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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奥也笑了:“阿历克斯也这么认为。”
无语。
会议进行一半,果然有两个经理人对子政提出了一些要求,大致是盛天应主要负责亚洲演艺事务,欧美事务则另组班子负责。这本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盛天的主营肯定是亚洲市场。本来的构想就是借助美国人先进的技术力量而有点实业,也没有指望所有盛天明星都能打入欧美市场,只是多个路子也好。可他们提出来的言下之意却是要撇清盛天的参与,让人出钱又不让人理事,这又太过份了。
子政也不生气,不急不缓地陈述、强调着自己的权益。而那两人就是不信任盛天的能力,认为盛天的干涉过多,会影响M&S电影制片公司的电影素质。
我忍不住插嘴:“我也是盛天培养出来的,还是很了解盛天的运作的。盛天能在十年里雄霸亚洲业界,绝非侥幸。两位哪里有疑虑的话,尽可以问问仔细。”
他们对视一眼:“可你是在拍英语片时才走红的。”
大笑:“我是在中国时得了坎城的最佳女主角奖的。而李在中国拍的片票房加起来也好几个亿喽。盛天的帮忙
子政瞟了我一眼,从文件中翻出一份,扔了过去,准确地落在他们面前:“这是公司的制度章程,是你们同意我也同意的。大家各司其职各自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是应该的,我们不会干涉过多。毕竟大家目的都是为了赚钱,没必要故意搅和误事。“
马里奥瞅着子政的脸色略有点阴沉,终于开了口:“没有什么问题了。再有分歧,以后董事会上表决。盛天占了第二大股份,理应有决定权的。”一锤定音。
会毕,我开车回家,刚出大厦没多久,路上又是堵车。无所事事地四处张望,看看左方小公园里的风景,风和日丽,嬉戏的儿童,啃着热狗的白领,散步的老者,不同的人们在参天棕榈树下自在地休憩,一副和谐、悠闲的情景。
忽然在偏角的树丛里,看到了凯特和GIGI的身影。GIGI 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而凯特好像激动地争执着什么,半天 GIGI也没有开口,然后我见到了惊人的场面,凯特猛地抓住GIGI,抱住她的头大力亲吻,是法式深吻!
我情不禁以手捂嘴,太出乎意料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啊!
GIGI一直笔直地站着,冷静地承受着,最后,凯特停下来,GIGI 甩开她的手,不知说了句什么,转身离去。凯特颓然地立在那儿,久久不动。
车流终于松动了,我晕晕乎乎地跟随着前一辆车开着,心乱如麻。想着那晚子政的话,想着与GIGI的见面,想着方才的情景,实在是浑噩透顶!做为女人的直觉,虽与GIGI接触不多,但我还是感觉到GIGI是爱着子政的啊!这两天,我像坐过过山车一样,七荤八素已辨不清方向了。
前面的车停了下来,我无意识地也踩了刹车,坐在位子上未动,脑袋里不停地转着各种念头,理不清思绪。一会儿,车窗被人敲了几下,我才回过神来,是一个男人。
他戒备、狐疑地问我:“小姐,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尴尬地笑笑,赶紧踩油门开走。
第 40 章
自从撞见了GIGI与凯特的秘密后,疑惑和不可知的前景猜测搅得我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而我犹豫着、也抓不到时间与子政谈论此事,M&S成立伊始,事务杂乱纷扰,子政这两个月也没几次有空与我相聚。
这天,捡空忍不住来到子政的住处。
子政开门见到我眼里也有一丝惊喜,微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过来逛逛。”边说边跟着他进了卧室,看见床上放着打开的行李箱,好像在整理东西,问道:“你又要走了?”
他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冷酷而狠冽,我都不禁感到寒意。他沉吟了会,伸臂拉我入怀,习惯性的用下巴磨着我:“鼎华那边有点事,我在这里呆了时间长了点,有人发难了。要赶回去处理一下。”
“哦。”有些为他担忧:“很麻烦吗?”
“哼,到了今天,没那么多他嚣张的日子了!这三年,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停了停,语气放缓,突兀地问,“你呢?”
一头雾水,不知他什么意思。
他似笑非笑地凝着我:“出乎意料啊!短短三年你在好莱坞已经闯出名堂了。那么,放风够久了,想回国吗?”
抓住他的手,干燥而温暖,强健有力,不敢深挖他话里的含义,心房却“砰砰”跳个不停,又记起GIGI的事,只觉心烦意乱。
鼓足勇气正打算说说,门铃响了。子政放开我去开门。
“阿政,万重武和我说了,阿鹏疯了,居然做出这么险的事!这回老爷子也要被惹恼的。这可是十四亿啊!他也敢全扔去洗黑钱,还嫁祸给你……”赵子于玉大步进来,正激动嘲讽的话音猛然打住,惊讶、怫然地瞪着我。又瞟瞟子政,随即镇定下来,神色如常。
尴尬地唤了声:“甄太太。”
她看看我,雍容有礼:“单小姐好久不见啊。”
子政坦然地走过来,对我说:“我晚上8点的飞机,大概两星期后回来。回来后有些事要和你说。”
懵懂地仰望他,沉稳磊落,坚如磐石。
晚上,看看钟头,已经8点了。想着子政已经回去了,电话震动起来。
“单小姐,我是甄赵子玉。能出来我们谈谈吗?”
我们约在一咖啡馆内。幽静典雅,醒目的是厅正中间摆着一4、5米长的巨大鱼缸,清澈的水中各色可爱的热带鱼悠然摆着薄绢似的尾鳍游弋着。有些自顾自地由东到西、由西到东一趟趟转悠;有些活泼地忽上忽下,轻盈地到处窜;还有些好奇地贴着玻璃,观察着我们,就像我们观察它们一样。只是荧蓝炽白的灯晕折射下,它们都鳞鳍熠熠,闪耀着奇特的光彩。
赵子玉观察着我,随意扯了一些我在美国的发展,末了,绵里藏针地说:“单小姐与李大导演比翼双飞,在好莱坞双双挣下一番事业,实在令人好生羡慕。”
微“嗯”了声。
她浅尝咖啡,像不经意地提起:“这三年来,阿政也是锐意进取,大施才干,鼎华已少不了他。不过里面GIGI的帮助可是功不可没啊!你远在美国可能不知,他们俩情意浓浓实是让人感动。自从阿政和GIGI在一起后,往日的风流全没了,这三年再没传过任何绯闻,交过任何别的女友,一心一意对待GIGI。就连家父都很是意外,戴伯父也很是欣慰。”
面无表情地盯着赵子玉,她的话一点点流过脑海,不断重复着,一丝甜蜜慢慢渗入心窝。
而赵子玉面上闪过满意:“可敬的是,GIGI是真心实意倾力辅佐阿政。说来惭愧,我那时到是小看她,原来她在瑞士商学院念书是真才实料。她在鼎华的银行干得风声水起,很有天赋,帮了阿政不少忙。害得戴伯父有不少埋怨,自家闺女如此能干却没在自己的家族企业里理事。”
一条金龙鱼施施然游到鱼缸尽头,长尾猛甩突然发力一个转身,“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水波大幅度起伏,细微的白色泡沫浮现水平面。惊得边上的小鱼都“嘶溜”找假石、水草躲将起来。
“他们俩订婚已久,只是这二人都是工作狂,GIGI又最怕繁文缛节,每次提到盛大婚礼,她都头痛,所以由着他们拖到现在。可如今他们年岁不小了,阿政再不结婚也不像话了,赵戴两家家里已经定下来,年底一定把婚事办掉。到时候单小姐来吃杯喜酒哦。”
勉强一笑,僵硬地点点头。
咖啡馆员工过去给鱼儿喂食,鱼食一撒下,大大小小的鱼儿哄拥而上,倾轧渴望地抢食。更惊扰了一池碧水,混乱不堪!
过了几天,来M&S公司,想寻马里奥办点事,去他办公室时,一些人正搬家具进一个办公室,好奇地探头环视了下,问工人:“这是谁的新办公室?”
答:“阿历克斯。赵的。”
“哦。”心中一动,更仔细地观赏,装潢得奢华、大气,还不错。然后有两个设计师模样的人在里面商量墙上做什么装饰。
“不知赵喜欢不喜欢巴洛克风格的浮雕?我认为挺配的。”
“你没征询过他的意见吗?”
“呃,他说随便。不愿花心思在这上面,我也碰不到他的面。能怎么办?”
“哦。我到觉得挂些现代主义画派的作品可能更好。大大的无边框的几幅,就很有格调、气势。”
忍不住走上前去插嘴:“还是别挂任何饰物好。这暗调的墙纸就很合他心意了。什么装饰品都不要,放上一两样四季常青的植物就可以了。书柜的空间倒是可以再大一点的。”
他们对视了一眼,疑虑地问:“会不会太简单了,空荡荡的?”
笑笑,不再言语。转身要走,一回头,却见GIGI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我们。不由得局促脸红起来。
她甜甜笑着,齿如编贝:“索菲,一起吃午饭好吗?”
又一次,坐在了同一家咖啡馆里,想想也好笑。
GIGI落座随意点了餐后,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当作没见到一样,慢慢翻着菜单细细考虑菜式。
突然,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和阿政是什么关系?”
猛然抬头瞪着她,我茫然不知所措,可真的是迷惘!那么多人问过、猜过,我却真的说不出来!是情人?能上床的朋友?老板和雇员?我从来没弄清楚过。似乎很可笑,这十几年的纠葛,他没对我说过什么,我也没对他表白过什么,即使是最简单的三个字:我爱你。
她的大眼睛烁烁有神,我现在才感觉到她的精明来。见我不答,她也陷入沉思。好一会儿,还是她说:“我一直在猜是否有那么一个人?可三年了,阿政都没有显露出一点迹象,我就嘲笑是自己多想了。可看他在见到你时的样子,我知道我没有猜错。”
千思万绪,心中隐隐酸楚。
“索菲,阿政和你提过我和他的事吗?”
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