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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冷笑一声:“关老大,你可是给我出了道难题呀!”
关嘉俊哈哈的笑了,搂住她的肩膀亲昵的说:“没关系,这点小事你不方便做我可以找别人。就是直接找你丈夫也花不了13万。”
女人冷哼一声:“关老大,我真服了你了!”
关嘉俊笑的阳光灿烂:“九郎就拜托你了,别玩的太疯啊!小天仙可是要拿来好好疼的。”
女人心神一动:“那,奖励一个吧!”说着红唇一伸。关嘉俊侧过脸,让她在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女人满足的笑着去了。
关嘉俊陷进皮椅里,伸手关上了灯。明天是周一,例休日。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22。
“早早,你是不是受过很多苦?”
苦?早早平和的笑笑。是啊,很多呢!“那不算什么。既然上天早已为每个人写好了剧本,我们也只需要按照他的意愿一步步排演。一个演员,为他自己的角色伤心痛苦,是不是有点好笑?”
“不!不是的!”盛杰愤怒了。双手铁钳一样抓住早早的双肩摇晃着:
“我不是演员!我的人生也不是演戏!你也一样,你也一样!我们是真的,真实存在的!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经历都是没法抹煞掉的!你在逃避!你以为把自己的心飘在肉体上面就可以对一切淡然处之了?你以为你平淡的对待一切就可以感觉不到痛苦了?不对!不对!”
早早被他吓坏了,呆呆的看着他。盛杰灼灼的眼神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空灵的壳。不对吗?做个空灵的冰雪儿不对吗?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轻易伤害到我呀!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我无力左右的世界里保护自己呀!为什么要拆穿我?就是他也只会小心的呵护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逼我!“啊!!”惊惧的摇头,早早双手护住了眼睛。
那双大眼睛里的惊惧,恐慌,还有无边的绝望痛苦盛杰都看在眼里。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眼神?不,宁可他永远是那个让人抓不住看不清的空灵仙子,也不要看到他这样的眼睛!盛杰突然后悔了,你凭什么这么任性!你凭什么这么逼他!
“早早,早早对不起。我……我心里难受。”放开手,盛杰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早早双手死死的抱着肩,微微的发着抖。盛杰站了起来。
早早一把拉住他,仰起头:“别走!” “你冷。”
“别走……”盛杰被那双大眼睛里满满的伤痛刺伤了,坐下来静静的靠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早早把下颌抵在膝上,幽幽的开口:“你知道,什么叫河漂子吗?”
“生下孩子来,用块破布裹了,放在木盆里顺水漂。命大的让人拣了去,薄命的就喂了鱼虾。我就是个命大的河漂子,我的那条河叫苏州河。”
“阿婆从河里捞起我,养育我。哼着她自己的歌哄我睡觉。我记得她总是哼着:人家的河漂子啊成了佛,我家的河漂子呦早成人。后来我想,一定是阿婆养不活我了。不然,她不会眼睁睁的看人把我抱上大船,自己哭着在岸上跑。可惜我那时太小了,阿婆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她青布的头巾,被她拿来擦眼泪。”
“后来,我被换上新衣服,送到一户很富裕的人家。他们让我喊爸爸妈妈。我喊不出来。我不知道爸妈是什么,我只知道有阿婆。他们给我取的名字我记不住,我只记得阿婆叫我早早。没多长时间他们就厌烦了。我被送到另一户人家。又是一对爸妈,又是一个新名字。一套衣服,一顿饱饭,后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打骂。转来转去的我都记不得我有多少个新名字了。这些富贵人家要的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可惜我总也学不会。”
“有一年,大概是我8,9岁的时候,我被卖进一家富贵人家。听他们说,价钱还满高的呢!”早早呵呵的笑了。盛杰疼的心头如绞。他怎么会笑的出来!
“他们给我穿华丽的衣服,吃精美的食物。可是我却怕的要死。因为他们整天的要我学怎样走路,怎样吃饭,怎样说话,鞠躬。逼我学钢琴,学画画,唱歌。有一点差错,男主人的拳头,女主人的掸子就发狠的往我身上抽。我知道他们很着急,因为他们要赶在那个重要的家族聚会之前把我调教好。让我像个贵公子的样子,好让他们有资格去争夺那对于他们很重要的东西。我是他们的砝码。可是,我却闯祸了。我把他们重要的计划搞砸了。呵呵呵……”早早轻轻的笑了起来。
“宴会上每个人都在盯着我。他们让我弹钢琴,我弹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我又弹错了。我吓坏了,缩着手等着女主人的掸子抽到身上。琴声停了,人们都在看着。女主人向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为什么不弹了?没关系,继续呀!她的眼神把我吓疯了,我竟然爬下来向后退:太太,饶了我,饶了我吧!”
“人们有的笑,有的恼。生不出孩子就拿个野种来冒充!很多人都在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抓回去的。我只知道我死定了。男主人剥光了我的衣服,用皮带抽我。开始我还能求饶,我还听见金属的搭扣在风里的呼啸。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孤儿院的小床上。听人说,我浑身是血,在深夜里被裹在一件大衣里扔在孤儿院的门口,快断气了。我的怀里揣着3000块钱,看在这3000块的份上,他们收留了我。灌了我十几天的米汁,我又活了。”
“他们,对你好吗?”盛杰几乎要祈求了,总会有个人对你好一点吧!早早笑笑:
“那是家教会属下的孤儿院,嬷嬷……”盛杰明显的感觉到了早早的一阵寒栗,抱紧了他。早早,你到底受了多少的苦难啊!
“在孤儿院里,孩子们吃不饱,挨打,罚跪是常有的事。大孩子们吃不饱就抢小孩子的食物。我的那点可怜的东西也常常被抢。不过后来,他们抢不到了。因为,哈,嬷嬷们开始喜欢我了。”盛杰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宽慰,早早笑起来的样子让他心寒。
“我总是坐在嬷嬷的腿上吃东西,让他们一口口的喂我。那是别的孩子看都看不到的白面包和牛奶。我知道,我应该听话。”
早早深深的吸了口气,空蒙的眼神没有焦距。
“我知道我应该听话。所以她们抱我,吻我,脱我的衣服。我学会不反抗。可是当她们争着吸我的下身时,我还是吓哭了。我的眼泪是她们的娱乐。他们轮着抱我,让我和她们一起洗澡。让我吸她们的乳房。我太小了,没法满足她们的欲望,她们就教我用手做。”
“每次在被折腾的眼泪汪汪以后,我会得到一块面包。可是那块面包我常常吃不到。因为,大孩子们在恶狠狠的盯着我。乖乖的把面包给他们,至少,他们就不会发狠的打我。可是有一次,我没给。我把面包藏在怀里,任凭他们往死里打。那块面包,我要留给小东西。他太小了。饿疯了。竟然溜到厨房去偷牛奶喝。被嬷嬷发现后,在锅里舀了一桶滚开的牛奶,从头上浇了下去。”
“他已经在小床上喊了三天了。当我终于从那些孩子的脚下站起来去找他的时候。我看见,他被一张席子裹着,扔出去了。我握着那块面包哭啊,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哭什么?也许那一次,我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了。从那以后,我不会哭了。”
盛杰哭了。咬着自己的衣襟,泪落在手背上。
早早伸手替他抹去泪珠,轻轻的:“阿杰,别哭。”盛杰握住那只冰凉的手,却发现,原来自己的也并不温暖。
“我怕,我怕的要死。我一心的盼着,谁来带我走。我会乖,做个听话的宠物。不会再闯祸,不会惹主人生气,只要,带我走……”
“后来,真的来了一个人。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他看上去很亲切,很和善。不停的叫我,孩子,孩子。但他把一杯热牛奶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着抖问他:如果我不喝,他会不会把牛奶倒在我头上。他听了愣了一会,立刻把牛奶倒掉了。然后抱起我,拍着我的背,用那么动听的声音对我说:我可怜的孩子,是什么把你吓成这样?宝贝,不怕。”
早早扬起头,微笑着:
“从来没有人叫我可怜的孩子,从来没有人对我说:宝贝,不怕。那个声音对我来说就是伦音,那个人在我眼里,是天使。那一天,我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爸爸。我想,我认识幸福了。”
“那个 “爸爸”对我很好,我叫
“妈妈”的女人也常常带我到百货公司去。把我打扮的洋娃娃似的,牵着手在街上走,笑得好看极了。那段日子,真的很好。直到,有一天晚上,
“爸爸”像往常一样抱着我,亲我的时候对我说,他喜欢我,爱我,想要我。我知道,嬷嬷们做的那些事,又要来了。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都喜欢对我做这样的事?如果这就是爱我,我不要。”
“他把我压倒,脱光我的衣服。发疯似的吻我,咬我。我不记得我都叫了些什么,只记得当他撕裂了我的身体,像雷火一样贯穿了我的时候,天使消失了。也许,他从来不曾出现过。那一年,我还不到11岁。”
“很凑巧的是,女主人冲进来了。大叫大嚷的说她早就怀疑了,终于让她抓到了!她发疯似的哭闹,那个我叫他爸爸的人赌咒发誓的说,是他喝醉了,是我勾引了他。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把我从床上拎起来,看不见那流了一床的血。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承认是我自己脱了衣服引诱他的。他打我的耳光,死盯着我的眼睛又慌又怕。他在威胁我,眼神却在求我。他忘了,他曾经用怎样的声音对我说,宝贝,不怕。”
“他们以为我会哭,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不会哭了,我只会笑。我笑了,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笑了。于是,我被恼羞成怒的女主人用烟缸砸倒,丢在院子里,绑在栏杆上。半夜,下雨了。男人偷偷溜出来看我,哭着对我说对不起,说他是爱我的。可是他不能失去名誉家庭,求我,让我认错,请求她的原谅。帮他过了这一关,他会对我好。我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