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太里面了,太里面了!”我拍着简辰的屁股,“出来点,出来点。”
简辰得意地挺了两下才挪出两厘地方,“你那样拍我,分明叫我再进去点。”
我歪了歪嘴,轻声问:“你突然回来……真的,只为做这事?”
简辰低头吸我的嘴唇,极尽诱惑,“那晚上你的声音把我撩得洗了五次冷水澡还平静不下来,只有订最早的班机飞回来。”
我挑着嘴角笑了,“还好我只洗了一次。”
简辰往下偷袭我胸部,“唉,我的小晚晚呀,真成色胚子了。”
“乱说!”
“不承认?”
他缓缓地一节一节地退出。
我一寸一寸地收缩,终于什么也没抓住,空空的感觉很难受。
他得意地翘着老二只守在门口。
我哀怨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覆在我右胸上,“简少,简大爷,先进来吧,想吊死我吗?”
“叫你不诚实,小色胚。”他进来,捣腾两下,抱着我在耳边道:“小晚晚,我们多久没做了?”
我回他:“大色胚!”
☆、39
结果那早上我迟到了,前一天加班到十点的功劳也抵不过这迟到的两小时。
一回去,宣紫就凑在我耳边悄悄道:“好持久哦,真性福。请注意,此性非彼幸。”
我用手肘顶顶她,“上班干活去。”
“嗯。”宣紫点头,“干活去。你还有气力干活,不错。”她接着摆了个恶心低能的双枪姿势,“小晚,我看好你哟!”
“滚!”我笑着低骂。
我下班了回去做饭烧菜,当然,是在那个我的新的复式房子里。宣紫回去也是独守空房,便去找许章了。于是我的小房子是彻底丢空了。
洗菜的时候简辰从后面抱着我,下巴枕在我肩膀上,用鼻尖碰碰我的头发,“小晚晚。”
“嗯?”他的动作太温柔,让我的声音也跟着受感染。
“我不想吃饭。”他轻悠悠的声音穿过发丝传来,摩挲间更添了一层温柔。
“那想吃什么?”我笑,“西餐我可做不来。”
简辰的手探进我衣服里,食指与中指一步一步地向上爬,然后在我扣子处轻轻一按,前扣就弹开了,“想吃你。”
“……”
就跟拍电影似的,衣服撒了一路。流理台上,餐椅上,过道上,在房间的门把手上还挂着我的胸罩……真壮观。
简辰急,却也是把我带到了床上再吃,我笑他,也不怕等凉。他开始没听懂,愣了愣后明白了,咬我鼻尖说小色胚说话了得了啊。我呵呵地笑。
结果当晚他还没有精尽而亡,我便力竭而衰了。
我用手扶着他的腰,“歇一下。这活怎么不动也累人。”
简辰邪邪地看我笑了下,不顾我喘气又撞了撞。
不可抑制地,我尖叫出声。
简辰两眼晶晶地看我,笑得十足的小人得志,“谁让你叫那么大声,当然累了。”
“你、你少得意!”我拧他腰侧的肉,还挺结实的,占不到啥便宜,“看我以后收复你!”
“等着。”
“哼!”
烟花过后是灰烬,只有一瞬的灿烂。我好些,过程比较绵长,所以终极快乐之后,便是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了。很庆幸,第二日是周末。否则,我可能连迟到也到不了,得请病假了。
简辰叫了外卖,面对我平日最爱吃的东西,我也没力气动手。于是,按照简辰的说法,他是再一次把第一次伺候别人吃饭贡献了给我。
第二日的晚上,高衍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也要简辰带上我一道出去见见他们。
少了床上双人运动是好的,但我又怕碰见徐离廷,尴尬。
简辰牵着我手进包房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毫无意外地,徐离廷也在。
我只好笑笑。他也对我微笑着点了下头,然后调开视线。
“简少,好迟啊,分明就是仗着能喝藐视我们罚三杯的规矩。”
“有什么办法,不单只简少能喝,嫂子也能喝呀,他们俩一配,无敌了。”
简辰笑着拉我坐下,“怎么罚,随便你们,我小晚晚的主义你们不用打。”
一帮子人起哄。
高衍提议,“罚你们喝三杯纯粹是侮辱了你们的酒量,咱们规矩改一改,你们各喝一杯就行。”
“高衍护短,你家妹妹是一瓶也嫌少的,喝一杯那是折磨她。”
我心里嘀咕,到时候你一瓶他一瓶的,以为我真是酒仙酒鬼呐!我瞄瞄起哄那人,长得还算一表人才啊,结果却是人魔狗样,不说人话净吐狗语。
“李军你少瞎嚷,没听见刚才简少说嫂子的主义不能打吗?”
高衍举着酒瓶晃了晃,笑眯眯地看我一眼,然后才说:“三杯合一杯,当然得来点花式。”
三种酒混一道?!高衍肯定是把以前我灌醉他的仇报到现在来了,亏他一直喊我妹妹,还真把我当妹妹了!
高衍把酒倒好,又说:“简少就不劳你出面了,我妹妹是巾帼不让须眉,她不需要你替她挡酒,说不定还能替你挡酒呢?”他说完便笑。
“高衍,你找抽呢!”简辰笑骂,“两杯都拿过来。”
“多没劲啊。”高衍笑嘻嘻地嚷道:“你得给机会我妹妹再露一手,我脸上有光。”
我从简辰手里接过一杯,“再弄些花式吧,来。”我勾上简辰的手臂,做了个合卺交杯的姿势,看一眼高衍,“哥哥得敬我们一杯吧,我等着哥哥的祝福呢。”
“喔!喔!要的要的,这是当然的,必须的,不可逃脱的!”所有人都起哄。
简辰含笑在我耳边说:“一会别灌高衍了,他是真的不能喝。”
“看他造化。”饮酒的时候,视线的余光瞄见两个人,他们都盯着我看。一个是顾翎,一个是徐离廷。一个把表情写在脸上,一个把情绪掩在眼睛里。前者是羡慕妒忌恨吧。后者眼神太深沉太复杂,辨不清看不明。我不敢再看,把视线收回来,放回简辰这里。他只是微笑,眼睛微弯,似乎一直笑着看我。突然有种被人逮着了的感觉,对着简辰含笑的眼神,琥珀色的眼珠子里有两个茶色的我,小心脏一阵乱跳,我只得略低了头垂下眼帘,遮住我的眼睛,也挡住他的视线。
最后我没有灌高衍,甚至把高衍那份酒也揽下来了。因为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高衍帮过我许多,不能忘记。对此,简辰的表情很受伤,高衍很豪爽,酒不给他喝呀。
而简辰不过留了不过四天,又飞回去了。这四天里我没过问他任何事情,不是不想,话倒嘴边,又咽回去了。我们只做最普通最平淡的事情,甜蜜且温馨的事情。我想,如果刻不住细节,就只把这一段时间的感觉刻住。
在机场简辰抱了我许久,“小晚晚。”他似乎欲言又止,叫过我后便卡住了。
我在他怀里安静地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
他用下巴蹭着我头顶,然后亲了一下,“我走了。”
我依旧什么都没说,也没动。
他又喊了我一声,“小晚晚?”
我抬头,看他一眼,“哦。”
他看着我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声转身进了安检。
我看着他背影发了会呆,咂咂嘴才转身。他不说,他什么也不说,就又走了。他不知道他所谓的会处理好,对我来说是多么虚的一个概念么?什么时候会处理好?处理得有多好?这些一个个问题天天都缠着我,迟早有一天会把我缠死。
回去的路上又想,等等吧,再等等吧。反正是一年的保质期呢。我自认很大度地,给了他也给了自己一个期限,就是那个一年。
在家楼下,我发现一台很眼熟的车,车牌号码也很眼熟。车窗是开着的,手肘搭在上面。我悄悄地走到斜后方去看那人的侧脸。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竟然是我一直等待着却又碰不上面的老板赵大人!
赵言之仰头靠在椅背上,合了眼,手上夹了根烟,烟灰已经很长一截了,仍留在上面,他应该是保持这个姿势有些时候了。
趁他没睁开眼,没发现我,赶紧撤退。当我踏了两级台阶,便听到身后车子发动然后驶离出去的声音。我垂头,再抬脚的时候分明多了疲惫感和无力感。
“宣纸,你觉得我们老板会是个痴情的人不?”
“你说赵言之?”宣紫把黄瓜片盖到脸上,“我觉得这词比较适合钟思源。”
“我觉得他有此潜质啊。”
她拿开覆在眼睛上的两片看我,“少往脸上贴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回来上班后,和他说过一句没?”
“没有。”
“和他见过一面没?”
“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他了。”
“啊啊啊啊啊……”宣纸一边叫着一边往阳台冲,“有这种事情?竟然有这种事情?”
“走了,我一上台阶他就开车子了,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
“原来赵大人还真盯上你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回沙发上盖上眼睛的黄瓜,开始和我探讨这问题,“照例说金融杂志都登了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啊,怎么反而你回来后没动静了呢?”
“你用词真难听,什么叫盯上,搞得我像犯罪嫌疑人一样。”我转身回房间,“我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呢,也管不了他那么多。”
“噗!”宣紫追进来,“你说得呐,就像人家是癞皮狗,死缠着你一样。”
“出去出去。”我把宣紫赶出房门,上锁,“让我一个静静。”
“哎哎,我还得睡觉呢。”宣紫拍门。
“如果我到睡觉时间还不解锁,你就去找许章吧。”
“三更半夜的让我去找他,你是要我送羊入虎口。”
“少装了,宣纸。”我说完便不再理她,躺到床上,又拿出那张像旅游纪念品一样的结婚证书。
如果,等不到,我是不是会接受赵言之?
很希望,这假设不成立。
简辰,你听到么?
已经进入盛夏,太阳一天比一天毒。宣紫还得去招聘会,而且是设在大学校园里的,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