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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却见衣袖被离夜拉住了。
璟燚想说什么,还没说,就看见离夜对直朝门中走去。
这下,不光是璟燚,南宫澈也骇得魂都飞了。
两人不及多想,跟着就要追去,不想又被人拦住。
“你们去了也是添乱,不如在这乖乖等比较好。”殷悠有些头痛地看着这两人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又想到刚刚离夜走过他身边那淡淡的一睹,明明深情分毫微变,怎么就能让人浑身冒冷汗呢?
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第十四章
明明就在眼前,一门之隔,却又让人觉得分外遥远。
院中的景象看不真切,站在院门外,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却那么清晰地看到里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竟然连一点儿人声都没有,如果不是刚刚亲眼看到那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众人真的怀疑院中到底有没有人。
也因为这样,更令人不安。
“你们打算一直跟我这么僵持着吗?”殷悠看着眼前的两人,说得有些无奈。话说,手老这么举着他很累啊。
“这就是你说的破阵之法?”南宫澈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怒意。
殷悠不怕死地点了点头。
谁知,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就感到耳旁一阵掌风飞过。
殷悠有些愣愣地转过头,僵硬地看着刚才代替他被击得粉碎的假山,不由对着南宫澈感激地笑笑。
其他人也有些意外的看着璟燚。
刚刚就在殷悠点头的那一刹那,璟燚就突然闪电般地出手,一掌对着他劈过去,要不是南宫澈站得近,顺手拉了他一把,现在殷悠怕是已经跟那堆已然粉碎的假山一个样了。
殷悠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喉间一甜,血已从唇角流出。还是被掌风的余力伤到了。
殷悠不甚在意得抬起手拭去了唇角血迹,拿出怀中的药服下,这才抬起头,望想璟燚,却被那眼中显而易见的苦痛震撼。
看来,自己总是做坏人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璟燚看着这个自始自终未曾退却的男子,语气说不出地冷冽。
深冷的气息令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懂怎么破阵吗?”面对璟燚身上隐隐散发的压力,殷悠的眼中却是决不退却的坚定,“你现在进去也只是给他添麻烦而已,不是吗?”口气前所未有的认真,淡定中散发的气势竟一点儿不输璟燚。
南宫澈静静地看着对峙的两人,眼中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本来早就知道璟燚武功很好,但是刚才那一掌……
若是正面对这一掌,自己是绝对接不住的,而且,看上去,他并未尽全力。
再加上,璟燚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那凌厉的气势,连自己也觉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见过的人物也不少,竟然没有一个人比得过这个人。
当然,这么说倒也不尽然。
起码,能和璟燚势均力敌的人,眼前就有一个。
对于这个殷悠公子,虽然从司徒清傲口中知晓他就是当年的隐先生,但是自己心里也是隐隐存了些怀疑。
并不是不信任清傲。
而是因为,这位殷悠公子虽然可说是温文尔雅,但是怎么看,也不像可以纵横天下的人。当然也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但是更了解,传闻总是会有些虚假的成分。
可是,今天却真的相信了。
只那样随意地站在那儿,自己真的就无法在前进一步了,即使知道他不会武功,但是本能般的,脚就像被钉住了一般,迈不出一步。
“其实你心里也明白的不是吗?”殷悠微微放软的语气,眼中的坚定却丝毫不减,“要不然以你的武功,我早就倒下了不是吗?”说得肯定。
璟燚没有反驳,甚至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殷悠的话一样,只定定地望着殷悠身后的门内仿佛永不止息的狂风。
璟燚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现在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能成为导火索。
曾经熟悉的恐慌和痛苦再次席卷而来,那种近在眼前的失去,拼尽全力却依然无能为力,直把人逼迫到疯狂与崩溃的边缘。
“唉,”或许是被璟燚眼中那令人惊心的悲伤与痛苦感染,殷悠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上前一步,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在他身边,就学着去相信他吧。”
璟燚有些意外地看向殷悠,却看到对方眼中除了认真别无其它,不由地一震。
相信他吗?
一直都知道,那个人就像一阵风,仿佛随时都会离去。
所以,才更想抓住,可越是用力,却好像失去得更快。
当然知道应该相信他,但是,他就像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这样的相信,该以什么作为凭依?
终于能够坐下来,气氛却是从未有过的压抑和沉重。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着这样慢,每一秒都仿佛是无尽地煎熬。
“离夜可以破解这个阵吗?”宁远终究还是觉得说些什么比较好。
“当然。”殷悠笑着点了点头,语气中是满满的自信。
这里最不受影响的恐怕就是他,一直都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仿佛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
“那你可以叫我们去请他破阵,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司徒清傲突然问道,这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
在场的几人,除了璟燚,也都望向殷悠,这也是他们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殷悠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几人,悠悠地答道:“他不会答应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不会答应?”南宫悦不服气地反驳道。
南宫悦和晴雪不久前知道消息,所以匆匆赶了过来。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答应?”殷悠笑得温和,说的的话却隐隐有些嘲讽的意味。
面对他这句简单的问话,在场的人却都被咽住了。
因为南宫世家可能因此而没落,因为武林可能因此而动荡,可能朝廷可能因此而不安……
有千万个理由,却没有人可以说出口。
对那个人来说,这样的理由有岂会被他放在心上。
“你好像很了解离夜?”一直看着隐忧若有所思的晴雪,开口问道。
“还好,”答得毫不掩饰,“不过,这谈不上什么了不了解的问题,只能说是知道他的为人罢了。”
“那你干嘛把一个小孩子仍进去?”南宫悦说得气愤难平。
“要不然南宫小姐觉得应该扔谁?”
殷悠问得随意,但在场的却没几个笑得出来了。
如果入阵的换成在座的众人的某一位,离夜还会进去吗?
“所以说啊,”殷悠好心地解释道,“扔你们,一来我扔不动;二来嘛,我实在不肯定他是不是会跟着进去啊。”
话音飘荡在空中,风仿佛突然变得有些冷。
晴雪拉了拉衣襟,低下了头,不说话;司徒清傲和宁远担忧看着南宫澈瞬间苍白的脸色;璟燚依旧沉默,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悠在心中轻轻叹息:果然,情之一事,最是伤人!
第十五章
当烈日正对头顶的时候,院中那凛冽的狂风仿佛还没有止息的预兆。
院外的人,除了殷悠,都开始坐立难安起来。
“我等不下去了,我要进去。”南宫悦最先沉不住气,站起来就要往里冲。
司徒清傲忙一把拉住了她,引起南宫悦一阵不悦的挣扎。
殷悠有些意外,倒没料到最沉不住气的会是这位大小姐。
“悦儿,坐下。”终于,南宫撤开口了。
“大哥,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吗?”南宫悦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此话一出,南宫澈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悦儿,不要乱说,”南宫澈还没说话,倒是司徒清傲斥道,看到南宫悦有些苍白的脸色,方惊觉方才的语气重了些,微微放软了语调,解释道,“悦儿,你看这阵法还在发动,阵法只有在有人的时候才会发动。”
“你是说他们还活着是吗?”晴雪小心翼翼地问道。刚才她一直不敢出声,就怕一出声,就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司徒清傲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啊,停了。”就在在座的人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南宫悦突然望着院中失声叫道。
众人的心不禁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有些费力地抬手向着院中望去。
然后,他们看见了他们一生也无法忘怀的景象。
重重的烟雾散去,足下一片翠绿的青草地蔓延开去,清风吹拂下有如一层层的绿波荡漾开来;盛放的鲜花镶嵌在这一片绿波中,熠熠生辉;绿波的尽头,是一片醉人的涟漪,中间几株青莲,果然是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一水之隔,一座精致的小楼静静地矗立,清风送来声声清脆的风铃声,幽幽地仿佛来至远方,静谧中透着些许说不出的感觉,竟恍如寂寞。
然而,再美丽的景色也比不上眼前的人,或者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