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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童突然怪叫一声,“扶筐呢?我们都快被人杀上门来了,他也不管吗?”
孙紫白了一眼如童,“我们现在周围都是扶风楼的人,你想要别人怎么管你?老实呆着吧,当心玉真观的贼牛鼻子给你下媚药!”
如童一听,果然老实了几分,看来这家伙还真把自己给当女人了。
蝮蛇紧皱着眉头进屋来,说道:“外面天阴了,看样子有雨。”
孙紫来到院子中间一看,果然太阳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天空中阴气沉沉,一副快要下雨有样子,孙紫心情大好,这雨来得及时,不用再担心敌人火攻,毁了这园子。
回到屋内,大家仍然在讨论那块奇怪的石头,孙紫看着素弯怀里沉睡的孙白,刚想着要不要给这家伙找点吃食,院子里传来素月的声音,“姐姐,我给孙白送桃花鱼来了。”
孙紫心中一跳,自己竟然将素月和李靖言给忘了,尤其是李靖言这个大大的活挡箭牌。
玉真观的人再无法无天,他也不敢轻易动天子储君吧。
孙紫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忙诚惶诚恐地将李靖言和素月迎了进来,李靖言从未见过孙紫态度如此端正,倒有几分疑惑。
“你这园子不太清静,我想请素月姑娘和我一起回行宫去,孙紫,你帮我劝劝她!”李靖言显然对不受自己魅力蛊惑的素月无计可施,却又不想拿出太子的威权来强迫心爱之人,孙紫对此很欣赏。
孙紫苦笑道:“太子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妹妹是最有主意的,我也不好勉强于她,再说,我们这园子里有扶风楼的兄弟们在,虽不太清静,在安全上倒是无虞的,殿下且放心。”
如童突然插上一句,“孙紫,你真阴险,你想要太子给你做挡箭牌,明说便是,难道太子还能眼见朋友有难,却甩手不管?就算我们不是太子的朋友,你们还是大秦的子民呢!”
孙紫又恨又喜,如童这话算是毒到家了,不但狠狠地损了孙紫一把,还将李靖言给牢牢套住了。
118蔽日阵
孙紫又恨又喜,如童这话算是毒到家了,不但狠狠地损了孙紫一把,还将李靖言给牢牢套住了。
果然李靖言脸色沉了下来,不再说话,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
蝮蛇和小金花见如童点破了李靖言的身份,不得不上前参见,李靖言便把邪火发到他们身上,“你们主子是什么意思?把我们这些人都扔在这里,他倒不见人影了,你们赶紧叫你们主子过来见我!”
孙紫一听,这李靖言敢情是来找麻烦的,扶筐正在素弯怀里睡大觉呢,这要叫人去哪里找去?
“殿下,你就别为难他们了,扶筐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要去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殿下,你消消气,坐下来喝杯茶,我们和素月说几句话后,还要肯请殿下保护素月妹妹回行宫暂避。”孙紫陪笑道。
李靖言一挥身,身后的侍卫随从便在院子里散开来,各自寻找有利位置,严阵以待。
孙紫看到上回为素弯配药的中年汉子,也在其中,和从前一样谨小慎微的样子。
素月从素弯手中接过孙白,几番摆弄,孙白仍旧沉睡不醒,素月便将那粉红的新鲜鱼肉薄片放在孙白的鼻子旁,孙白鼻子微动,突然像被踩中尾巴一般猛地睁开眼睛,“喵呜”一声,跳到桌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孙紫看在眼里,用眼神将孙白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家伙看起来倒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正宗吃货。
素月宠溺的地看着孙白的贪吃相,眼里是满满的幸福,像极了为自家相公做了一道爱吃的菜的小妻子。
孙紫虽然极力压制,心底里仍然有酸酸的味道浮上来。随后又变成微微的苦涩。
孙紫突然心头一动,难道素月知道孙白的真实身份?随即又立马否定,这世上知道孙白就是扶筐的,只有她自己和能掐会算的韩伦二人,当然那群妖猫不算。素月从一开始就很稀奇孙白,对孙白爱护有加也是正常,这也说明她和扶筐之间还是满有缘分的。
在场对素月偏爱孙白有想法的除了孙紫,还有那中了素月的魔魇的李靖言,此时恨不得立刻将孙白的猫皮扒下。
采儿扶着扶瓶儿从卧室出来,眼睛红红的。应该是为静月师太之死而伤心,“我想去看看师太!”
“我陪你去佛堂。”孙紫知道扶瓶儿与静月私交甚笃,虽然静月最后受玉真观胁迫。第一次将她们三人引至荷塘玉真观的伏兵处,第二次直接对扶瓶儿下毒,但是人死为大,去送她最后一程也很正常。
二人刚跨出正屋门槛,孙紫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院子里是仿佛大雨倾盆之前的昏暗,同时还有薄薄的雾气在流动,却诡异地安静,连风声和树叶的摩擦声这些平时常在孙紫耳朵里萦绕的声音都统统消失,。
这是哪里不对了呢?孙紫心中突地一跳,院子里空无一人。连李靖言带来的人都统统不见,孙紫一把拉住扶瓶儿,回头对采儿喝道:“采儿。我们回去!”
扶瓶儿惊讶地看着孙紫,采儿马上反应过来,也帮着孙紫拉着扶瓶儿的另一只手臀,转身跑回屋里。
“各位掌柜快来!外面的人都不见了!”孙紫大喊道。
屋内一阵骚动,最先来到门边的是吕进宝。“雾气有问题,快关门窗!”
小金花人影一晃。已经进到扶瓶儿的卧室,神速关上窗户,还用床上被褥严严实实地蒙上。
正屋里,韩伦,李靖言,如童等人围在紧闭的门口,如临大敌,门缝里有丝丝缕缕的雾气透进来。
“那雾会不会有毒?”如童紧张地问。
“应该没有!但是那雾不是寻常常的雾,它们会越变越多,越变越浓,趁雾气还没扩散,赶紧用软布将那些缝隙堵住,否则那雾气充满这屋子,我们就危险了!”韩伦急道。
孙紫左右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平时都是嘴巴一动,别人跑断腿的主,韩伦的话传到他们耳朵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有去找东西的打算。孙紫只得叫素月素弯看好孙白,自己拉了采儿和莲儿去卧室抱被褥和衣服。
缝隙很快被堵上,李靖言又惊又怒地问道:“玉真观那群狗贼真是反了,竟然敢公然对我东宫的人动手!那雾是个什么来头?我的侍卫虽非个个绝顶高手,可是那二十个人,曾经将三百多人的土匪伏法,自己却只受了点轻伤,这次玉真观竟然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难道是国师亲临了?”
韩伦接口道:“不会是国师,是那雾气的问题,那雾气应该是一种阵法,殿下的二十个高手和扶风楼的高手应该没有消失,而是仍在原地,只是他们困于雾中,互相看不到,也听不到。”
如童尖叫道:“这下惨了,他们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各个击破?这肯定是国师那妖道使的妖法,扶筐呢,你们快点想办法通知他前来,只有扶筐才有办法对付这些妖术!”
孙紫不耐烦地道:“国师那老贼正养伤呢,怎么有空亲自来找我们的麻烦?还有我们大家有点出息好不好,不要遇到什么事都去找扶筐,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小小的雾气?再说了,若是扶筐现在在很远的地方,根本没办法及时赶过来,难道我们就坐等他来给我们收尸吗?”
扶风楼三个掌柜深以为然地点头,蝮蛇道:“既然是阵法,我们想法子破了这阵法便是。”
如童立马抢白回来,“那你们倒是快点想办法呀?你们懂阵法吗?”
蝮蛇马上不说话了,他们三个还真没有一个对这些奇门遁甲的东西内行。
孙紫和李靖言又将目光投向韩伦,韩伦说道:“你们不用太紧张,这阵法叫做蔽日阵,人一量陷入阵中,自然是难以出阵,但是施阵之人也没办法找到被困的人,我担心的是,玉真观的人根本没打算在明天祭龙节之前和我们拼命,而是将我们这几个困在这里,我们出不去,别人也找不到。”
孙紫这才慌了,原本以为今天怎么都会有一场血雨腥风般的生死博杀,没想到玉真观的阴谋更毒辣阴损。
原因很简单,若是明天祭龙节上孙紫,扶瓶儿及如童不能顺利进洞去,扶筐再完美的筹谋都没用。
119阵石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尤其是鸠骄靡,急得一拳砸到桌子上,将桌子生生砸了一个没洞,如童拉着鸠骄靡的手心痛得娇呼连连。
蝮蛇身形地一纵,左手拉住房梁,右手将屋瓦揭开,迅速打出一只扶风楼特制的传讯烟花。
吕进宝和小金花紧张地看着头顶上那团灰色地雾气,希望能看到烟花炫丽的颜色,遗憾的是直到蝮蛇不甘心地的跳回地面,射出去的烟花像被吞噬掉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金花说道:“传讯失败,现在唯有硬闯一试!”
孙紫待要阻止,却发现韩伦正在把玩那块刻着奇怪花纹的黑色石头,一点也没有要示警的意思,便说道:“你可以带一根长绳出去,若有不对的地方,马上回头。”
吕进宝忙道:“不确,我这里有一卷天蚕丝线,你边走边放,就算走不出去,当不至于迷失方向。”
小金花正要接过天蚕丝,却被鸠骄靡一把抢过,“没道理女人去涉险,大男人却在一旁看着,女掌柜的,还是让我来吧!”
鸠骄靡的话让李靖言脸色变得难看,韩伦是根本不会在意,如童从来都把自己当女人,吕进宝这样的老江湖当然更不会让一句话扰乱自己的心神,唯有小金花突然被人截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看向孙紫,让孙紫拿主意。
如童也嚷嚷道:“靡靡,我们两个一起去!”
李靖言突然冷冷地说道:“不敢劳动两位王子,两位王子是我大秦朝的贵宾,我大秦朝有保护二位之责,这一趟,应该由我去!”
孙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