蛋,你知不知道,咱们甲贺家族只有这么多人了,不过是个拦截行动,居然死了超过五分之一的人,你这个族长是怎么当的?”
甲贺纯美吓得一哆嗦,眸中惧色愈浓,低声说道:“对不起……不过,那个叫做西门浪的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很棘手……”她生怕这个恶魔似的老者继续追究责任,慌忙转换对方的注意力,“三爷爷,我拿到了这个,您看……”她把背在身上的包袱解开来,放在桌上摊开,露出里面的金钱豹皮,再打开,一把赤红宝剑显露出来,腥气涌动,寒意逼人。
初见这把宝剑,甲贺三郎脸上露出惊愕神色,居然被吓得后退一步,脑海中出现的是当年无数忍者丧生在这把宝剑之下的场景。他勉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极力使自己镇定,喃喃的道:“血凝剑……没错,这就是无坚不摧的血凝剑,当年张晓峰就是手持这把宝剑诛灭群雄打江山。没想到……它居然落在你的手中。”
甲贺纯美说道:“这把血凝剑出现在西门浪的手中,而且他的容貌与张晓峰非常像,我怀疑他是那家伙的儿子。”
甲贺三郎点头表示赞同,“有可能,张晓峰将这把宝剑视作无价之宝,根本不会轻易借给别人,所以,那个西门浪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后代。”顿了下,他仿佛老鼠似的眼珠子滴溜乱转两下,阴测测的说:“既然咱们目前的力量不足以消灭张晓峰,莫不如
先干掉这个叫做西门浪的家伙,如果这小子真是张晓峰的儿子,肯定很有趣。”
甲贺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