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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贱贱这天也有空,他下午到,我挥挥手,将他和卷毛赶出去到最近的超市买菜去了。
所以小妹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并且我还蹲在浴室里吭哧吭哧的洗着近两周囤积下来的衣服。
每到要用的时候洗衣机必坏,改明就让卷毛换了你!
小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洗衣服。
“姐,姐、姐,你还好吧?脑子没烧坏吧?基因没突变吧?没有人外星人合体吧?”
我甩她一脸水,“去去去,我已经脱胎换骨了,曾经的我已成浮云,现在的我是一座永垂不朽的丰碑!”
小妹默默的看了我一会,掏出手机发短信。
不一会,我的手机响了。
我把手擦干净,掏出手机,上面有一条未读短信。
显示来自母亲大人。
“洗好衣服别忘了给小合炖鸡汤!”
到底谁才是她的心头肉!
我怒视小妹,“你给妈都发了什么?”
小妹无辜的眨眨眼,像只苍蝇一样飞出了浴室,“没有哦,吼吼吼,我只是实话实说哦,吼吼吼,话说回来姐姐你越来越像黄脸婆了哦,吼吼吼,你终于栽在卷毛哥手里了,吼吼吼——”
吼,吼你个大头鬼,再吼下去,我诅咒你嘴巴永远维持那样闭也闭不起来!
大门一开一关,小妹喊,“我下楼买点苹果上来。”
“买不到4S你就别回来!”我回吼。
小妹甩门离开,屋内霎时冷寂下来。
人可真奇怪,有时候就是巴不得有人在你身边烦你念你,好让你有个对象发发脾气。
这下好了,小妹走了,我,我只能将怒气转移到衣服上,一气之下,将浴缸放满水,所有衣服都扔到里头,自己卷起裤腿,跳进浴缸疯狂踩踏。
卷毛拎着一袋子菜回来的时候,我跳得气喘吁吁,“回来了?衣服就快洗好了,还剩最后一件羽绒衣。”
贱贱一脸便色的站在门外,“木头,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原始的方式洗衣服呢?”
卷毛闷笑一声,走到厨房择菜去了。
贱贱还不依不饶的问,“你确定你没脚气吗?万一这些衣服穿到身上,脚气病菌可是会无孔不入的。”
我停下动作,双手叉腰,沉默的看着他。
半晌,他灰溜溜的离开了,“求、求你了,把脚丫子收起来,我怕长针眼。”
衣服终于搞定,我累得半死,所幸洗衣机的脱水功能还是有用,待我晒好衣服之后,两只手臂抬都抬不起来了。
卷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贱贱哭哭啼啼的在厨房揽去了全部洗菜任务。
我躺在床上,哎哟哎哟的交换。
卷毛走进屋,奸笑一声,趴到我身边,手指在我胸前跳舞,“怎么样,我帮你按摩按摩?”
我斜他一眼,“你又在打什么18。禁的坏主意?”
“哪能啊。”他笑,一边笑一边把手指头跳进了我的衣服里,“就想帮你按摩,真的,看你洗衣服这么累,我好心疼。”
我冷笑着拍开他的手,“心疼?那以后衣服全是你洗,果断心就不疼了。”
他敷衍一笑,欺身上前。眼前一个晃动,他就跨坐到我腰上,桀桀怪笑着压了下来。
我……
言情小说里不是一直会有“开了荤的他像一头永远不会餍足的狼”这种描写么?
太精准了!
我欲哭无泪的任卷毛亲了老半天,眼见他眼底的绿光幽幽窜起,门铃响了。
啊……多及时啊。
我一把推开面露不甘的卷毛,飞奔开门,见到门外的小妹,我大发慈悲的说,“看在你会掐点的份上,原谅你这个间谍了。”
小妹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看了我一眼,“卷毛哥你就算忙也要记得每隔一周就带我姐去仁济复查啊。”
卷毛斜倚在门框上,反常没对我妹露出邻家大哥哥温柔又慈爱的目光,“凡凡,下回敲门的时候,先发短信说一声,哥还有事要做呢。”
我妹愣了愣,看看我又看看卷毛,“哦~~~”的笑开了。
“原来我当电灯泡了啊,哈哈,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我妹暧昧的捣捣我,“姐,你和卷毛哥已经,恩恩。”
“恩什么恩,你便秘啊!”我敲上她的脑袋,“让你买的4S呢?”
她撇撇嘴,“4S被黄牛抢光了,只剩个4,你要不要?”
没想到她真的听话去买了。
我眼睛一亮,“哎哟我的好妹妹你还真没了啊?瞧你这没心眼的。”我拍了她的肩一下,“在哪呢?”
我期待的瞪着她。
小妹指指桌上买回来的四个苹果,又扭头对卷毛严肃的说,“哥,什么事都能耽误,去仁济这事,不能耽误!”
我在卷毛和小妹讥笑的目光中幽幽啜泣。
“你、你居然敢欺君罔上……”
小妹叹息着摇摇头,“哎哟我的好姐姐你还真以为我会买啊?瞧你这没大脑的。”
如果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由此推断,小妹她就是我上辈子的情敌!
我顿悟,难怪这么多年了,她总爱挤兑我。
“唉,苦逼合,你们家辣椒酱放哪了?”贱贱终于踏出厨房那片圣地。
卷毛偏头回忆了一下,“第二个柜子里,有泡椒也有辣椒酱。”
“哦。”贱贱拿着铲子转身,“哥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剁椒鱼头。”
他笑呵呵的走进厨房,不到半分钟,目光炯炯有神的倒退回来,指着我妹,得了甲亢一样,“这、这小仙女儿哪来的?”
我妹斜眼看他。
我冲上去检查他的眼睛,“班长你没事吧,没事吧!眼镜呢?隐形呢?早就告诉你不能裸眼出门,怎么就不听话呢!”
贱贱却是一掌挥开了我,吸着口水滴溜溜来到我妹跟前,笑得贼眉鼠眼,“美女,美女叫什么名字,生成八字多少,明天有空吗?带上户口本咱们去民政局遛遛?”
我顿时没力气了,瘫坐在沙发上。
卷毛翘着二郎腿,惬意非常的搂住我的肩,“恩,凡凡居然长这么大了。”
你这老气横秋的口气从哪学的!
我俩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看戏,贱贱和小妹在客厅中央唱戏。
贱贱说,“美女你怎么不说话啊,太矜持了,我喜欢。”
小妹斜睨他。
贱贱不气馁,“美女你甩白眼的样子真好看,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小妹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
贱贱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我错了,我错了,美女你瞪人的样子真销魂。”
小妹顿了顿,说,“你和我姐是病友么?”
贱贱嘻嘻直笑,“美女你真幽默,以后咱们结婚了肯定不会无聊。”
我一脸血的看着卷毛,“她又挤兑我。”
卷毛拍拍我的头,“乖,不难过,我们去厨房玩好玩的。”
他拖着我进了厨房,边走边说,“木头你看过岛国的一部电影么,它的主要场景就是厨房。”
我特天真,“没有,好看么?你找给我有空我看看去。”
卷毛嘿嘿奸笑两声。
我抖了抖,目露警惕。
他一把抱住我,“不用等有空,我现在就演给你看,不过需要你演女主角。”
我几欲喷血,“你你你、你怎么尽想着这些事!我我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正当我俩你来我挡纠缠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小妹忍无可忍的尖叫响了起来,“姐,姐,菜刀呢?菜刀呢赶紧给我呈上来!”
卷毛脱力的挂在我肩上,喃喃,“以后该找个偏僻的地方住,不让任何人打扰。”
我推开他,走出厨房,“你给我打住,变回纯洁无暇的红领巾,不许胡思乱想。”
走到客厅时,贱贱已然安静了。小妹被他侵扰得头晕脑胀,大口大口的啃着一颗苹果。
那颗苹果没洗呢吧。
我猜测着。
贱贱有气无力的说,“木、木头,刚才小仙女儿喊你……喊你什么来着?”
我白他一眼,“你没听错,她就是我们老夏家的人,我是她姐,姐!”
贱贱嗷呜一声,又阵亡了,扒着手指头嘀咕,“怎么会啊!我、我是真心喜欢她,但、但夏家可不能随便进啊,看看木头就知道了,现在还多了一颗卷毛,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比起你的命,我更担心你的眼睛。
我坐到他身边,言辞恳切,“贱贱,真的,去配副眼镜吧。”
不是我心存妒忌,就我小妹那皮相,除了瘦一点高一点眼睛大一点鼻子挺一点皮肤白一点,还有那点比我好?
从一入学贱贱就率领全班男同志喊我大哥,除了夸过我够义气有担当,就再也没说过什么让我欢欣鼓舞的话。
小妹和我从一个娘胎里出来,我们就能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向卷毛求证。
卷毛同情的摸摸我的脑袋,“咱们改天去仁济挂个号吧。”
他、他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听素夜妹子的小修了一下=v=
☆、Chapter 19
我们四个决定在家吃饭是有原因的。
今天是四月一号。四月一号是什么日子?就是上课被学生耍不能生气,粉笔被掉包成蚯蚓不能抓狂,路上偶遇一小帅哥跟你表白在你开心兴奋之际又被告知被骗的时候不能尥蹶子。
卷毛和贱贱从一个礼拜之前就开始劝我今天请假别去上班了。
你问为什么?
因为我很胆小。
这不是说笑,是事实。
有谁掏粉笔却碰到滑不溜湫的东西会不害怕的?而我就是太害怕了,不小心把盛满了蚯蚓的粉笔盒顺手一扔,扔的满屋子都是。
结果害得所有人跟着我尖叫。
那场景着实壮观。
还有一年是有个混小子故意写情书给我,约我放学后在小树林见面。我是多么纯情的人啊?自然羞答答的去赴约了,虽然不能谈一场禁断师生恋,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