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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头坏了我拽起拉门冲进去找到了里面地下室的入口。我刚一开门里面立刻传出了一个女人惊恐的低呼。车库里没有灯光地下室里一片黑暗我看不到那女人在哪里但我知道她还活着。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我冲着地下室里喊了声然后便回身准备找电灯开关。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丑男竟然这么快恢复过来了而且堵在车库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根电击棒。电击棒前端迸射的火花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只是这声音便足以对我构成威胁了。
“你;;咳咳;;你别想出去;;”
丑男瞪着眼威胁我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两只眼睛顿时翻了白。葱哥包着毯子站在车库门那里手里拿着一块板砖威猛得像少林寺十八铜人。
“到底啥情况啊”葱哥一边问一边紧了下身上的毯子然后光着脚丫子迈步踩在了已经被打趴下的丑男身上。
“反正应该报警了用我的手机。”我把手机扔给葱哥随后便继续找开关。
我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灯便亮了那地下室的面积并不大里面只有最简陋的生活用品一个全身的女人蜷缩在墙角里脚上栓着铁链子。
“别怕没事了我是警察这边的。”我走过去一边安抚她一边脱下我的外套罩在她身上。我认得她虽然她的脸和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瘀伤但我依旧可以确定她是我之前在灵通过程中见到的那个女人。
没过多久警察赶了过来还差点把葱哥当成变态一起抓走。不过误会很快解开了警察抓到了应该抓的人也救出了应该被救的人接下来去水库那边寻找尸体也顺理成章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和葱哥还是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葱哥跟局里的几个领导确实非常熟悉这也省去了不少麻烦葱哥说是看了前日发生在市外高速危险弯道的车祸后打算过去做场法事结果听到鬼喊冤于是顺着怨声找到了凶手。
几位领导都信了立刻安排人手去水库河道那里找尸体。当天晚上装着尸体的行李箱便被找了出来死者身上还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隔天葱哥免费为死者做了一场像模像样的法事。虽然葱哥并不算是真和尚但在庙里混了小十年了什么时候该念什么经什么场合该诵什么咒也都非常清楚。整个法事的过程中我并没有说话那白裙女人的亡魂也并没有出现大概在警察找出她尸体的时候她便已经了却仇怨往生西去了。
又过一天葱哥带着庙里的和尚拜访了一趟那个颇有背景的大胖子并在他家里办了场法事因为闹鬼的事已经提前解决了所以那天我并没跟着一起去。
事后葱哥要分给我钱如果在之前我肯定不会拒绝不过这次我却不打算要了。这真不是我在跟葱哥客气只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卡在了心里让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这笔钱即便它是我应得应分的。
我想我没要钱或许跟莫名其妙的通了灵有关但我此时并没有想到这次意外的通灵竟成了日后我找到死亡助理的关键。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章756、游说无常
′3°°°°°白虎式鬼出不了安起凡家的社区我只能把它先收了好在那烧死鬼已经被我震慑住了而且她显然已经知道悔改了我也不担心她会突然变卦ジ逃跑。;
我骑着单车跟着那烧死鬼一路到了工地废墟外面。废墟周围拉着两米高的保护网这东西没办法借力跳过去我索性用刀子直接在上面划开个口子然后跟着烧死鬼徒步进入工地。
工地里黑漆漆的我用手机照明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稍远点的地方只有一片黑了。
那烧死鬼还算老实她始终在我面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并且顺利地带我找到了工地里的一个破木棚。
“他的灵牌在里面。”烧死鬼指着木棚回头对我说。
我点头示意她让开。然后举着手机往木棚门口照了一下。那棚子已经塌了半边与其走门还不如从侧面倒掉的墙进去更方便。我小心地绕到木棚的侧面因为没见有什么阴鬼气所以我直接探身进到了木棚里。
刚一进木棚一股恶臭便朝我扑了过来那气味我并不常闻但我知道那是尸臭。安起凡说过他拉开拉链的时候闻到过恶心的气味估计他闻到的是尸臭了这地方是找对了。
我用手机在破棚子里照了下。很快我在几块转头下面找了一个残破的木头灵位牌。
我刚伸手拿起那灵牌突然间一股刺骨的冷风嗖地一下从外面卷了进来冻得我全身一哆嗦紧接着木棚子竟然咔嚓一声塌了下来我大半个身子都被那木棚给砸了。还好那棚子完全是木头的。被砸一下虽然也疼但起码不会被它压在里面。
我用力把头上的木头往起一撑然后便往出钻。可在我的身子刚钻出来一半的时候我的右手却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
“别动我的东西”
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倒塌的木棚底下传了出来同时一股浓稠的鬼气也从倒塌的木棚底下汩汩地往出蹿木棚下面藏着一头猛鬼应该是那个刘老皮匠了
我并没有松开右手抓着的灵位牌而是用力往后拽着但抓着我的老鬼头明显比我的力气大我好不容易钻出木棚的大半边身子差点被拽回去。
我赶紧转身面朝着木棚换了个拔河时用的姿势让身体的重心向后坐然后用左手摸出符纸往棚子里面扔。同时大喊着二字诀:“流火”。
木棚里面顿时炸开了一团火光抓着我的那只鬼手也随之松开了。
因为姿势的问题我猛地从棚子里倒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到了这时我也才注意到整个工地里的状况已经非常非常之不妙了从四面八方有大量的阴气在往我这边聚拢在阴气之中隐约可以看到数百个若隐若现的模糊身影它们不会是人只能是鬼
难道是遭了鬼王了我心里不禁一惊。
我爷曾经亲口跟我说过有些鬼可以单独去抓但有些鬼独自遇到一定要避让其中最最需要避让的是“鬼王”因为这东西比血尸ジ僵尸什么的都要凶上数百倍。
据说只要是有来头的鬼王麾下的鬼兵少则几百多则上千光是这些鬼兵散发出的阴气能冻死活人算再怎么厉害的阴阳师仅凭一己之力也甭想斗过鬼王。我爷跟我说过的这些话我当然记得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一个破木棚里的老皮匠竟会是鬼王
现在我也来不及去想这事到底合理不合理了我赶紧冲着那烧死鬼大喊了一声让她离我远一点然后我快速结出九字真言护身手印又将镇鬼符分布在了我周围同时用大金光咒给灵符开光避免那些鬼离我太近。
阴气变得越来越浓烈了我的急救措施并不能阻止气温的迅速下降如果不想点办法我肯定会死在这
这时我身后的木棚又发出了喀喇喀喇的声响紧接着一个蓬头垢面ジ胡子拉碴的老头从废墟里钻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没有双腿他用两只手拖着身体往出爬并且朝着我大吼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
随着这个胡子老头的吼叫在我周围冒出来的那些鬼魂也跟着一起呼喊了起来他们有的哭有的叫有的抓着头痛苦的摇动着。随着这些鬼逐渐向我靠近我发现他们身上到处都是伤有枪伤有刀伤有的脖子上还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衣服我突然注意到了这些鬼的衣服
虽然我不确定抗战时期的人是不是真这么穿的但在电影里看倒是经常见到当时被关进集中营的俘虏都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这里或许是个集中营的刑场而这些鬼则是死在敌人枪下的亡魂。
在这种地方的灵位牌根本没有意义它的存在一定有着其他的含义
想罢我赶紧拿起灵位牌子并用手机照着仔细检查了一番。木牌上面的字迹根本看不清倒是牌子底部有一串奇怪的刻痕那里刻的好像是数字。
这不是灵位牌它应该是密码之类的东西
传递情报
“还给我”老头吼叫朝着爬过来他的两手压过了镇鬼符根本不惧怕它。周围的其他亡魂距离我也只有7ジ8米远。
“战争已经结束了不管你在跟谁打仗他们都已经败了我们赢了我们胜利了”我冲着老头大声喊着然后也朝着围拢过来的那些鬼魂重复地喊着:“已经胜利了敌人败了我们已经胜利了敌人战败了战败了;;”
这是我在破釜沉舟前的一次赌博赌赢了是最好如果赌输了我只能拼死把白虎式鬼召出来靠着它冲出这一大群鬼的包围圈但这样做的结果是好是坏我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我似乎不需要开眉心煞了那胡子老头的动作定格了周围的那些鬼也都不动了看样子我似乎是赌对了。
“你姓李是个皮匠但你的真正身份是;;地下;;地下组织成员”我仔细地措着辞生怕哪句话没说好惹怒了这个皮匠老头。
老头僵在那里好一会然后对我上下打量着但什么都没有说。
周围的空气还在持续地变冷我全身上下也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我强忍着这股寒意然后挺了挺胸冲他严肃地敬了个军礼。
“我该向您致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这个是您用生命保护的情报吧我还给您。”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灵位牌放到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并没有过来动我他一把抓过灵位牌然后轻轻抚摸着底座上刻着的那几个数字。过了一会他缓缓抬起头然后问我:“战争;;真的结束了”
“结束了我们赢了。”
我并不确定跟他交战的对方是谁所以回答的也很含糊尽管如此那老头还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随着他的态度变得缓和下来周围的阴气也开始散去隐在浓稠阴气中的鬼魂也一起向后退去最后彻底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并且头一次打从心底里觉得电视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抗战剧其实非常有意义要是我没接受过这种国教育的洗礼估计我今天废在这了
不过我也没有马上放松下来因为这片工地的鬼王还在我面前而且我还需要弄清楚为什么他会帮着那个烧死鬼去害安起凡我还需要弄清楚他和死亡助理之间的关联需要弄清楚那张人皮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