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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虎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饶信颐猜测是不是神风和尚翼的饮食习惯不同。
“酸。”辛雪伸出舌头扇了扇,然后捂嘴看着李骁鹤偷笑。
饶信颐一下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忽然福至心灵,抬头下意识地看了身旁的水洛萱一眼,见她看着李骁鹤白袭二人恩爱的样子神色黯然,不禁有些心疼。
他默不作声地也夹了些菜送到她的碗里,水洛萱惊讶不小,看着自家老公一脸不习惯的样子抿嘴笑了笑,他该不会在害羞吧。
“谢相公。”
她也给他夹了根鸡腿,二人相视一笑,似乎默契十足。
白袭和李骁鹤摇头一笑,秀恩爱啊~
辛离揉了揉鼻梁,真是伤眼睛。
吃过饭饶氏夫妇二人又这个那个的腻歪了一会儿,李骁鹤和白袭自己在府里闲逛。
“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李骁鹤本来打的就是掩人耳目的打算,混入饶家的送货对伍比他们一行人显眼的少多了,正好又同路,又有镖局护送,简直不要太安逸啊!
“这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夫妇二人乃是天作之合啊!”
白袭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当着周围的下人的面直接搂着李骁鹤的腰。
李骁鹤胳膊肘轻戳了他一下,看着旁边的亭台楼阁,万花盛开的花园冷不丁问了句,“那啥,咱们有没有这么大的花园啊?”
白袭微怔,随即明白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问神风太子府的事,便笑道,“自然有,也不是很大,就比眼前这个大五个。”
李骁鹤“噗嗤”笑出声,揶揄道,“那后宫有多大呢?”
白袭十分淡定,“也不是很大,就只能住的下一个李骁鹤而已。”
“白大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是撩妹高手啊?”
李骁鹤走进花园不远处的凉亭里,翘起腿,高贵冷艳地勾勾手指,“好好交代一下有没有什么通房丫头侧妃的。”
白袭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摇头叹息道,“真真是冤枉,我的太子妃大人,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年呢!”
李骁鹤故作不屑,然后叹了一声,“皇室啊,古代啊,对女人太不公平了。”
“所以那位水姑娘也不敢托付真心。”白袭哪能不懂李骁鹤这突如其来的忧虑来自哪里,至于那位水姑娘的真实身份她也早告诉他了,现在想来,怪不得当年在尚翼的子监大考上会出现那些奇怪的事了。
“虽然我不并不知道你们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不过从你说过的来看,应该是个和沧澜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女子的地位不再低于男子,也没有帝王的统治。而水姑娘的难处就在于饶信颐是个彻彻底底的封建保守的古人,而她也由于自身无依无靠而选择沉默。”
白袭说完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在那个世界也很特别,以至于来了沧澜也比别人活的嚣张肆意。”
“你才嚣张,封、建、保、守、的、古、人!”
李骁鹤没说话,弯腰将下巴贴在石桌上,一脸郁闷。
白袭见她这样子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看到眉心那个神秘的银色纹路后目光顿了顿,然后低头轻轻一吻。
李骁鹤:“……”
“搞什么……我正愁着呢!”她满脸通红地直起身子,瞪向某人。
突然偷袭神马的好讨厌~
白袭笑的毫无压力,“反正你在我身边了,其他的没什么能让我愁的,你也不用愁,我看饶公子对水姑娘是真心的,所以事情早晚会解决的。”
李骁鹤揉揉红脸,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桑宁呢?”
“他有些事……”
“骁鹤,白公子。”
白袭话没说完便被人打断了水洛萱一脸激动又慌张的表情看的他俩一头雾水。
“那个那个……”水洛萱磨磨蹭蹭地看了李骁鹤一眼,又看了白袭一眼就是不说话。
李骁鹤立刻秒懂,把白袭往亭外一推,“你自己出去逛逛,我们女孩子家有话说。”
白袭故作悲伤边走边叹,“就这么把我赶走了,出去逛,也不怕我不小心逛到青楼楚馆去……”
水洛萱见此也忍俊不禁,之前的慌张倒减了几分。
“怎么?你老公跟你告白了?”李骁鹤打趣道。
水洛萱脸一垮,“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我们班的傻大个。他不知道怎么突然脑抽,要带我一起去沅渭城!”
“去就去呗,你以前不就住沅渭城吗?”李骁鹤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
“拜托……我不是你,我有黑历史的。”水洛萱哭丧着脸趴在石桌上。
“黑历史?”李骁鹤一蒙,看向某人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五年前尚翼皇宫内的那场国子监大考上某穿越女崩溃大哭的情景来,忽然懂了某人的纠结。
“年少轻狂,原谅我一生狂放不羁爱自由……”
“……”握草居然还唱上了?
水洛萱欲哭无泪,然后突然抓住了李骁鹤的手,一脸阴冷地瞅着她,“你记得吧?当初都是你害我丢脸的,是不是应该负下责任?”
“呃,这个……其实你不觉得这是饶信颐在对你示好的表现吗?”李骁鹤说。
“唉?是吗?”水洛萱先是一愣,然后面色绯红,越想越有道理,毕竟之前她有说过怀念在帝都的生活,不过当时他没有并没有什么表示啊。
“他怎么突然开窍了?太诡异了……”
李骁鹤心里高喊,也不看看是谁办的事儿?我家老公出马绝对妥妥的有木有!
与此同时,在李骁鹤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客栈前,一行装扮奇异的人正徘徊在门前。
白衣白裳,长发及地,眉心银色纹路神秘而高贵,十多个人的队伍,加一辆华丽宽阔的雪银色马车,雕刻着精致独特的花纹,似乎是某个贵族出行,许多人好奇地围着观看。
为首的是一个女子,眼神冰冷而无波澜,像一个精雕细琢的假人一样。
那双浅色琉璃眸看了眼前这座客栈一眼微眯了眯,而后蹙起眉,似乎在犹豫什么。
“又逃了?”
华丽的马车内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明明在喧哗的大街上,却像空谷鸟语一样,冰冰凉凉,却又能听出那三个字中的一丝戏谑之意,让人更加好奇主人的容貌。
“是。”为首的女子对着马车微弯腰,直垂到脚踝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随主人的动作向前倾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迷人心神。
“呵呵……”
笑声忽起,街道上突然就那么静了下来,屏息以待着什么。
“如此活跃,怪不得不太听话。”
客栈不远处的人群之外,一道身影飞掠而过,一直到饶府门前才停下。
站在门前奉命逛街的白大公子见到来人目光微闪,“如何?”
“的确来了,没进客栈就知道李姑娘已离开了,似乎有特殊的方式追踪。”桑宁神情紧张地低声道。
白袭垂眸沉思片刻,“多找几个人盯着对方行踪,不要太近,另外将我之前写的信交给璇玑阁。”
桑宁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白袭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远处目光幽深,藏在袖下的手慢慢握成拳。
骁鹤,这次,我在你身边,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伤害。
第四百四十九章 步步紧逼的危机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候,饶府的人马便出了城门,经过之前住的客栈时李骁鹤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白袭握住了她的手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二人皆是一身普通的锦衣,李骁鹤也将那及地长发盘在脑后,眉心的银纹也被有意地遮挡住,混在一群商队里倒也不太显眼。
反观王天虎身材彪悍粗壮,看起来就像是镖局的人一般,也真的与宁远镖局的镖师们一路相谈甚欢,而辛离辛雪两兄妹则像新人一样默不作声地跟在对伍中间。
再说饶氏夫妇因为之前李骁鹤白袭夫妇一同出马,此刻的氛围格外的甜蜜,一路上饶信颐问寒问暖,就差没背着了。
李骁鹤看的又鄙视又羡慕,眼神一瞅旁边的俊美公子,“你怎么不问问我累不累渴不渴?”
白袭打开扇子在她耳边扇了扇,一本正经道,“累的话倒不可能,渴的话就不可能了,不过热了的话我倒也可以为夫人你摇摇扇。”
如今对于李骁鹤身体的破损他们已经能够淡然地面对,甚至偶尔用来笑笑了,倒也没当初那般痛苦不堪了。
“你咋不说背我呢?”李骁鹤不满地哼了哼,推开了他的扇子。
身后的辛离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把背上的北斗砸出去。
白袭扬眉对她一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就在李骁鹤面前弯腰蹲了下来。
“喂!我开玩笑呢!”李骁鹤吓得不轻,打死也想不到他居然来真的。
天子大人,你以前的高贵冷艳呢?
“夫人有求必应之,有命必从之。”白袭对她眨了眨眼睛。
周围的镖师们惊讶好奇的目光让李骁鹤各种不自在,连忙拉起他,笑着对别人解释道,“没事没事,他走累了想蹲一蹲。”
众人:“……”
辛离仰天长出一口气,他忽然有点同情某位太子了……
对伍前面饶信颐水洛萱二人也走了过来,听她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眼日头,车队负重挺多,好在一行人体力算不错,水洛萱有饶信颐呵护着也挺得力,很快便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饶信颐见眼前的山路边上也有密林投下阴影,很是凉快的样子,便提议休息一番。
“诸位走了这么也累了,不如休息会儿吧,洪镖头以为呢?”
饶信颐问的是请的镖局的负责人,毕竟这些货物还是要请对方保护的,一路上有关安危的事还是要知会一下的。
镖头洪远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身材粗壮彪悍的快赶上王天虎,人也和他的长相一样豪爽粗犷,一路和王天虎谈的笑声不止,对他佩服的不行,直问李骁鹤饶信颐哪儿请的护院,把李骁鹤笑的不行。
不过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人,洪远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却也不疏忽,四下察看了下后才点头同意了。
“都歇歇脚吧!”
这话一说那些镖师们才放松下来,开始卸身上的负重,吃起干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