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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作者:妾心如水
曾经攀上的天梯 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的一切 被突然摧毁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得到过又骤然逝去
也值我一生慰藉
——————一个作者朋友推荐的《年度之歌》的歌词,稍改一改,发现用在文案里很适合。
大概,每个挣扎在俗世浮尘里的人,都希望能遇到那么一个人。
可以解忧,可以忘困,还可以,一生相爱。
只不过,有时候,遇到了,
1酷夏
夏孟秋觉得自己这一年多来的运气,实在是很难看。家庭不顺,妈妈缠绵病榻一年多,花费的精力和金钱都是无数,最终还是没有救过来。跟着她的事业也是一路下滑,人际关系在这段时间里搞得一团糟,现在好了,好不容易决定蹭上半天假,她顶着大太阳扛个西瓜回家,还是个白肉白籽的。
切开西瓜的时候她都气得笑了,人家五月里吃早西瓜的时候买到这种极品瓜那也就算了,可眼下都七月了,该上市该成熟的西瓜大概都快熟得要烂掉了,那么她还买到这样的,算什么?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西瓜还没吃完,隔壁的娄伯伯就打电话来,说是爸爸跟他在外面钓鱼,扭到脚了。
夏孟秋听到这消息,望着外面晒得可以直接烤化人的太阳,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愤怒。静了差不多有好几分钟,把那颗碍眼的西瓜连肉带皮又囫囵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才换了鞋子,重新出门。
去到医院的时候,夏哲言已经由娄伯伯陪着在上药了。
见她面色不好,夏哲言瞅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娄伯伯在一旁使劲地解释:“……主要是没看到,也不知道哪个小孩子弄的,好好的在路上挖一个坑,还用草盖着的,谁能想得到,那人来人往的大路上都有人设陷阱啊。”
夏孟秋抿唇听着,走近了低下头去看着夏哲言的脚,脚腂处肿得很厉害,红通通的,皮肤都快要透明了,小护士正拿着冰块在给他做冷敷。
她见状脸黑得更厉害了,夏哲言可能觉得都这样了不说话不行,勉强抬起头笑了笑,说:“医生说没有扭到骨头也没伤到筋,就是肿得难看些罢了。”不知道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也没有多疼。”
正说着,小护士手下可能重了些,一时没提防,疼得他嘶嘶地直喘气。
夏孟秋实在是看不下去。
回头去找医生,倒没开药,只说头三天要时常拿冰块敷一敷,不能擦红花油,也不要多走动,回到家里好好休息,等肿胀消退了,再拿绷带绑住,适当地加压包扎。
也确实是没什么事,只不过人年纪大了,要多花些时间休养。
这实在是多出来的麻烦事!她最近被下调了,新单位离家很远,每天早起晚归,还不知道中途那么久的时间,谁来照顾他。
“所以说,独生子女就是这点不好,父母但凡有一点点事,连个分担的人都没有。”夏孟秋心里正窝火,就听到娄伯伯还在边上说这样的话。
很想回他一句,你倒是好运啊,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可那又怎么样?女儿都远天远地外嫁了,儿子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货,否则,怎么也不会大热天的拉着自己老爸去外面钓鱼。
可转念一想,又何必呢,自己父亲也就剩下这么点老邻居了,不能由着她全给得罪光。
回到家,夏孟秋将躺椅收走,这东西不结实,夏哲言现在腿脚不便,再坐上去,万一不小心又扭到了,二次伤害就更麻烦。
因为夏母的病,夏哲言早两年还没到年纪就已经办了退休,他在家里最大的喜好就是躺在这椅子上看电视,一摇一摇的,既催眠又安心。见到夏孟秋不由分说就把东西收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到底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夏孟秋知道他舍不得,也不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不喜欢多说话,一说话就爆脾气,伤人还伤己,真的是很划不来。
收了躺椅后,她又取了些水放冰箱里做冰块,还给夏哲言倒了杯温开水,这才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走,在上铺放了一层厚垫子,等都弄妥了,才淡淡地开口说:“医生说在家要尽量把脚抬高,看电视的时候,就把脚搁这上面吧。”
“哦,好。”夏哲言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夏孟秋收拾好家里,打开冰箱看了看,没多少存货,趁着还有时间,又去市场转了圈,买了好些生熟食物回到放着。本来夏哲言这样,她应该在家里守着的,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要出去一趟,所以只能趁着还早,把晚饭给他张罗出来。
她厨艺不好,夏母还在的时候,基本上就没进过厨房,算得上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娇小姐一个。做饭这事还是这两年才摸索着做的,所以做出来的菜,色香味别想有,能入口就可以了。
好在夏哲言也不讲究,看着女儿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尽管脸色不那么温和,可心里还是很舒坦。
夏孟秋从厨房里出来,夏哲言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噼哩啪啦”的都是枪声,她扭头一看,电影频道又在放老枪战片了,战胜者的那一方,永远那么正气凛然,而失败的丑角们,连个体面些的形象都没法得到。
她蹲在原地看了一会,这才慢吞吞地关了电视。
看看夏哲言的脚,基本上是没看出有什么消肿的迹象。看看还有时间,就自冰箱里取出冰块,照着小护士的样子又给他敷了一次,还没弄一会,夏哲言就醒了。
她也没问他疼不疼,问了也白问,就是很痛她也感受不到。手下不停,嘴里交待的,都是别的事情:“晚上我有个同学从外地过来,说好了我得去接他,可能还要一起出去吃饭,所以回来的时间不会太早,你不用等我,早些休息。晚饭已经做好了,都温在锅里,你饿了的时候,取出来吃就可以了。”
夏哲言说:“好,那你也要早些回来,前面一段路的路灯坏了,黑。”
夏孟秋又抿了抿唇,没说话。她能明白夏哲言藏而未说的那句话,路灯坏了是借口,他们已经搬到新房子来了,路灯再坏,可毕竟还是小区里,不可能有多危险的事发生,他真正想说的是,女孩子,晚上不要跟人玩得太晚,不自重,什么朋友,都不如正经找个男朋友。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这么直喇喇地告诫她,但现在,基本上,他都会尽可能地温和些。
不知道是怕伤了她,还是怕她怒起来伤了他自己。
所以说,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哪怕当好人当了一辈子,可但凡有了一个污点,就连原本可以理直气壮的立场都丧失了。
想到这里,夏孟秋嘲讽地一笑,收起东西,出了门。
夏孟秋要过来的那个朋友叫程东,是她大学的同学,原本是**,父亲还曾是市委的一把手,只不过在程东大四那年,被双规了。
程父职位高,案子又牵连甚多,所以被捕的事闹得很大,几乎是全国震动。如果不是因为认识程东,大概夏孟秋也会跟其他人一样,对着这样贪官蛀虫的落网拍手称幸。尤其是报纸上那些关于程父如何进行权色交易的报道,其精彩之程度,相信每一个看到的人,在啧啧之余,都会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去啐他一口口水。
夏孟秋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当时学校里都快传疯了,估计好多人都觉得,因为大贪官的儿子就在自己学校,所以特别地感觉到事件的真实性和距离感。尤其是那段时间,晚报上大篇幅地连连对这事进行报导,还像是亲眼所见一般,说程父如何玩转他情妇们,进行钱权交易,当时在教室里看报纸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同学一边看还一边嘲笑着说:“这样看,程东还真有点乃父之风嘛,你看他这几年里换女朋友的速度,估计跟他家老子,还是有得一拼的。”
说着挤眉弄眼的,形容不出的猥琐。
夏孟秋很看不惯他,程父没出事的时候,就数他爱跟在程东后面拍马屁,现在倒台了,落井下石得最厉害的,还是他。
所以说,小人永远都是小人。
夏孟秋撇嘴,回过头便看到立在教室门口的程东。早在新闻出街前,他就已经有一个月没来学校了,据说是回去配合官方调查去了。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会休学,或者更大的可能,是也牵涉其中,被拖累得进了局子里。
因此,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早,这么快。
教室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程东穿一件淡蓝的外套,深蓝的牛仔裤,看起来瘦得厉害,精神却还是很好。听到取笑,眼睛都没往那男生那里瞟一眼,面色如常地进了教室,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恰好就在夏孟秋的背后。
夏孟秋一时觉得如坐针毡,因为那份报纸刚刚好就在她的手上。虽然她觉得,讨伐贪官污吏是每个升斗小民都会干的事情,但面对程东,她刚刚还升出来的一点愤慨之心,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仿佛那是别人的痛脚,而她无意之中,深切地触碰了。
怎么说,在这件事上,程东至少是无辜的。
班上大多数同学,应该都怀有和她差不多的心思。论起来,程东虽然家世显赫,但为人处世却很圆滑老道,所以不管是在班上还是在学校,人缘都是很不错的。
在那之后,程东虽然照常来上课,但却沉默了很多,除了上课所需,基本上没多余的话。而且大四的学生,基本上都已卸掉了学校社团的职务,因此,不知道是顺水推舟,还是有意为之,程东那一年里,曾经张扬高调得无所不在的人,薄弱的像是一抹影子。而且,就连班上好些跟他玩得好的人,都被他有意无意似地疏远了。
夏孟秋和他关系特别好倒不是,不过在一个社团里,似乎平日里多了那么些些的接触,程东也喜欢开她的玩笑,说她天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