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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可惜,这寒梅虽小,却还是个花骨朵儿!
直到王静香将门关住,君行远才收敛住脸上的柔情转身,“出来吧!”
阴影里一身青衣的小木走了出来,“主子的武功又进益了!”
君行远没有欣喜,可嘴角却上弯了一下。“说吧,事情怎么样了?”
默默的站到了君行远的背后,小木面无表情,眼里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想到屋里的情形更是。心里却一阵翻腾。
“回主子,刚刚小的在监视吕姨娘的时候,发现。。。。。。发现七少爷穿着一身黑衣进来了,看样子武功还不低!而且,他和吕姨娘动作还很**。”
“哦?”玩味的看着一株吐蕊的桂花,君行远挑了挑眉,但眼里却没有一丝意外。“说了什么没有?”
“小的无能,因为他们神情太过亲昵,警惕性又高,说话的声音更是小,所以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眼角眉梢带了一点出来。”说到这个,小木也很无奈,那个七少爷和吕姨娘还不断的刷新他们在自己心中的表现啊!
难道是书房的那件事?想到那打碎的茶杯,以及那一地的碎片,令他意外的是。在最后关头,自己的七哥居然还细心的将那碎片清理走。
只可惜,百密还是一疏,或许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君行远冷笑,他可是看到那床脚的位置下,可是遗留了一个碎片的,虽然很小很小,可是有就够了!
“小木,走,我们去看看父王,刚才哪里可是上演了一番好戏呢!”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在说什么事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王爷书房那边一定出了大事。
忽然,君行远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巫师沧那边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为了追查那边巫师的踪迹,巫师沧被巫术反噬,受伤不轻。不过,令人欣喜的是,那边的巫师终于有了点蛛丝马迹。
想到那个巫师沧现在的情形,就算心性坚定的小木,心尖也微微颤栗。现在的巫师沧根本算不上是人的模样,如果胆小的看到说不定会昏倒的。
“我瞧着巫师沧虽然说没有关系,还能施展巫术追查,可依小的来看恐怕他真有点吃不消了!”说到这,他难得吞吐的说道,“他已经不成样子了!”
君行远点头,“叫他不用着急,我们这边也有了限速,嘱咐他好好养伤,只要能找到那个巫师,我答应他的东西绝对会完好无缺的交给他。”
夜风习习,带着雨后特有的寒凉,衣服被这样一吹,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倒是为这冷清的夜添上了一丝热闹。
小木跟在身后,看着一身白衣的君行远闲庭漫步一般走在庭院里,沿着弯弯曲曲的石板路,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也丝毫看不出被逼入危境的窘态。
明明是个弱冠年华的少年,却带着很多人都没有的淡然和睿智,还记得自己的爹跟自己闲谈时,感慨的说道,“小少爷可不是一般人物,王爷年纪小的时候比起他来恐怕都差上以两分哪!你,以后可要好好跟着主子,别耍小聪明,忠心为主最是重要,也是我们做下人的根本!”
初始时,小木还不以为然,年纪才七八岁的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爹会如此高看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的主子,至此终归是明白了,也就更加佩服自己的爹,还有更加忠服于君行远了!
出乎意外的是在快到书房的时候,居然听到了君行峰那独行一帜的咳嗽声,伴随着的还有吕姨娘娇娇糯糯的嘤嘤哭泣。
“来得还真快!”脚下的步伐停住,君行远和小木止步于离书房二三十米远的院子里,隐在一颗桂花树之后。
看着那粗壮的桂花树,君行远想起了小时候父王朗笑着给自己讲故事的画面,而这个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却脸色青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而这之前,更是性情大变,行事作为全部跳脱以前的轨迹,更是让自己的母妃深陷困境,受了从所未有的委屈。
而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两个正在书房里表着自己的孝心,表着爱心的两个人!
这一切真是恶心透了!
“王爷,嘤嘤。。。。。。,您睁眼看看妾身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忽然成这个样子了?”
见门卫站在离书房不远处,虽然没有关门,可从外面来看,几乎看不到里间的情形!吕姨娘一边娇娇啼啼的哭着,一边用手绢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只是那手绢上却是干净的很,一点湿意都没有。
君行峰朝吕姨娘使了个颜色,就跟仇人似的努力挣着自己的声音,大声的喊道,“真是恶心透了,要不是你,父王怎会如此不知注意自己的身体,又怎会如此缠绵病榻!你,你。。。。。。!咳咳。。。。。。”
吕姨娘也不甘示弱,虽然还是哭泣着,可声音也着实不小,似乎是被君行峰的话气急了似的,语气呛辣的跟他针锋相对起来。
身子虚弱的君行非被这一激,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肺咳出来一般,他慢慢的走近了吕姨娘身边,双方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就气急败坏的扶着小厮的手走了出去,只是在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书房。
而房里的吕姨娘却弯着腰,一边装模作样的哭泣,一边大眼闪烁,仔细的在地面上寻找起来。
而且,看她的样子,明显是个经验十足的。只见她不放过一个犄角旮旯,耳朵还听着外面的声音,嘴里不时低低的冒出几句情话,肉麻之语。
眉毛拧成一团,君行远精致的五官充满了肃杀之气,照吕姨娘这个找法,发现那块遗留下来的碎瓷片只是时间问题。
“走,我们过去!你传信叫人将歇在客院的太医院手给叫过来。”
说不定等会还能给七哥和吕姨娘一分惊喜呢!
小木点头,“是,主子!”
吕姨娘正在这边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寻找,就忽然听到了外面门卫给君行远行礼的声音。
她心里一震,这么晚了,怎么这个中毒过后,身子病弱的君行远居然过来了?贝齿咬着红唇,她不甘心的再次拿水灵灵的妩媚大眼扫视一下床边的位置,见实在是没有看到,这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只不过,心里却始终安定不下来。
“小少爷怎么过来了?您身子本来就不好,要是让王爷看到了,还不知道如何的心疼呢?”
“什么时候家里的奴才也能这么随意的说话了?”君行远一点面子也没有给她留,出口的话语更如冰箭一般,嗖嗖的射向吕姨娘,。
吕姨娘差点气得个倒仰,低垂的眼帘这株眼里的怨毒,尴尬的扯着嘴角,妩媚年轻的脸上挂着讪讪的笑。
“是,是,小少爷说的是,是奴婢。。。。。。放肆了!”
哼,看你还能当这个少爷多久,等这些事情一了,我定要让你尝尝做人奴仆,不得不委身的滋味!
“主子,太医院首过来了!”小木看着带着药童过来的太医院首,小声的禀告。
而这时,躺在床上的贤王却忽然动了动手指,然后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开来。瞧着这一切的吕姨娘和君行远心情很是复杂,只不过复杂的各不相同罢了!
“王爷,您醒了?可急死妾身了!”吕姨娘梨花带雨的一把扑到了床边,倚坐在脚踏之上,娇娇俏俏的嘤嘤哭泣起来。
107 贤王醒了
ps:
终于把欠账还上了,可这密码到底怎么找回来啊!崩溃了!
这下,王爷的书房彻底沸腾了,那在府上排得上名字的主子都来了,尤其是贤王妃拖着病体,虽然在进门时看到在场的吕姨娘不舒服了一会,此刻也坐在铺着锦垫的四面圈椅上,满面含笑春风拂面的看着醒来的贤王。
不是不想靠近坐在床榻上,一来是这段时间王爷性情大变,二来是不想把病气传给王爷,所以贤王妃只得遗憾的坐在离床榻四步远的地方。
“王爷,您可好些了?”
听到这虚弱的嗓音,贤王不禁一愣,脑袋里似乎混沌不清,总觉得有些事很是诡异,不知道是自己在做梦还是怎么的,反正迷糊的厉害。
“王妃,你。。。。。。你怎么病成这样子了?”
嘶哑的声音一出,书房里顿时安静下来,有些人甚至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望了望外面的天色。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哦,不应该是月亮打东边升起来了?
而其中有三人的脸色最值得玩味,一个是君行远,一个是君行峰,还有一个就是吕姨娘了!
吕姨娘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的飞快,眼里一抹惊惶闪过,死死的克制住自己,才忍住没有将眼风漏出一丝一毫。
只不过心理面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使得一向嘴巧的她沉默了下来。
王爷不应该醒过来才对,虽然那毒药他只喝下去了大半,可也不会让这些庸医给治得醒过来才是?
同样的疑问也充斥在君行峰的心田,他拿手绢紧紧的捂着嘴,看着是为了不让自己咳出声来,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惊诧。
他刚刚来只是为了一不做二不休,但事情被打断了,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出手的人是谁?
大哥?二哥?还是那最小的小弟?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仍然是一张冷脸的君行远,摇了摇头。
虽然这次君行远回京躲避了不少追杀。可这都是父王给他精心挑选的护卫的功劳。要说他有什么高深的功夫,自己可是第一个不相信的。不是谁都有机会,有能力偷着学习武功的?
可是,出手的人到底是谁呢?父王又是怎么醒过来的呢?
咦。不对!君行远带着那个姑娘进了一次宫,宫里的老祖宗身体就渐渐好了起来。
而这次主子故意布下这个一石二鸟之际,该不会就是打的能取父王的性命更好,要是不能也能试探出君行远的斤两和本事吧?
看来自己要对那个小姑娘的事情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