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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里(全)+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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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酒量?”顾惜朝斜着嘴角笑起来,笑地很有些啤酒的味道,滋味难辨,“放心,我以前酒量很差,一杯就脸红,三瓶准倒地。”

戚少商还是没撒开手,更是认真的说:“那就更要等我了,不然你没两下就喝趴了。真的,慢点喝,啤酒喝快了上头。”

顾惜朝瞧着他,酸酸地点了头,拿起杯子,果然不再猛灌,改为比较正常的吞咽。

两个人就这么对坐在茶几前,碰一次杯,就喝一大口。顾惜朝倒是没有象他所说的喝一杯就脸红,但戚少商看他的样子就不象常喝酒的人,也就加着小心,边喝酒边故意跟他扯些别的话题,省地他喝得太快。

就这样零碎的喝,地上也堆上了十几个空瓶子,戚少商到了最后偷偷把白开水掺在啤酒里换下顾惜朝手里的酒,看他没反应继续喝,更是干脆弄了杯浓茶去替换,居然也被他痛快喝了下去。

戚少商心里哭笑不得,这人没醉谁相信啊?就看到顾惜朝眼圈发红地看了自己一眼,水盈盈的里面含着点什么。

他心一动,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难受,顾惜朝却手一软,脑袋枕在臂弯里趴倒在茶几上,看来是醉过去了。


●第八章 又见凶事

戚少商贴上前,看他半天一动不动,只单薄的脊背微微起伏。靠得近了,从鼻翼里轻呼出的气息带着啤酒的淡香扑在脸上,有那么一点萦绕神经末梢的柔意。

喝地这么爽快,没想到醉的也同样爽快。戚少商不由地笑出声来,用胳膊环抱住顾惜朝的腰,把人移动到沙发上躺好。别看那么高的个子,体重却不成比例。

戚少商也喝了不少酒,虽然酒量一直不错,但到了此时也微有酣意。居高临下地俯看顾惜朝,头枕着沙发扶手,睫毛齐刷刷地交织在眼下,干花质地的嘴唇,中心地带还留着酒水的润泽,一片亮一片暗,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每每端在眼前看不厌的万花筒。

安静醉下的人额头上还有一络垂下的碎发,柔软,微带卷曲,尾稍合在他的眉毛上,黑上愈黑。戚少商觉得自己心里经历了一个奇妙的泡茶过程,干枯的茶叶是心,瞧着他就有股热流涌进玻璃杯里,不过一朵花开的时间,那满杯的叶片全舒展开了。

这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人和人的频率问题?频率套上了,就有特别的吸引力,这么又急切又奇妙又温暖的感觉,似乎也是他从没有过的,即使是和息红泪恋爱时。

在戚少商发愣的这一时刻,顾惜朝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翻身侧过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臂从肘部折叠着靠近脸,衣袖被动作抻褪了些,左手腕上露出一串半透明的串珠。

戚少商弯下腰端详,是白色有点玉质的圆珠,一个个大约5mm左右,看着就有温润剃透,灵气扑人的感觉,只是白珠串的很稀疏,套在顾惜朝的手腕上露出了将近一个珠子的空隙。

正是8月天,就算这楼房半边靠山,又有不少槐树遮阴,天气还是不算多凉快的,尤其对喝过酒的人。可顾惜朝一如既往地穿着长袖衣,今天更是件黑色衬衫,领口袖口全部紧闭。

戚少商怕他醉酒后闷地热,便小心替他解开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又接着把袖扣打开,撸起一截衣袖好凉快点。

左手臂倒不曾计较,只戴着串珠而已,可露出右胳膊,戚少商顿时一愣。那上面青紫的淤伤一大片,伤处微有些肿起,很是触目惊心。

回忆起初见顾惜朝时就恍惚看到,只是这么清晰直接地面对,本就瘦弱的胳膊上伤痕累累,还是让他心内发寒。

打架?摔伤?还是?戚少伤发愣地看了半天,猛然想起顾惜朝大热天地穿这么严实,八成是不愿意被人看到身上的伤痕,自己这么着就把它晾出来,等他醒来,可不招难过?

这下又慌手慌脚地把顾惜朝的衣袖放下来,重新扣好。再想想领口也惹怀疑,放轻动作把那两颗扣子重新复原,才松下一口气,竟是满身冒汗。

戚少商一个人在这里捣动一阵,酒劲有些上头,再加上自己吓自己地弄了一身汗,再难支撑。摇摇晃晃地去上了个厕所,摸到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无声息中,只有挂钟急促地走动。指向6点11分,三十度的角。

沙发上的顾惜朝不知是在梦中还是清醒着,身子慢慢蜷缩起来,一只裤角被压住,露出光裸的脚踝。他的脸半亮在光线里,眼窝却叠入阴影中,幽幽的光,黑亮的。


戚少商梦见自己拉着黑皮箱的把手,冲顾惜朝说:“我帮你拿。”英绿荷靠在门边上涂指甲,猩红猩红的,说你帮他拿,他要帮我拿花盆,不然花盆砸下来,谁也逃不了。

戚少商搬起箱子往楼上拖,十一个台阶,又十一个台阶,他刚说到了到了。却一头撞在英绿荷身上。她唉呦呦的端详着指甲,说你帮他拿,他要帮我拿花盆,不然花盆砸下来,谁也逃不了。

这不是已经搬上来了吗?戚少商直起腰,却看见门口上大大地标着一个401。他迷迷糊糊地搬起箱子,继续向上爬,十一个台阶,又十一个台阶。

可放下箱子抬头看,上面还是一个401,没变,一点没变。戚少商烦乱地揪住身后的顾惜朝,说你看到了吗?我们刚才搬了一层的,应该是501才对,是501。

顾惜朝却象没听到他的话,空着手推他说:“花盆?花盘没了。”

戚少商刚要说话,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英绿荷把他们拉到房间里,关上门。

她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嘴巴猩红,指甲也猩红地说:“你说要帮我拿花盘,花盘没了,谁也逃不了。”

门猛地剧烈晃动起来,有谁砰砰到敲着,叫着:“戚少商!戚少商!你快出来!”


戚少商从梦中惊醒,人已经滚到了床边上,来不及收拾自己满身的汗,就听得门外果然有锤门声,还伴着劳|穴光的急呼:“戚老师,戚老师,你快出来!”

还没醒利落就着急忙慌地直奔门口,卧室没没开灯,只有客厅亮着。戚少商砰地撞到卧室的门框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彻底清醒,以最快速度冲过去把大门打开。

门外是劳|穴光一张焦急的老脸,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袍,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

“戚大哥,快跟我们下去,丫丫妈打电话说丫丫爸出去找敲窗户的拼命,现在都没回来!”红袍年轻胆大,嘴巴也利落,三言两语地就把事情说个清楚。

戚少商闻言也是一惊,这整栋楼除了二楼那三个半大的小子,就剩自己和游天龙是能撑事的男丁,游天龙上次又受了惊,出了事不来找他还能找谁?

当下二话不说就要要跟去,却听得身手传来脚步声,从厨房里走出一个顾惜朝,他大概是醒来正收拾茶几上的醉酒残留现场。

戚少商一拍脑袋,怎么睡地把屋里还有个人都忘记了,遂一拉顾惜朝,不由分说地一起带出门。


下到一楼,丫丫妈正又怕又急地哭个不停,她自丫丫出事就生了场大病,这才刚好点,却也比过去瘦了好几圈。

一见这几个人下来,她可算找到能依靠的主心骨了,拉住第一个下来的戚少商就哭诉:“怎么办啊…他…他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红袍赶快扶住丫丫妈,女孩子总是会劝人,旁敲侧击地问:“没事的,没事的,可能是耽搁了,你把详细情况跟我们说说,我们好去找陈哥。”

丫丫妈也知道这时候哭不是办法,强忍着定住心神,勉强叙述了经过。

原来自丫丫出事,一家的平静彻底打破不说,她生了病更是弄的愁云残雾。好不容易这几天她身体好了些,谁知今天晚上夫妻两人刚睡下,就听到窗外铃铛哗啦啦地响,接着又是过去那种敲窗户的声音。
一顿一顿,怎么都不停。

联想到就是这敲窗户的声音让自家牵上鱼丝,又是因鱼丝丫丫才会出意外。怎不让丫丫爸火冒心颤?二话不说抄起栽树用的铁锨就冲出门去。丫丫妈死说活说都没拦住他,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人也没回来,无法着慌之下才打了劳家的电话。

这一说,首要的就是出去找人。戚少商拉上劳|穴光和顾惜朝,一边嘱咐红袍留下陪丫丫妈。

谁知红袍立刻反对,她是胆子不错又好奇,如此紧张气氛让她呆在原地等待不急坏了她的性子,说是多一个人搜寻起来也多双眼。

无奈四人成行,一人带一把手电筒,,从楼道出来就冲着槐树前的空地方向摸去。


现在正是夜深人静,楼房建在山边,又和其他楼离的远,因此外面也没有照明和路灯,只凭着夏日里天空的那一丝晴朗能大致看清灰的,黑的,深黑的颜色变化。

四个人踩在脚踝深的草地间,小虫鸣叫,沙沙灌木丛的摩擦声,身侧不远处的棵棵槐树在晚风中摇晃着树梢,阴影乎大乎小,森森作响,如妖怪张了个硕大的口。

红袍突然在后面啊地一声低叫,引地三人全部转身,紧张地盯着她。

她睁大眼,手撑在胸口上急促地说:“这里的铃铛和鱼线都去掉了呀,丫丫出事后就去掉了,她们怎么会听到铃铛的声音?”

其余三人骤然沉默下来,手电筒的光对着地,黑暗中只有三双眼睛盯着一双眼睛,晶晶发亮。

“他们可能听错了。”半天,戚少商打破了平静,“别管那些,找人要紧。”

红袍这才发觉自己添了乱,忙改口说:“对,对,我们先找人,一定是听错了。”

四个人左右寻着走过这片靠槐树的草地,再往里走,是一片废弃的荒地。怎么说是废弃呢?因为建设小区的时候,那里曾临时盖了建材仓库,什么钢筋,水泥的都储存在里面。

后来工程队撤走,房子没拆,地上偶有生锈,破败的建材什么的,也没人去,便成了片荒地。

劳|穴光远望了下,又回头照了照通向小区内部和其它楼房的路,忍不住说:“小陈不会跑那荒地去吧,是不是我们走反了方向?”

戚少商正犹豫着,忽觉身边的顾惜朝扯了扯他的袖子,又有不大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去看看吧。”他抬头看顾惜朝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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