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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枝头百灵鸟的轻鸣
我从未倾听过那种温柔
雨滴滑过了脸庞
跳动在溅起的泪花之上
夜幕也似要降临
裹着残破的灵魂在风中游荡
不知道温暖是什么滋味
眼泪划过了琴弦
鸣奏一段往事
用挥之不尽的悲伤来祭奠
童年是一支木偶
在没有感情和灵魂以前
早就注定了逆来顺受的命运
我是一名囚犯
一条锁链将我的心和囚牢相连
我拼命的逃
却和禁锢形影不离
是谁在歌唱一段往事
一音一符刺痛着我的感情
像一个舞者
在述说着风的寂寞
夜幕;夜幕终于降临了
积压在安静的大海之上
掀起了;怒吼一般的浪潮
像刺在钢铁上的刀刃
那声音撕心裂肺般虐耳
那哭泣的舞者
崩裂了全身的骨骼
那悲伤;已流成了河
闭目思睹缠乱神经的记忆
缠绕吧缠绕吧
看凛冽的寒风究竟有多刺骨
看那悲伤究竟能有几多变幻
看你的无情
能否摧毁我的心
微弱的啜泣
已融化在安静的夜色之中
乌鸦也已经疲惫了
看破了自己徒劳的哀鸣
手指颤抖着握不住空气
我安静的躺在床上
默默的数着呼吸
我并没有死去
只是没有活着
故事虽已写成,字迹却模糊不清,那止不住的泪雨一滴一滴的落在纸上,钢笔的水墨茵了一片又一片,韩千落不胜悲伤,钢笔从手中滑落,韩千落趴在桌子上,竟呜呜咽咽的哭啼起来。
工人
终究那小生命是夭折了。
次日早晨,韩千落再看那鱼儿,翻着白色的肚皮孤独的漂浮在水面之上,韩千落的心像掉进了冰块里面顿时冻住了,自语道:“究竟为什么,我精心的照顾着你,为什么还是要死去,”韩千落不免又动了伤感之心,他就是这样,有时候,即使天塌下来也压不断他的执着的心,而就是甚至微小之事,他的心弱的就像蒲公英一样,经不起半点的风吹。
韩千落没有哭,但是眼角却湿润了,这或许算不得是哭。
或许是看韩千落实在游手好闲,公司委任了韩千落去建筑工地做实地考察,韩千落想来工地也是一个很有趣味的地方吧,就欣然应承了
“可是,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干活呢?”
说这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张力达,韩千落就是被分配到和他一组工作,难怪张力这样说,见韩千落上面是浅黄色单衣,下身紧身牛仔裤,完全没有个工人的样子,韩千落道:“来的比较匆忙,也就没换衣服。”
“袄,那我带你去上去吧,我来告诉你都需要做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韩千落仔细看了看张力达,虽然他皮肤黝黑,但那双眼皮的大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格外的明亮,通过这眼睛就能确定这是一个明朗善良的人无疑了,韩千落突然有了很好的好感,道:“恩,我叫韩千落,那么就请你关照了。”说着又笑了笑。
“你放心好了,我在这干了很长时间了,各方面,是再熟悉不过了,你就放心吧。”说着张力达也笑了笑。
一座只有简单的墙体骨架的高楼,韩千落见张力达直往上走也不见停歇,道:“咱们这是要上几楼啊?”张力达道:“十七楼。”韩千落心里一惊,叫道:“什么?十七楼,那么高。”张力达笑了笑没有说话,接着往上走,韩千落只好跟着他走。
“我们的工作就是用推车往楼里面运砖头和混凝土,但可是不能停歇的袄,因为机器会不停地把砖和混凝土送过来,我们只能不停地往里面拉,哈,我们就是再快,也是快不过机器的,是吧。”
“那你们以前就是一整天不停的工作,就没有休息时间吗?”
张力达撇了一下嘴角,道:“哼,又不是给自己家工作,谁会给他那么卖命的干呢,我跟你说啊,工头一天大约会来巡视三五次左右,只要他来的时候我们再工作就行,然后一天保证运的砖和水泥不会太少就可以了,工头不再的时候我们该偷懒的就要偷懒,没关系。”
韩千落从前那受过这样的苦呢,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就感觉体力不支,大汗淋漓了,更加上韩千落素来有恐高症,在这十七楼之上,不看下面还好,只要眼睛望下面一瞧,就会头晕目眩,心犯恶心。韩千落强支撑着推着砖车,张力达见韩千落精疲力尽的样子,笑着迎过来,道:“给我吧,看你那么累,就歇息一会吧,”
“我没关系的,都一样,你要是推的话,也会累的。”
张力达抢过车把手,道:“给我吧,我长年这样干,都练出来了,你初来咋到,还是不适应,去休息一会吧,没事,反正现在工头也不在,”韩千落只好把车子给了张力达,见张力达黑色皮肤,十分的健壮有力,推起车来毫不费力。
一上午的时间转眼之间就过去了,虽然张力达不尽的关照使韩千落时不时的休息一下,但韩千落仍然是感觉劳累不堪,难以承受。这天天气晴朗,阳光也很充足,亏得是在楼里面做活,而在外面搞建筑的工人在这样的天气之下真是受了那许多的罪了。
这么多的工人,吃大锅饭是难免的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也是很少有肉的,即使过里面放了肉也是放很少的数量用来调味的,韩千落实在是有些适应不了,张力达道:“这算什么的,如果你长期干下去,还不是要吃吐了。”韩千落疑惑道:“那是为什么呢?”张力达笑道:“因为每天的饭都是一样的啊,从来都不会变的,你说会不会吃吐了呢,”韩千落心里暗自想到:“幸亏我只是做这么几天,可是,这几天还不知道怎么忍受过得去呢。”说着就取了餐具随着打饭的队列打饭去了。
可是打过饭后韩千落端着碗却不知道在哪里吃,韩千落走进了工人的集体寝室,见简陋的木板床是连在一起的,里面脏兮兮的乱的不成样子,一时之间韩千落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张力达也不在这里,也没有个认识的人,韩千落端着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站都不知道应该站在哪里。
徐庆喜也是这个工地的老工人了,大约也有五十几岁了,他躺在床头吸者眼,仿佛看出了韩千落的尴尬,道:“小伙子,在我床上坐一会吧。”韩千落看了看徐庆喜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徐庆喜笑道:“没事,不用不好意思的,你是新来的吧,这应该没有你的床位吧,看你白白净净穿的也这样干净也不像是能在这做事的啊,先坐下休息一下,把饭吃了吧。”韩千落这才坐下,道:“谢谢你了,大叔,”说着,又冲着徐庆喜笑了笑开始吃饭。
“袄,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到处找你呢,找不到你又怕你自己谁都不认识不好周转,”韩千落见原来是张力达来了,张力达看了看徐庆喜,笑道:“哦,原来是徐大叔呢,谢谢大叔照料,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说着又看向韩千落,韩千落道:“韩千落,我叫韩千落。”张力达笑道:“嗯嗯,韩千落,我们徐大叔可是个有名的好人呢,和他相处简直愉快极了。”韩千落笑道:“徐大叔确实很好,可是,虽然我是新来的,可我看这里的人们都是很好的,都很照顾我的,真是谢谢你们了。”徐庆喜笑道:“这是什么话,这有什么好谢的,大家同是出来做活的,都不容易,互相照应照应也是应该的。”韩千落心里面舒服极了,他再看不到糟糠般的食物,再看不到破旧不堪的寝室,在看不到衣着简陋肮脏的工人,而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软,人性的最真诚最朴实的温暖,原来这温暖在人间,或者说在民间。
中午的休息时间并不长,转眼又是一下午枯燥乏味而又劳累的工作,早知道便穿破旧一些的衣服来了,这样干净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的被泥土沙尘所染脏了。张力达虽然对人是极善良体贴的,可是偷起懒来,也是从容不迫绝不心软的,丝毫没有对不起谁的感觉。
张力达、韩千落两个人正歇息着,见工头走了来,张力达轻生道:“不好了,”只听工头叫道:“张力达,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不监督你就给我偷起懒来,还不是自己偷,带着新来的一起跟我耍小聪明呢是么,你是不想好好干了。”张力达道:“这一直干活也没停着,这会儿实在是有点累了,就稍微的休息一下,”工头叫道:“少跟我整事儿,我告诉你,想干、想拿工资就给我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干活,要是再这样跟我吊儿郎当就卷着铺盖走人。”说着工头转身而去。
韩千落见张力达一脸的愤怒,轻声道:“没事吗?”张力达道:“没事,他们这帮工头就是这幅德兴,恨不得你一直不停的干活才死心呢,不用管他们,哼,真觉得他们有多了不起呢。好了,咱们干活吧,“说着,张力达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来,韩千落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满车的砖头推起来实在是吃力,韩千落每推一车砖都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的,卸下这一车砖来,韩千落伸了伸后背,深深的呼吸了一大口,然后转身欲去,只听撕-地一声,韩千落往下一看,这还了得,原来裤子刮在了车子上的钉子上面,狠狠的划了一个大口子,韩千落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想生气又闷闷的生不出来,只能埋怨运气实在是背。
即使痛苦
若是爱一个人啊,只要一时见不到的话,就会思念到很痴狂的地步,仿佛那是心里面唯一的事情。
顾君满心里想的除了韩千落,似乎也就没有别的什么了。一个人的时候能让自己感到心情愉悦的就是回忆和韩千落在一起的种种了,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虽然韩千落并没有很多的话语,但是他细心温柔而又体贴的性子倒是真的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欣慰,可是,难道就没有丝毫的不好的感觉么。
在顾君的心里,确实有一点放之不下的担忧,那就是郑予莜。
顾君知道,即使现在韩千落和自己在一起,但在韩千落的心里面并没有放下郑予莜,一点也没有放下,这样的韩千落真的叫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所有的埋怨、嫉妒、不满却丝毫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