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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盯着我,我怎么工作?」他是在发春吗?连连给他盯了好几晚,他要到何时才能够别像个呆子一样,什么事都不做,就只会看着她?
「当作我没盯着你呀。」步千岁笑意满面地坐至她的身边,无视于她刻意隔开的距离,伸出胳臂将她半纳入怀里。
她的脸颊开始泛红,「这样贴着我,我怎么工作?」他以前不是说这样会养成壤习惯吗?怎么现在却换成他有黏着她的壤习惯?
「就当你只是靠在一个舒服的垫子上。」他边说边将不规矩的大掌,缓缓滑移至她的身上,隔着衣料,徘徊在她的香肩和美臂上徐徐抚摸。
她浑身泛过一阵抖颤,「这样对我动手动脚,我又该怎么工作?」愈来愈放肆了,动不动就凑过来对她毛手毛脚。
「那就别工作了。」他不再玩花样,直接将她往怀里一带。
「你。」扶苏在他把唇贴上来之前赶紧掩住它,「你到底还想不想整垮你家?」
一天到晚都在她身上下功夫,他是吃错药了吗?
步千岁舔着她白嫩的掌心,「再说。」
她飞快地把小手收回来,并且在他又凑上来之前以两掌抵住他的胸膛,以公事公办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再说?说清楚。」他已经怠工很久了,现在还跟她说这句话?难道是他改变心意想放弃整倒紫冠府了?
「我想回家。」他懒懒挑眉而笑,「我想直接带你回家,不想再做任何工作。」
扶苏沉默了一会,而后拍拍他的肩头,「步家三少。」
「嗯?」
「你敢回家?」她笑咪咪地偏首问着他,「你有没有想过你家堆了多少公事等着你回去处理?」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的浓眉开始往眉心靠拢,「想过。」
「你记不记得你大哥的拳头长的是什么样?」她又好心的提醒他似乎已经忘记的一件事。
他的眉心愈靠愈紧,「记得。」打起人来,很快,也很痛。
「那你想你回去后,这辈子有可能再踏出紫冠府一步吗?」她同情万分地再让他回想起在他逃了这么久后,一回去,他将要面临的下常他的眉心紧连成一直线,「不可能。」在他回去后,大哥很可能会打造一条手链和一条脚链把他链起来。
「现在知道你不能回去的原因了吧?」想回家?他这个出门会被人追得到处跑,而不得不躲来这里的人,还敢说他想回家?
「但我若不回去的话,我就少了个可以帮我分担工作的老婆。」步千岁伸手用力揉开眉心,开开心心地瞅着她瞧。
虽然她说的后果都是真的,也都很可怕,但只要能把扶苏带回家,这阵子他所受的苦难,一切就都值得了。
一想到他若把扶苏带回紫冠府,他就不必再过着这种悬赏的日子,回到府里重新过着不必担心一上街就会被人追着跑,或是饿死在街头的优渥生活,而且他还可以拿她当挡箭牌,去帮他挡大哥那一顿已经等很久的脾气,还能叫她帮忙做完那些永远都如山堆积做也做不完的工作,他怎么想就觉得怎么划算。
再说,她又完全具备他理想老婆的必备条件,放走了她,他不就亏大了?他上哪去找个性情跟他这么相似,人格又跟他一样不好的女人?普天之下,有谁还能比她更能忍受他的这种恶劣人格?即使嫁给他为妻,将可能会在紫冠府度过被工作压死的悲惨一生,但,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逃难时他都拉着她一块逃了,成亲这种梦魇,他当然拉也要拉着她一块去。
扶苏疑惑地看着四周,「你的老婆在哪里?」
「这里。」他的手指正正地指着她的鼻尖。
「谁是你老婆?」酡红如霞的颜色在她的脸上炸开,令她忙不迭地想推开他。
「你不是暗恋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且不放过她的步千岁,刻意将她拉回怀里挨在她的耳边暧昧地问。
她两手掩着烫热的脸,「这跟暗恋你有关吗?」也不过就是暗恋他而已,她可从没想过嫁他那回事,谁说暗恋他就要嫁他的?
「有。」他正经八百地向她颔首,「因为我突然很想被个暗恋我的女人捉回家,而捉我回家的女人,就可以马上当我的老婆,所以,有关。」他不要再过着心惊胆跳的日子了,他要回家。
她笑吟吟地拒绝,「外面还有很多暗恋你的女人,你去找她们。」不要开玩笑了,嫁给他有多惨啊?看看他,都逃家逃到这里来了,嫁给了他,不就要换她逃家吗?
「但我只肯被你暗恋。」步千岁不讲道理将她的腰肢环紧,还得意的朝她咧出一口白牙,「倘若我一定会被拖回紫冠府跟某个女人成亲的话,告诉你,我绝对会拉着你一块去,我还会在我大哥面前告诉他就是你捉到我的,到时让你不嫁也不行。」
扶苏气愤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哪有人这样的?」他是想害她累死吗?
「有埃」步千岁不痛不痒地咧嘴而笑,「你正巧遇上了个走投无路的土匪。」
「不嫁。」她抬高了柔美的下颌,「你大哥总不能强迫我嫁你吧?」步关之又不是皇帝老子,他总不能强嫁民女吧?
他却徐徐向她摇首,「他可以的。」她可能不知道,他大哥的那些朋友全是些皇亲贵族,只要动动手脚,她就插翅也难飞了。
「可以?」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扶苏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呵呵。」他愈想愈快乐。
她害怕地搓着两臂,「你不要笑得那么可怕!」糟糕,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他笑拍着她的脸颊,用她说过的话反过来告诉她,「下次在你开窗子之前,你最好是先弄清楚你收留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不然,你都不知道你为何会被嫁得莫名其妙。」
「我不要。」扶苏慌慌张张的跳离他的怀抱,但却被乐开怀的步千岁给用力压进胸怀里。
「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诉你。」他忽地收紧了双臂,在她的发际轻声低喃,「我不喜欢暗恋,我喜欢明恋。」让她一直把话兜在心里太没意思了,不让她开口说说,她八成会把他给埋在心里一辈子而不说出来。
「明恋?」她怔了怔,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别再像做生意一般的躲在地下,你的恋情,不该和生意一般也是地下化的。」他的双手留恋地在她的小脸上游走,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正正当当的让它冒出头来,和我一较高下吧,老实的把它搬到台面上有什么不好?」
唇间的热意,缓缓传抵她的心梢,令她的一颗心急急鼓动,那心跳的声音,有些害怕,有些胆小,和更多的不确定。
落花有意,若是流水无情那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爱情泡泡消逝吗?不,她情愿就这样一直躲在背后,不去看他的心,也不要知道他对她有何感觉,只要她不对他说出口,她就不必害怕他会有拒绝她的一天。
「我不喜欢输。」她偏过芳颊,「暗恋的最大好处就是,它永远也不会输。」本来,她就是不打算让他知道的,若不是他戳破,她可以永远都不提起。
他反挑着眉,「但明恋的好处是,可能有人会告诉你,你嬴了。」
「我若将暗恋透明化。」她凝睐着他,带着丝丝期望,「你也会告诉我这个答案吗?」
步千岁两手捧着她的面颊,细看着她犹豫的眼眸。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她也太小看她自己了吧?老是睡在他怀里,又不时对他绽出那种价比千金的笑颜,让他心动得牙痒痒的,害他得不时克制他的冲动,他哪可能不心动?
她没把握地垂下眼睫,「因为你不是制式化的东西,因为你会走、会动、会思考,你的心要怎么动、怎么改变都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一种无法预料的感觉,对于无法预料的东西,我从不有预设的信心。」
「对我做了那么多的功课,对我如此了解后,这么了解我的你,是该事先预测一下我的答案的。」怎么她会认为他的心无法预料?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积极的向她示意过吗?他还以为,这么聪慧的她,一定早就明白了。
「你的答案会是什么?」她深吸了口气,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但在话一说出口后,她又后悔得想把它收回来。
步千岁朝她眨眨眼,「你不猜猜我的心?」
「不猜,这不是谈公事,这是牵系我多年的心事。」她什么都可以陪他玩,但唯独这样,她玩不起,也输不起。
「我的答案是。」他笑意盎然地朝她敞开双臂,「请你赶快化暗恋为行动快点来追我吧,我等很久了。」
扶苏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的答案会是这样。
长期压迫在她胸臆闲的那份怯弱感,措手不及地忽遭到解放,来得太快太急,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纯粹的喜悦感涌上她的心头,但它太过庞大,让从没准备听到这个答案的她反倒是一时无法处理。
「很意外?」步千岁玩味地盯着她怔然的芳容。
「很意外。」她按着胸口,觉得头晕脑胀和飘飘然的,非常需要坐下来镇定一下。
他将她搂至怀里,缓缓地拍抚她的背脊,「不把你拐过来,我怎么回报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还要连本带利的向你讨回来呢。」早在和她携手合作的那一天起,他就决定要把她给坑过来了。
「我对你做过什么?」扶苏神智不太清楚的靠在他胸前问。
他扳着手指开始一条一条的跟她算,「从一见面就先坑我七百两,再拿着悬赏单强迫我留下来训练一票天兵,当我全心全力投入后,却又发现被你摆了一道,火大得想离开时,你又在我后头拚命威胁我留下,还把你自己该做的工作推来我这边让我来帮你做。」
她两手环着胸,「你算得很清楚嘛。」爱计较的男人。
「我是商人,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