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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夏耳接过咳嗽药水,侧身让他进来,“我要煮东西吃,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他笑了笑接受,“不过我希望可以不是泡面。”
夏耳煮了白粥,里面加香菇和干贝。安梁捧场得吃了很多,看起来又是饿坏了。
“你今天又没吃晚饭吗?”夏耳问安梁。
“做直播前我一般不吃东西,吃饱了大脑反应比较慢,容易犯困。”
“难道你有在演播台上打盹的经历吗?”夏耳托着腮,眼里露出感兴趣的笑意。
“还好,最多会在切换镜头的间隙偷偷打个呵欠。”安梁开玩笑。
夏耳笑起来:“所以你就拿啤酒当宵夜?”
“唯一的几次恰好都被你遇上了,”安梁撇了撇唇,装出严肃的样子,“我得澄清,事实上,我不是个酒鬼。”
夏耳哈哈大笑:“放心,我不讨厌酒鬼。”
安梁也笑了:“你跟我一开始见到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因为我瘦了吗?”
“不都是……只是我原本以为学语言做翻译的都会比较敏感高傲,不容易接近。”
“我还以为做主播的都比较严肃高傲呢。”夏耳装作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安梁做出惊讶的样子。
“当然不是,学语言的人都会比较外向活泼,像蒋子渊这种,就算是职业翻译,因为工作太紧张压力太大,一旦有放松的机会都很能玩,也许我算是例外。”
“学新闻传播的大多数也会比较热情活泼,当然也有例外的。”
“所以,你也是那个例外?”夏耳接过话题。
“也许吧。”安梁笑了笑,拿起杯子喝水。当他沉默下来后,尽管微笑着,眼神看起来却很忧郁。
那种药水确实有效,夏耳喝了两天便不咳了,嗓子也消了肿,一早还顺利地帮公司签下了一份胶着很久的橡胶进口合同。从会议中心回办公室的路上,她抱着文件夹心情极好,拿出手机,在通讯里里翻出那个从来没用过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决定给安梁发一条信息。
夏耳:“谢谢你的咳嗽药水,我已经康复了。”
没过一会,他就回复了她。
安梁:“不客气,你也招待过我两回,感谢。”
夏耳站在办公室门口,慢慢合上手机,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多一点,然而之前发信息的那种兴奋已经淡了很多。不过至少他还有保存她的号码,她想了想,这样安慰自己。
所有过去的经验都告诉夏耳,做人不可太执着。安梁这样的人太捉摸不定,当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看起来很专注,很把你当一回事,眼里只看得到你一个人,然而一旦你们不在一起,他又可以迅速变成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礼貌又得体,冷淡而克制。
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感情,理性而克制。
再次见到安梁已经是半个多月后,蒋子渊约了夏耳去唱歌,也约了安梁。
夏耳和安梁靠在沙发上,安静得喝着酒,看蒋子渊和谢新海深情对唱《广岛之恋》。
夏耳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安梁也没有,幸好KTV这种地方很吵,所以不聊天也不至于尴尬。直到蒋子渊过来拉夏耳唱歌,没等夏耳反应过来,安梁也被拉了起来,两人一起被推到茶几前。蒋子渊帮他们点了《花样年华》,音乐响起的时候,夏耳只能硬着头皮唱起来。
这首歌她只听过一次,唱得很一般,安梁倒是比她投入地多,而他唱歌也很好听,温润的男中音,把歌曲的情境演绎得很到位。夏耳看了眼MV中那个总是垂首低眉神色落寞的梁朝伟,开始好奇,真正的安梁是什么样子的。仿佛察觉到她在看他,安梁回过头来,朝她笑了笑,夏耳也笑了笑,把视线落回荧幕上。
回座的时候,蒋子渊凑过来贴着夏耳的耳朵神秘地说:“我打赌安梁对你并非没感觉。”
“你怎么就看出来了?”夏耳好笑。
“你没看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对一个普通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或许他唱歌本来就是这样子呢,我以为他只是在很投入地唱歌而已。”夏耳端起茶几上的果酒喝了一口。
蒋子渊咯咯笑了起来:“我们不妨期待看看。”
“我不抱希望。”夏耳低笑着在杯子里吐出一大串气泡。
☆、一、(4)
再次见到安梁已经是半个多月后,蒋子渊约了夏耳去唱歌,也约了安梁。
夏耳和安梁靠在沙发上,安静得喝着酒,看蒋子渊和谢新海深情对唱《广岛之恋》。
夏耳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安梁也没有,幸好KTV这种地方很吵,所以不聊天也不至于尴尬。直到蒋子渊过来拉夏耳唱歌,没等夏耳反应过来,安梁也被拉了起来,两人一起被推到茶几前。蒋子渊帮他们点了《花样年华》,音乐响起的时候,夏耳只能硬着头皮唱起来。
这首歌她只听过一次,唱得很一般,安梁倒是比她投入地多,而他唱歌也很好听,温润的男中音,把歌曲的情境演绎得很到位。夏耳看了眼MV中那个总是垂首低眉神色落寞的梁朝伟,开始好奇,真正的安梁是什么样子的。仿佛察觉到她在看他,安梁回过头来,朝她笑了笑,夏耳也笑了笑,把视线落回荧幕上。
回座的时候,蒋子渊凑过来贴着夏耳的耳朵神秘地说:“我打赌安梁对你并非没感觉。”
“你怎么就看出来了?”夏耳好笑。
“你没看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对一个普通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或许他唱歌本来就是这样子呢,我以为他只是在很投入地唱歌而已。”夏耳端起茶几上的果酒喝了一口。
蒋子渊咯咯笑了起来:“我们不妨期待看看。”
“我不抱希望。”夏耳低笑着在杯子里吐出一大串气泡。
后来唱累了他们要了扑克牌玩80分,两人一组打升级,输了的玩真心话大冒险。夏耳很怕蒋子渊又出什么鬼主意,但是又不想扫兴,只好加入。蒋子渊和谢新海本是夫妻,再加上蒋子渊一向性格彪悍,自然没什么害怕的。但她跟安梁却不一样,以他们的关系来说,他们甚至还算不上彼此熟悉的朋友。
夏耳看了眼安梁,有些担心,安梁却摇摇头:“放心,我打升级很厉害。”
夏耳将信将疑,却只能选择先相信他。
结果他们连赢了三副牌,把想要恶作剧的蒋子渊气死了,正当夏耳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第四副牌他们却输了。
眼看蒋子渊得意地将手中的牌一摔,夏耳和安梁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浮现出认命的神色。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蒋子渊问。
“真心话。”夏耳和安梁异口同声地说。
“嗯……”蒋子渊点了点头,先问安梁,“你是gay吗?”
“不是。”安梁大概已经习惯蒋子渊的作风了,不慌不忙地说。
一向话比较少的谢新海开了口:“这点我倒是可以作证。”
“你是拉拉吗?”蒋子渊瞪了谢新海一眼,又问夏耳。
夏耳忍不住想翻个白眼:“我以为我的朋友会足够了解我。”
蒋子渊哈哈大笑:“我就怕俄罗斯那地方女多男少,你一个人在那,难免也被带坏了。”
夏耳终于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第七副牌,夏耳和安梁又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蒋子渊问。
“大冒险。”夏耳和安梁异口同声地说。
“大冒险好,”蒋子渊摩拳擦掌,冷不防对安梁说,“夏耳身上哪个部位你最喜欢?”
安梁闻言转头看夏耳,夏耳有些尴尬,看了一会,他却平静地说:“额头。”
“嗷,你真坏,一定猜到我要说什么了,”蒋子渊有些不甘心地说,“那你就亲吻那个部位一下吧。”
夏耳很庆幸安梁选的是额头,比起亲吻脸颊和嘴唇,额头是更被尊重也更容易接受的部位,而他也只是很绅士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就放开了。
当然蒋子渊一定不会过瘾,所以当第九副牌又输了的时候,她抛出了令人尴尬不已的问题。
这次,夏耳和安梁选的又是真心话。
“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蒋子渊问安梁。
安梁顿了顿,有些好笑地看着蒋子渊,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说:“半年前。”
“你呢?”蒋子渊转头问夏耳。
夏耳也有些哭笑不得,喝着酒含糊地说:“两年前吧。”
蒋子渊对夏耳做了一个失望又遗憾的表情,夏耳摇摇头,不去理她。
不过接下来,她和安梁又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蒋子渊晃了晃食指。
“我建议你们选真心话。”谢新海貌似忠厚地建议道。
夏耳和安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选真心话。
“你们确定?”蒋子渊故意吊人胃口。
“就真心话吧。”安梁说。
“那么,安梁,”蒋子渊咳嗽一声,“你想跟夏耳交往吗?只能回答想或者不想。”
安梁无奈地笑了,很配合地说:“想。”
谢新海同情地看了老友一眼。
蒋子渊乐了,回头看看夏耳,夏耳没有办法,也只好说想。
蒋子渊拍拍胸脯,像是了却了一件心头大事一样,感慨地叹了句:“我心甚慰。”
只听说过逼婚,却没见过这样逼着人家恋爱的,夏耳看了一眼安梁,他只是笑了笑,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你看,我就说行吧。”蒋子渊凑到夏耳耳边得意地说。
夏耳又好气又好笑:“这太over了,你逼到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不吗?”
“能帮的我已经帮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蒋子渊毫不惭愧地说。
“我其实并非那么确定想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夏耳迟疑地说。
“拜托,你都两年没有性生活了耶,”蒋子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偷笑,“真的假的?你不会真的为了那个人守身如玉吧?”
夏耳瞪了她一眼:“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就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