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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诱惑”乐队成立的那天,我带领着乐队的全体成员人一起到湖北电台里演凑了几首我大学时代所写的原创经典,我们的乐队因为我的这个策划而一夜成名,于是,我们纷纷接到了武汉一些演艺厅(吧)的邀请,他们希望我们能去为他们的演艺厅(吧)捧场,当然我们也可以赚一些出场费用!
因为我的长项是演奏吉他,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担当了乐队里的吉他手,鼓手叫可可,贝司手叫多多,琴手叫古古都是中南M大学的学生,主唱叫琪琪是武汉K学院服装表演系模特班的学生。在我们的乐队里,我看琪琪最顺眼,不光因为她是个甜甜可爱的大美女,而且因为她是我理想的梦中情人,你别以为我只喜欢美女,其实我只喜欢有素质的美女,没有素质的美女就像衣服架子一样,只是一副骷髅,可能你看第一眼的时候很舒服,但是你跟她说上几句话之后,你再看她第二眼,你就会叹息,因为一朵伪装的鲜花怎么看都别扭!
我早就知道琪琪是武汉K学院的校花,虽然追她的男生排着长队,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自己的男朋友。这下可好了,我可以暗暗地喜欢她了,如果她有男朋友,那么我偷偷的喜欢我都有些不习惯,因为我是学中文的,所以我比较讲究崇高和纯粹。如果我喜欢一个人,那么我希望她是完美无暇的,没有任何污点。虽然我在年龄上大了她一大截,但是年龄不是问题,现在不都流行老少配吗?只要有爱,一切都好办。
我发觉跟乐队的美女们在一起,我又年轻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美女有能量辐射的缘故吧,她们都把多余的能量辐射给了我,让我感觉精力充沛,斗志昂扬。
她们平时没课的时候都会到我的琴行里来,我们一起操练,一起演凑,阿毛看到这么多美女,一下子傻了眼,他一脸的坏笑,像是突然一下子鸡吧长到了脸上,那种神态看着就像一个色胆包天的强奸犯。为了支开他,我扔给他20元钱,让他去买几瓶水!阿毛屁颠屁颠地去了,很快就回来了,平时让他做个事情,他都磨磨唧唧的,现在让他为美女们服务他到跑得比狗还快!
乐队的可可总是拿阿毛开玩笑,逗得大家都乐呵呵的。平时只有我跟阿毛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怂恿阿毛说:人家可可对你有意思了,你还不拿出点诚心诚意来,勇敢去去追?说不定哪天人家跟别人好了,你可就没机会了!
阿毛唱高调说:怕啥,只要她没结婚我就始终有机会!
我当头给他一棒,说:你醒醒吧,总是喜欢唱高调,现在的女人不流行结婚了,都喜欢单身,但都有情人都有相好的,我看你哪里还有机会见缝插针?
阿毛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焉了半截,说:人生在世,顺其天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见这小子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就懒得再去怂恿去他,心想:这小子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说不定他心里比谁都着急呢!
我们的乐队现在几乎在武汉的演艺界已经小有名气了,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乐队的成员便会到我的“白桦林”琴行集合,然后我们一起出发去赶场。
我们每到一处,都会有掌声和鲜花,每场演出结束后,也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揣到我们的荷包。我们也总是在寻找灵感,创作一些新的歌曲,带给武汉这个城市一些惊喜和感动。
音乐是忧伤的精灵,喜欢音乐的人都是忧郁的,虽然我们乐队的美女看上去都很阳光,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隐藏在华丽外表下的忧伤,也许是武汉这个城市太郁闷,所以让我们这些有思想的年轻人都有种难言的困惑,也许是我们这些人天生就是这样,总是以一种慈悲的情怀看待这个世界!
我的琴行也因为乐队名声鹊起,周边许多高校的学生都到我的琴行来买琴、学琴,但是我已经无心打理琴行了,我便把阿毛的工资提高到了900元,琴行的事情基本完全交给他去搭理。我只全心全意地经营我的乐队。
我们乐队去得最多的演义厅是武汉红楼附近首义园中的“博爱演艺厅”,因为这里节目多样,所以客人总是爆满,而我们的节目在这里也是最火暴的。人多,掌声就多,气氛就浓,我们挣的钞票也就越多。有一些暴发户有时心血来潮,往台上扔千儿八百点歌那是常有的事情,虽然我们拿了钱一般都会满足客人的愿望,但是我们压根儿从心眼里就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们有了几个臭钱就找不着北,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就不知道自己算哪根葱,就不知道尊重别人!
我经常跟乐队里的美女们讲:那些暴发户以为自己有钱有多么了不起,其实他们只不过是物质的富有者,实际上他们是精神上的乞丐!他们从物质上瞧不起咱们没钱,我们也可以从精神上鄙视他们没有文化、没思想、没品位!
我的高谈阔论总是能博得美女们的大声喝彩,因为他们欣赏我这种超然物外的精神崇高与纯粹。但是有时他们也取笑我这是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但是无论怎样,我能博得她们的欢心,能跟她们打成一片,我仍然自我感觉良好!
以前,熊家嘴这条街总是死气沉沉的,现在因为有我的琴行和我们这支“诱惑”乐队而变得更精彩,更生动,一些上班族和一些小老板纷纷慕名前来消费和租房,因为这里能用最少的人民币买到最好的东西和服务,能用最经济的成本在这里享受到最舒适和最惬意的生活。这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当然更多的人是希望在这里看美女或者艳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凡是在武汉读过大学的美女一般都会逛过这条街,一般都会在这里生活过,至少都会知道武汉有个城中村,村中有条名叫堕落香港一条街的熊家嘴。由此可见,这里对生活在武汉的人们来说是个多大的诱惑。
(五)
当然这里也天天都上演着悲欢离合的人生故事,虽然表演者都是些稚嫩的大学生,但是他们投入的神情绝不逊色于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正如有人说过一样:生活本身就是一曲戏,只要你用心的生活,你就是在尽情地演戏,无论你的表演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都会给别人深刻的印象,都会感动别人。
在这条街上,每天都会有搬进来租房的学生,也总会有退房离去的学生,他们一般都是一对小夫妻,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们这些徘徊在青春与成熟边缘的人总是有些伤怀的情绪,我们总是会默默的想跟他们这大年龄时我们在干些啥!
那时我们那个年代还不流行同居,最多也就是亲亲嘴,拉拉手,或者在草地上滚几下,偶尔有个别激进主义者会到旅馆去开间房,可是现在时代大不一样了,同居是学生中公开的秘密,其实老师们也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管。熊家嘴旁边的湖北J大学曾经就有一对夫妻学生在我们这条街上租房,小夫妻俩在房间里洗鸳鸯浴时因为煤气中毒而共赴黄泉。最后家长找学校扯皮,学校只好各陪几万元才算平息这场风波。由此也引发了学校对同居问题的高度重视与整治,但是学校因为扩招已经实在容不下了,所以也不可能立即让在外租房住的学生全部回学校,所谓的重视也只能是发几张文件,开开会传达一下精神;所谓的整治也只能是枪打出头鸟,找几个突出的典型,让他们搬点东西回学校算是给学校领导一个面子。
现在,同居是大学生最时髦的行为,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他们自己的私人生活,他们认为同居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他们不生孩子,不影响学习,谁也管不着。因此,熊家嘴也成为了武汉市名副其实的“大学生同居”一条街!
在这条街上,每个大学生都会经历的社会生活基本在这里得到了提前实践和演练,包括他们对爱情、婚姻、家庭的责任以及他们首次创业的激情在这里都已基本成熟与定型。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在这条街上有女大学生卖淫和女大学生充当二奶的现象存在,因此,有人说:熊家嘴也是武汉市“大学生卖淫”一条街和“大学生二奶”一条街。虽然这只是一些个别现象,但是在这里却是真实的存在着这些事儿。有句话说得好:女人只要一变坏就有钱。现在的大学生对这句话的理解要比我们这个年代的人理解得更透彻。因为他们崇拜金钱的痴迷已经超过了对精神和灵魂的操守。他们会问我们:精神和灵魂能卖多少钱?有的时候我们是无法用我们的思维去理解他们新新人类的行为与思想,他们只要日子过得舒服和逍遥,他们可以出卖肉体和灵魂。他们追求金钱带给他们的感官刺激,追求堕落带给他们的奢侈生活。《青年XX报》的一位记者曾经对武汉的女大学生卖淫现象做过调查,并在报纸上披露过此事,但是,当一种行为成为一种时尚和一种习惯之后,我们是无法立即制止事态发展的,因为这种行为是大学生们自己的行为,教育主管部门和学校虽然一直都在禁止,但是社会的诱惑终究让他们无法控制每个学生的行为。应该说,这种现象的存在不只是教育主管部门和学校的原因,更多的是社会的原因!
我之所以花这么多笔墨来介绍熊家嘴这条街,是因为只有在武汉市熊家嘴这个特定的环境里才会演绎我所经历的那些故事,才会有那么多的荒唐与奇迹在我的生活里呈现。如果你不了解这条街,那么你就很难相信我经历的这些故事的真实性。
我的房客沧海一秀已经住进来两个多月了,可是我却还没有弄清楚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是大学生?还是工作的白领?或者普通的打工者?或者星级酒店里的小姐?对于她,我却一无所知。因为我跟他碰面的机会很少,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她。再说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乐队,我跟那帮美女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哪还有闲工夫去管家里的这位冷美人呢?
不过有天晚上,因为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