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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妳不愿意说我当然不能勉强,但是妳的安危却让人担心,不说出他是谁我无法防备,就这么简单而已。」葛沐风溯玻痦成细∠肿趴袼列σ猓裳鄣椎念9馊锤盍恕
瞧了眼言不由衷的葛沐风溯,小小不禁抿紧唇咕哝着,「你话意里明明在恼我,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难道妳真要我坦坦白白地告诉妳,我气妳不跟我说实话吗?」他玻痦⒆潘巧浞⒊龉哂械镊然蠊饷ⅰ
「我……」她竟然被他逼问的无言以对。
「除非妳愿意说,否则我不会强迫妳,妳该懂我的意思。」
轻轻拍了她的面颊,那动作是宠溺、是关切,更像是一种对朋友间的豪气,这让她脑子霍然浑沌了起来,完全意会不出他对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他有可能像她对他动情般喜欢上她吗?虽然他表面总是嘻皮笑脸,可她能察觉到他背后那抹捉摸不定的深沉,这让她更想探知他的心,知道他对她真正的感觉。
「我猜……那些人应该是漠西蒙古人吧?」见她不语,他又说道。
葛沐风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小小猛然愣了下,「你……你怎么知道?」
瞧她那惊愕的表情,他不禁发出一阵哂笑,「昨日对打时,我刺破那人的衣袖,看见他手臂上烙印的图样,我断定他们是漠西蒙兵。」
当时,蒙古兵身上都会烙下一个印记,做为自己身分的表征。
「原来如此。」小小这下不得不承认了。
「所以我真不明白,妳这么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惹上他们呢?」葛沐风溯的眉间凝射出一丝疑惑,脸色明显地暗鸷下来。
「我……我怎么知道?我想是他们找错人了。」耸耸肩,小小以一笑掩饰
葛沐风溯摇摇头,狎近小小的脸,近到两人的呼吸几可交闻,「没关系,不过下回再遇上他们,可别再尖叫,嗯?」
「你的意思是……我不说你就见死不救?」小小皱起眉头,瞪着葛沐风溯那张清瞿的俊脸。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缘由,我只好眼不见为净了,否则碰上一次我就要问一次,这对妳或对我,都是种麻烦透顶的事啊。」
「你……你真无情!不叫就不叫,你以为我希罕你来救啊!」小小气得双手抱胸,一双柳眉好笑地在额心上打了个死结,葛沐风溯看得不禁莞尔。
「你还笑……就会欺负我!」
为什么他对她的温柔总不能持久?虽然一个贴心的动作就让她感动得心热鼻酸、痛哭流涕,可下一刻呢,他连忙又恢复淡漠而玩世不恭的模样,让她误以为刚才所看见的温柔是种假想。
「别气了,我知道女人在月事来时,心情总是不定、脾气暴躁,所以我让一让妳好了。」
他贴近她,又笑说:「不过脾气要是发久了也不好,容易老、容易丑,还会变成晚娘面孔,面目可憎啊。」他咧开嘴,以清晰磁性的嗓音说着让小小胸闷揪心的话。
「葛沐风溯,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听我的摆布,臣服于我的。」小小僵着脸,大声咆哮出口,偏偏葛沐风溯当她说的是笑话,正悠哉地哼着小曲呢!完全不予理会。
眼看着这样的他,小小只能紧咬着下唇,死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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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近半个月的赶路时光,日子平淡无奇,除了赶路依旧是赶路。
说起感情,葛沐风溯就一本正经的撇三撇四,可只要路上无聊时,他就开始说笑给他们听,还会露出痞子样的笑容唱大戏。
「爵爷,前面有家野店,就在这里打尖吧?」琭义猛地拉了下辔绳。
正在说着笑话逗小小开心的葛沐风溯赫然住口,望了下外头,「好吧,就在这儿休息一夜了。」
反正他说了一整天的笑话也真是累了,倘若有人捧场笑两声也好,偏偏小小摆了张晚娘面孔,还真乏味。
真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了?成天老是噘着张嘴,状似不高兴的样子。他又没惹她,唉……女人心喔!
进了店里,小小始终闷不吭声地吃着东西,彷似一股怨气无处可发泄,直对着盘子里的毛豆出气。
只见毛豆一会儿飞东、一会儿蹦西,被波及的葛沐风溯与绿义只能边吃边闪着天外飞来的毛豆。殊不知小小脑海里直想着要如何才能勾引他,让他爱上她?她就不信,她若使尽全部力气,他还会对她不为所动吗?
唉……可她却连一点儿信心也没有,前阵子她连脱光了衣服,他依然视若无睹,难道没穿女装她就显露不出半点儿女人味?
「唉呀……」一声叹息不够,她又叹了一声。
「怎么了?妳不舒服吗?」葛沐风溯以为她前阵子的伤还没好,神色间不禁出现了一丝担忧。
「没有,反正你又不关心我。」小小丢下碗筷说:「我气闷,想出去走走。」
「小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光天化日,那些人胆子不会这么大吧?」小小丢下这话,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小小一离开,琭义便好奇地问:「爵爷,他方才说什么人不会那么大胆呀?」
「这……没事。」葛沐风溯玻痦魍糯巴狻K徊辉冢褂挚嘉陌参5P牧恕
这时冲出野店的小小,无聊地在旁边的泥地上踢着石子,没想到石子竟踢中一位姑娘的后脑勺,惹得她大吼了声!
「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暗算姑奶奶我。」女人一回头,望见长相俊俏的小小时,目光随即一亮。
「我说小哥,你来咱店里打尖是吧?」她娇声娇气地说,将身子直往小小的身上贴过去。
「呃……对。」从没被女人投怀送抱过的小小,无措极了。
「你是打哪儿来的?」不但直黏过去,她还猛拋媚眼呢。
「我……我是从和阗来的。」小小干吞了口唾液,浑身被她贴得直冒冷汗,怪难受的。
「哇!那可真远呢。」
「是不近。」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娇滴滴地问。
「不知道。」小小对她干笑着。
「那我告诉你好了。」女人抓着两鬓长辫,柔媚地拨弄着发丝,「我就是店老板的妹妹,名叫春花。」
「原来如此,真是久仰久仰。」全身香汗淋漓的小小被春花这一黏,可是进退两难,只想赶紧摆脱她。
「真的!你知道我?」春花心花怒放。
「我……我听说过呀,传闻中姑娘貌美如花,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老天,她这个牛吹得也太大了吧?
「听你这么说,我……我真的好开心呀。」春花低首娇笑着,接着便道:「我……想知道小哥家里有些什么人?」
啊?小小一愣,这会不会太快了?已经问到家里人了喔?
「对不起,我家在很远的地方,目前是跟一个朋友来此。」见春花着迷的眼神仍未褪去,小小又说:「对不起,我饿了,先回去吃饭,姑娘,告辞了。」》
没想到,小小一奔回店内,春花竟尾随跟至,差点儿吓坏了她,于是她赶紧对葛沐风溯拋了个求救的眼神。
葛沐风溯撇开笑容,挑子挑眉,「下次看妳还敢不敢乱跑。」
然而,更意外的是,本来对小小有意思的春花一见到器宇轩昂的葛沐风溯,反而对他着了迷!
她痴迷地直往葛沐风溯走了去,并大胆地坐在他身畔,双手搂住他的手臂,「这位公子,您好俊帅呀,身材又挺拔、五官又深邃,真是迷人呢。」
葛沐风溯的反应可没像小小这般小气,他执杯对着春花说:「谢谢姑娘夸奖,我敬姑娘一杯。琭义,替姑娘斟酒。」
「谢了。」春花接过酒杯,掩唇一笑,「公子,我也敬你。」
两人黄汤下腹后,春花更大胆地贴向葛沐风溯,小嘴差点儿沾上他的唇,「公子您打哪儿来?又打算去哪儿?若可以,我真想与你同行。」
「我正要去南方。」葛沐风溯有意欺瞒。
「南方好耶,这样吧,如果公子不嫌弃,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不不不,我得在这家店歇上两夜,不用急着打点细软,先跟我喝两杯如何?」葛沐风溯刻意移转春花的注意力,可那魅惑的笑容对小小而言却十分刺目。
他为何就对春花笑得这么恣意优雅,可面对她时却摆出一副无奈状?
一心纠结在那张不是为自己展开的笑容上,小小压根没注意到葛沐风湖从头到尾都没对春花说实话。
小小冷着脸,气恼地胡思乱想,于是也没发觉春花是何时离去、怎么离开的?
直到一顿饭终于吃完了,葛沐风溯才对小小说:「瞧妳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心事?」
「我累了,想睡了。」小小赌着气说。
「好,那我让小二为妳准备一间房。」约莫十天前她伤势稳定后,他们就不再共睡一炕了,他会蓄意再多备一间房,这结果让她又哭了好久。
「嗯,谢谢你。」鼓起腮,小小虽然百般不愿,但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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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小小在炕上翻来覆去想了好久。为何葛沐风溯对春花的要求有求必应呢?莫非男人就是喜欢风骚的女子?
对,她既要勾引他,就必须学春花的骚样,这才能打动他的心,让他真正敞开心胸爱上她。
挣扎了好一会儿,小小终于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来到葛沐风溯的房间。
站在黑暗中望着睡在炕上的人影,小小的心怦然跳个不停,连怎么开始第一步都不知道呢。
回想起春花,若是她,她会怎么做呢?
对,脱衣服,先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小小战战兢兢地望着葛沐风溯动也不动的背影,她的呼吸愈来愈紊乱,真怕他醒来后会被她的模样给吓着,更害怕他会认为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