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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奇怪。”
“嘎?”这是他对他道谢的回答吗?
“吃干粮,然后休息,我回唐门一趟。”席君逸将干粮还有药品放到白彦海面前,捞起自己的上衫穿上,清点武器的数量。
“太危险了!”白彦海想都没想就爬起身,下场凄惨到脸色惨白的跌入抢救得宜的席君逸怀中。
席君逸一怔,原本以为自己会反射性甩开白彦海,谁知道竟然抱得挺顺手的,并不觉得讨厌或反感。
为了掩饰内心,他静静开口:
“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就给我乖乖躺着,我一个人非常安全。”只要没有他在旁边扯后腿,他是枪林箭雨游走自得。
但是……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白彦海的自不量力。
握住他双臂的力道减轻,让他重新滑坐回披风上。
“可是……你回唐门干嘛?”听出他话中有话,白彦海忍不住低下头。
“帮你把自缢用的匕首抢回来,那是不能丢的吧?”
华山派门规甚严,这自缢匕首则是专门让门派弟子拿来自杀的无论是为保全自己或门派名誉、自裁谢罪、愧对师门……用途非常多样化,只要是华山门派,在第一次离开师门出外办事时,就会由掌门人亲自授予雕工细致,并且刻有弟子姓名的自缢匕首,状似装饰品,实则象征誓死维护华山派名誉。
席君逸个人是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不屑至极,可他知道白彦海在乎,因为他是那么的脑筋死板又固执认真,就算这条门规毫无道理,他也会誓死维护,将那把蠢武器当作与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而他并没有在白彦海身上发现那把专门给人自杀用的怪武器按照席君逸的思维逻辑,武器就是拿来保护自己、杀死敌人用的,怎么也不该往自己身上招呼。
“啊!”
想拉住席君逸的手僵在半空中,白彦海看着他说完后从容离去,心情非常复杂。
君逸比他更早注意到这点……外表冷淡的君逸其实是个很细心又很体贴的人……
“又麻烦他了……”咬着干粮和肉干,数日未进食的白彦海小心控制饮食量,不然他几乎可预见自己的胃会非常凄惨。
边吃边打量着山洞,发现其实还挺宽敞的,洞口的瀑布带进了阵阵清新凉爽的风,使得山洞内的空气并不难闻。
蓦然,注意到洞外的天色,似乎是上午不知什么时辰……
那他身上固定会在傍晚发作的淫药岂不是已经发作过了!?
念头闪过,手中的食物掉到地上。
“不会吧!?”被君逸知道了?
一下子慌了手脚,毕竟这种制无论被谁知道了,自己都无法接受。
“不会的……君逸什么都没说,应该没事才对……”他努力说服自己,光是回想起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一阵头皮发麻。
捡起地上的肉干继续咬嚼,却已经食之无味。
渐渐的,一种熟悉的疼痛从脊椎蔓延开来,那是毒药发作的前兆。
“正午了……比打更的还准时……”趴在披风上,白彦海皱眉,双手绞紧披风,咬牙不让自己痛喊出声。
无论是毒药还是淫药的发作时间都日日延长,这样下去,别说是恢复以往实力了,他连师门都无颜回去……这发作的样子,师父师娘或许还可以接受,但若传出去了,也只会丢华山派的脸……
喘息中瞪大眼,几乎已经可以看见师父失望为难,以及师娘掩面而泣的表情。
这是上天在惩罚他吗?惩罚他质疑正道所谓的武林正义,惩罚他质疑自己二十三年来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所杀之人中,有多少枉死的冤魂……
但他无法在认识封亦麒和席君逸后继续欺骗自己,他无法强迫自己闭上眼、捂住耳朵来执行铲奸除恶,他所看见的,是人称恶人的封亦麒为了所爱流血流泪的付出……是君逸为了朋友义无返顾的涉足武林喋血,他们仅以两人之力为了救柳煜扬而与上千邪道为敌……这样的义气与感情……真的只是其他门派前辈们所说的邪道伎俩吗!?
钻心刮骨的疼痛逼出他一身冷汗,意识在懊悔中消逝,最后所见的,是手臂上的白布被鲜血染红,晕开……
早知道来救个人会这么麻烦,他一定让去死……看着昏迷中的人肌肤上再度浮现的异常潮红,席君逸简直想吐血。
不恢复内力,无法解毒药,这样等到七天毒药药效累积到最高点,白彦海也别想活了。
但要恢复内力,就必须先把那淫药的药效给破了,不然恢复的内力在药效催化下暴动,白彦海也还是死定了……
唯一能救他的方法,就是想办法把那淫药给解了,而不巧整个山洞除了白彦海外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嗯……”体力几乎已经被反复的药效折磨殆尽的白彦海连呻吟的力气也几乎耗尽了,低声的喘息听起来有些微弱。
席君逸咬着牙在心中问候唐门所有人八等亲内的所有女性亲属,拉开趴卧披风上神智不清的白彦海的衣物,再次怀疑起自己为什么要像采花大盗那样趁人之危。
迟疑的舔咬白彦海的后颈,感受着冰冷又炙热的肌肤阵阵颤抖。
他并没有作多余的亲吻或爱抚,直接将手指挖了些药膏,就探入淫药发作影响最严重的秘所。
“嗯啊……”混杂着舒适及难受的呻吟,烫热柔软的菊蕾颤抖的接受了侵入的外物。
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清醒啊……席君逸几乎可以预见如果白彦海知道这件事以后,不知是想杀了他还是自杀以遮羞……刚好用得上他才找回来的匕首……去!
凭着上次的经验,顺利的找到窄道中的敏感,没挑逗几下,身下的男人就已经发出破碎的呻吟,溅洒出欲望。
席君逸皱眉,在紧缩的甬道夹紧手指时往外抽出,无意间令白彦海的欲望更受到撩拨。
“呜……啊嗯……”
他再叫大声一点,他们也别活了……
席君逸直接将之前换下的白彦海的腰带塞入他口中,以免他的声音传出山洞被正在附近搜索的唐门弟子听见。
沾着方才滴落的体液,反复涂抹出入菊蕾,缓缓扩张着毫无经验的紧窒。
“唔……”白彦海浑身颤抖,发热的肌肤冒出汗水,强烈的快感和后庭永无止尽的麻痒让昏迷中的他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
如果他还有一丝神智,只怕就会被药效逼疯,但他现在昏迷不醒,只能任人摆布的承受所有施加的折磨……
眼见干涩的穴口已经湿润,也不敢让现在身体极为虚弱的白彦海随便消耗体力,席君逸当下决定速战速决。
扳开结实的窄臀,将硬挺的分身抵在穴口,骚痒的菊蕾主动收缩迎合着。
一手扣住白彦海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席君逸缓缓沉下腰身,将分身推入他体内。
“唔、唔嗯……”下身被撑裂的痛苦和更加勃发的快感欲望让白彦海本能的失控,大声呻吟嘶叫,幸亏席君逸在他口中塞了布条又捂住他的嘴,才勉强抑制在低声哀鸣。
尽管如此,他的挣扎扭动也让不想伤到他的席君逸花了一番功夫才将他压回披风上。
潜伏在体内的药力被火热的抽送引导出来了,温暖收缩的秘所令一直冷静理智的席君逸也逐渐着迷的投入这场从一开始就诡异无比的性爱……
“呜……唔嗯……啊……”又一股热流冲刷着麻痒的内壁,白彦海已经瘫软在被两人体液弄脏的披风上,除了呻吟以外,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了。
席君逸喘过一口气,没有退出不住收缩的窄道,反而谨慎观察白彦海的反应。
因为这药效一次爆发,随着用量也可以持续不同长短的时间,而该死的萧靖棠显然下了重手,因为他整整抱了白彦海三个时辰……
“我就不信那老头真那么行……”八成又是想用什么鬼怪手段折磨人……
低声啐骂,席君逸终于肯定药效消失了,因为白彦海的呼吸归于平稳,似乎又沉沉睡去。
这才疲惫的退出,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才将衬衣撕成小块,沾了干净的水以后替白彦海打理身上的狼狈和称得上是凄惨的下半身。
等一切“粉饰太平”以后,他将弄脏的披风和布条全部打包丢到山洞角落,然后取出干净的白布和伤药,重新替白彦海包扎伤口。
这下子就可以替他恢复内力逼毒了……
“我这是算什么?”自嘲的喃喃自语,席君逸坐在洞口稍作休息。
第一次是被强迫跟妓女行房,第二次是被情势所迫而上了正道中堪称呼声最高的年轻侠士……这一传出去,他的臭名马上会变得比血魄还难听,然后淫贼两个字从此冠在他头上……
姑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还真不习惯肌肤上感染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沾惹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低头审视自己的双手和全身,席君逸的眼底有些厌恶和茫然。
其实……在刚才的过程中,他没有那么反感的……
大概是因为当年那个妓女在事后被十大恶人当场击毙吧看着在几秒前还跟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在瞬间变成死尸……那种恶心的感觉或许才是他所厌恶的……
沉静而漠然的眼瞳扫向山洞内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缓缓燃起些许炙热。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他死的。
再也不想感受到……跟当初那样……寒彻骨的感觉……
……就花点功夫守住他吧……反正他也没事好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