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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拍掉她的手,嗔怪的说:“小猴儿,给你个杆你还就往上爬了。”转头对艾希丝说,“别听潇潇的,这丫头诈你呢。”
诈她?艾希丝不明白,这四个人不是一直在愁钱的事吗?她愿意出钱怎么又被诈了?
“你平定安云京时不是下令不得伤及平民,战后又将想投奔亲戚或父母双亡的孤儿派军队送去她们亲戚家中吗?”
陈露的话勾起艾希丝久远的回忆,似乎、好象是有那么一回事。
“柴渔鱼老伴死的早,她又立志不再娶,所以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十年前嫁去安云京,生有一女一子。后来安云京叛乱,她儿子儿媳皆死,只有小孙女和小孙子幸免,当时你派人护送回京的孩子里就有她们。柴渔鱼老来丧子,非常悲痛,幸得小孙女小孙子承欢膝下,让她老怀大慰,所以此次虽然事情凶险,她出价极高,却分文未取。”陈露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贴。
艾希丝接过打开看时,上面是对长公主八字的批文:“命犯地煞,此生不宜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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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出京,势必封地也在京城之内,这京城本是天子的封地,又怎能封王。两方代表都说是鬼神之意,陈雪大可就坡下驴,不偏不倚,禀照传统,待长公主冠礼后方论封王之事。好,的确是好批文。
“柴家我会派专人保护,不会让一家老小吃亏。”陈凝早已做好完备的安排。
“现在我就怕一点。”陈露语气沉重。
“哪一点?”艾希丝给她斟了一杯酒。
“我怕上官珊瑚会偷龙转凤,李代桃僵,混淆皇室血统!”
艾希锦诞下长公主,这对上官家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上官行入宫六年,只在第一年生下的皇子和二皇子,五年来再没有怀孕过。如果凤后无法生下嫡公主,那便意味着九乘之位几乎就是长公主的了,长年钻营的上官珊瑚如何会甘心,她必会设法让凤后尽早“生”下嫡公主!
陈露的担心绝对有道理,艾希丝却不以为然:“不会有这种可能的。”
陈霜叹息:“丝丝,你太善良了,凤后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大家皆点头称是,艾希丝啼笑皆非,她可是太了解凤后了,那么爱陈雪又自私的人,绝对不会为了家族而去抚养一个与陈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如若凤后生下嫡公主,那肯定是他和陈雪的亲生骨肉,不过既然大家都不相信,她多说无益,让时间来检验好了。
最后大家商定由陈潇潇的心腹去监视齐国公府,特别是内宅,再由陈凝的手下监视凤后寝宫乾清宫,更敲二鼓,众人方各自散去。
艾希丝回家的路上,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她没有和陈冰定亲,明日之事那四位郡主还有反对的必要吗?是一个握有重权的国姑对皇室的威胁大,还是一个聪明狡诈的太后对皇室的威胁大?
她摸摸鼻子,好象没什么疑问啊。
第二天早朝,经过激烈的辩论,陈雪认为双方说的都有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长公主果真志向高远,等行冠礼之后再行封王也不迟。
上官珊瑚面沉如水。
九月初三,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艾希丝领着下聘队伍浩浩荡荡来到林府,林婉和林杨氏盛装高坐堂上,四个女儿分立两边。
艾希丝观察了一下林杨氏,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比上次见面时老多了。而林杨氏见到艾希丝是恨的牙痒,眼睛里的怨怒衬的他像厉鬼一样。
艾希丝恭敬拜见,一一磕头,和四位大小姑子分别见礼,期间林杨氏几次出言不逊,她只当没听见。
然后奉上礼单,林婉一看,和给十七皇子的聘礼大致一样,只是品次降了一级,数量减少了三分之一,大为满意,她一心给林未央找个好妻主,今次虽然表面上是把儿子赔给人家做出气包,可是艾希丝素来恩怨分明,又得她亲口保证,自己儿子嫁过去只有受宠绝没有被打骂被虐待的份,艾希丝的礼单更显示了她把林未央放在仅次于陈冰的地位上,自己的儿子将来必定高高在上,一呼百应。
收下聘礼,林婉唤林未央出来与艾希丝相见。三催四请后,林未央姗姗来迟,一身深红色宽松长裙,隐藏了他珠圆玉润的曲线,只行动间略略显见,暗红色的头发高高盘起,全无装饰,仅鬓边插了一枝红玫瑰,双眼沉郁,神色黯然,与艾希丝勉强一拜,一点都没有男孩子定亲时的喜悦,仿佛受刑一般。
林婉不悦,她知道儿子不喜欢艾希丝,知道林未央觉得嫁给一个武妇屈了他,没想到他在下聘仪式上还那么任性,不给艾希丝面子,便出声略微训斥,艾希丝自然晓得林未央不高兴的原由,倒是为林未央说了不少好话,总算没让喜事变恼事。
几日后,上官珊瑚怒气冲冲从乾清宫出来,凤后气愤的告诉宫侍,三个月内不准上官珊瑚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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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艾希丝下班回家,正抱着朝阳逗弄,朝阳在比武大会上令无数爱猫之人惊艳,想配种的人踏破了门槛,已经怀孕生产了三次,如今肚子里已经是第四胎了。中月则目光炯炯的盯着艾希丝,生怕她把朝阳摔了。说来也怪,打从被带回来的那天起,中月对朝阳就特别好,不管朝阳如何抓它咬它,它都没有仗着体形优势教训朝阳,后来飞燕和春生两人好起来,连带着朝阳和中月的关系也融洽起来,中月对朝阳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中月虽然不是什么名狗,而是春生把它养的威风凛凛,一副将军派头,配种的人同样络绎不绝。
一个大丫鬟拿了张请贴进来,说:“主子,上官大人请您喝酒。”
艾希丝接过请贴一看,是晚上在温柔乡摆酒。她吩咐道:“告诉来人,就说艾希丝准时出席。”
丫鬟行礼离开,飞燕和春生交换一个晦暗的眼神,最近半年多,上官大人和艾府联络的可是太勤了,三天两头请艾希丝喝花酒,艾希丝总是欣然赴约,幸好从未在外留宿,只是每每回来必把他们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可是,这样的诱惑,她又能抵抗多久呢?家花哪有野花香;君不如郎,郎不如偷,两人垂首叹息。
温柔乡,多么旖旎的名字,令人浮想联翩,它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妓院,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是它的常客,受上官珊瑚之邀,艾希丝来过几次,所以这里的老鸨一见她就熟的不得了。
“哎呦,这不是艾大官人吗,您老一到,真是篷筚生辉啊,鲁公这里给您行礼了。”说完便深深拜了下去。
艾希丝也不多言,“上官大人在哪里?”
“哎呦,”鲁公娇嗔的一甩帕子,掩口而笑,“原来上官大官人是在等艾大官人啊,我就这么眼拙,笨的都看不出来。”招手叫过一个龟娘,“给艾大官人领路。”
登楼,转阁,来到一个充满深深浅浅红色的房间。各种程度的红或错落有致或层叠交织,或挂或铺,各种浓度的香或似有若无或浓烈扑鼻,或轻或重,人仿佛置身一个红粉香浓的世界。两个小厮躬身行礼,眼角眉梢春带媚,举手投足娇又妖。艾希丝有些发笑,这次风格又变了啊。
进入内堂,上官珊瑚敞着外衣坐在上首,一左一右两个高挑的男子紧紧依偎,又是劝酒又是夹菜,忙的她不亦乐乎。
艾希丝咳了一声,说:“珊瑚姐,好兴致啊。”
上官珊瑚抬头,推开两个男子,起身上前拉过艾希丝,边走边说:“丝妹妹啊,你可来了,姐姐我都等了你半个时辰了。你总也不来,姐姐都失了玩兴。”
艾希丝调侃:“若姐姐失了玩兴,可见是这两个哥儿功夫不行,不若换了吧。”
“功夫?”上官珊瑚眼一眯,笑的淫荡色情,“丝妹妹,这两个人的功夫,可是西梁洲最好的呦!”
西梁洲最好的?饶是艾希丝没什么兴趣,也不禁多看了那两人几眼。
这两人俱是深紫色头发,深紫色眼睛,身段高挑风骚,眉眼一模一样,竟是双胞胎。一人梳着双飞燕,戴着珍珠箍,一人松松的挽个纂,斜斜插着一只琉璃簪,左边穿红,右边穿紫,皆是层层透明轻纱,朦朦隆隆中,胸前嫣红的果实,腰畔黑玫瑰的纹身,胯间粗壮的玉茎,以及玉茎根部金光灿灿的避孕环隐约可见。高高挑起的勾魂眉,微微上翘的狐狸眼,厚而性感的双唇娇艳欲滴,引诱所有人的亲吻,修长又富有张力的身体,足以让女人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压倒尽情驰骋,轻轻一笑,像罂粟花开,深沉阴暗却又摇曳多姿。
第 31 章
艾希丝承认,这半年多来上官珊瑚明里暗里要送给她的美人中,这两个人虽然风度不佳,气质不佳,但是却将男人最原始的资本发挥的淋漓尽致,这种赤裸裸的肉体诱惑,让从未经过这种阵仗的艾希丝有些失神。
上官珊瑚将艾希丝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的想,这八千两银子,总算花的有价值。一推两人,道:“还不给艾公见礼。”
两人飘飘下拜,轻薄细软的纱衣遮不住大片春光,透出任人采撷的丝丝媚惑,声音竟也一模一样,低沉,挑逗,“奴才软玉、温香叩见艾大官人。”
好一个软玉温香,如花解语!
“起来吧。”
艾希丝入座,温香陪座。他身上散发着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劝酒时整个人都挂在艾希丝身上,紧绷平滑的肌肉令艾希丝想起以前猎获的豹子,他格格娇笑,不经意垂落的发丝随着动作一次次扫过艾希丝的鼻端,连头发也香的妩媚。
艾希丝有些醉了。
上官珊瑚见时机成熟,佯问一句:“丝妹妹,今晚可要留下?”
留下?正和温香吻的难舍难分的艾希丝眼里掠过一道冷光,用力抱住温香,手探进他大开的衣领,捏弄已经挺立的红果,温香重重一震,软倒在她怀里,如一滩春水,媚眼如丝,吁吁娇喘,不住的用身体挤压艾希丝的下腹,动情不已,“艾公,好大人,给我,快给我……”
艾希丝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他的欲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