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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幸福
梁盛林知道她要向上竞争的时候还纠结了一小下,他其实不太想要也不希望夏孟秋太上进了。他身边的例子就有他妈;汪明月年轻的时候就是一米虫;结果他爸为了她不那么缠他能有自己的事做,和他外公一起将她提得太狠;直接导致了梁盛林的整个成长期都是孤独一人挨过来的,于他的父母来说,有崽好比无崽;有家胜似无家。
这样的家庭气氛;他忍了前三十年;不想后三十年在自己手上还如此悲剧!可她喜欢她想要达成的心愿;他还是希望能帮她实现的;因此最后梁盛林还是给夏孟秋介绍了一些客户;都是中小型的;能给她增添一些业绩,但要说很抢眼,却是远远不能够的。
饶是如此,夏孟秋还是很感激他的,对此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不会矫情地拒绝,毕竟这也算是资源共享的一种,是爱情之外的另一项福利。更何况,人脉是梁盛林介绍的没错,但如何维护与发展,却是靠她自己努力的。
这日梁盛林陪着她去应酬完客户,他喝得有些多,就懒在那儿不想回去了。夏孟秋没法,见他醉得厉害就不忍心抛下他一个,只好打电话回去跟夏哲言说自己在哪里干什么干什么,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什么问题。
说是问他有没有问题,其实夏哲言恢复得相当不错,完全可以自理了,她这只是在变相地请示,她留宿在外,可不可以?
夏哲言和他大姐不一样,算不得特别保守,再说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他只是不希望夏孟秋婚前失去的东西太多,然后不被这个男人所珍惜罢了。何况后来他跟梁盛林私底下谈过一次,梁盛林对于结婚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并且,已经着手在进行相关的安排了。
所以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夏哲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
夏孟秋挂了电话,就被一脸暗爽的梁盛林拖进了酒店。当然她看不到,见他步履不稳还以为他醉成什么样了,很是欠疚。绞了湿毛巾为他擦脸的时候,一个劲地跟他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梁盛林醉眼迷离地瘫在床上,很是享受着她温柔的服侍,闻言捏了捏她的手说:“我帮你,是因为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不需要你跟我说什么谢谢,抱什么歉意。”
夏孟秋感动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好,她岂是毫无知觉?算一算,好像是自打从相识以来,都是他在帮着她扶持着她。
揉了揉他的头发,她真心诚意地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该为你做什么呢?”
好应该是相互的,他帮她,他对她好,自然的,
她也希望,于他来说,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可偏偏,他看着就是什么都不缺,他的事业,她更是帮不上一点手。
梁盛林显然是也不需要她在这方面帮他,他笑着回答说:“好好爱我就可以了。”
挤眉弄眼的,那个“爱”要如何爱,意义多重。
夏孟秋微笑,矮□体,和他十指交缠,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梁盛林突然发力,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一下抱到他身上,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初尝情《》欲的夏孟秋,性对她而言,在度过了初始的不适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充满了诱惑与新奇的全新领域,如果环境合适,她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她情动得很快,在他的爱抚之下,汪洋如一滩春水。
他的嘴唇含过她红艳艳的耳垂,舌头卷过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诱哄地说:“叫我哥哥。”
身下一挺,夏孟秋口里溢出破碎的□。
他此时的声音说出这个称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动难忍,她觉得实在是叫不出口。
梁盛林却一直哄她:“叫我哥哥。”
她终于受不住,说:“哥哥。”
“求我……快点,说‘哥哥,求我’。”
夏孟秋觉得他真是恶趣味,可他一直不进去,就在那儿逗弄着她,吊着她,让她难受得像是有几百只猫在心里头抓。
梁盛林还在咬着牙说:“求我呀,宝贝,快说求我。”下面挺进一些,又抽出来,折磨着她,更折磨着他自己。
最后投降的总是夏孟秋,她抓着他的肩膀,几乎要哭了:“哥哥,求你,求你。”
她的身体努力向下凑,这次他近乎是凶狠地迎上来,两人的身体完美而圆满地融入了一体。
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梁盛林总是喜欢说一些很动人的情话,比如说:“我爱你。”“爱死你了!”“好爱好爱你。”
尽管床《》弟之间的情话多不靠谱,然而听在夏孟秋耳里,依然觉得很动听。
这大概就是所有处于热恋中男女的通病,他们愿意闭上眼睛,塞住耳朵,相信自己能相信的,然后,也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
相信很爱很爱,也相信一生一世是可以做到的,如是催眠,所以才会有不得不分手时的痛不欲生。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问她:“夏孟秋,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夏孟秋有那么一刻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问句,直到他停下不动,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他强势压了下去,□抽出来拒
不再入,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问的问题而不是以前那样单向的表白。
睁开眼睛,梁盛林英俊的脸上,情《》欲遍布,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大腿在她的大腿上磨蹭,声音性感得要命,润湿的嘴唇在她鼻尖轻轻一点,诱哄一般问她:“夏孟秋,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嗯?”
那一瞬间,夏孟秋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了好几下,好似有一朵花,“呯”一声,在暗夜里无声绽放。
绚烂,夺目,动人心魄,每每想起,都是甜蜜。
她,或者梁盛林大概都没有想到,她对他之初心动,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想,如果可以,她是愿意爱他一辈子的。
云收雨歇,梁盛林尤自趴在她身上不动弹。
夏孟秋推了他几次都不见效,突然说:“嗯,我看你好像清醒得差不多了,那我回去吧。”
梁盛林一滞,瞬间秒闪到一边,作瘫软状捏着额角说:“啊,好晕哦。”
夏孟秋忍着笑意踹了他一脚,问:“老实交待,刚刚你那样子,是装醉吧?”
被揭穿了,梁盛林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侧身微撑,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嘿嘿傻笑。
夏孟秋就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脚,这回却被他单手抓住,在她脚心挠了挠,痒得她,立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梁盛林怕她滚到床下,不得不停了手,将她捉到自己怀里,不安份地趁机又吃了一顿豆腐,才解释说:“我要是不装醉,那些人能灌死人。再说了,大好时光,我可不想浪费在他们身上。”
夏孟秋默默,这人真是一点也不实诚,求人帮忙还耍花枪,幸好:“你演技够好啊,都可以申请影帝奖了。”
梁盛林笑,“和老大他们那群人混久了,演技不好怎么行?你不知道,有一次我们几个一起去国外,他们买了世界上最烈的酒,都有96度呢,喝下去,当场就瘫了,个个难受得要死要活,我是最后喝的,看他们那样,就知道不妙,只喝了一点点,沾了沾唇,但他们硬是半点也没发现我有哪里不对。”
说得还挺骄傲,夏孟秋忍不住好笑:“还好意思说,跟朋友都黑成这样,那看来我以后,也得提防着你一些了。”
梁盛林一笑:“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你是爱人啊,我最爱的人,我跟你,那是能合二为一成为一体的啊。”说着腰腹一挺,笑得很是那啥,夏孟秋微汗,结果某人的无耻还未到头,大言不惭地继续,“而他们呢,只是一群道友,不是有句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么?要是像老……老大那样,就个死
胆,醉得胃出血,难道就好了?”
醉得胃出血的,其实不光是老大,还有程东,但这会儿,他可以不提他的吧?
夏孟秋笑笑,这事她也是知道的,以前程东没少拿这出来吹嘘,讲他如何如何勇猛,以弱冠之龄喝了多么多么烈的酒。
但那会,她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一个梁盛林。
她心里忽然就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来,似乎是看着原本相隔的时间,她和他,却早已擦肩。
梁盛林谈兴本来很好的,发现夏孟秋的反应不太对,因为她完全没有对96度这么敏感的词表示过赞叹或者膜拜,就想到或者程东早就跟她说过了,面上不由有些讪讪的。
夏孟秋看出他的别扭,笑着羞他:“你真小气。”
梁盛林撇撇嘴,张开口一把咬住她的指尖,哼哼冷笑,他就是小气,他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每次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或者和自己一样,甚至是比他更爱她,他就满心眼里觉得不舒服。
这时候,他无比真心实意地希望程东可以幸福,最好是快点幸幸福福的。
夏孟秋多少能理解他的心理,于是非常善体人意地撇开这个话题,转而跟他研究起要如何避孕。
他总不自觉,她很担心。
梁盛林也说:“不要再吃药了,吃药伤身。”顿了顿,笑得有些阴险,“要是有了我们就生。”
夏孟秋却是笑得有些嘲讽:“然后再奉子成婚?到时候要不要我挺个大肚子打上门去呀?”
梁盛林在这方面自是特别敏感的,闻言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自然是尽快合法化呀,过两日我安排安排,咱们看什么时候先把那证领了,婚礼的事,再从容策划。”否则天天这样偷情似地在外面混,何时是个头啊?又安慰,“放心,我家里人,从不干涉。”
闻言,夏孟秋不知道该无语还是该心安,这男人,为了能够把床弟之欢变成常态,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不过听他说得如此轻松,她才不信,冷哼:“如果真是从不干涉,那余婷呢?”
别告诉她那是人家自己放弃的,她不信。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