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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讲的唾沫横飞,忽然有人提出了疑问,这问题也引的其他人好奇不已。
“对啊,风三少未免失策,那什么云泽异宝哪比的上莫留山亲选啊!”
说书人是个穿青色儒衫,下颌留一绺胡须的青年男子,他神秘一笑,似乎就在等着人问, “莫留山是何地?如非呆满两年,自然不可轻易下山。然,诸位难道不知……”
正说到关键地方,那说书人却慢悠悠地停下了,勾的众人心里像猴子挠一样。
说书人见此微微含笑,咂了一口茶,吊够众人胃口才慢吞吞开口道,“轩辕门早已派出三人下山秘密寻找云泽少女了。”
风来酒楼一时乱了套。莫留山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圣地般,是凌驾于七国皇族之上的存在,却也不能插手沧澜大陆七国之间的争斗。莫留山上的轩辕门是一个神奇的传承,历任掌门被选出后一般终身不会下山,而此次这一消息让众人兴奋不已。
众所周知,每一个从莫留山轩辕门出来的都是七国之间的传奇人物。百年不曾入世的轩辕门人,这要被哪一国留住,那就是最大的筹码。
此刻,云泽异宝已不再重要,毕竟对普通人来说那只是个传说,而轩辕门则是一个真正的传奇。虽然轩辕门禁止门人插手世俗,但得到其几分襄助还是有办法的,只要不影响七国形势就好。
所有人都相信这次七国会泛起天大的波澜,而这一切就因为那云泽异宝吗?
酒楼内一片议论,说书人一身淡蓝长袍,笑呵呵地数着茶钱,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所造成的震撼。
风来酒楼外老远飞来一只鸟儿,落在窗上,黑豆似的眼滴溜溜地转,歪着小巧的头看着人。
“如何?”
临窗的这一桌人只有三人,似乎是一个主子带着两个仆人。看着像主子的男子大约三十多的样子,留着整齐的胡须,样貌清硕,双眼有神,体格修长健壮,深蓝色长袍罩纱,一副精明的生意人打扮。
他听完说书人的话,一边逗着鸟儿一边问身边两个人。
“少爷,确有情报说有莫留山的人下山了,但是……属下无法追踪到,除了小少爷外,不知其他两个弟子到底是谁。”一人回道,带着惭愧。
男子神色不变,拿着一片糕点继续逗着小鸟,那只不怕人的鸟儿欢快地啄着窗台上的糕点,尖尖的嫩喙在木头上发出“多多”的声音,男子看着竟笑了起来。
“无妨,既然是莫留山的人哪会被你找到。”
“少爷,”那人见他一副好心情的样子犹豫道,“那么小少爷怎么办?如非莫留山出面的话……”
“小浣他还未上莫留山,”男子打断了他的话,带着笑意的视线落在那鸟儿身上时道,“好了,西木,走。”
“是,”另外那个一直沉默的人忽然开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小块银子。
男子起身离开,鸟儿似乎受了惊飞走了,留下一点糕点屑和一个个啄出来的小洞,那个叫西木的人随手拂过窗台,那道木制窗台竟生生薄了一层,又成了完好的平面。
“啪”的一声,那眉目斯文的说书人将手中折扇收起,喝着茶看着那三人逐渐走远,转头放下茶杯。唰地又打开折扇,重新挂着神秘的笑意为众人献上另一段传奇。
虞安城太守府。
南烜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讨好着他的太守,他从来就不喜欢官场上的这一套,因此才会选择了镇守边疆。
太守黄禀被他吓得一身汗,颤巍巍地拱手道,“是……是公主她……”
南烜怒道,“说!”
“永安公主……公主她私自逃出宫了!”黄禀抖抖嗦嗦地说了出来,怕的不得了。整个坤域谁不知道,王将南烜最疼爱就是他的妹妹永安公主,这下他可是触了霉头了。
南烜证实了得到的消息,满心气愤。他了解自己妹妹,自小俩人吃过不少苦,不是什么娇纵的王室子弟,她不会无缘无故地逃宫。看来南离要送永安公主去北疆和亲的消息是真的了,怪不得让他从边疆撤兵!
“摄政王口谕,陛下病重,闻得云泽有少女携灵药出禁地,望三皇子殿下能够寻得灵药,到时……”黄禀偷偷扫了眼南烜才开口道,“到时永安公主必能长伴云妃膝下。”
“哼!”南烜忽然冷哼一声黄禀立刻满身汗,跪倒在地,哭天喊地,“这……这都是摄政王的原话!下官只是据实以告啊殿下!”
“闭嘴!”
黄禀连忙点头,“是是是,殿下所思有理。”
南烜将长枪负在身后,走进了太守府。
黄禀看着南烜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绢布心有余悸地抹了抹汗,问了句,“少爷呢?”
“少爷他……还没回来。”。
“这个蠢货!整天就知道逛那些个花楼!还不快去找少爷!”
黄禀心里清楚三皇子和摄政王之间的斗争,或是朝廷上下都知道。三年前皇上病重时,三皇子正驻守在边疆,皇后趁机襄住厉王当上摄政王之位,联合外戚扶皇后之子四皇子继位太子,现在就等着皇上哪天撑不住了就能直接登基了。
若不是三皇子有皇上亲封王将封号,战功赫赫,在民间声望极大,早已被安个罪名杀了。而三皇子因永安公主和云妃被囚宫中,这三年来安分驻守边疆,如今永安公主被逼和亲最后逃宫,三皇子恐怕是要发威了。
黄禀站在太阳下,擦了擦一脑门的冷汗,估摸着坤域恐怕要乱了。
第二十八章风满楼
“有失远迎,还请鱼老板见谅。”
“免了吧,我们俩在虞安城也不是生人了,我家唐茗呢?”
“呵呵~鱼老板真会开玩笑,唐家妹子怎么会在我这花楼?如此说也不怕辱了名节!”
“要死了~你个骚狐狸,你还知道名节?”
“鱼心你个寡妇……”
李骁鹤翘着伤腿磕着瓜子瞅着鱼心和艳娘这两大御女强强对掐。
“你觉得她们俩谁更厉害点?”她戳戳背靠栏杆的唐茗。
唐茗默默躲过去,她的伤还没全好,架不住李骁鹤的一胳膊肘。
这两人都没有傻乎乎地跑到鱼心跟前求救,先不说她们身上的毒,还有那十几个神秘高手,就是那个蛇精病往这一站,鱼心也跑不了。
那厢艳娘把鱼心带到了四楼会客厅,板着脸走过来,先是扫了唐茗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后对着李骁鹤说了句,“主子沐浴更衣,你去伺候。”
李骁鹤一口瓜子差点呛死,心里只有卧槽两字。
艳娘看到她满脸吃了翔的表情,心情愉快地走了。
半个时辰后,李骁鹤故意拎着桶水一跛一跛地走进兰泽间,在黄泉大人面前哎呦哎呦的喊着,然后把水倒进浴桶中,身上溅了不少水。
可惜黄泉大人闭目养神压根没理她,在她倒好水后,起身开始脱起衣服,束发的带子被拿下,墨黑长发倾泻而下。
李骁鹤手里拎个桶啧啧嘴地看着,心想这人跟人真特么不一样。她那些战友一个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再娇生惯养的在军队里关了一年,也跟挖煤的一样。眼前这个却长的细皮嫩肉,俊美无俦,脱个衣服都像跳舞似的。
她正出神,陡然一个带着兴味的声音响起。
“身为闺阁女子这般不知羞耻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黄泉大人只着里衣看着她。
“身为男子这般**也是要被爆菊花滴~~”李骁鹤鄙视道。
黄泉大人情商颇高,虽然听不懂却差不多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手指敲着浴桶边沿看着她的眼睛道,“鱼心是来救唐茗的,你怎么办呢?啊,对了,还有你爹。”
“你何以认为我只能坐等别人来救呢?”她挑眉笑,看着黄泉反问道。
“离限定日期还有一天,明早之前我一定会拿到解药逃出赏意居。”
说完,她也不看黄泉什么反应,扭头就要走。
忽然身后一股风袭来,李骁鹤全身肌肉都戒备了起来,猛地将手中的木桶砸过去,却什么也没砸中,手被钳制,腰被一下搂住,微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脸上。
李骁鹤皱眉抬起头,果然看见了那双充满兴味的眼,正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扣住了她脖子。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问。
李骁鹤懒得理他又打不过他,敷衍地回答,“挖眼珠子……”
黄泉大人故作惊讶道,“竟然猜对了!”
“就因为我用眼神非礼了你?”她扬眉问道。
“否则因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蛇精病哪!李骁鹤腹诽,被抓住是因为她没有内力,但掰开那只手还是小菜一碟的,就力气而言,蛇精病也不是她的对手。
黄泉也没为难她,顺着力道放开了她,眼睛却依然盯着她的双眼,那张高傲残忍的俊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疑惑。
李骁鹤拎着桶就走,却忽然听他开口道,“整个七国之内,能自由来去赏意居的人不过四人。”
李骁鹤回头却看见他难得正经地对她说,“若你能在明日子时之前逃出赏意居,除了那幅山河图外,我还会给你更高的位置。”
李骁鹤走出房门,摆手道, “作梦吧你!我要能逃出去,还会回来当你手下吗?待遇不要太差好吧!”
门合上,李骁鹤的脚步声渐远,黄泉脱下衣服走进浴桶内,悠闲靠在浴桶上说道,“谁告诉你,是来当手下的……”
拜那个不知死活的什么怜的所赐,他已经找到一个更适合她的位置了。
话说这厢,唐茗为了避免见到鱼心,惹出麻烦,便躲进了水云间,刚推开门就看见李骁鹤扯着被水弄湿的衣襟,从怀里拽出来一块斑斑点点似乎还散发着异味的抹布。
李骁鹤回头就见到唐茗用一种极微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扶门的手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没把踏进门的那条腿收回去,无声地关上门,叹息着,要不要和艳娘申请换个宿舍。
李骁鹤那个冤哪,这块抹布还是那个老头送的,这不是怕伤了老人家的心收下了,后来又给忘记了,那么嫌弃的眼神是怎样啊!
她用手指粘着那块破布,慢慢展开,想着既然不好意思扔,要不要洗洗呢?
其实仔细摸了摸那布料倒也不是很差,只是布满了褐色的斑斑点点,显得很