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家父年少时曾与四大家族有些交情,所以知道欧阳伯父的消息后,就叫我与清言前往探视。”回答的司徒清傲。
司徒清言在一边点头附和。
“司徒伯父当年年少英雄,雄姿英发,不想也与四大家族有些家族,”宁远的语气中倒有几分向往,“不知伯父当年见过那个人没有?”有些神秘兮兮的样子。
那个人?
众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能让人这么郑重其事地问起的“那个人”,而又与四大家族有关系的,自然只有寒帝慕容寒玥了。
“我也这样问过爹,”司徒清言抢先说了出来,“爹说,应该是见过的。”
“应该?”宁远狐疑地看着司徒清言。
司徒清言给宁远那样眼神看得不自在,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爹说,开始见到的时候不知道,”还是司徒清傲出声为司徒清言解了围,“后来,猜测可能是却没有机会验证了。”说完,司徒清傲伸手拍了拍宁远,警告他别再欺负清言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宁远说得有些沮丧。
“嗯。”司徒清言点了点头。这一点上他是站在宁远这边的。
看那两人一副沮丧的模样,司徒清傲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征战四方,一统天下,那样的人,确实令人心生向往。”林祈看了看有些无奈的司徒清傲,笑着说道。语气中有些安抚的意味。
接下来的话题不外乎这次武林大会的事,血色千里的事在座的除了允曦,都还算是比较清楚的,但是,如此人多口杂之地,也不好大声讨论。
“你说,南宫澈准备怎么解释这次血色千里的事?”饭后,殷悠拖着离夜出来散步,突然看着离夜问道。
离夜斜睨的殷悠一眼,才缓缓道:“你会不知道?”
“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吗?”殷悠笑得真诚。
离夜没理会殷悠,淡淡道:“你心情很好。”肯定的语气。
“是啊。”殷悠也不否认。
离夜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你就那么讨厌凌霄?”
“非也,非也,”殷悠学着书生模样摇了摇头,“只是单纯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而已。”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殷悠本质上来说,绝对不是一个热心的人。在给人解释这样的事情上,可以说跟离夜一样懒。
他的理由很简单。明白的早该明白了,不明白的再怎么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不过,因为自身修养的问题,虽然离夜说那是衣冠禽兽的衣冠问题,但是殷悠坚持说是修养,所以,很多时候,心里在怎么不想,还是会笑得毫不介意地跟人耐心解释的。
但是,像今天给允曦解释是那么兴味盎然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少见。
所以,离夜才会有那么一说。
“说实话,允曦那小子那副死样子还真是和凌霄那家伙一模一样,”殷悠说得倒有几分感慨,“看那小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就像看到凌霄那家伙跑来求我一样,心里就是舒服。”好像是想到了当时的情形,殷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有不受控制之势了。
离夜暗道一声果然,然后淡淡道:“他就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我可没看见谁在对你‘虚心求教’。”
殷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着离夜恨恨道:“你一定要在我高兴的时候打击我吗?”
离夜没说话,只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看来应该对殷悠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我自己偷着乐不行啊?”怎么会看不懂离夜的意思,殷悠反驳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
“当然可以,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吗?”离夜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好笑,“他就是那次把你打到湖里去了而已,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什么‘而已’?”说起往事,殷悠好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那可是冰湖啊,我差点儿就冷死在里面了,而且,后来那家伙还一副‘你死了与我何干’的死样子。”真是越说越气愤,索性一甩手,不再说了。
“说真的,你觉得南宫澈到底会怎么做?”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还能怎样?皇宫失窃啊。”清冷的声音隐隐带着些嘲讽,面上依然分毫不动。
第二十五章
武林大会的临近,使南宫世家几乎所有人的精神都处在极度紧崩的状态下,那三起凶案到现在也为知道凶手是谁,人们都在暗中战战兢兢地猜测,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只是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下一次的凶案到来之前,璟燚却先出了事。
清晨起来就莫名地吐血,之后陷入昏迷,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南宫澈害怕人心浮动,封锁了消息,然而,敏锐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璟燚昏迷没多久,慕容清就赶过来了。
看着璟燚没有生机地躺在那儿,地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清理的大片大片的血迹,红艳地令人发狂,慕容清只感觉心痛欲裂。
慕容清以防止有人打扰璟燚休息为由,严格限制了去看望璟燚的人,所以后来到来的离夜和殷悠都没有见到璟燚。
几天来衣不解带地亲自照料,决不假手他人,现在只怕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慕容清与璟燚关系匪浅了。
不过,殷悠对这件事嗤之以鼻。一个太子殿下,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里会照顾人,不要没病让他照顾出什么病就算好的了。
对于殷悠这样的评价,离夜只是摇了摇头,没发表任何意见。
开始,大家还不是那么着急,毕竟这江南的大夫不差,而且还有慕容清随行的御医,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在过了一天璟燚的情况依然毫无起色,而在场所有的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慕容清原本就万分紧张的心也真正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忙活了这么久,却连璟燚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
明明就看到他痛苦,却什么也不能做。
慕容清大怒,几乎就要把那些大夫都拖出去杀了,南宫澈等人劝了许久,才算勉强保住了那些大夫的性命。
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南宫澈突然想起了殷悠。
处于急病乱投医的心理,殷悠被请到了慕容清面前。
殷悠看着璟燚那苍白的脸色,微皱了眉头,走过去为璟燚把脉。
片刻过去,在场的人却觉得仿佛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殷悠终于结束了,站起身来。
“凌出了什么事?”慕容清迫不及待地问道。
殷悠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应该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此言一出,真是让人不吃惊都不行了。
在座的都是会武功的,却没人看出璟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而且,那些大夫也真的都是庸医?连这也看不出来?
看出了他们的疑虑,殷悠主动解释道:“岳凌所练的内功心法比较特别,他因为走火入魔而紊乱的真气在他昏睡时全部收归气海,”说到这儿,殷悠笑了笑,才道,“说来,这昏睡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那么,你可有办法治好他?”这才是慕容清最关心的事。
“有,”这个字殷悠说得肯定,随后却仿佛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一样,“不过,要一个人肯帮忙才行。”
司徒清傲和南宫澈突然眼皮一跳。这情景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人是谁?”显然慕容清丝毫没有注意到司徒清傲与南宫澈有些怪异的脸色,他现在只知道,不论那个人是谁,能让璟燚睁开眼睛就好了。
“说起这个人,殿下也是见过的,”殷悠无比正经的脸色划过一丝兴味,“离夜。”
听到这个名字时,南宫澈与司徒清傲暗道一声果然,慕容清却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离夜这个人,慕容清向来就不怎么喜欢。璟燚也许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因素,上位者其实都不怎么喜欢那些太难以控制的人,而,离夜给慕容清的感觉,就恰好是这样的人。好像无欲无求,心思深沉如海,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如果有可能的话,慕容清一点儿也不像离夜接近璟燚,但是,看着床上躺着的璟燚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慕容清叹息一声,准备唤人去叫离夜过来。
不想慕容清刚准备开口,就被殷悠阻止了。
“此事还是由在下前去为好。”
殷悠说完,也不理会慕容清杀人的眼神,径自离去了。
那人站在窗前,好像在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光晕中淡淡的剪影显得无比的遥远。
“人家都快死了,你倒是逍遥。”殷悠走进屋里,往椅子上一坐,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才懒懒道。
看离夜半晌也没有回音,殷悠也不着急,只静静地坐着,也不再说什么。
“不过就是走火入魔罢了,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淡淡的声音响起,携着些许飘渺之意,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果然是知道的。”殷悠点了点头道。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