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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窝囊的去见爸妈呢!三天,三天后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还不来,她就吃饭吧!对于绝食这事本就不太同意的人儿,在饿了一天后,开始动摇起来了,而且还把与那帝王的抗战时间缩短了一些。
日升日又落,在任侍女怎么说也不肯用膳的人儿中,这一天又凄凄惨惨戚戚的过去了。
“陛下,娘娘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求求你去见一见娘娘吧。”日落西山时分,小露终于忍不住冲进御书房,被侍卫拦住后就跪在地上,大声哭喊的朝里面的君王哀求道。
“何人喧哗。”正在批阅政事的君王,听到外面的声音,从竹简中抬起头来。
“陛下,奴婢是伺候琴妃娘娘的侍女……”小露欣喜的讲明身份,却被里面那声冷冷的“拉出去”三个字,惊愣在原地。“陛下……”被侍卫拖出去的侍女,嘲大门大声叫着,似是想唤醒那冷酷的君王,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去看看自家主子。不过很可惜,没有人能改变这位君王的想法,就连触动也不曾。
沾着朱沙的毫笔在竹简上落下一个准字,嬴政放下笔,卷好手下这份竹简,放在了那一堆竹简之上。“唉……”幽暗的房间传来一声长长,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君王扶着额头,闭上了让人不敢直视的深邃眼眸。他很忙,他是这一国之主,而且现正是战乱时期,所以他根本无暇再顾其“她”。但即便是再忙,他也会尽快处理完这些政事,好能早些回寝宫看她无忧之飞扬身影……
嬴政站起身,走向窗户看着幽幽月色,不知在想什么,只见那高大修长的背影在烛火照耀下,摇拽着,当月光染上身时,那冷漠孤寂的身影蓦然多了一股萧然之色。
“熊猫,我好饿……”无力趴在桌上的人儿,朝电话那头的好友,柔趴趴的讲。
“这才两天就不行了啊?”熊猫声音之大、之惊讶,可见她是更本不知饿人之忧。
“……”殇琴不想讲话,拿着手机就这样静静的趴着,让由那边的好友吐槽。
“真的很饿吗?”一阵长长的静默后,那位分析师终于生出了一些同情之意来,轻轻的问。
“嗯……”有气进,没气出的人儿轻应了声。
“你现在在公司?”分析师良心不安了。
“嗯……”饿趴了的人儿,只是单音字的回答好友。
“我去看你,再顺便带些吃的过去,反正只要不被他知道就行……”
“熊猫你真是太好了!”还没等那边的好友讲完,一听到有吃的就立马来精神的人儿,“唰”的坐直身大声讨好般的讲道。
“好好吃。”抱着一个大鸡腿,口水直流三千尺的人儿,先是嗅了嗅香飘千里的味道,然后幸福的亲了它一下才张口咬下去。这鸡腿好滑啊,而且还好嫩!
“不可以咬。”低沉的男声响起,提醒着想要大口咬下去的人儿。
好吧,她不咬。殇琴收起牙齿,含着嘴里滑嫩嫩的鸡肉,心满意足的享受它美味又带着甜丝丝的味觉。
“……”不对啊,这鸡肉被自己吸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个味道?开始宵想手里那只被自己咬了一口鸡腿的人儿,吐掉嘴里还带着少许糖份的鸡肉,看着金灿灿的鸡腿张大口,一口咬之!
“还是这么喜欢咬人。”迅速退出贪恋其滋味的舌头,嬴政轻眯起眼睛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睡得一脸幸福的人儿。
鸡腿,你别跑啊!一口咬下去什么也没咬到,到是让自己那两排白白牙来了个亲密相聚,但这小小的兄弟相残哪抵得过美味的食物啊!殇琴追到逃跑的鸡腿,也不再管那什么不可以咬的话,张牙就一口狠狠的咬下去,而且好像还怕它再跑似的大力收紧牙齿。
“……”黑着脸的君王看着像小鳄鱼一样咬着自己手臂的人儿,想把她牙齿都拔掉的冲动顿时涌显大脑。不过,大脑是用来思考的,所以这个想法在经过思考后,被否决了。“殇,松口。”靠近她耳边,“温柔?”哄着她的君王轻轻讲道,想让她乖乖张开牙齿。
殇……正在跟鸡腿搏斗的人儿,听到这个字,大脑瞬间当机,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个声音的话,张牙松开口里的肉。殇,父亲与母亲是叫殇儿,好友是叫殇琴,陌路人说叫琴公子、琴先生,那这个殇字是谁叫的?想起来,快点想起来才行。殇琴摇了摇晕沉沉的头,努力想到底是谁会叫这个字的。
“如若你醒来也能如这般听话便好了。”救出留着一圈血迹的手臂,嬴政抱着皱着眉头的人儿无奈讲道。看来这几天努力长起的一点肉,又功亏一篑了。感到手上又变轻的重量,君王也皱了一眉,但最后还是没有叫醒她起来进食,只是闻着她身体淡淡的体香闭上了眼睛。
第181章 第君还不宠卿卿就饿着(2)!
☆、第182章 陪君一起晒太阳(1)
是他,那个风靡七国,站于世界最顶端的帝王,只有他才会这么叫自己。猛然想起那冷酷无情的人,殇琴微扬起唇角想睁开眼睛,但奈何此时的安逸胜过要醒来的欲望,所以,这一夜非常安静又平静的沉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君王早已起身前往他的世界去挥手天下了,而那个被饿昏过去的人儿终于在太阳高照时,在没有王子的亲吻下也睁开了美丽妖绕凤眸。
“小露,侍候本娘娘更衣。”想起睡梦中那个帝王的话,殇琴决定不再绝那美味的食物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呃,还是不要饿好了!所以,不尽是因为他那句平凡的好好用膳,更是因为天降大任也!既然天已降此大任,那她就必须努力完成抢其君,独点其夫的大任!
“娘娘,太好了……”小露听到内室的召唤声,立马从大殿冲进房间看着床上已起身的人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快点。”殇琴皱眉,开始飞扬跋扈起来。她现在全身无力,只想快快抱着昨晚梦见的大鸡腿再好好啃个够,所以,就有那么点趾高气扬之气势拉。“是。”小露一眨泛起雾水的眼睛,急忙为张开手的人儿更衣,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准备好了早膳。
“……”
“嗝,好饱……”将近中午时,终于就餐完毕的人儿,打了个饱嗝放下碗,摸着涨起来的肚子感受其吃饱喝足的滋味。“小露,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了。”吃饱要做什么?当然不可能是睡了!殇琴冲正在收拾后膳的侍女讲完便消失大殿中了。
“哎,娘娘,陛下午时会过来……”想说那位君王午时会过来陪这位闹脾气的娘娘用膳时,但这殿中哪还见那个绝色的身影啊!说了她也听不见,又追不上那个轻功了得的人儿,小露张嘴看着大门,拿着手里上的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但她不是更可怜的,更可怜的是外面那些看守她的侍卫!娘娘刚才离开了吗?只感到一阵轻风拂过满面的众侍卫,听到里面侍女的声音时坚难的吞了口口水。要去追吗?连里面那位大人物都没办法,他们还能怎么办?想想都不可能追得上的侍卫干脆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能安宁活得一刻是一刻!
“唉……”看多了繁华,果然还是这平静平凡的绿色最让人百看不厌。又走到了那夜因他信任而最开心的地方,殇琴吃饱没事干的看着一颗颗大树,开始望天长叹了。
“爱妃的恢复力似乎很强。”一片绿色中,器宇轩昂走进御瀚园东门的君王,看着悠闲躺在草地上的人儿讲道。
“还好吧?”殇琴听见熟悉的声音,睁开美丽的凤眸,看着如神抵般站在自己身边的帝王。不过应该也还好吧……都能反复饿出毛病了,这点自愈力还是有的。
“既然贪吃,又为何做出绝食一事呢?”嬴政半蹲下身,轻轻压了压她圆鼓鼓的肚子,眼神平和,语气温和的讲,似是在他手下的是一只刚吃饱,现正肚皮朝天在晒太阳的小猫般。还不是为了你!殇琴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不打算发表言论。
“这么紧张?不会是这里已为寡人怀了一个了吧。”这只猫有些不善,但君王并没有因为她这个小小的别扭,而有想丢弃她的想法。“怀了一个也不是你的!”殇琴呲牙凶神恶煞的回道。
“……”突然想起什么的君王沉静了下来,看着一脸恶像的人儿静默不语。“爱妃不讲寡人倒还忘了,至今还没把爱妃收进房,这里面到是真有可能不是寡人的。”君王说得轻闲,伸手去抱地上的人儿,大有现在便把她收房的趋势。
“还说自己不白日宣淫!”殇琴大叫着,张牙舞爪没挣开他的手,最后干脆顺其君意的扑过个满怀,然后死缠着他将其拖倒在地。“今天天气很好,陛下应该如臣妾般,躺下静静享受这午后阳光拂面的安宁,而不是总想着那些寻欢作乐之事。”慎重其事的人儿,透过树叶看着蓝蓝的天空,认真说教的讲。
“……”躺在地上的君王,倒也没嫌这样做不符合自己身份,但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陛下,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与子房有染?”长长的静默后,殇琴翻过身,看着望着天空的帝王小心翼翼问道。
“嫔妃与别的男子有染,罪该冶死,且死后不能以妃之名安葬。”嬴政侧过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平静的讲。
罪该万死?不能以妃之名安葬!意思就是要背负一世骂名了?但是,他这么说,是不是就表示他相信自己?那为什么好端端的让自己搬出来?最可恶的是,她饿了两天!一连变了好几个表情的人儿,望着一脸平静的帝王,突然有想要咬下他一块肉的想法。
“既然陛下不认为我与别人有染,还为何让臣妾搬出君临宫?”不能真去咬这位帝王,殇琴“唰”的下坐起身看着躺着的君王,居高临下、气势临下但还是一冷神情严肃的问道。
“爱妃深夜与男子幽会,寡人不该责罚吗?”君王拉下气势汹汹的人儿,将其扣在怀里平静的讲道。
“我是有事才见子房的。”反抗无效,殇琴老实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